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按在她高耸的胸脯上,有几根调皮的长发缠绕着他的手臂,风拂过,痒痒的。裙子下面是菲薄的棉质胸罩,稍微揉弄了几下,抬头的乳珠颤巍巍地抵着他的掌心,真想用力地拧一把。
江芜的心跳缓慢而又节律,她享受着男孩的爱抚,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反倒是陈燃因为在这暴露而又隐蔽的处地,身体开始克制不住的兴奋起来。
女人抬手,纤细的手指在他手臂贲张的肌肉线条上起舞,柔软的指腹稍微用力按了按他的小臂内侧,调笑道:“你干嘛这么紧张?”
不止这里,小手又狡猾地鉆进他的衣摆,这次更为过分地解开他的拉链,手鉆了进去,隔着内裤用力地揉了一把,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故作惊讶道:“呀,怎么摸了下奶子就这么硬了?我的魅力这么大嘛?”
充满情欲的脸涨得更红,男孩连忙捂住她的嘴,恶狠狠地警告:“你少说话!”
他抓住最后一丝清醒,拽着她藏到了假山后的一处树荫里,身后就是办公大楼,要是有人此刻从高处往窗外看,一定会发现他们的秘密。
赤红肿胀的性器从内裤边缘气势汹汹地弹跳出来,前头冒着透明的精水。江芜忍不住夹紧了阴户,瘙痒发疼的花穴深处分泌着大量的淫水,内裤一下子就被打湿了。
陈燃把她的裙裤连带着内裤一把扯下来,甚至来不及脱自己的内裤,就扶着硬挺的鸡巴用力地凿了进去。
裤子卡在膝盖,腿张不开,逼仄的花穴被强制插到最里头江芜忍不住哀哀求饶,又爽又疼,隔着他的T恤咬住他的乳头就是用力一口。
这样的体位,陈燃也被夹得又紧又热,像被小一号的避孕套箍着,却又比橡胶来得柔软湿滑,盘踞的青筋重重地碾过里头的褶皱,稍微往外头拉出一点,连带着猩红的嫩肉被一道带出来,噗呲噗呲,淫液出不来全都被堵在里头。
射意渐重,江芜又狠心地拧了一把刚刚咬过的乳头,尖尖的指甲恨不得扎进肉里,陈燃尾椎一麻,将她整个托起按在粗糙的树干上猛烈地沖刺。
细嫩的美背被粗粝的树皮摩擦得瞬间红了一片,再加上男孩毫无章法地沖撞,她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后脑勺也撞到了几次树干。
“呜呜呜……陈燃你他妈是禽兽!嗯哈……好深……”她一边骂一边又被爽得放肆地呻吟,两人像不知羞耻的野兽在森严神圣的学校里面茍合。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嗯?以后敢不敢了?”陈燃蹙紧眉头,阴影下他眼皮上的疤痕分外明显,江芜眼神涣散地望着他的脸,诡异地笑了笑。
“我当然……还敢啊……”
“骚货!”啪啪啪,陈燃一边骂一边抬手甩了她的屁股几巴掌,女人尖叫着喷洒了一地的淫水,像是失禁一样,浑身抽搐着瘫软在他的怀里。
陈燃收紧下颌,将她抵着树干闷声沖刺,空气中只剩下肉体拍打的声音。
啪嗒。
天上淅淅沥沥飘起了雨。
树叶挡住了雨水,零星的几滴透过树叶的罅隙打在江芜的脸颊上,冰冰凉,让她恢复了几分意识。她抬起双手将男孩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亲吻着他被烈日暴晒过的后颈,那里散发着浓烈的只属于他的味道。
像是阳光,将她从寂寞的深渊里面救出。
“陈燃,我喜欢你。”
女人的表白让男孩立刻射了出来,滚烫浓稠的精液激射在温暖的花心深处,他没有急着拔出来,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江芜,低语道:“不要骗我,我会认真的。”
一声惊雷过后,雨渐渐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