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摩挲着指尖甜腻的汁液。
床上沉溺在高潮余韵中的女人全身粉红,小腹还微微抽搐着。潮湿的指尖迷恋地划过她的秀眉,眼睑,小巧的鼻尖,人中,停留在微启的檀口。
如同花蕊般,贝齿松开,轻易将男人的食指纳入,灵巧的舌尖讨好地舔弄着黏满花液的指腹,陷入情欲中的眼眸水光潋滟,若有似无望了他一眼,眼底划过得意的姿态。
“甜的。”吐出指节,红嫩的舌尖探出来,在空气中绕着指尖打转。
这个妖精,该死的诱人。
男人的呼吸被她的引诱打乱了。绑在手上的绳子是被硬生生扯断的,还来不及活动手臂,十指交错,他跨坐她的身上把她往柔软的被子里使劲地摁。
等她反应过来,火热的唇舌已经在自己口腔中挞伐开拓,嫩舌被勾住,拉出来,在空气中和他宽厚有力的舌头纠缠咂吮,坚硬的鼻梁压着自己的脸,津液顺着唇角将彼此的下巴打湿,淌到肩窝,汇成池塘。
她湿的一塌糊涂。
肉贴着肉,男人那里硬得可怕,嚣张地戳弄着自己柔软的肚皮,一下两下,滚烫得像烙铁,她被顶到怀疑自己的小腹都要被磨破烫坏了。
江芜仰着脖子,胸脯抬高,奶尖顶弄着他的胸肌,偶尔摩擦到凸起,两人都闷哼一声,男人惩罚似的嘬着她的舌根,火辣辣的疼。
但又极爽。
十指紧扣,像是要把自己嵌入身体,这样蛮横地舌吻着,江芜有种还在被他强烈爱着的错觉,于是身体更加期待他的征服,扭胯抬臀,双腿盘上他强劲有力的窄腰,狰狞的阴茎陷入泥泞之地。
潮湿微凉的阴户被刚硬火热的鸡巴烫得哆嗦,龟头顶开张合的花瓣,刮过她的阴核用力地来回摩擦,爽得尾椎发颤,才张口,呻吟就被男人的唇舌吞掉。
“这么骚,水都漫出来了。”他没插进去,耸动着胯缓缓地来回抽插,膨大的龟头恶劣地擦过穴口,重重地顶弄着凸起的阴核,她被撞得双腿无力,快要从他的腰上滑下,微微际打着颤。陈燃松开擒住她的手,他转头咬着她的耳垂,声音沙哑性感:“抱紧我。”
柔顺地伸手攀住他的脖颈,惊呼一声,男人抱着她的臀站了起来。她吓得赶紧夹紧双腿缩在他怀里,丰沛的淫水顺着股沟淅淅沥沥在深色毛毯上留下不可察觉的痕迹。
“你想摔死我吗?”她心有余悸,啃咬男人的锁骨。
眼神戏谑的男人觉得得意,舔掉她眼角的泪,用力地吻了下,笑道:“胆小鬼。”
她报复似地埋头继续啃,一身精肉,咬肌都疼了,完全咬不动。
没讨到好处,江芜便用力地往下坐,将火热的阴茎夹入股缝,扭着臀,鸡巴被湿滑的股沟包裹夹紧,前前后后地让龟头撞入穴口,陷入更加温热紧致的洞穴中。
“呃,想挨肏了?”
她仰着头,一脸纯良地望着他。男人转身,将她抵在柜子前,手臂挡着,纤细的背没有直接装上去。
“你看起来没以前行了。”
男人哪受得了这种挑衅。
转身就把她抵冰冷坚硬的木板,胸前贴着男人炙热健硕的身体,陈燃收紧臀部,扶着阴茎挺动胯部,撞开阴唇,将龟头刺入密不可见的小口。
“嘶——”太紧了,即便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内壁激烈地收缩,绞着他的阴茎又疼又爽,像被小一号的皮箍栓紧,他咬紧牙关,忍住射意。
“他不能满足你吗,怎么跟个处女似的?”
“别他妈在我床上提别人。”男的女的都不行。
他们像两头互相撕咬的原始野兽。
男人泄愤地绷紧全身的肌肉,用力地抽送起来,嫩红的穴肉粘着阴茎被拉扯出来,又狠狠地撞进去,江芜被折腾得嗯嗯啊啊地求饶,意识模糊,全身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到了两人的结合处。
自慰的高潮不及现在的万分之一。
他是鲜活的,真实存在的,用力搂住他汗湿的背后,他的失控,嘶吼,呻吟,沖撞,都是因为她,她愿意永远为他绽放身体,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和他,抵死缠绵。
身心的极致满足让将江芜像被下了春药,淫蕩地一遍又一遍挑衅着男人的极限。噗嗤噗嗤,鸡巴将紧裹的阴穴凿开,粗长暗紫的柱身整根刺入,卵蛋啪啪地将细嫩的臀肉撞得红靡,抽插的幅度,速度逐渐加快。
“啊啊啊……慢,慢点……那里,那里不要,顶到了,呃啊啊,要,要……”她紧闭着眼,指甲嵌入他的后背,绯红的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男人肏得毫不留情,她越哭越是不要,他就会越是故意狠厉地碾过让她一次次失声尖叫高潮。
“要,还是不要?”
他一遍一遍的问,说道要字就重重地撞进来,不要就毫不留情地整根拔出,看她欲求不满而恼怒的表情。
像是对待玩具一样。
她很恼,伸手想自己抓住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大肉棒,全是彼此的淫水,湿的抓不住。又重新被男人摁到床上,江芜趁机爬到他身上,跨坐在他的腰胯间,龟头抵着饑渴的穴口,她一只手按在他的腹肌上,另一手扶着滚烫的柱身对準,缓缓坐下。
这样的体位让陈燃清晰地看到贪婪的小穴如何将自己的鸡巴整个吞进去,像泡在温热的泉眼里,她的骚屄比以前还会吸。
陈燃不禁心生醋意,是那个男人将她调教如此的吗?
思及,阴茎又膨大了一圈,本来就吞得艰难的江芜被顶到最深处的软肉,呜咽一声倒在他身上,两团丰腴像牛奶一样在自己胸膛上漾开。
“唔哈,哈……”她张唇用力地喘着气。
臀绕着柱身画圈,前前后后,左左右右,不够爽,耻骨相抵,男人粗硬卷曲的阴毛剐蹭着她敏感白嫩的阴户。
“这就不行了吗?我还没开始肏呢。”黑眸一凛,将她压在身下,男人跪坐在她的腿间,紧皱着眉,浑身的肌肉绷紧,将她虚弱无力地腿架在胳膊上,大鸡巴开疆辟土重重地塞到她的最深处。
“呵……”怎么肏都那么紧,像是为他量身定制。
陈燃像是要把她肏坏一样,用力掰开她的脚踝,架在肩膀上,精瘦有力的腰胯不知疲倦地进攻,插到最深处,欺身摁着她的小腹研磨,又狠狠地撤出一半,她还来不及喘气,直接再撞进深处。
“啊……嗯啊啊……啊,啊嗯嗯……”娇滴滴的呻吟变得嘶哑,带着哭腔。
下身被弄得酸胀发麻,小腹被堵着,里面都是分泌的淫水,尿意也逐渐强烈,她越是用力地缩着穴口,男人就肏得越狠,大掌握着圆润的臀瓣用力地揉搓。
再弄下去,她要憋不住了。
“别,别……先等一下……呃啊啊啊啊”
陈燃肏红了眼,鬓角的汗水顺着下颌线砸在她的奶子上,很烫。他无法控制力道越插越急,女人求饶哭闹的声音只让他想更加兇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卵蛋随着抽插的频率更加激烈地拍打着她的股缝。
啪啪啪,还不够,他揉搓着像蜜桃一般圆润的臀瓣,用力甩了几巴掌。
身体某根紧绷的弦彻底断掉。
“啊啊啊,要尿出来了。”
腰不受控制地抬高绷紧,从花径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水柱,身体一下子像抽了线的木偶,破碎地倒下,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阴穴疯狂抽搐绞紧,男人摆动着胯,仰着下颌松开精关,将积蓄已久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喂进贪吃的小穴。
有力的精液激射在高潮中的内壁上,她被烫得全身哆嗦打颤,弓着腰绞紧双腿,将白浊的精液锁在自己的体内。
男人倒在她身侧,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伸出手,缓缓地摸上了他的腰,那处依旧被胶布贴的严丝合缝的地方。
已经被汗水浸湿。
脑海中蓦然想起栾河那句:“洗纹身更痛。”
手指怯懦地缩回,不敢看胶布背后藏着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