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这是木樨山庄寄来的请帖,庄主段鞅下月十五要做六十大寿,宴请各大门派高手。”
谢湘接过徒弟方凌烟躬身递上来的一个烫金的朱红色帖子,打开随意扫了一眼,又合起来轻叩案几。
“这老头子虽然一向喜欢铺张炫耀,但是我们六极宗与他们段家一南一北,素来少有交集,这请帖送到本座这里来,当是另有企图。”
“师尊可準备亲自应邀赴宴?”方凌烟小心询问。
谢湘沉吟了一下,“若到时有什么好戏看,本座去游玩一圈也未尝不可。”
方凌烟深知自家师尊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段氏既然请了各派高手赴宴,届时必然会有各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场景,不过也肯定会遇上一大堆谢湘自己得罪过的仇家,于是试探着问道:“那师尊随行可要带上谁吗?”
“你直接说你师娘不就得了,兜什么圈子。”谢湘睨了自己这个心眼超多的弟子一眼,“她还没有去过北魏,带她去洛阳散散心也不错。你去準备一下,你师娘娇气,赶不得路,要带她就只能早些启程了。”
方凌烟心道师尊果然舍不得娇妻,出远门定是要带着老婆一起,于是领命下去準备。
谢湘则拿着请帖独自一人去了留春润玉,想从贩卖消息的留春阁主那里套些内情。
“安流兄别来无恙!”
留春润玉的当家人秦冼一听到老朋友谢湘来访,立刻亲自出迎,带着谢湘来到楼里最顶层的一间华丽宽敞的房间,地板上铺满了厚厚的绒毯,随处都有软垫靠枕,踩上去松软温暖,席地而卧也无丝毫不适。
“你这一处倒是装点得甚是惬意。”谢湘赞叹道,心想秦冼这厮果然精于玩乐享受,以后在自己府里也準备一间这样的。
二人于案几前坐下,几名侍婢摆上酒水小食后乖觉地退了出去。
谢湘拿出请帖,“此物你可知晓?”
秦冼一望之下便已了然,“不瞒安流兄说,愚弟也收到了这份请帖。此次段鞅并不仅仅是要做六十大寿,而是想乘此机会金盆洗手昭告天下。”
谢湘点点头,“原来如此,这老头子倒是想得开,他那几个儿子只有老二和老四的还能勉强拿出去给人看看,想必木樨山庄的继承人就在此二人之中了。”
“不错,安流兄果然眼光毒辣,二公子段飞巖为人圆滑机敏,在江湖上名声不错,但是段鞅更宠爱小儿子段飞岫,只是这小儿子尚未闯出什么名堂,交过手的人寥寥无几,所以现在谁也不知道老头子究竟拿的什么主意。”
谢湘面露不屑之色,微微笑道:“这有何难猜,次子有名声有功夫,幺子既无名望也未必有兄弟的身手,若是让次子继承,幺子就算不满恐怕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而他这次宴请四方,必然是定下小儿子做下一任家主,让各门各派做个见证,以后老二就算再能干再不服气也得顾及脸面,天下人都知道谁是正统的继承人,他就算等老头子死了再靠本事夺位,也名不正言不顺。”
秦冼一听,频频点头,“有道理!我这就去开个盘做庄,再放出老二利好的消息,赚他一笔!”
谢湘闻言不禁莞尔,他揣摩人心虽然有一手,但论起做生意赚钱的脑袋,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比不上秦冼,所以哪怕是六极宗自己的生意,他也一向不插手,全权交于门内管事。
“安流兄寥寥数语,就可让小弟发一笔横财,今日这顿便由愚弟做东,贤兄只管尽兴。”
说罢秦冼击了击掌,房门打开,一排女乐舞姬赤着双足鱼贯而入,各自席地而坐奏乐起舞。
谢湘抬眼一看,五个舞姬们无一不是容色娇媚,身形窈窕,所着纱裙薄如蝉翼,曼妙曲线若隐若现。一旦舞动起来,举手投足极尽妖娆魅惑,显然是秦冼早就準备好用来“招待”贵客的。
若是换了从前,风流如谢湘自然来者不拒,乐得笑纳,但此刻心里已经有了要紧的人,正是与新婚妻子日日如胶似漆柔情蜜意的时候,面对如此诱惑,并没有什么兴致,只是心不在焉地饮酒观看,盘算一路上要带娇妻去哪里游玩。
一曲舞罢,秦冼招招手,两个舞姬扭着腰肢上前一左一右靠在了他身上,秦冼则毫无顾忌地展开双臂,搂住二人,揉捏起各自一边的酥胸。
另外两个舞姬则过去依偎到谢湘身侧,只留一人再次起舞,这一次动作越发露骨,一边跳一边衣衫半解,时不时抬个腿,竟能扫见腿间花丛。谢湘一见之下想起被自己剃得精光的妻子下体,下腹瞬间起了邪火,可是身旁两个美人一味浪声浪语投怀送抱,却并非谢湘心头所好。
如果新乐也在这里就好了。
这么一想,谢湘突然起身,把两个美人和秦冼都吓了一跳。
“多谢贤弟招待,本座另有要事,不便久留,先行告辞。”
秦冼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什么正準备享受起来,谢湘却突然要走,难道是哪里招呼不周得罪了他?但看谢湘脸上笑容古怪,又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转念一想,谢湘已经久不来留春润玉找乐子了,难不成他曾经自称名花有主并不是开玩笑,阅女无数的大魔头真的让那个被他劫持的小公主吃得死死的?
“贵人多忙,那愚弟就不强留了。有劳安流兄代为问候新乐公主殿下。”秦冼试探地加了一句,他早知道这位新皇宠爱的妹妹与六极宗宗主谢湘关系暧昧,不住自己的公主府,而是长居六极宗府邸。
谢湘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新乐的消息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到处卖给不相干的人。”
果然!秦冼会意,了然一笑。
谢湘回到家里,径直去找到正在对着书籍研学道家阵法的妻子。
“妙妙,为夫有事与你说,过几日本座要去一趟洛阳,不得不与你分开一段时间。想到你要独守空闺日日思念本座,心中十分不舍。今日教你一个好法子,你若想念为夫,便可用这个法子排遣相思之苦。”
新乐皱起眉头,已经流露出不情愿的神色,“怎么突然就要出远门?有什么事那么要紧,我们成亲还不满一月,你就要丢下我一个,看来之前那些甜言蜜语都是骗人的。”
“没有没有,为夫指天发誓,对我家宝贝真心实意爱入骨髓,若有一句不实,就让我武功尽废不得好死。”
“哼,是真是假你自己心里清楚,何必起这种毒誓,真就是骗我,我也舍不得你死呀。”新乐白了谢湘一眼,撅着嘴闹小脾气。
谢湘把妻子搂进怀里,柔声安慰:“我知道你舍不得,但既是实话又有何可顾虑的?洛阳有个木樨山庄,在北魏颇有财势,庄主老儿大请四方,準备借着办寿宴,在天下高手面前把庄主之位传给某人。
原本与本座也无甚干系,但是我打算趁此机会去会一会几个熟人,讨几笔旧账。到时候肯定要大打出手,我怕届时万一顾不上你,被人转了空子,还是留在家里安稳一些。”
新乐听着觉得也不无道理,她原本性情柔顺,既然丈夫这么说,便不再无理取闹,乖巧地点点头,“那你自己要小心,早日回来。”
谢湘最爱妻子温顺可爱的样子,低头吻住她好一通缠绵。
“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现在什么绝色美人放到我眼前也懒得多看一眼。我倒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家耐不住寂寞,唉……你已经不是当初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了,一旦尝过云雨的销魂滋味,还如何能忍得了漫漫长夜独自一人的孤寂。”
新乐闻言柳眉倒竖,“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耐不住寂寞,凭什么就你忠贞不二,我就会红杏出墻?”
“不是不是,夫人误会了。不过你若是红杏出墻,我一定要把那个野男人碎尸万段剁成肉泥。”谢湘愤愤道,光想想都觉得难以忍受。
“只剁野男人吗?不把我一起剁成肉泥?”新乐眨眨眼睛,故意问道。
“你说我舍得吗?”谢湘睨了她一眼,“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碰你一根指头,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要是敢找别人,我就日日夜夜折磨你的小妹妹,让她再没这閑心朝叁暮四。”
新乐哭笑不得,抱住谢湘把脸埋在他胸口,害羞道:“你这人大白天的说这些也不害臊。”
“所以为夫才要教你一个解相思的好办法嘛,你要学吗?”
新乐抬起头,好奇道:“要学的,有什么好办法?”
“既然你自己说要学,可不能半途而废,一定要认真学完学会,然后好好试一遍给我看了,我觉得可以了才行,知道吗?”
新乐看到谢湘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兴奋,顿觉不妙,寻思自己是不是又中了他的圈套,开始犹疑起来。可是谢湘却不给她反悔的机会,一把把她抱起来,走进了寝室,放在榻上。
看到妻子神情越来越紧张,谢湘笑着安慰她,“宝贝别怕,今天我们学个好玩的。”说着开开心心地在新乐脸颊上亲了一口。
对方这副兴高采烈的样子,让新乐更加警惕,“你到底要做什么,先告诉我不行嘛?”
谢湘不应,把新乐压倒在榻上,唇舌交缠,上下其手,四处点火。待得新乐呼吸急促,忘情地回应起来时,灵巧地解开了她的衣带,把手伸进裙子里面,游走在光滑若凝脂的肌肤上,当手抚过纤细的腰肢时,感到怀中之人微微一颤。
“宝贝,我摸你这儿是不是很舒服?”谢湘一寸寸地抚摸试探,观察娇妻的反应,发现妻子的侧腰后腰都特别敏感,一按腰窝就会夹紧双腿,身体也想蜷缩起来。
新乐被他逗弄得意乱情迷,搂着谢湘只想索吻。
“你这样怎么行,为夫不在的时候谁来亲你,谁来摸你让你舒服呢?”谢湘坏心眼地躲开新乐的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来,乖乖听话,我这就教你想我了该怎么办。”
说完把新乐衣裙全部脱下,好整以暇地观赏着她光洁雪白的胴体。
虽然赤身裸体被丈夫这样看也不是第一次,但新乐总是难忍羞涩,双手掩面,脸上身上都泛起一层淡淡的胭脂色。
谢湘以一只手指缓缓划过妻子锁骨、前胸,在一只圆润饱满的乳房上画起圈圈,越画越小,最后与粉色的乳晕乳尖嬉戏片刻,转而向下,划过上腹,绕过腰肢,又在软软的小腹上流连彷徨。
“宝贝皮肤白皙幼嫩,改日为夫在你这里画一幅芝兰抱竹图。”
“为何你总能想到这些奇奇怪怪的羞耻事情?”新乐拿开双手,瞪着谢湘。
“笔墨丹青明明是文雅事情,哪儿羞耻了?我看是你自己的小脑袋瓜总是想些猥琐的事情,才会觉得羞耻。”
新乐被对方倒打一耙,正欲发作,花阴之处却被人用手掌重重地摸了一把,到了口边的话随之变成一声呻吟。
谢湘继续在少女光滑的躯体上四处抚摸,新乐早已被惹得情动不已,欲火中烧,小小扭了一下双腿,双目水光盈盈地催促谢湘。
“你看你,为夫只是摸了摸你的肚子,你就这般急不可耐了,我要是不在家,你一个人能忍得了?”谢湘一脸担忧地皱眉道。
什么“只是摸了摸肚子”,简直颠倒黑白无耻至极!新乐气得咬住下唇,露出委屈的神色。
“来,宝贝把手放在这儿,按我说得做,便能自己纾解情欲。”
谢湘说着拿起新乐双手,放在她被剃得干干凈凈,毫无遮掩的阴户之上……
不要不要!新乐摇着头惊恐地望着谢湘,“女儿家怎么可以做这种淫靡下作的事情!”
谢湘把她上半身扶起来,背后放上靠垫,让她斜靠在榻上,可以看到自己的动作。然后附在她耳旁舔了舔她的耳朵,把新乐激得一颤,轻声道:“宝贝听话,你学的好,等下为夫有奖赏。”
新乐委屈地嘟起嘴,眼神有些倔强,无声地反抗着谢湘的无理要求。
“妙妙乖,这不是什么不好的事,你不在的时候我经常做的,总不见得去找别的女人泻火吧。”谢湘轻柔地抚摸新乐的脸颊,眼神温柔得都快化成了水。
“我心里想着你自渎,你也可以心里想着我纾解自己,没什么下作的,你我都是凡人,相爱相恋,心有情欲天经地义。你我对彼此都忠贞不二,思念对方时,可以自己安慰自己一下,何乐而不为?”
新乐垂头不语,谢湘总有许多道理,让她无法反驳,她在心里悄悄叹了一口气,这人怎么那么讨厌。
“那你抱抱我,我就听你的。”新乐小声说。
谢湘得意一笑,搂住妻子亲吻她的嘴角,轻咬颈侧留下一圈淡淡的牙印,在她耳旁沉声道:“乖,把腿分开,一只手掰开两片花瓣,让里面的花蕊小肉肉都露出来。”
新乐羞得想哭,但还是信守诺言按照谢湘的指示,曲起双腿微微分开,把手伸到腿间,用两只手指颤抖着掰开最外面的阴唇,露出里面粉嫩的小阴唇和阴蒂。
谢湘一边吮吸她的耳垂,一边一手往下探去,轻轻揉弄她的阴蒂,一直到新乐舒服得全身放松,漏出呻吟,目光水润迷离,又继续说道:“好了,学我刚才做的,用另一只手爱抚自己的小妹妹,揉揉小花蕊,怎么舒服怎么来。”
新乐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强忍羞耻,照他说的开始自慰。
谢湘退坐一边,把新乐双腿分开到极致,正对着她的私处,目光炯炯地看着纯洁文雅的妻子抚摸自己的阴唇阴蒂,胯下之物也如同主人一样昂首挺胸,兴致盎然。
新乐手法笨拙,加之心中不甚情愿,起初摸来摸去并不得要领。谢湘十分耐心地在旁引导,说些污言秽语刺激她的神经,强烈的羞耻感使她越来越有感觉,身体越来越兴奋。
“宝贝,你要在心里想着我,把自己的手当作是我的手,想象一下你希望我怎么摸你的小妹妹,小花苞。你要当作我就在你身边,像现在这样看着你摸自己,看着你舒服得浪叫,看着你高潮到欲仙欲死。
宝贝你还记得我怎么舔你的吗?我先舔过你里面嫩嫩的小肉瓣,然后把舌头伸进小花穴,舔得你又酥又痒,巴不得用我的金刚杵插进你的小穴,如捣药一般凌虐你的小洞洞。
我知道你最喜欢我含住你的小妹妹,吮吸你粉粉的花蕊,用舌头欺负她,顶她舔她,把她弄哭,流一大滩淫水出来。”
谢湘的话越来越露骨,越来越下作,可是他描述的动作情景却在新乐脑中越来越具体,越来越有感觉。
新乐终于睁开眼睛,双眉紧蹙,目光氤氲,双乳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她看到谢湘正微笑着看着自己,看着自己自慰的淫蕩模样,极度的羞耻感令情欲和快感水涨船高,有一个声音在她心底里呼啸着“他在看我!他在看着我!我最隐秘的地方,我最淫靡的样子!”
真是疯了!
放下自尊,被欲望支配,沉沦于自渎的快感,新乐加大了手指的力量,顺着本能在花蕊上快速按着圈圈,口中发出甜腻的嗯嗯声,小穴时不时收缩一下,抱怨着自己的空虚。
谢湘从未见过娇妻如此妖娆浪蕩的模样,光看着她玩弄自己就已经令他下身胀痛,一触即发。可是他又舍不得闭上眼睛不看,还得忍住立刻扑上去把妻子就地正法的欲望,简直是作茧自缚,自己找不痛快。
自诩定力超群的大魔头,终于也受不了胯下的灼烧,掏出宝贝儿子对着妻子的被揉得发红阴户,在她娇滴滴的呻吟声中自己撸了起来。
!!!
新乐看到此景,感觉脑里充血,这算是个什么事,好好的夫妻不行周公之礼,偏偏对着彼此各自手淫,但这奇异的兴奋感又是怎么回事?感觉比往常更羞耻,更刺激。
一阵电击般的快感从阴蒂涌上全身,新乐绷紧足尖,身体微颤,蜜穴抽搐了几下,第一次在自己手里达到了高潮。
可是还不够,新乐喘了口气,翻身爬过去挂在谢湘身上,像小猫儿一样蹭着他的脸颊,甜甜地撒娇,“夫君别弄了,我想要你,要你的奖赏。”
“宝贝真是越来越老实了,不过你得等第二轮了。小乖乖把腿分开,让我射在你的小花上。”谢湘喘着粗气说道,然后扶住青筋凸起马眼流汁的阴茎,在新乐阴唇缝隙里来回摩擦,手中速度加快,倏然停住。阴茎抖动几下,一股白浊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新乐花阴上。
谢湘扑倒新乐,把头埋在她的双峰之间,带着笑意嘀嘀咕咕:“我家小心肝真是七窍玲珑冰雪聪明,什么本事都一学就会。以后为夫不在你想念我了,就自己躲进被窝撸一把,玩玩自己的小豆豆,捏捏自己的小樱桃,心里想想为夫的的阳物是怎么插你的。可千万别去找别人,他们都没我行,和谁玩也没有和我玩舒服。”
这话太过幼稚,新乐好笑地揶揄道:“你怎么知道?你和他们玩过了?”
“咦,你个小东西想造反了是吧,看为夫怎么惩治你。”谢湘嬉皮笑脸地在新乐乳头上掐了一把。
新乐惊声呼疼,对他发指眦裂。
谢湘哈哈一笑,“别生气,弄疼宝贝了,我帮你揉揉。”说着开始玩弄起妻子挺立的乳头,没多久胯下沉睡的怪物再度苏醒,和主人一起顺理成章地再次出征,真枪实弹地干了一场,夫妻二人都玩得淋漓尽致,心满意足。
“什么?你要带我一起去?那你前几日为什么要骗我学什么解相思的好办法,你有病啊!”
临行那日,新乐听到谢湘要她準备一下,跟他一同去洛阳,又高兴又生气,忍不住怒怼他。
“这办法迟早要学的嘛,这次不用下次不还得学?怎么能说我有病呢,就算有病,那也是得了喜欢看你小妹妹的病,啊呀!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骗你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其实只是想看你摸……呀!疼疼疼,宝贝别掐了,是我不对还不行嘛。”
新乐板着脸,一听到谢湘说什么污言秽语就使劲掐他的腮帮,扒拉他的嘴,疼得谢湘不住求饶。夫妻俩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全没有在人前的正经样子。
方凌烟这几日早已经为新乐出行準备妥当,所以她只挑了几本路上读的书,拿了些黄符纸之类的轻巧东西,就和谢湘坐进马车,带着尹娘和宫里带来的宫女映日等几个侍婢出发了。
走出建康城后,遇上了在城郊一处茶铺里等候他们的秦冼。秦冼本就故意在此等候他们两人,看到谢湘腮帮上有些淡淡的红印,先是一愣,转瞬就明白过来,恐怕是被娇妻掐的。
这位年轻精明的留春阁的新任阁主,笑嘻嘻地拜见过公主之后,强烈要求和谢湘他们一起同行。
谢湘不置可否,看了看新乐,心里其实不太愿意有人整天跟着,妨碍他和老婆一路上卿卿我我。
不过新乐念及留春阁曾经在太子起兵造反弒父之时提前派人通知到她;兄长刘骏攻打建康城与太子刘劭对峙之际,对方也曾多次送来各种消息,为刘骏定下大局出了不少力,因此对秦冼印象不错,冠冕堂皇地表达了一下谢意,然后很大方地同意了对方随行的请求。
晚上到了落脚的客栈,新乐才发现,秦冼不仅跟着一大堆仆人,还带了一个娇媚动人的姬妾和一个清秀纤细的男宠。
同席用餐,秦冼殷勤地与谢湘新乐谈笑风生,说些江湖趣事给新乐听。新乐一如往常正襟危坐,饮食礼仪一丝不茍,偶尔听到好玩的地方掩嘴微笑,一副贵女派头。
谢湘在外人面前也十分收敛,虽然和新乐同席,却守礼守节,只是偶尔给老婆偷偷夹过去几筷她爱吃的鱼虾小菜。
再看秦冼和他左右二人,起初因为顾虑到新乐的身份还算规矩,只是男宠和姬妾服侍秦冼时会眉来眼去一下。酒过叁巡,有的人便渐渐放开手脚,开始腰肢柔软浑身无力地往主人身上靠。而秦冼则大大方方地左拥右抱,吃着男宠夹进口里的菜,喝着美姬送到嘴边的酒。
谢湘凝眸望去,忽然微微一笑,转头问新乐是否觉得疲乏。新乐心念一动,配合对方道:“行路迢迢,确实有些疲累。”
秦冼立刻会意,“时候也不早了,明日还得赶路,殿下金枝玉叶,不必顾及在下这等粗人,早些回房休息吧。”
新乐朝秦冼微微颔首,起身离席。谢湘似笑非笑看了秦冼一眼,陪同新乐一起离开。
“阁主,这位小公主和谢宗主究竟是什么关系?一起出游也就罢了,竟然这样堂而皇之地同席而食,同房而宿,不怕毁了自己名声吗?”姬妾绒娘在别人离开后立刻打听起来。
“你知道什么,这新乐公主和谢宗主早就私定终身了。据说先帝并未同意,但是新帝却十分器重六极宗,算是默认了两人的亲事,只是碍于叁年孝期未满,无法给公主指婚。所以他们私下既然夫妇相称,说不定已经偷偷成亲了。”
文允虽然是男宠,但也是秦冼手下的一员悍将,知道的消息自然比做舞姬的绒娘多了不少。
秦冼对二人正色道,“这公主的事情你们少嚼舌根,她可是谢安流的心头肉,不论是新帝还是六极宗,都不是随意得罪了还能全身而退的。我要与他们通行,为的不就是和小公主套个近乎嘛。”
二人躬身应是,跟着主人离席回到房内,借着酒劲,叁人开始缠绵了起来。
后面开始剧情会多一些,不过么……咳咳,也有肉。
秦冼与文允唇舌缠绕,拥吻在一起,绒娘则跪在榻边俯首舔弄抚摸秦冼阳物,待得它长身挺翘之时,含进嘴里吞吐起来,双手按摩着柱身和袋囊,动作熟练老道,把每一处都照顾得妥妥贴贴。
那厢秦冼也掏出了文允的阳根,用手帮他套弄,文允情动难耐,双目微醺,发出些许尖细的呻吟声。
谢湘与新乐就住他们边上一间上房,新乐正在凈房沐浴,一墻之隔隐隐约约听到了隔壁少年婉转柔媚的低吟。
她待在浴桶里闭上眼睛想象了一下,但无法勾勒出两男一女一主二仆是怎么个操作,心里犹豫要不要向谢湘这个老江湖讨教一下,又觉得这种问题难以启齿。正在纠结踌躇之际,却见谢湘招呼也不打一声直接推门进来,朝新乐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把她抱出浴桶擦干后,也不给穿衣服,赤裸裸地抱到榻边坐在自己腿上,坏笑着小声道:
“宝贝是不是听到隔壁有动静?你上次给我这个听壁脚的灵蝶现在也飞不到人家房里,你再想个法子施个什么法术让我们两听得更清楚一些。”
新乐无语地看了他一眼,“你抱我去墻边,让我在墻上画个法阵。”
谢湘依言而为,新乐用手指在墻上画了个圈,然后在圈内写写画画,等她画完手离开墻面的那一瞬,忽然隔壁的人声就如没有墻壁阻挡一般清晰地传了过来。
谢湘满意一笑,面露赞赏,在娇妻脸上“啵”地亲了一记,把她抱回榻上坐下,用自家带的薄毯把她裹了起来,搂在怀里。
这时隔壁叁人已经换了姿势,文允躺在榻上,屈膝张腿,绒娘衣衫尽除,正趴在文允腿间用嘴含着他的阳根,舌头在嘴里勾弄龟头,服侍得文允柱身坚硬如铁。
秦冼衣衫不整地跪坐在绒娘身后,对着她又嫩又圆的屁股用手指插她的蜜穴,揉她的阴蒂。绒娘屁股高高撅起,舒服得扭动腰肢,被秦冼在上面啪地一声拍了一巴掌,留下五个红指印。
“小骚货屁股不準动,再乱扭等下主子我干死你的小骚穴!”
文允闻言笑着坐起身来的,伸出双手揉捏起绒娘垂在下面的巨乳,“绒娘是被主子摸得太舒服了才忍不住扭的,还得怪主子揉逼的本事厉害。”
新乐何曾听过如此下流露骨的话,双目圆睁一脸难以置信的样子,谢湘好笑地刮了一下她的小翘鼻。
“你看,大家都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关起门来才会原形毕露。”
“那个男宠说秦冼在、在摸、摸那个女的,可是为什么偶尔也会有一两声男宠的呻吟呢?”新乐更关心他们的体势,好奇地问身边的老法师。
“怎么?宝贝好奇他们叁个人是怎么玩的?你再施个法把墻变没隔空看一下不就好了。”谢湘笑嘻嘻地调侃新乐。
“不要,偷听别人隐私已经是不应该了,怎么还能偷看这些……这些……嗯……房中之事,你想也别想,而且也没有这种法术。”
被新乐断然拒绝谢湘也不生气,微笑着向她解释,“既然秦冼在摸小妾,那男宠会呻吟肯定是小妾在服侍男宠呀,就像你上次舔为夫的金刚杵一样。”
“……”
“你不知道两男一女一主二仆是怎么玩耍的,今日正是个长见识的好机会,听为夫听音辨位,就着隔壁的浪叫声一一描绘给你听。”
新乐红着脸,往谢湘怀里缩了缩身体,不再出声,安静地倾听那叁人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