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进入一团温热如泥潭一样的地方,可是没几下就让他缴械出精了。
在老伴身上趴了一会儿,老伴嫌他重,双腿摆动了几下,然后就牵扯到自己小穴里的嫩肉。
使的软趴趴的大虫又立马坚硬如铁,那天晚上他做了六次。他老伴第二天都下不来床,被村里传了很久。
不久他老伴就怀孕了,就算在孕期他也没停,依旧坚持一天一次。就在老伴要生的那天晚上,他还把着老伴的腿抽插。
突然老伴下身涌出一大推热流,浇的浑身发抖然后射了。
没想到他老伴脸色不对说肚子痛,他立马把知道她要生了,连夜找推车把她推到县医院,后来就生了大胖小子。
因为月子里不能行房,可苦了他了。就在要坐月子没几天,刘寡妇老是时不时来串门,还老是抹着很重的雪花膏,总是还没见其人就闻到其味。
他一开始没当回事,可是刘寡妇老是往他身上凑,渐渐的也就明白了。这个刘寡妇名声可不咋地,因为丈夫死的早,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
不过曾经怀孕过,但也不知道是谁的种。村里有不少个男人跟她睡过,倒不是这些男人自己说的或者别人撞见的。
而是每个从刘寡妇房门出来的男人,原本都是生龙活虎的,可是第二天突然就精神不济还手抖盗汗。
自己婆娘一看自己丈夫这样,就知道被那刘寡妇吸了不少精。村里的妇女都骂刘寡妇是狐貍精转世,这使的原本想勾搭刘寡妇的男人都望闻却步。
本来他看见刘寡妇上门也不好赶出去,毕竟自己是个大老爷们儿,就算她在强也强不过他。可是自己没碰老伴那么久,再加上刘寡妇时不时在他面前轻声细语,又暗送秋波的。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他抱些草料给棚子里的驴吃。突然传来一阵香气,他暗叫不好是刘寡妇来了。
他刚转身就被刘寡妇撞的满怀,刘寡妇有些下垂但很大的胸抵在他薄薄的汗衫上。他立马悬崖勒马抱住刘寡妇,两人就躲在驴棚里。
然后他让刘寡妇抱住支架起棚子的柱子,他在刘寡妇身后蹲下褪下她的裤子,就在他看见刘寡妇雪白的屁股时,同样一股浓烈的尿骚味传来。
以前农村根本没有条件能洗澡,就连平常的刷牙也很奢侈。他跟老伴虽然家庭不富裕,但都是爱干凈的人。
每天早上都刷牙洗脸,晚上也会洗脚还顺便準备盆水用于房事清洁。他看见刘寡妇这么不爱干凈,还有跟过那么多男人,他一下子就剎住了。
他忍不住说“你也太不注重卫生了吧!味儿也太大了。”
刘寡妇虽说是女人,但脸皮厚啊!奈何被男人说她脏她也脸不红心不跳的,“呦,王大哥,我这是想你想得哩,你快来里面捣捣,里面味儿更大。”
他纵使已经没性趣了,但被刘寡妇的淫词浪语勾起了情欲。
他忍住那股尿骚味,手持着粗壮的肉棒往刘寡妇腿间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