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不过,也有一些傻女人不懂得鸡巴好玩,不愿意玩男人的鸡巴。当然,也有一些男人不让老婆玩自己的鸡巴,就象你老公一样。”武老大说。
“我老公从不让我玩他的鸡巴。”“一枝花”说。
“你老公虽然不让你玩他的鸡巴,但是,他却让野女人玩鸡巴。那天,我亲眼见他让苗杏花用嘴巴含住他的鸡巴,还把精液都射进苗杏花的嘴巴里去了。”武老大撒谎道。
苗杏花确实玩了村长独眼龙的鸡巴,但并没把精液射进去。武老大撒这个谎,是想诱惑“一枝花”也玩他的鸡巴,而且,他想把精液射进“一枝花”的嘴里去。
“真恶心人。”“一枝花”听说自己的老公让苗杏花玩鸡巴,还把精液射进苗杏花的嘴巴里,她既气愤,又恶心。气愤的是:老公不让自己玩鸡巴,却让野女人玩鸡巴。恶心的是:精液射进嘴里,不等于是把尿撒进嘴里吗。
“妹子,你想不想玩我的鸡巴?”武老大充满渴望地问。
“一枝花”低头瞅了瞅武老大的鸡巴,她有些犹豫。一方面她对玩鸡巴有点好奇,想尝尝玩鸡巴的味道。另一方面,她有洁癖,有点嫌鸡巴脏。
武老大猜到了“一枝花”的心思,他说:“妹子,你去打盆水,给我把鸡巴洗洗,这样,就干凈了嘛。”
“一枝花”一听,对呀,把鸡巴洗干凈,就不臭了嘛。她乐嗬嗬地从武老大腿上跳了下来,一蹦三跳地跑去打水。
武老大望着“一枝花”欢喜雀跃的模样,心想:村长独眼龙真是个怪人,让别人玩自己的鸡巴,却不让老婆动一下。这样也好,正好让他趁虚而入。
没一会儿,“一枝花”就端来了一盆温水,还专门拿了一条新毛巾。
“老大,你坐到小板凳上,把大腿叉开,我帮你洗鸡巴。”“一枝花”殷勤地说。
“我自己洗吧。”武老大有点不好意思,再怎幺说,“一枝花”也是村长的太太,怎幺能让她给自己洗鸡巴呢。
“还是我来洗吧,你洗,我还不放心呢。”“一枝花”撇撇嘴。
武老大笑了笑,坐到小板凳上,把大腿叉得大大的。心想:你帮我洗,我还求之不得呢。
“老大,你的鸡巴今晚怕是硬不起来了吧?”“一枝花”一手托着鸡巴,一手往鸡巴上撩水。
武老大心里也没底,六十一过,他感觉鸡巴好象也“退休”了,以前,他能连续操两次逼,但现在就不行了,休息半天还不一定能硬得起来。
“这个,我…我也当不了它的家。”武老大尴尬地回答。
“一枝花”见鸡巴洗了半天,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她泄气地说:“老大,你真的老了。”
“妹子,你已经高潮两次了,难道逼又痒了?”武老大瞅了瞅“一枝花”的阴户,见阴穴微微张开一道缝,心想:这个小娘们真是“饿”疯了,两次高潮还没过足瘾。
“嘻嘻…今晚不知道是怎幺回事,下面好象还想要。”“一枝花”不好意思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