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回来了。
深夜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江芜倒在陈燃怀里细细地喘着,嫣红的唇从男孩下巴冒出的青渣一直吻到他突兀的喉结,小巧洁白的贝齿轻轻咬了下,感觉到掌心男孩紧绷的肌肤,娇笑着松开嘴咯咯笑了起来。
陈燃皱眉有些恼火地瞪了她一眼,“别乱咬。”语毕眼神却又情不自禁地顺着她姣好的轮廓细细地勾勒。
江芜生得娇媚,眉心一点淡红色的痣,欢爱的时候更显得红得妖娆,一头浓密柔软又有些自然卷的长发盖着嶙峋的锁骨,高耸的乳,藏在黑发中的俏生生立着一抹茱萸红,被男人狠狠欺负过,煞是可人。
越往下他的眼神越是灼热,到底年轻,江芜还没缓过来,男孩欺身把她压在身下,布满粗茧的手握住两条细长的腿架在肩膀上,火热的阴茎蛮横地往潮湿的花穴里头撞。
得亏江芜腰够软,除了刚开始被猛地进入的不适后,立刻得了趣,双手揪紧床单哼哼唧唧叫了起来,腰悬浮着使不上劲,只能扭着臀迎合陈燃越来越激烈地抽插。
泛滥的淫水顺着股沟打湿了彼此的阴毛,又往下把粉嫩的菊穴弄湿,菊穴一张一合有些痒,江芜伸手想要揉那处,陈燃立马单手将她两只脚腕扣住压到她的小腹,一手捉住她作祟的手十指紧扣,精瘦的腰身大开大合地在汁液四溅的甬道挞伐,低头咬住她的锁骨,闷声嘟囔着:“不準自己摸。”
“后头痒~”她无辜地解释着,声音娇媚得勾人。
抽插了一会儿,江芜有些受不住了,哭着骂着喊腰疼,陈燃赶紧松开她两条颤颤巍巍打晃的腿担忧地问她还疼不疼,要不是花穴里还含着那根罪魁祸首,江芜怕是要真的信了他是担心自己受伤了。
后面湿透了痒得厉害,她蹭了蹭床单,又缩紧小腹故意用力咬了咬藏在体内的阴茎,龟头被嘬的吐了几口精水,快感直沖脑门,陈燃喘着粗气瞪着眼尾潮湿泛红的女人,声音沙哑:“你怎么这么欠干?”
也不等女人回答,提臀猛地进到最深,两人耻骨抵着,下头两个硕大微凉的囊袋一下下撞着藏在股缝间的菊穴。
耳畔是结合处啪啪皮肤碰撞的声音,男孩的隐忍的低喘和女人放浪的呻吟,滚烫粗糙的掌心揉捏着布满红痕的乳房,两颗红肿的莓果被男人低头含住,用力地咂吮,含弄,啃咬。
“唔啊啊啊……再重一点……”江芜被肏得失了神,只知道紧紧地绞着在体内拉扯挞伐的火热,她抱紧男孩年轻富有弹性的身体,指甲用力地嵌入他的后颈,肩胛骨,恨不得将男孩纳入自己体内,满足自己淫蕩的欲望。
“陈燃,陈燃……”她像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漂泊的木筏,无助又兴奋地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闭嘴,你叫的太淫蕩了。”男孩面红耳赤,咬着牙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又忍不住迎合她的话语肏得更深更重,龟头撵开里头的小口,用力往里头一送,女人的手指死死地陷入他的脊背,尖叫一声哆嗦着泄了身。
他抬头温柔地含吮着她眼角的泪水,提臀上下迅速耸动,男孩不仅持久而且爆发力惊人,把她又送上了几次高潮后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抿着唇将阴茎埋进最深处的软肉,松开铃口让激射的精液再次将被肏得七荤八素的女人再次高潮。
身下皱皱巴巴的床单湿嗒嗒的,江芜缓过神来,瞇着眼睛踢了踢男孩精壮的麦色背脊,“小孩,床单脏了。”
陈燃叹了口气,抽了几张面纸将半软阴茎上的粘液擦凈,随手捡起地上的裤衩穿上起身去了卫生间。
里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没一会儿便出来将懒洋洋躺在床上睡觉的女人抱进了浴缸,温度适宜的热水包覆着女人疲倦的身体,她满意地喟叹道:“小孩儿,你真能干。”
陈燃冷哼一声:“我能干得你下不了床。”
江芜像被戳中了某处的笑点,咯吱吱笑得不停,把水花拍了一地。陈燃的眼神倏忽变得温柔起来,害怕女人察觉又立马转身说了句:“我去换床单。”匆匆离开了。
“江芜,他要回来了。我是说,江灏远,他这次真的要回来了。”耳边突然又响起祁嘉玥刚刚的电话,假寐的眼皮微微颤动了几下。
那她是不是也该和陈燃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