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越来越强烈,王宝呲着牙咧着嘴噢噢地呻吟着,用力地按紧米粒的小脑袋,胯部使劲地往上顶着,让鸡巴更快更深的在她小嘴中进出着,却浑然没有注意到黑暗中正有两双眼睛在悄悄地注视着他这边的动静。
就在这时侯,床头灯忽然亮了,依拉光象蛇一样从被窝里窜了出来,飞快地掀开了王宝的被子。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依拉光,王宝和米粒都惊呆了,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愣在那里,王宝的双手还按在米粒的脑袋上,米粒的小嘴里还叼着老师的鸡巴,俏脸涨得通红,嘴角上满是口水,傻傻地看着依拉光。
「嘿,我就知道你这个小骚货肯定是鉆到老师的被窝里来了。」
依拉光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怪异姿势,此刻的她仿佛自已心爱的玩具被别人给占去了一样,见米粒居然还趴在老师身上不肯起来,气得头都晕了,弯下腰来就去拖米粒:「快些起来,还赖在老师身上干什么?」
「依拉光,不要啊……」
王宝大叫了一声,就在米粒的小嘴脱离开它的那一刻,王宝身子一哆嗦,不可抑止地喷发了——躲在被窝里看好戏的李春香,就看到了一幕令她脸红心跳,目瞪口呆的壮观场面,只见老师的鸡巴高高地竖起,象个枪关枪似的一蹦一跳地对着依拉光和米粒喷射着,近在咫尺的依拉光和米粒根本就来不及躲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师的那些浊白的液体喷溅在她们的脸上身上头发上。
看着两个小萝莉那漂亮的脸蛋上糊满了自已喷出来的秽物,仿佛两只可爱的小花猫,王宝的心里充满了罪恶感,这种罪恶感反而刺激得他无比的亢奋,郁积的快感更是如喷泉般一发而不可收拾,他奋然支起身子,将小弟弟往上一捅,将剩余的子弹一点不剩的灌进了米粒的小嘴里,这才意犹未竟地软倒在床上,象濒死的鱼一样呼呼地喘着粗气。
直到老师发泄完了,两个小萝莉这才回过神来,两人相互对望了一眼,忽然同时哇地叫了一声,捂着脏兮兮的小脸奔进了卫生间。
这一幕实在是太吓人了。李春香张大了嘴,惊得差点叫了出来,她生怕被老师知道她在偷窥,赶紧把脑袋缩进被子里,可脑子里仍旧是老师那个巨大的东西在米粒小嘴里进出时的情景,老是挥之不去。
好一会,米粒和依拉光一前一后的出来了,王宝原本还担心会挨她俩特别依拉光的一顿臭骂,哪知道她俩畏畏缩缩地出来,做贼似的偷偷瞄了他一眼,便小脸红红地溜到床上去了。
天亮的时侯王宝最先醒来,见几个女孩子睡得正香,他便偷偷溜出了旅社,到路边小卖店拨打师父的电话,回答他的却是『该用户已欠费停机』。
王宝有些郁闷,昨天都还能打通,怎么才过了一晚就欠费停机了。他便决定亲自跑去找师父。
他在街上打了辆出租车直奔他和师父居住的地方。可是到了那间熟悉的出租屋前,王宝傻眼了,这里早已物事人非,换了另一户人家了,他的师父早在十天前就搬走了。
站在十字路口,王宝终于知道什么是无家可归了。迷惘了好一会,他才强打起精神往回走,现在唯一能够容留他的地方就只有巴蕉寨了,所以他得做好在那个穷山沟里打持久战的準备,重新好好的规划一番了。
王宝先去理了个发,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浸过水的手机昨天充了一晚的电,也还是开不了机,他拿去手机修理店,店里的人说是很难修好了,最后又诱骗着他以二百块的价格卖给了手机店。这时侯王宝也无所谓了,反正在连电也没有的山里,手机就跟块废铁一样什么用也没有。
王宝又去商场买了一大堆的日用品之类的东西,坐车回住处时,大街上正在进行着花车游行,锣鼓喧天的乐响声中,一辆辆花团锦簇的花车,各个地方的民族代表队,以及一队队穿着民族服装的女孩子花枝招展的从街上款款地走过,引来了街上行人的大量围观,场面无比的热闹。
王宝坐着出租车绕了一大个圈,才回到住处,可是房间里空空如也,女孩子全都不见了,下楼去问老板娘,老板娘说是女孩子们一大早就出去了。王宝不免有些担心起来,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这帮女生还没回来,她们又是第一次出门,说不定在街上迷路了都有可能。
王宝不得不重新上街去寻找这帮女生,可是景永市街道纵横交错,街上人流如潮,要想找到她们还真跟大海捞针一样的难。王宝满大街的转了一圈,双腿累得都快折断了,也没找到她们。
眼看着日渐晌午,王宝饿得肚子呱呱叫,一颗心也越来越慌,无奈之下决定先回旅社,如果她们还没回来,那他就只有硬着头皮去报警寻人了。
走到住宿旅社的那个街口时,王宝忽然眼前一亮,前方路边的一家商店的墻角边上,六个穿着一模一样花裙子的女孩,一排溜地蹲在那里,象一群无家可归的流浪猫。女孩们看到王宝,一个个激动得跳了起来。
王宝终于松了口气,无边的怒火也爆发出来,他快步走了过去,怒道:「谁让你们跑出来的?」
依溜委屈地说道:「我们醒来的时侯,见老师不见了,还以为你不要我们了,就跑出来找你,后来见到街上有人在游街,我们就过去看了。」
王宝心一软,道:「现在都几点了,为什么还不回去,蹲在这里干什么?」
赵妮眼圈红红地说道:「老师,我们迷路了,我们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王宝叹了口气:「走吧,老师带你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