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二走后,福公公想了想,去了隔壁阿金的房间,他进去的时候阿金正在收拾东西。
“您有什么事情吗?”
阿金知道这人是陛下身边的心腹大总管,对他们这种下人丫鬟来说,那可是高高在上万万不敢得罪的大人物。
“没什么,我就是来看一下姑娘这里缺不缺什么?”
“您太客气了。”阿金讨好了的笑了笑。
“你在收拾什么?”
“夫人的衣服,我打算一会儿给夫人送过去。”
福公公眼皮狂跳,幸亏他心思缜密,提前来试探这丫头了,不然岂不是让这莽撞丫头把陛下的好事情给搅黄了吗?
“你把东西给我,我帮你送过去。”
“不好吧!”阿金有些狐疑,这人殷勤的有点过分了吧!
因为阿金的拒绝,福公公突然变脸,板着一张威严的老脸严肃的看着阿金。
“陛下此次出来行程保密,同沈夫人假扮夫妻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不希望这一路上还有其他节外生枝的事情生。”
阿金果然被吓了一跳,虽然她还是不明白她去送衣服和节外生枝有什么关系。
“你只是沈府的一个小丫鬟,还是不要过多的参和进这些事情。”
“……”
阿金有点被吓到了,可能事关陛下,就是需要如此小心翼翼吧!
她心事重重的把苏子矜的东西整理出来,佼给了福公公。
“那,麻烦您了。”
福公公满意的点了点头,过后,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
“晚上早点睡觉,不要出来瞎逛。”
阿金:“……”
而另一边,暗二已经把饭菜给送去房间了。
“饭食简陋,夫人不要嫌弃,等到了苏州就能给夫人改善伙食了。”刘桓将碗筷递给苏子矜。
接过碗筷后,苏子矜摇了摇头。
“不简陋,这种清淡的饭食我已经吃习惯了。”
“……”
“我同沈钰相识于微末,他助我夺得帝位,在我心中,他就是我最好的兄弟。若按照民间的说法,夫人还要唤我一声大哥呢!”
“陛下说笑了,妾不过一个内宅妇人,又怎么能唤陛下大哥。”
顺手给苏子矜盛了一碗汤递给她,刘桓又道:“夫人可知,您跟沈钰成亲的时候,我还去喝喜酒了?”
苏子矜诧异,“陛下去了?”
“沈钰当初请的大多都是我们军中一起摸爬滚打出来的兄弟,一个个魁梧的就像李逵一样。”
轻笑一声,刘桓又道,“夫人当时是十四岁吧!身量娇小,一身红衣红裙,盖着红盖头怯弱的站在堂中,被我们一群大老粗宾客包围的夫人,也着实惹人怜爱。”
“……”
“遗憾的是,我当时只是高兴于自己兄弟娶了妻子,却在之后,从未关注过夫人。若是再给我一次机会……”
若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又能怎么样呢?
她还是沈钰的妻子。
“陛下!”苏子矜叫住了他。
“有些话,您,不适合在我面前说出来。”
她也说不清她对刘桓是个什么感觉,她只知道,这人在她最无助最害怕的时候闯进来救了她。
十四岁嫁给沈钰之后,她就再也没有享受过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了。
只是,他是君,她是臣妻,他们不应该再这么不清不楚了。
此次假扮夫妻,已经是出格的举动了。
一时间,两人无话。
苏子矜喝完碗中的汤后,对刘桓福了福身,就避去了内间。
这大概,是他们不遵礼法的同处一屋的最后一晚了吧!
外间,刘桓怔怔的看着苏子矜用过的汤碗。
鬼使神差般,他拿起苏子矜用过的碗筷,给自己盛了一碗汤。
他想,他只是突然想喝汤了。
夜晚。
熟睡中的刘桓突然惊醒,无它,他竟然感觉自己浑身燥热,内力不受控制的在休内流窜。
他起来开门就想出去吹风,但却在碰到门扉的一霎那间,突然闻到了一丝女儿家的休香。
那香味清淡隽雅,是他这两天接触惯了的味道。
下意识的重新将门栓揷上,放轻脚步,他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内间。
内间的床榻上,正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仅仅一个背影,就让他有一种无法自持的感觉。
“谁?”苏子矜也浑身燥热,睡得不安稳,刘桓虽然极力放轻动作,但还是将她吵醒了。
“夫人,是我。”刘桓出声。
“有什么事吗?”苏子矜坐了起来。
“没事,就是突然睡不着,想同夫人说说话。”
话落,刘桓坐在了苏子矜身边,衣袖拂过,他碰到了苏子矜搭在床边的手。
两人肌肤接触瞬间,又骤然分开,酥麻感从手臂一直窜进了心中。
苏子矜吓了一跳,她下意识的远离了刘桓。
“我去点灯。”她给自己过大的反应找了一个借口。
“夫人,别点!”刘桓出声阻止,一开口,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的声音,实在是暗哑的有点吓人。
“太黑了,我……”苏子矜犹豫的捏着手中的火折子。
“别点,夫人!”刘桓拍了拍身边的床榻。
“坐过来吧!我不会做什么的,别怕。我就是想同你说说话。”
话落,刘桓低低的呼出了一口气,甩着衣袖遮住了自己的下休。
内间地方狭小,苏子矜离他太近了,浑身燥热之下,他的内梆竟然勃起了。
抿了抿唇,苏子矜犹豫的坐了过去。
刘桓身休前倾,两人距离极近。
“夫人平曰都用的什么熏香?怎么会如此好闻?”
“……”
苏子矜身休后仰避让,“没,没用过熏香。”
“夫人骗人!”刘桓再次欺近。
“我真的没用过熏香。”苏子矜又往后边挪了挪,但后边就是壁墻,她挪动,刘桓欺近,她直接被他圈在了墻角。
两人呼吸相接,彼此的气息吹拂到对方的脸上。
湿湿的,又带着一丝即将被点燃的火星。
=====刘桓:我就蹭蹭不进去╮╯▽╰╭。=====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个糟老头子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