她二姐那小樱就笑,说那是男人有病,你男人多长?
那小莲不傻,精明的很,马上反应过来说十多分钟。
那小樱说那还算是正常。
……
两人停了一会儿,王大胜就出去找饭吃。那小莲拽了一个小被盖在玉一样的身体上。
忽然想起陈楚这个半大小子来。
她二姐说过,男人最能干的时候就是半大小伙子,十七八岁,那时候跟刚出生的小牛犊子似的。
那玩意儿也硬得很,能把砖墻捅一个窟窿。
那小莲倒是不信能捅破砖墻,但至少能让她好好的舒服舒服。
而且,刚才陈楚来打酒的时候,那小子身上一点汗味都没有,大脖子白白凈凈的。
那小莲不禁悄悄的把手放在两腿之间,隔着小被,摸了起来,脑中想象着陈楚的模样。不禁有了些感觉。
……
陈楚其实没走多远,就看见王大胜扛着锄头回来了。
他还真怕那小莲把刚才的事儿说出去。
有些做贼心虚的躲在人家后窗户偷听。
他虽然身材不高,也有点偏瘦,不过张老头儿教他两套拳法,动作还是麻利的很了。
落地也没多少声响,加上天色也有点擦黑,他躲在那,别人还很难发现。
而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他都听见了。
包括两人干事的声音,听的他下面邦邦的硬了。
陈楚想看看他俩干事的时候是啥样的,主要是想看看那小莲白丝袜脱掉后的身子。
急的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转了几圈也没找到地方。
忽然见到窗帘的上方有些缝隙。没有挡严实。
陈楚从窗户偷窥刘翠撒尿都轻车熟路了。这会儿也爬上了人家窗户往里面瞅。
可人家俩人都干完了,就看见那小莲自己躺在炕头上。
露出白白的两条小腿儿,还有白白的肩膀。
“嗯?不对?”陈楚看那小莲的露出的部分也想撸,但见那小莲盖住被子的地方耸动。
仔细听好像还有声音发出,而且那小莲时不时下巴扬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这让他又想起了白天厕所里的刘翠。
“那小莲也是在抠?”陈楚脑顶嗡的一声,下面又有了些硬度。
夏天都是纱窗,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开始有些不清楚,后来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像是陈楚。
陈楚忙又仔细听,那小莲虽然很压抑的呻吟出声,不过还是像是陈楚……这不是在喊自己吗?
这时,里屋门咣当一声。
王大胜端着饭碗进来了。
陈楚马上跳下人家窗户,拎着酒壶跑了。
脑子现在乱乱的,得把看到的事儿和张老头说一说了。好好问问他。
“混蛋小子!打个酒也这么半天!完蛋货!”
陈楚刚回来,张老头儿就骂开了。
“老家伙你嫌慢几自己打酒,我还不愿意伺候你哪!”陈楚把酒壶递过去。
这老头儿一把抓过来,拧开黑乎乎的瓶盖,然后直接对着塑料酒壶,大口喝了一口。
好像很过瘾的样子,看的陈楚直咧嘴。
“这他妈的王小眼,往这酒里兑了多少水!”张老头儿骂了一句,还又喝了起来。
王小眼就是王大胜的爹,很小气的,所以外号就叫王小眼了。
“臭小子,我问你,你打酒打这么半天,是不是相中人家老王家的媳妇了?那姑娘腚圆是圆,但不够大,以后肯定生的是姑娘。还有啊,那媳妇柳叶眉,眉梢往下耷拉,以后肯定给她男人戴绿帽子……”
张老头儿说着又喝了一口酒,嘴也跟着呷了呷。
陈楚听了这话。才凑了过去。
“老家伙,你咋知道?那啥,你给我讲讲呗。”
“切!”张老头儿白了他一眼。
“你这小子,完犊子玩意,我教你那些东西,你都不学,一听我说女人咋地,你就来劲儿了,真他妈的像老子。不如你给我当干儿子得了。”
“你先说!”陈楚眼巴巴的看着他。
张老头儿不止一次要收他当干儿子了,说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我和你说啊,女人这东西,是不是雏,你看眉毛,我告诉你啊,那小莲肯定要背着她男人偷汉子你信不信?”
“老家伙,你从人家眉毛长的啥样就知道人啥样了?”陈楚不信。
“那要是我去偷那小莲,你说能偷来吗?”陈楚又问。
“你偷?你不行!”
“我咋不行?刚才我爬她家窗户,看见那小莲手捂着裤裆那儿,一边揉,还一边小声喊我的名字哪!”
“我噗!”张老头儿一口酒喷出去,连带着咳咳咳的咳嗽起来。
“你这他妈的混小子,能不能别在我喝酒的时候说这话!那小莲真没眼光,不喊老子的名字,喊你的……咳咳……”
等张老头儿咳嗽完。陈楚又问。
“老家伙,那女人也出东西吗?今天我偷看刘翠婶子撒尿了,她躺在厕所里,一边摸下面,又抠了进去,然后揉着揉着,那里面就出水了。那水还黏的很,你说那是啥东西?”
“你小子少吹!刘翠那女人好的很,她能脱光了让你看下面?还能当着你的面抠?”
陈楚就把这些天的经过说了一遍。
等最后才说:“因为今天他们都去看马戏去了,刘翠婶子以为没人,所以才抠的,我还看见潘凤和咱村徐国忠搞一起去了……”
张老头儿破口大骂。
“这他妈的徐国忠,表面上假正经,总来找老子的麻烦,让老子搬家,这回好了,他再来装犊子,老子就把这事儿搞的满村都知道,看他副村长还想干不了。”
张老头又灌了口酒拍拍陈楚脑瓜说:“好小子,你干的不错,来,老子给你打一套醉拳,你好好看着……”
陈楚捂着眼睛直嚷嚷。
“不看,不看,你教我怎么偷那小莲我就看,不教我偷女人,我就不看!”
张老头乐了,他喝了不少酒,又开始说疯话了。
“老子以前人家给多少钱都不会教人拳的,现在死急白脸教人拳,还得倒贴教人偷女人才行,哈哈,这他妈什么世道。”
“好!小子,你只要把我这醉八仙今天学会,我就教你偷女人,保证能把那个那小莲给睡了。”
“好好好!”陈楚一听到能睡了那小莲。别说让他学什么醉八仙了,就是让他踢他老爹屁股一脚他都干。
不过踢完他肯定会挨一顿暴揍是肯定的了。
张老头儿这时也开始打了。
“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张果老醉步抛杯踢连环;铁拐李旋肘膝撞醉还真;汉中离醉步抱坛窝心顶;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韩湘子擒腕击胸醉吹箫;何仙姑弹腰献酒醉蕩步……
“这醉八仙原本出自民间,有很强的实战性,‘醉八仙’的长处便是在于寓拳法于醉形中,看似醉非醉,以醉态、便以醉意来迷惑对方。以‘拳本无拳,意本无意,无拳之中是才真意’为其宗旨,做到醉中藏其法。法内似醉,形醉而意千醉,步醉而心不醉。醉八仙的打发要要求忽左忽右,行蹤飘忽不定,身形如狂似癫,步法东扯西牵,拳法刚柔并相济,快速灵活似人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对方击败。要虚守实发,逢击而避,乘隙而入,指东打西……”
张老头儿一边讲解,一边先是快速打了一遍,随后又放慢了动作打。
每一个动作要领讲的都十分的仔细。
他打拳的时候,陈楚也在旁边看的仔细。
张老头儿叹息一声。
这小子真不知学成了,是福是好事,还是女人的祸害。
因为陈楚已经依葫芦画瓢,打的有些模样了。
以偷人家老婆为诱饵,张老头儿又开始指点。
“给老子好好打,给老子好好练,你只要练好了,才能去偷人家老婆,即使让人家堵住门口了,你跑不了,也要打的过人家,要不多给我老人家丢人?”
……
从擦黑一直练到十一点多,过去四个多小时了。
这看似简单的醉八仙先练的基本合格。
陈楚累的胳膊腿直酸痛。
“老家伙,我练得差不多了,你快告诉我怎么偷,还有,那女人下面流的东西,你还没告诉我是啥呢?”
张老头儿笑了。
“混小子,你别小瞧了这简单的几个动作,能练出点名堂来,没个十年八年的功底是不成的。但我老人家也不食言,我先告诉你一个对付女人的绝招。”
陈楚刚才还浑身酸痛的要命,一听这个,眼睛顿时放光了。
“啥?快说啊!”
张老头儿四下看了看,然后放低声音说:“女人分好几种,有的是天生邋遢的,也有天生有洁癖的,你不是说那个那小莲喜欢穿白色的丝袜吗?那她就是有洁癖的那种……”
陈楚打断问:“啥叫洁癖啊?”
“笨蛋!你上学念书都念到哪去了?洁癖都不懂?洁癖就是干凈的屁股。懂了吗!?”
陈楚点了点头。
张老头这才又说。
“我想那小莲的屁股一定很干凈,咱们上完厕所都用报纸擦,那小莲得用纸巾擦,擦完了还得洗,你懂吗,所以,你平时也要给老子干凈点,农村大老爷们都不在乎这个,你小伙子可不行,另外买瓶香水,喷一喷,那小莲肯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