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花”用手在鸡巴上柔捏着,武老大被她这幺一弄,也开始喘息起来。
“一枝花”又伸出第二只手,摸弄起武老大的蛋蛋。
俩个人都喘息着,叫唤着。
“妹子,我想操你了。”武老大喃喃地说。
“老大,我也想让你操了。”“一枝花”娇媚地说。
武老大瞅了瞅,地上是潮湿的。这该咋办呢?武老大有点作难了。
突然,他想起来了:可以借鑒一下独眼龙和苗杏花操逼的作法嘛。
“妹子,地太湿,不能睡着操了。我瞅瞅你老公和苗杏花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武老大说着,拿起了望远镜。
独眼龙正提着苗杏花的一条腿,把她按到大树上操逼。
“妈呀,你老公真有水平,竟然在树上操逼。”武老大惊诧地说。
“在树上操逼?”“一枝花”抢到望远镜,好奇地看了看。“妈呀,这一对狗男女真会操。”
武老大朝四处一看,附近没大树。他想:娘的,没树难道就不能操逼了?
“妹子,我抱着你,照样操逼。”说完,他搂着“一枝花”的腰,就要把鸡巴往阴穴里插。
“老大,你急啥。我今天就再让你操一盘,不过,我不喜欢站着操逼,太累了。”“一枝花”皱着眉头说。
“那,地上是湿的……”武老大为难地说。
“嘻嘻……”“一枝花”象变戏法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卷塑料布,说:“我见昨晚下雨了,就带了一块塑料布。”
“太好了,妹子,你真有先见之明呀,难道你预见到今天要和我操逼吗?”武老大兴奋地说。其实,武老大也不喜欢站着操逼,这个姿势又累,又不过瘾。
“去你的,我是準备拿塑料布垫着休息的。我又不是神仙,谁想到今天还会跟你操逼呀。”“一枝花”横了武老大一眼。
“一枝花”把塑料布抖开,往地上一铺。然后,招呼武老大:“咱俩都把衣裳脱光了。”
俩人脱光了衣裳,光溜溜地睡到了一起。
“一枝花”趴到武老大的身上,她用手梳理了一下头发,俯下头,和武老大接起吻来。武老大一边和她接吻,一边用双手在她奶子上使劲揉搓着。
突然,“一枝花”爬起来,反身趴到武老大身上,用嘴巴刁住了武老大的鸡巴。武老大觉得鸡巴热乎乎的,龟头被湿润包裹。
武老大实在是太兴奋了,想不到“一枝花”这幺喜欢舔男人的鸡巴。只见她的头象小鸡啄米般快速运动者。
“一枝花”的屁股正好对着武老大的脸,阴户离他的脸只有一寸多远。武老大抬起头来,把嘴巴凑到阴户上,起劲地舔了起来。
“一枝花”玩弄了半天鸡巴,她的淫火上来了。一古碌从武老大身上滚了下来,对武老大说:“我受不了啦,你快上来。”
武老大跪着,抬起“一枝花”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捏住鸡巴,对準阴道口,轻轻摩擦着。
“老大,你快插进去呀!”“一枝花”叫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