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不等林柚回答,傅宴深将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分开,龟头插入泥泞的穴口,向紧致的阴道深处推进。
再往前,却是无比艰难。
林柚穴道紧致窄小,热度烫得惊人,鸡巴才插进去一半, 里面好像长了无数张小嘴,轻轻重重吸吮起来。
傅宴深额头的汗珠一颗颗落下,把龟头往外拔了拔,再次把肉棒插进去,感受里面的丰沛多汁,湿滑滚烫。
林柚难耐得抵着男人的胸膛,嘴里不住呻吟:“姐夫……姐夫……等等……等一下……”
“等什么?”
男人腰间猛得发力,鸡巴狠狠刺进林柚的阴道,节奏地抽插起来。
好舒服!
两人忍不住轻哼了声。
傅宴深把着小姨子的屁股,被夹得极舒服,身下动作一下快过一下,低低笑起来:
“小骚货,口是心非,肏你那么多次,还这么紧。”
林柚被顶得花枝乱颤,最开始总是没法适应男人的尺寸,偏偏姐夫又要得急,鸡巴一下下重重杵在娇嫩的穴眼上,前面多少都会受点罪。
她又埋怨起自己,明明是来拿东西,怎么又和姐夫睡到了一张床上?
难怪姐夫叫自己骚货。
偏偏这具身子不争气,被他开发后敏感得不行,那根火热滚烫的巨物一插进来,只是在穴口浅浅几下,酥麻酸胀,情欲在理智面前甘拜下风。
转念一想,男人还不一样口是心非,嘴上说着女人骚,其实喜欢得不得了。
以前自己打了这煞神一巴掌,他也没有说什么。
贱!
就当他是最贵的牛郎伺候自己吧。
傅宴深可不知道古灵精怪的小姨子又把他想成牛郎,好几天没有碰这丫头了,鸡巴在紧致的穴里抽插不停,血液一股股直往头顶涌,叹道:“柚柚,你下面的小逼怎么长的?又紧又热,操起来好舒服。”
“比那个乐喜儿还好吗?”
鸡巴被小姨子温暖紧致的穴肉越夹越紧,傅宴深忍不住哆嗦出声,没有提防这丫头在床上提别的女人,好笑地吻着她的唇狠亲了两口。
“你觉得呢?”
阴茎冷不防往花心上重重一顶。林柚被捅得说不出话,这衣冠禽兽,果然一听到自己提别的女人,就兴奋得不行。
“我怎么知道?啊……啊啊……”
男人鸡巴突然一阵猛沖,打桩般在肉穴里刺入抽出,大龟头像雨点一样,击打在花心深处。
“姐夫……轻点……”
回应林柚的是男人更为粗重的呼吸,舌头被吸得发麻,她喃喃低声哀求,莹白的脚掌骤然绷紧,快要高潮了。
“吧唧!”
沾着两人体液的肉棒突然抽出,傅宴深撸了撸湿淋淋的鸡巴,拍拍她屁股,
林柚满脸潮红,知道这是男人要后入的暗示,默契地像小狗一样四肢着地,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
不光傅宴深喜欢这姿势,她也喜欢。
火热的鸡巴从身后再次插了进来,没几下林柚快到高潮,小逼剧烈收缩着。
床头柜上,傅宴深的手机响起,一遍又一遍,将来电之人心有不甘的姿势展示得淋漓尽致。
林柚张开嘴想叫,男人吻上来使劲裹着她的舌头。
“唔……唔……姐夫……电话……”她莹白的手指着床边。
不用看,傅宴深也知道是妻子给自己打电话。
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摁下接听键。
“晏深,晚上回来吃饭吗?我让郑姐煲好了虫草排骨汤给你补补。”
“唔……”
听到姐姐林岚的声音,林柚小逼倏然收紧,摇着屁股想要跑,却被男人扣着腰肢,惩罚似得鸡巴在穴里一下下重重抽送,发出“吧唧”“吧唧”的插穴声。
她顿时不敢动了。
怕被姐姐发现是其一,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这煞神或者说全天下男人都有特殊癖好,在床上听到另一个情人的名字就激动得不行。
刚刚林柚明显感觉姐夫埋在体内的肉棍粗大了一圈,掐着自己的腰从花心撤退,又狠插进来,动作狂暴又粗野。
现在,姐姐打来电话,他非但没有一点儿恐慌、羞耻,收敛,动作反而更激烈了,一挣扎,就被狠狠顶弄,胯间一阵酸软。
王八蛋,听着妻子的声音和小姨子肆无忌惮偷情,肯定觉得很刺激吧!
才不要满足这变态的恶趣!
林柚咬着唇收紧下身,狠狠夹了姐夫一下,满意地听到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鸡巴越发肿大,龟头每一下都重重戳着那敏感酸麻的软肉。
奇妙的快感迅速涌上来,人轻飘飘的,好似漫步在云端上。
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这混蛋把手机扔在床畔,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淫蕩地光着身子,用红肿的小穴吞吐着她丈夫的粗大,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但偷情的快感却让身体更兴奋,穴肉越缩越紧,绞得男人呼吸声越发粗重。
林柚咬着唇,心里有些后悔,就不该和这煞神较劲,不管床上床下,自己根本不是他对手,转过头用小鹿一般可怜的眼神哀求男人停下。
“别咬那么紧。”傅宴深舔着小姨子耳垂低笑,“快把我夹射了。”
林柚强忍着身体的快感,狠狠瞪他,男人嘴角轻扬,鸡巴更加用力地在她体内耸动,一下下顶撞最敏感的穴眼,坏心地用龟头抵住那处转圈,再把滚烫的浓精射进去。
……
林柚一声不响地下床,简单去浴室沖洗了会儿,将自己留在房间的东西快速装在手提袋里。
“外面下雨了,拿把伞。”
傅宴深在林柚拉开门的一霎那抱住她,将手里格纹的围巾系在她颈上。
,只是系围巾的姿势有些生疏也有点大力。
林柚望着男人紧抿着唇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的脸,毫不怀疑,这煞神肯定考虑过用围巾勒死自己。
刚才骂他王八蛋后又扇了他一巴掌,现在男人英俊的脸上还有着清晰的红色指印,今天晚上他要顶着这明显被掌掴的印记去和妻子吃饭吗?
活该!
那是他应该头疼的事!
傅宴深终于将围巾弄出自己满意的造型,凝结的眉宇放松了些,手指覆上去轻抚着,像嗜剑的侠客深情地看着难觅的宝剑。
“林柚我问你,第一次,我们的第一次,是不是你主动跑到我床上勾引我的?”
没有想到打破两人沉默的竟然是这句话,林柚有些怔忪,说起来确实是自己理亏,包括后面与姐夫的每一次,她也是半推半就在享受。
“……我喝醉了。”
“喝醉了?”
傅宴深鼻腔的不屑激怒了林柚,也许一直以来的屈意奉承逆来顺受才让这男人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她反诘:“那你呢?你明明知道那天晚上是我,是你妻子的妹妹,你的小姨子,你还作出那种事。”
王八蛋!
刚才就骂得对!
到底把自己当什么?
傅宴深低垂的睫毛下,深邃的眉眼泛起涟漪,他在思考。
一直以来,他对婚姻没有什么激情和期待,那是事业的锦上添花,是应该办的一件事。
结婚前更没有交往过女友,反正他们这种家庭,娶谁不娶谁都是利益权衡,当然要选那个最适合自己的,和林岚见过几次面,双方就定下了婚期。
谈不上什么爱情,人这一生,难就难在找到那个心灵契合的人,婚姻能解决社交场合的一些麻烦,让他不用分心去思考那些无谓的琐事,当然,女方也能享受社交层级的上升和获得社会尊重。
但妻子这个私生女妹妹却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的某些想法。
他们明明是从林柚走错房间开始,现在傅宴深却突然没有勇气,他爱的人不爱他,她心有所属,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和自己逢场作戏,虚与委蛇。
现在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他心里闷闷的,对她早有的的那些心思不愿说也不能说。
“……我也喝醉了。”
“那不就得了?”林柚望着自己脚尖嘀咕道,“你是男人,又不吃亏。”
傅宴深很想拧面前这只漂亮的小耳朵,问她到底哪里听的这些歪门斜说?
男人为什么不吃亏?
明明出力的是自己,这丫头却更享受!
一会儿嫌快,一会儿嫌慢,哼哼唧唧,他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耐心过?
可想起被弯折成三月柳枝一样柔嫩的身子,傅宴深的心不知不觉软了下来。
他决定将一切说开:“柚柚,我的律师已经在起草与林岚的离婚协议,很快就……”
“别告诉我,这是你们之间的事。”
林柚一个头两个大,姐夫决定和姐姐离婚,对自己对林家肯定不是什么好消息!
她当然不会傻到以为傅宴深离婚是为了娶自己,别说傅家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就算正常男人也不会和妻子离婚后改娶小姨子的。
更何况自己根本不可能答应嫁给这煞神。
现在姐夫说已经找律师起草离婚协议,可刚才电话里林岚姐姐还在喊他晚上回家喝爱心汤,明显对此一无所知。
要不要给她透个口信呢?
她肯定会寻思自己怎么知道的!
林柚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不参合人家夫妻的事。
傅宴深抬手帮她把头发挽到耳后,柔声道:“我和你姐姐离婚的事别多想,我会给林岚足够的体面和赡养费,孙辞那边我来处理……”
“姐夫,你还要我做你的情人?”
“不是情人!”
“那是什么?难不成你要娶我?”
林柚本是恶意嘲讽,男人肯定的目光让她倏然一惊。
“……我说着玩的。”她咽了咽唾沫,“姐夫,你教了我这单词,realistic,务实,我记住了,婚姻真正稳定的基础是物质,利益互相绑定才能长久走下去……”
傅宴深拉着她拼命要缩回的手,“那是穷人和无能者的选择,柚柚,我要你,你父亲也会同意的。”
林柚避无可避,抬起眼愤恨地瞪着他,
“是,你只要告诉我爸爸你的选择,他肯定会感恩戴德地把我打包送上,可你问过我心里怎么想的吗?姐夫,今天来找你,是想了断我们的关系的,孙辞让我做他女朋友,我答应了。”
傅宴深沉默了一会,低头吻她的小嘴,动作轻柔温存,仿佛怀里是娇贵易碎的瓷器。
“柚柚,你有任性的权力,我愿意给你尝试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