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燃憋了一周都没有碰她,真搞不清是在惩罚谁。
明明每晚又摸又蹭,吻得气喘吁吁恨不得都把彼此揉进自己的骨血中。江芜狡猾地把腿撑进他的双腿间,膝盖抵着跃跃欲试的小陈燃极尽勾引撩拨地顶弄按揉。
他闷哼一声,细长的眉眼里满是威胁的诱惑。
江芜吞了吞口水,不怕死地摸上了他的尾椎,细长的手指缓缓往下滑,不断挑战他的底线。
男孩按在她腰窝的手挣扎着收紧,手臂青筋遒劲,下颌收紧他极力控制自己的力气。
不能再这样下去,万一再吓到她的。他大概忘记,曾经两人是多么敢玩,不过只一次他也不敢轻易冒险。
再忍忍,他能多克制一点就行了。他松开江芜的腿,鉆进被窝里抱住女人的臀用力地按揉,像是要把花穴中丰沛的汁水全部挤出来。
黑色蕾丝底裤上被水渍打湿了,拇指按住最潮湿的那点用力往里面顶,温暖的大掌整个覆住敏感的阴户,江芜兴奋地抻直了腰。
“唔,摸进去。”
男孩的手勾住内裤的边缘,她配合地扭着臀把底裤蹬掉,两条腿主动敞开,中心那抹淫靡的红湿滑诱人。
被子早就被踢到床下,屋里开了空调,两人都热得要爆炸了。
宽厚粗糙的指腹剥开稀疏的毛发停留在微隆起的饱满阴户上,突然的痒意让江芜不由得瑟缩,花穴激动地翕动着,淫水不断外吐。
菊穴也湿漉漉的,一动一动煞是可人。
陈燃吞了吞口水,立刻吻了上去。他掰开紧闭的阴户,舌头果断地鉆进紧闭的穴口,大口啜吸甜美的花液,舌尖猛地刺入敏感的甬道,舔舐勾弄紧致的穴肉。
好久没被这么舔了,江芜兴奋地抬起臀,两只手按在男人的后脑勺上,恨不得让他整个鉆进去。高耸的鼻梁嵌入花瓣中,鼻尖抵着敏感的花蕊,舌头也狡猾地鉆出来抵着阴核又弹又咬。陈燃掐着她的大腿根,闭不上又动弹不了,被爽得双腿直打哆嗦脚趾蜷缩。
“啊啊啊……直接插进来好不好……不够……”一边全身战栗着泄了男孩一脸淫水,不知餍足的身体还是渴望着他更加粗暴的玩弄。
舌头太浅了,肏不到最痒的地方,江芜像没有骨头的蛇缠着他,嫩舌从他的人中一直往下舔吻。
陈燃箍住她的臀,不让她继续往下吻。
江芜气得啃咬男孩胸前的乳珠泄愤。
“嘶——你轻点。”他威胁地打了她的臀一掌,哪知道敏感淫蕩的女人得了趣,扭着臀一边吐水一边哼哼唧唧一声又一声好哥哥地叫着。
小舌头继续乖巧地含着乳珠打转,陈燃被撩拨地全身肌肉绷紧,鸡巴更是硬得恨不得把她的肚子烫个窟窿。
大掌揉出着软乎乎的臀肉,忍不住又一巴掌。
“哥哥让我吃吃大鸡巴好不好,阿芜好饿好想吃。”她抬头含着自己的手指,灵巧的舌尖微微露出一点嫩红,太扎眼了。
想直接插进那张淫蕩的嘴里,不用她吃,用力地肏弄就极爽,看那张妩媚骄纵的小脸上被滚烫的精液糊满,让她全身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变成自己的性奴。
陈燃倚着床头坐着,看着女人哆嗦着两条腿爬到自己的胯下,小手握住翘挺发紫的阴茎,两团丰满的乳不断在眼前摇晃。
真骚。
微瞇的杏眼半抬,既妩媚又娇俏,她故意舔了舔唇,然后慢慢张开,低下头缓缓地将鸡蛋大的龟头塞进檀口中,小舌头抵着马眼调皮地弹逗吮吸。陈燃忍不住闷哼一声,她用力一吮,差点让他泄了身。
收紧下颌,男孩像君王一样俯视着胯下侍弄的女奴。
龟头才堪堪塞入窄小的口腔,陈燃涨红了眼,按着她的后脑勺逼迫她压低头颅,挺着粗长的阴茎往她的小嘴里用力地抽插,恨不得戳穿她的嗓子眼。
“唔,难受。”嘴巴里塞得发麻,说话都含糊不清。陈燃不以为意松了腰缓慢地抽插起来,口腔被磨得发烫,越来越多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把男孩蜷曲的毛发都打湿了,细嫩的皮肤蹭到濡湿刚硬的毛发上,又痒又疼,娇气的女人忍不住抽泣起来。
陈燃猛地回过神,立刻松开钳制她的手,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安抚,全然不顾硬得发疼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