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
疤脸男将苏子矜绑了双手,吊在床顶。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抓我?”
“别这样静儿,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只求求你不要装作不认识我。”
他似乎情绪很激动,用力的钳制住苏子矜,将她的衣服扯了开来。
苏子矜不住的流泪,绝望的看着男人。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放了我吧!”
男人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双手不断的在苏子矜身上游弋揉捏。
“静儿,你身上好香。”
苏子矜绝望了。
她无法想象她若是被这人玷污的话,以后该怎么活?
即是如此,还不如保着清白的身子下去找她的孩子。
闭眼流泪,苏子矜咬舌。
鲜红的血腋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疤脸男很警觉,他瞬间就现了苏子矜的状况,又惊又怒的钳住苏子矜的下颚,迫使她张开了嘴。
“又玩这一套静儿,你是不是以为我的耐心很足?我告诉你,我……我……”
他似乎还想放狠话,可是看到苏子矜嘴角流出的鲜血,他却好像被烫到了一样,立马松开了苏子矜。
“静儿,你在为那个老东西守节吗?”
“老东西不过就是拿你当个逗乐的玩意罢了,你个蠢女人!”
男人像个困兽一样,哼哧哼哧的直喘粗气。
点了苏子矜的睡宍后,男人在房中直转圈。
半晌,他恨恨的看着床上无知无觉的苏子矜。
走过去将苏子矜的衣服扒光,只给她留下了一个被子和一床褥子。
将房间里面的所有东西都清了出去。
又找东西将窗户钉死。
解了苏子矜的睡宍后,男人对她道:“我现在不碰你,我等你心甘情愿的爱上我,求我碰你,但是在这之前,你别想出去。”
言下之意就是,要么爱,要么被困死在这里。
幸亏在苏子矜咬舌自尽的时候男人现的及时。
因此,苏子矜也只是咬破了一点舌根,多流了一点血。
当然,后遗癥就是,舌头疼的暂时没办法说话。
男人不再对自己动手动脚,苏子矜暂时松了一口气。
但苏子矜还是很怕他,男人每次开门送食物的时候,苏子矜都将自己用被子裹得紧紧的,蜷缩在墻角。
虽然男人若真的想动她的话,被子裹得再紧也没有用,但裹紧被子的行为却可以给她增加安全感。
至少,婧神紧绷的这段时间她不至于崩溃。
三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三天,虽然疤脸男每次都用那种狼一样的眼神看自己,但苏子矜看得出,他很克制。
这几天,苏子矜也仔细思考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
她知道,男人大概是将她认错了。
所以,今天她想试着和男人沟通一下。
中午,疤脸男带着食物进来了。
“我……我不是静儿,你认错人了。”
这句话苏子矜说的磕磕绊绊的。
她的舌头还没有好利索。
“我叫苏子矜,不叫静儿。”
她又强调了一遍。
苏子矜说第一句的时候,男人没有反应,但苏子矜说出第二句话后,男人却突然看着她。
那眼中似乎有着刻骨的仇恨。
苏子矜被吓了一跳。
男人这目光好像要吃了她一样,她甚至怀疑,男人下一秒可能就会暴起掐死她。
房间中一片安静。
就在这时,外面却突然传来嘈杂的马蹄声和兵器碰撞的声音。
似乎,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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