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以傅大公子今日政商两界的地位,女方身份根本就不是束缚。
就拿和傅父齐名的开国大将之子郑兴文来说,除了正房外,不也有4个小老婆?
尤其是名满四九城的社交名媛刘姨娘,熬死原配,生下郑家唯一的儿子后成功上位,可霸占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娱乐新闻头版头条!
成年人的爱情到底应该是什么样的呢?
褪去了少年的天真浪漫,也不再青涩忐忑,经过俗世柴米油盐的烟熏火燎,在日复一日的单调中找寻空灵的余音。
每个人,都有爱上另一个人的可能。
孙辞既然很有诚意,林家也乐见其成,那自己就试一试吧。
只是……
今天遇见沈嘉禾让她想了很多,做孙辞女朋友前,她要先和姐夫断了那不伦的关系。
孙辞送她回家。
当然不是这段时间常住的御景半岛,更不是林家,在离租的公寓还有一个路口的地方,林柚让男人将她放下。
车停稳,林柚的手刚放在门把上,孙辞拉住她的衣袖,又很快松开,脸上是一贯的笑意:“林柚,刚才我的提议有些突兀,但很有诚心,考虑一下好吗?”
林柚心里有点乱,回来的路上满脑子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和姐夫断了那层关系,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
他玩腻了主动放手还没事,自己先提出,怕那煞神心高气傲,一怒之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什么林家二小姐?掐死自己比摁死只蚂蚁还轻松。
就是生物学父亲他也不放在眼里的,不然怎么会为了个乐喜儿和姐姐林岚闹离婚呢?
今天在静雅发生的一切,应该很快会传到他耳边去。
那沈嘉禾……
林柚把前任渣男友拉出来做挡箭牌,“孙辞,你知道我和韩律分手没多久,今天出来见面,主要是父亲的意思,本来是想应付下……”
看到孙辞故作受伤的夸张表情,她忍不住笑道:“你别这个样子好不好?其实你和我还不是一样,我们这种家庭,父母之命又不可能违抗……”
“林柚,你这句话说得不对,我们这种家庭,父母之命不是不能违抗。”
孙辞想到母亲对林柚私生女身份的不满意,心略紧了下,“我上面还有大哥,爸妈对我的要求不会那么严苛,林柚,我觉得你很有趣,和你在一起,就会忍不住被吸引,我怕自己表白晚了,你就被其他人追走了,你自己刚才和前男友分手时间不长,我也不是逼你马上答应,我愿意等。”
被英俊的富二代当面夸奖当然是令人愉悦的事,即使心里还有那么多烦恼。
这个孙辞也很有意思,说话风趣幽默,和圈子里其他男人给自己的感觉不一样,即使当不成恋人,做朋友也是很好的。
林柚觉得萦绕在心头的阴影似乎淡了些。
“孙辞,给我一点时间好吗?我会尽快答复你。”
回到公寓,她先去卫生间清洗,直到镜子里那张漂亮的脸蛋看不出一点脂粉的痕迹,才松开快咬出血的下唇。
换了身衣服,打车去了御景半岛。
傅宴深最近在外地,两人已经好几天没有见了,现在倒是个好时机,自己留在那里的东西不多,但也得清理干凈拿走。
屋里一片寂静,餐桌前的男人正慢条斯理擦拭着手指,深邃的眼眸让他五官显得更立体。
林柚还没有从姐夫竟然在家的惶恐中清醒,一眼注意到餐盒上的logo,正是自己中午刚去过的那家静雅。
短短几秒钟,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傅宴深先开了口:“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陪我吃饭。”
他饶有兴致打量起林柚的白衬衣牛仔裤,嘴边浮起一惯讥讽的笑:“今天这身打扮,还真像个女中学生。”
你才女中学生,你全家都是中学生。
林柚心里骂他,一到这鬼地方她就发怵,每次回去,两脚发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傅宴深其实就是披着人皮禽兽,看着衣冠楚楚冷淡疏离,在床上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拆啃干凈。
刚才就是因为害怕穿裙子又引他兽性大发,才翻出这条几年前的高腰牛仔裤。
她咬住唇,齿间一点妍丽的血色:“姐夫……”
“去洗手,有什么话吃了饭再说。”
傅宴深打断她,英俊的脸不辨喜怒,骨节分明的手将餐盒里的菜品扣在精致的骨瓷盘里,一只只印着静雅标志的打包盒坠入垃圾桶里,万劫不复。
林柚觉得浑身都跟着抽疼起来,眼里蒸腾出水汽。
“这道糖醋小排不错,尝尝。”傅宴深将餐盘往她面前移了移,又亲自夹了块放在盘中。
林柚抬起头,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姐夫,我想和你谈谈。”
傅宴深放下筷子,林柚不自觉瑟缩了下。
男人抬手轻轻给她擦眼泪,有些好笑地问道:
“哭什么?我不在的这几天,做亏心事了?”
林柚睁着大大的眼睛,睫毛接连扇动了几下,晶莹的泪珠一颗颗从眼眶溢出来。
还是怂啊!
她没法面对这个游刃有余的男人,害怕他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不清楚他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了解了多少?
在他面前,自己微弱的力量根本不值一提。
她只能示弱。
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在傅宴深面前把内心软弱的一面展现出来,或者女人的眼泪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林柚清楚看见姐夫那张英俊的面容泛起柔和的光,望着她的眼神都添了几分温柔。
“眼泪怎么还越擦越多了?”
傅宴深扣着林柚的腰将她扯到怀中,缠绵地在女人光洁的脸上落下一个个细吻,温热濡湿的唇轻轻滑动、磨蹭,突然噙住她,四片唇瓣紧密贴合在一起。
“姐夫……”
林柚有些迷乱,清晰感知到,姐夫低垂的睫毛,轻轻刷拂在自己眼帘上,痒痒的、酥酥的。
那种感觉,好像一只翩翩飞来的蝴蝶在温柔“亲吻”她。
蝶吻!
Butterfly Kiss。
她想起曾读过的一篇英文:
我的新婚丈夫每天早晨都对我说出同样的话——你今天真美。
“说谎。”瘦瘦的女孩咧着嘴笑,乱乱的头发倒向头的一侧。
许多年过去了。
丈夫己经长出了灰发,我也不再骨瘦如柴,上周的一天早晨我醒来时,他的脸离我只有几英寸。
“你在干什么?”我问。
“做我每天早晨都做的事。”他低头,一如既往吻住了自己。
……
林柚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段话,可能今天受到的沖击太大,也可能傅宴深从没有这么温柔过。
和姐夫同床共枕的那些日子,他很喜欢亲自己,却是带着情欲与沖动,远远不如现在一个单纯的吻让她心动,身子快软成了一滩水。
心动?
林柚蓦然清醒过来,慌忙推开紧抱着自己的男人,视线撇到一边,嗫嚅道:
“姐夫,我不想这样了……”
“不会太久。”
不会太久是多久?
等他和姐姐离婚,自己不再是他的小姨子,没有偷情禁忌的快感,再被弃如敝履吗?
那种叛逆的情绪升涌上来,她一天也不想等了。
“我说我不想这样了。”林柚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今天来想收拾自己的东西,不知道你会在家,姐夫,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保证不把我们的事说出去。”
窗外的天色暗了下来,快要下雨一般,屋里凝结着一种密闭、使人气闷的氛围。
“柚柚。”傅宴深抬起她的下巴跟她对视,嗓音透着些许沙哑,“孙辞不适合你,他父母不会同意的,孙家好不容易爬上今日的位置,选择儿媳不可能因为一个人的外在条件,就降低他们的阶层标準,资源价值的匹配才是他们最为看重的。你大学学语言的时候老师应该教过你一个单词——realistic,务实。”
“什么是门当户对?可不是两个人男才女貌,思想层次上的共鸣,婚姻真正稳定的基础是物质,其次才是感情,利益互相绑定才能长久走下去。孙辞也许是有几分喜欢你,但你想过没有,一旦我和你姐姐离婚,孙家会怎么做?”
林柚被他话语激怒,更多的是残酷的真实刺痛。
刀尖一样的目光狠狠剜着男人,“砰”得站起来,冷笑道:“姐夫,那你告诉我,谁适合我?门当户对?我一直想问你,你到底把我当什么?猫爪下的老鼠?砧板上的鱼肉?还是你的情妇?我今天告诉你,不管你怎么看待我们的关系,我都不会再继续了。”
林柚不悦的气息毫不掩饰地扩散着,甚至有扑上去把傅宴深狠狠揍一顿的沖动。
她当然知道婚姻是社会阶层的升降机,见过太多女人拼着命也要嫁入豪门,当然,婚姻梦碎黯然离场的前贵妇也不在少数。
可那又怎么样?就算她嫁给孙辞后离婚,也和这混蛋没有一丝半毫的关系。
“不好好吃东西还爱乱发脾气,难坏个子长不起来。”
傅宴深紧抿的嘴唇明显放松,望着林柚的眼神带着几分宠溺,像注视着把玩具胡乱扔满地的小孩。
呸,什么小孩。这混蛋就是把自己当逗乐的宠物,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我说得不对?”
傅宴深突然伸手将她困坐在大腿上,钳着林柚腰肢的手用了几分力气,不让她挣扎。
“孙辞母亲韩美慧是圈里出了名的强势,你去打听打听她怎么对孙辞大哥以前的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都五个月了,被强拉着做了流产手术后送进精神病院治疗,林岚把你介绍给孙家,你以为天上掉馅饼了?”
林柚汗毛竖起,五个月大的胎儿都活生生打下来,这么残忍吗?
还精神病院!
虽然林国平和林岚肯定不以她的幸福意愿为先,但这不是联姻,是把自己往火盆里推啊!
她突然又想起第一任男友韩律还是傅宴深这禽兽介绍给自己的,他说孙辞不适合,那个心有白月光的男人就适合吗?
和林岚果然是夫妻,都没安好心。
“我不喝。”
林柚一生气,重重推开傅宴深送到嘴边的杯子。
“哗啦!”
两人胸口被浇得水湿。
她低头欲哭无泪地看了眼自己,白色衬衣沾水后变得透明,紧紧贴在半包围的文胸上,若隐若现的乳峰暴露在男人面前。
她现在坐在傅宴深大腿上,明显感到他身体起了变化,那根肉棍迅速变大变硬,顶着自己屁股极不舒服,却一动也不敢动。
“柚柚,你现在这样子真可爱。”
傅宴深放在林小鹌鹑腰肢的手顺着腹部滑过,一颗颗解开她的衣扣,灼热的唇舌吻她胸前的水珠
“姐夫……不要……”
粉嫩的乳头被男人咬住尽情啜弄,舌尖轮流在两颗奶子上挑逗着。
傅宴深手从林柚半褪牛仔裤里探进去,抚摸小姨子粉嫩的阴唇,修长的中指在肉洞里缓缓抽插,好几天没有和这丫头做爱了,血液呼呼直往头顶涌。
“嗯……”
林柚被弄得浑身酥酥麻麻,扭着身子想挣脱,她恨身体的敏感,搂着男人脖子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
“小野猫,喜欢咬是吧?”
傅宴深解开裤链,拉着林柚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鸡巴上,两根手指熟念地揉捏着她的阴蒂,速度不断加快。
林柚浑身颤抖,阴道一阵阵强烈收缩,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不管她承不承认,这煞神确实样貌极好,躺在床上,最后一片单薄的布料被拽下,她羞愧地闭上眼。
男人火热的龟头顶在穴口停留,浅浅挤进温暖紧致的穴口,又立刻抽了出去,“吧唧”“吧唧”的水声淫靡地响着。
“柚柚,要不要姐夫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