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乐已经洗了澡,正披着湿漉漉的长发由侍婢擦干梳理。因谢湘与故人话旧,久久不归,正皱着眉头胡思乱想,见始作俑者出现,立刻撅着嘴别过头,给他一个“生气了”的脸色。
谢湘跨进房间一言不发,挥手摒退房中下人,门被关上的那一瞬,迫不及待地抱住新乐一起倒在榻上,压着妻子激吻起来。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玉兔,另一只手利索地解开衣带,找到个口子鉆进去,贴着柔嫩的肌肤四处游走。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新乐吓了一跳,对方的霸道让她惊惧之下不敢反抗,在口中肆虐的舌头更是令她不知所措,像被野兽捕捉到的猎物,连挣扎都显得多余。
胡乱抚摸过身体各处,欺负着胸口茱萸的的那双手,几乎就要成功吊起了新乐的情欲,可是她随即发现谢湘下身的异常,心里已经了然,突然觉得愤懑。由于力气太小推不开身上的魔头,她不得不赌气咬破了对方的下唇,一股咸咸的血腥味在两人嘴里晕开。
谢湘吃痛,只能暂时停下唇舌侵袭,妻子生气的原因他也不是不知道,只好放开她,不敢硬来,抢先出声辩解道:“妙妙,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但这是她有意勾引,不能怪我。”
新乐撇撇嘴,本来有一肚子气话想质问,可是还没开口却先红了眼睛,“你还狡辩!都已经这样了,难道不是因为想着你的红颜知己,想要……想要和她……现在又来折腾我,把我当什么了,我就是你用来泻火的东西吗?”
越说越气,用尽九牛二虎之力一把推开谢湘,坐起身来抱着膝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泫然欲泣。
谢湘这才觉得自己确实头脑发热欠考虑了,稍稍冷静了一下后,乖巧地坐到妻子身边,也不敢随便碰她,好声好气地解释刚才的事情。
“宝贝,我若有那个心思,又何需火烧火燎地赶回来找我家小心肝呢。你不知道,她当着我的面把衣服都脱了,还拿我的手放在她胸上,我有脑子,可我下面的大兄弟哪儿来的脑子呀,只要是个男人,肯定会有反应的嘛。
我又不喜欢她,喜欢的是你,难受了当然得找自己夫人了,你要是实在不乐意那也没法子,为夫只能忍着了,横竖也不是第一次,本座早就习惯了。”
说完还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做作地大声叹了口气。
新乐想想也不是全无道理,但也不愿照单全收,转过头用红红的大眼睛瞪着谢湘问道:“好端端的怎么就会突然脱、脱衣服什么了?分明是你们先不清不楚,她才有机可乘。”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谢湘急忙否认,“她要勾引我,是想利用我从琵琶岛的人手里护着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妙妙,说了你或许不信,其实她心爱之人从来都不是我,而我也不想与她有什么瓜葛,这次答应带她,不过是为了与琵琶岛的人交涉时候有个筹码。
我与她之间的恩怨情仇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你若想知道,我可以全都告诉你。不过我一回来就扑倒你其实也是另有原因,她在我面前说你在云雨之时放不开,我实在气不过,但又不想对她一个外人说我们两玩的开心事,我家宝贝哪里放不开了,都学会对着夫君自己摸自己了,还……”
一只软软的小手死死捂住谢湘嘴巴,“不準胡说八道,败坏本宫名声。再乱说我要揍你了!”
谢湘被新乐这句“揍你”惹得笑出声来,拿掉她的心握在手心里,“哈哈哈,这里只有我们两夫妻,你怕什么。我最不愿意听别人说你的不是,她说什么你是自恃身份的贵女,绝对不可能像她那样,放下身段与我玩遍各种花样,让我念念不忘她的好处。哼,她哪里知道你的好处,这世上只有你一个人能让为夫我念念不忘,否则我为什么要花那么大力气娶回来?”
新乐被谢湘的花言巧语哄得十分受用,但还是对那两人的过往有些膈应,冷着脸问道:“什么叫各种花样,你和她到底做了什么?”
“唔,这个嘛……宝贝想知道的话我就现在带你试试?其实我早晚都是要教你的,择日不如撞日,你看在我方才坐怀不乱,拒那淫妇于千里之外的份上,就当是奖赏我一次,好不好?”
虽然听到谢湘喊旧情人淫妇有些不舒服,但看到他一脸坏坏的笑容,新乐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略带好奇地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你不能乱来,也不能弄疼我。”
“不会疼的,舒服还来不及。”谢湘邪邪一笑,说出的浑话让新乐面红耳赤,“来,宝贝把衣衫除尽,然后为夫给你蒙上眼睛,手脚绑起来。”
……??
新乐惊疑不定,蹙眉问道:“为什么要蒙眼睛,绑手脚?我又不是犯人。”
“宝贝,你今天就当一次为夫的犯人,让我审一审你又有什么关系。你放心,我们就是假装着玩而已,我这么疼你,你还信不过我吗?”
谢湘轻轻抚摸新乐的头,如同之前每一次给妻子下套的时候一般,语气温柔,声音魅惑,眼神之中充满爱意,让人失去提出异议的力量,不知不觉就被他牵着鼻子走。
新乐微微点了点头,缓缓脱下衣裳,神情羞涩之中带着一丝不安。
谢湘在妻子洁白漂亮的胴体上扫视一圈,满意地笑笑,拿了一条束发带,遮住新乐眼睛,在后脑勺系紧。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根长长的蓝绸带,以一种奇怪的方法在妻子身上绕来绕去,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把她像个粽子一样五花大绑。
双目被蒙住以后,新乐眼前一片漆黑,心中惶惶,不安愈来愈盛,皮肤的触觉也更加敏锐起来,只觉得谢湘手和绸带,在身上这里绕到那里,有意无意拂过乳尖、腰窝等敏感之处,令她麻痒轻颤。
某人撩开她的长发,绸带从后颈绕到胸前,交叉后从双乳上方穿过腋下回到后背,再次交叉后来到乳下,似乎用什么奇怪的办法在乳房四周绑了一圈,在上腹交汇,又在腰间绕了一圈,然后绞成一股,从两腿之间穿过,勒住下身私处,卡在花阴肉缝中,从臀缝中穿出来,最后将双手反绑在后腰处。
“今儿是第一次,我们先绑个简单的,腿就先不绑了。宝贝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太紧不舒服?”谢湘已经没有刚刚回房时的急切,此时气定神閑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生出另一种不同的兴奋。
“我觉得心里不舒服,不想被绑着,而且你绑的地方很是奇怪,犯人应该不是这样绑的。”新乐实话实说,尽力稳住语声,故作镇定,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谢湘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伸手拨弄一只乳头,“等一下心里会更不舒服的,要是受不了了,宝贝哭就是了,你一哭,为夫心疼你,说不定就给你解开了呢?”
双手被缚不能推开对方,眼睛被蒙也不能瞪人,新乐只能憋屈地撇撇嘴,扭了扭身体躲开那只玩弄茱萸的坏手。可是只要她双臂一用力,就会拉紧嵌在阴唇瓣内的绸带,勒住自己的小花,带来一阵混合着刺激和羞耻的快感。
“嗯?这是什么意思,都被五花大绑了还不听话,看来今天为夫要好好教训你一下做做规矩了。”谢湘故意放冷声音,却掩藏不住里面的一丝笑意。
他双手捏住娇妻两个乳头,粗暴地晃起来,“你刚才说要揍我?呵呵,这是做妻子该说的话么?我看是你这个小坏蛋欠揍,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说着用力一拉乳头,硬生生地把新乐拉得重心不稳,“啊呀”惊叫一声,往前扑倒在榻上,满头青丝像两片扇子一样铺散在被褥上,接着对着她又白又圆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啪”地一下留下一个淡红色的手印。
新乐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和羞辱惊得说不出话来,想刚想用力抬起上半身,屁股上又被丈夫打了一下,虽然不是特别疼,但一声声脆响太过耻辱,只得强忍着泪水怒道:“你敢打我!”
“我何止敢打你,等下还要肏你,你是不是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求本座的?让本座摸你,捅你的花穴,现在装什么正经人?”
谢湘语气威严冷漠,一只手在新乐私处来回抚摸,“屁股撅高点,把你的小穴亮给本座看!”
新乐有心反抗,可是立刻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比刚才的还重一些,娇滴滴的小公主哪里吃过这种皮肉之苦和惨无人道的羞辱,瞬时泪水决堤,咬牙把屁股再撅高了些,心中羞愤至极。
谢湘一拉胯间的绸带,让它嵌入妻子花阴缝隙之中,把新乐勒得生疼,低声“嗯哼”了一下,又放松绸带,拨到一边,对着小穴轻轻吹了一口气。新乐目不能视,身体的感觉都被放大数倍,被他吹得花穴一紧。
“小嘴一张一合,是急着要为夫来喂?我问你,本座待你如珠如宝,你却怀疑我私通他人,哼!你说你该不该打?”谢湘用指甲隔着绸带,在缝隙处刮搔,刺激新乐的阴蒂,另一只手揉捏着新乐压在身下的乳房。
新乐本就因为已经被打了屁股,又被强迫摆出这种难堪的姿势而觉得十分丢脸,此刻被对方上下其手玩弄性器,愈发羞耻,身体变得敏感得不行,两处快感传来,被刺激得双腿微微发颤。
“问你话呢,摸了两下就舒服得没法出声了?是不是屁股上还得再揍几下才能学乖?”
她不想回答谢湘,但又害怕他再打自己,瓮声瓮气地回答:“是我嗯……不对,不该……不该怀疑夫君。”
“问你该不该打!”
“……该打。”
“不错,你不乖,屁股就要挨打,你乖,为夫就赏你。”
说完就在新乐粉臀腰窝上细细舔了一遍,手中用力,把乳头和阴蒂揉得舒服极了,让新乐忍不住娇吟阵阵。
“你刚才怪我回来拿你泻火,本座问你,我要泻火是不是该找你?还是该找别人?”
新乐被他弄得一颗心悬在半空,欲望层层堆积尚未泻出,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无力与他争辩,“嗯……该找……找我。”
“找你做什么,你说!”
“找我……嗯哼……泻火……”新乐压抑住呻吟,勉强回答。
“怎么个泻火法呢?”
谢湘担心娇妻跪趴久了腰脖受累,扶住她双肩让她坐起来,舔去她脸上的泪痕,分开她的双腿,从正面玩弄她的下阴,“好好说,你让为夫怎么个泻火法?”
“就是……行房。”
“不对!让你说仔细说明白,要我地手做什么,要我的舌头做什么,要我的阳根做什么?”
谢湘一寸寸地舔过新乐的身体,舌头在凸起的乳头上打转,手指拨开花阴唇瓣,伸进绸带里面亵弄被勒在里面的嫩肉。
“手……嗯……手摸我……摸我的……嗯哼……小妹妹,舌头……舔……嗯……舔我的……小樱桃,阳根……插……嗯唔……插进……呜呜呜……”
“插进哪儿?好好说!不然又要揍屁股了!”谢湘兇巴巴地催促已经露出哭腔的新乐,一点也没有平时的怜香惜玉,手里加快速度刺激阴蒂。
“呜呜……插进……花……花穴……嗯……”新乐拼劲全力,把这段淫蕩下流的话说完,在肉体快感和羞耻心的双重刺激下,一阵娇吟,蜜穴收紧,去了一回,整个花阴都被爱液沾的湿湿的。
新乐喘着气,哭唧唧地咬着下唇,满腹委屈溢于言表。
“谁準你这么快就丢了?本座的话还没问完,你倒是先舒服起来了!流得本座一手的淫汁,你说本座该怎么罚你?”
谢湘坏心眼地指责娇妻,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抱住她揉捏她的臀部。
新乐正在困苦不知道该领什么罚,却听到谢湘贴着自己耳朵沉声道:“本座再问你,你心里可喜欢本座?有多喜欢?不好好回答,本座就罚你就这样下榻给本座跳一支舞,要下腰那种。”
这话把新乐吓得连忙摇头,别说她实在做不出裸身起舞的丑事,就算穿着衣服也不会跳啊,从来都只有看别人跳舞的份,公主哪里需要亲自学舞。
“喜欢你的,全天下最喜欢你了,想天天和你在一起,独占你,夜夜被你搂着入睡那样喜欢。”
为了避免被罚,新乐赶紧一边轻喘一边妙语如珠地示了一通爱。
谢湘甚为满意,心里乐开了花,面上继续装出冷冷的口气,“你既然那么喜欢本座,刚才为何态度恶劣?还咬破本座口唇,不让本座亲近?”
还不是因为你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新乐心想,但嘴里却说:“因为……因为我小心眼,不愿意夫君和别人有所纠缠。”
说完下阴猛地一紧,又被谢湘拉绸带勒住了私处缝隙,嘤咛一下呻吟出声。
“本座什么时候和别人纠缠了?你是不是故意想领罚,裸着身体搔首弄姿地跳舞勾引本座?”
“没有,不是的!”新乐慌忙否认,苦恼地思考一番,答道:“因为……因为我看不得别的女人纠缠你。”
“唔,这还差不多。本座赏罚分明,答得好了自然有赏,张开嘴。”
新乐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他叫自己张开嘴干嘛,可一张开,就被谢湘把他火热的阳根塞进了嘴里。
“赏你尝一尝本座的金刚杵,好好用心舔!你说你见不得别人纠缠我,那你不去对付别的女人,朝本座撒什么气,逞什么威风?你说你是对是错,错在哪里,应该如何?”
新乐嘴里被巨大的怪物塞满,哪里说得出话,只能呜呜咽咽地提醒谢湘,可是这本来就是他有意为之,看着披散着满头青丝的娇妻被欺负得形状凄惨,正在兴头上。
“问你话也不好好回答,这张小嘴要来有什么用,以后就专门拿来给本座舔胯下之物吧,公主意下如何?好好含着!用心舔!”
谢湘一边不断言语欺辱娇妻,一边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下身快感如山洪暴发,势不可挡地卷席全身。不过心里到底还是舍不得娇滴滴的心肝宝贝吃太多苦头,玩了一会儿便从她嘴里拔了出来,俯身替新乐擦去遍布脸颊的泪痕。
“宝贝哭得那么伤心,是害怕我不喜欢你吗?你放心,不会的,谁纠缠我我也不想理她,忙着捅我家小心肝呢,哪有空搭理那些閑人。刚才宝贝要为夫插你的小花穴来着?既然你都开口求我了,为夫也只好勉为其难,插你几下了。”
谢湘一本正经地看着新乐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轻抚她的脸颊,却不为她松绑,直接把她私处的绸带拨到一边,掏出阳物,在她湿淋淋的私处来回摩擦几下,沾上润滑的爱液,然后猛地捅进新乐湿润的媚穴。
这突如其来的侵入,让新乐不禁“啊”地小小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贴到谢湘怀里发颤。
他盘腿而坐,环抱新乐坐在自己的阳物上,上下颠弄,胡乱吻着妻子沾了泪水的脸庞,在她耳边窃窃私语:“据说有一欢喜佛,性淫喜交媾,佛母明妃以身饲魔,与欢喜佛乐空双运,用的就是现在我们两的姿势。小心肝,你这是要与为夫双修,助为夫成佛了呢。”
新乐的乳尖随着谢湘的抽插摩擦在他的衣服上,传来阵阵麻痒,蜜穴里又次次被他顶到深处,快感激烈得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哼哼唧唧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欢……欢喜佛……嗯……可不是……嗯……啊……不是穿着……嗯……衣服的……哈……”
“哈哈哈,你这个小坏蛋。”谢湘被新乐出乎意料的回答逗笑了,欣然匀出一只手脱掉外袍上衣,裸露胸膛贴上爱妻的双乳,故意在一上一下顶弄妻子的时候,用自己的乳头划过她的,反而比刚才更淫靡。
新乐目不能视,却能更加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每一处传来的快感,下身被塞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顶得花径内某一处酥麻酥麻的。自己这样被五花大绑着向男人求欢的样子,要多羞耻有多羞耻,可是越是如此,身体却越兴奋,被亵玩肏弄的快感也越强烈,甚至暗暗希望谢湘就这样不管不顾地把自己玩坏掉,随心所欲糟蹋自己。
新乐不禁被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吓到了,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只能尽量靠近谢湘寻求他身体的抚慰。
二人忘情地拥吻欢爱,谢湘悄悄解开绑缚在娇妻手腕上的绸带,不让她因为反手被绑太久以至筋骨酸痛,新乐一得到自由,立刻死死搂住谢湘的脖子,不肯再放开,于是两个人只能用这样面对面抱着的姿势一直做,颠得新乐头昏脑涨,却又快活至极。
谢湘托着新乐饱满的臀部,在她身体里肆意驰骋,体力惊人不知疲惫。新乐接二连叁地高潮,哪怕紧致的花径肉壁抽搐着紧紧绞住阴茎,也不能使他破功放精。今天某人兴致特别高昂,光看着蒙住眼睛被绑缚的小娇妻,就已经亢奋得剎不了车了,不知道準备要她多少次。
在新乐在数登极乐,被蹂躏得精疲力尽,终于放开双手,软绵绵地任他施为之后,谢湘把妻子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一手揽住她晃动的乳房,一手揉弄她的下阴,继续在湿漉漉的蜜穴中征战律动,用几处敏感点的同时刺激,把新乐舒服得再也顾不得其他,哑着嗓子大声喊了出来。
她的身体几乎已经难以承受这样的强烈的快感,最后高潮到停不下来,身体不住抽搐,蜜穴喷出一股温热黏腻的清液,整个人瘫软在谢湘怀里,泣不成声。
谢湘知道再玩下去娇滴滴的妻子恐怕真的要被自己弄坏了,于是把新乐放到床上,趴在她身上飞速摆动腰部,疾速抽插了几十下后尽情射在了她的身体深处,结束了这次挑战娇妻极限的“兇残拷问”。
蒙在眼睛上的发带已经被泪水濡湿,谢湘解开发带,只见新乐一双小鹿一般的大眼睛红红的,又委屈又可怜。他心疼地搂住妻子亲吻她长长的睫毛,嘴里却带着笑意问道:“宝贝可还好?怎么哭成这样?是因为被打屁屁疼的吗?”
“你先把东西从我身体里拔出来再说话行吗?”新乐不理会丈夫的调侃,扭了扭身体用微微嘶哑的声音抱怨,下身塞着的异物让她不甚舒服。
“你别动,再动又要硬了。”谢湘赶忙按住新乐,安抚地亲亲她的脸颊,“乖,让我再放一会儿,你里面暖暖的,它舍不得出来。宝贝适才觉得如何?可有比平日更刺激更舒服些?”
新乐在心里哀叹,明明长得风度翩翩俊美无双,怎么就偏偏是这样一个淫蕩无耻之徒呢,当初自己一定是昏了头才会喜欢上这个人。
“你今天做太久了。”
妻子撅着嘴答非所问,谢湘一怔之后,了然笑道:“哦,宝贝意思是确实比往常要来的更舒服,但又不好意思直说是吧,没关系,为夫明白,看你今天流了那么多蜜汁,丢了好几次,嗓子都喊哑唔唔……”
“不準说!”新乐听到一半,不等谢湘说完就捂住他的嘴,怒目而视。
谢湘忍着笑拼命点头,新乐白了他一眼才放下手,依偎在他怀里,认真地回答他刚才的问题:“一开始有点害怕,从来都没被绑过,手臂被反绑在背后胳膊别着也难受,而且什么也看不见,只想让你抱抱。只要听到你说话的声音就会安心一些,就没那么害怕了,可是你却一直欺负我,还打我……就生气!”
“有我在,别害怕,我和你闹着玩的,打的时候我很小心没用力,就是声音听着大,哈哈。”
谢湘回想起刚才拍娇妻屁股的情状,不禁笑出声来,心里又开始痒痒,“打得地方疼不疼呀?是这里吧。”
他故意伸手探下去,按住娇妻的阴蒂,坏心眼地揉搓。
“嗯……别……嗯……我……”新乐体内刚才爱爱的余韵犹存,敏感处被一碰就麻得受不了,话也说不清,只能哀求地看着谢湘搂住他使劲摇头。
谢湘松开妻子的小肉芽,可又被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萌到,凑上去唇舌交缠吻了一通才放过她,“看来宝贝今天真的累惨了,我不闹你了。刚才摸错地方,对不住,对不住,被打的是这儿吧。”
感到谢湘又开始下流地抚摸自己光溜溜的臀部,新乐已经对他无语了,无奈地叹了口气,“不是很疼,就是很气人,还逼我说那些羞耻的话,说我的嘴怎么怎么,简直岂有此理!你怎么总是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花样,哪儿学来的?”
谢湘正在玩弄娇妻美臀的手里动作微微一滞,淡淡道:“说了你恐怕要不高兴,还是别问了罢。”
新乐本是随口抱怨,听到他这么说反而上了心,思忖了一下蹙眉道:“该不会是和那个什么蕓娘学来的吧?”
“额……娶了个太聪明的夫人就是这样,什么事也瞒不住。”谢湘微微一笑,眼里却并无笑意。“我知道你肯定会好奇,罢了,原本就打算告诉你的。”
谢湘忽而没了打情骂俏的兴致,把自己插在人家身体里的东西拔了出来,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搂着新乐将自己的过去娓娓道来。
谢湘与蕓娘相识于少年时,彼时他还未曾拜入六极宗,只是陈郡谢氏的一个世家子弟,蕓娘则是教坊的女乐。谢湘自小就相貌出奇俊美,又生性放蕩不羁,十几岁上便与别的富家公子一起出入秦楼楚馆,饮酒作乐。
“等等,那时候你多大?”新乐打断谢湘。
“咳咳,十五六吧……”
“比我现在还小一岁,倒是挺能干的。这么说,这蕓娘非但是你第一个情人,还是你的启蒙之师?”
谢湘难得听到新乐这样阴阳怪气,小心翼翼地点点头,“我那时候年少无知,才会被她魅惑了去。”
新乐在肚子里翻了个白眼,不去拆穿这拙劣的谎言,既然是教坊女与花花公子,那肯定是一个出钱一个卖笑,你情我愿,谈什么魅惑不魅惑。
“少年人第一次云雨,自然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就和你现在一样……疼疼疼!别掐,别掐啊!”谢湘抓住新乐捏自己乳头的小手,不住讨饶。
“什么叫和我现在一样?我和自己夫君行周公之礼,阴阳交合,天经地义,再说我什么时候欲罢不能了?”新乐气鼓鼓地嘟着嘴,虽然是她自己要问,但总觉得胸口有股闷气,听谢湘说什么都觉得不舒服。
“那是自然,我家宝贝冰清玉洁,怎么能和我这种淫邪之人相提并论,是我说错话,你别生气。”谢湘也知道新乐是吃味,所以借题发挥,只得好声好气哄她亲她。
“蕓娘既然是风月场中之人,又比我大两岁,于房事上,嗯,确实比我一个十几岁的愣头青要懂得多得多。你要说她是我启蒙之师,也不算错。我当时……当时还是挺喜欢她的,就买下了她,準备收进自己房里。”
谢湘说到这里顿了顿,瞄了一眼新乐,瞧她脸色如常,才继续说下去。
“家里自然是不许我把一个烟花女子带进家门,堂堂谢氏怎可容得子孙做这种有辱门闱的事情。我早就看不惯他们自视清高假模假样的腐朽做派了,一气之下便带着蕓娘离家出走,浪迹江湖。
之后几年机缘巧合之下,我先后师从了几位隐世高人,武功精进之后,与诸多江湖中崭露头角的年轻高手都有过切磋,吕春纬便是其中之一。
我与他曾在泰山论剑叁日,而这短短叁日,便令蕓娘移情于他。分别之时,两人一起演苦情戏,求我放蕓娘离去,成全他们。吕春纬最后虽然在剑术上输了我半招,却勾走了我的侍妾,现在想来,他当时恐怕满腹心事,根本不能专心过招。”
“然后你就这样让他们俩走了?”新乐有些不可置信,她还记得谢湘曾说过如果自己有了别的男人,就要把对方剁成肉泥。
“是,去者不可留。既然是她的心已经到别人身上,强留她又有何益。”
“可是你以前说如果我红杏出墻,你就要把野男人千刀万剐来着。”
“那当然,你傻不傻,你们俩又不一样。”谢湘面露不悦,皱着眉头在妻子腮帮上捏了一把。
“我那时候年纪太轻,根本不懂男女情爱,以为肉欲便是喜欢,所以才会把蕓娘一直带在身边。故此当时虽然有些气愤,倒并没有很伤心,过了几日反而觉得一个人自由自在来得轻松。
可是你不同,你是我的妻子,天底下最喜欢的人。别说跟别的男人走,哪怕你多看其他男人一眼都不能忍。你记住自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除了我之外,你看上的和看上你的,我都不会留他活命,死了这条心吧。”
这番话说得霸道至极,可新乐闻言反倒心里舒服一些了。虽说都是些陈年旧事,但听到自己丈夫曾经为了别的女人离家出走,又带着人家游山玩水快活了几年,面上不显,心里早就酸涩难过至极。直到谢湘说自己与蕓娘不同,是他在天底下最喜欢的人,才觉得稍稍好受点。
“好吧,我死了这条心,以后就跟定你一个人,不做他想。”新乐甜甜一笑,捧着谢湘的脸在他的薄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谢湘心中一暖,抱住妻子又是一顿湿湿的热吻,缠绵一番后狡黠地笑问:“你老实说,听到蕓娘弃我而去是不是心里好高兴的?”
“哈哈哈,你要说高兴,那自然是有的,可是也挺心疼你的,傻乎乎地为了人生第一个女子和家里闹翻,连名门望族的贵公子都不做了,到头来却被别人戴了绿帽子。堂堂武林枭雄一代宗师六极宗的谢宗主,竟然也会被人戴绿帽,说出去都没人敢信。”新乐毫不掩饰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
“哼,我早就不愿意待在谢家了,蕓娘的事不过是个引子而已,她何德何能,可以令本座为她怒发沖冠?若换做是你的话倒说不定真的会。
不过托她的福才有了今日的我,说实话我当时对她也不够好,年纪轻轻哪懂疼人啊,蕓娘又是个有心机、会给自己谋划的人,当初与我结交多半也是因为我是谢家子弟,所以她会跟吕春纬走也算理所当然,就当做我给他们做了个媒好了。”
“噫,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方的谢宗主,平日别人说句你不爱听的你轻则冷嘲热讽,重则喊打喊杀,对旧情人倒是能容人所不能。
不过换做是我的话,只怕谢氏上下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哪里敢说半个不字,要是啰嗦半句,统统抓进牢里去,绑起来,打屁股!”新乐嘻嘻哈哈做了个鬼脸,心情已然放晴。
“哈哈哈哈,你这个小坏蛋倒是会现学现卖。你是公主,他们当然求之不得,不过族中之人,绝对不会想到我这个叛出家门的不肖子孙竟然会娶到当朝公主,摇身一变成了皇帝的小舅子。”
“是是是,谢宗主这勾引女儿家的本事确实非常人所能及。”
“宝贝今日怎么性情大变,说话总是阴阳怪气的。”谢湘笑瞇瞇的看着怀里的小人,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新乐堆出一脸假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也觉得自己和谢湘斗嘴的本事见长。
“嗯,不错,看来刚才打得还不够狠。”谢湘翻身压到妻子身上,抓住她的双手高高举过头顶单手扣住,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流连抚摸,嘴角挂笑,眼神宠溺。
“我错啦,你别欺负我了,今天真的不能再弄了,你看刚才你摸别人胸的事我都不和你计较了。”
“知道了知道了,今天不做了,从来没见过你这样娇气的,别人的胸不能摸,你的总能摸了吧。”谢湘放开新乐双手,把她胸口两只白白的小兔子一顿揉搓,二人打打闹闹,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