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达到高潮的小穴还在颤抖着收缩却被强悍的巨兽撑开,他的坚硬撞疼了她的柔嫩,被充实的快感夹带尖锐的疼痛传遍全身。阿秋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呜咽着,使力推挤着体内的异物,哭着要把它赶出去,却反而将之紧紧套在里面,撑得她感觉自己都快裂开了……
“噢,太紧了!”他握住她的腰肢,被紧紧咬住的感觉让他几乎要爆破青筋,“放开一点,我快断了!”话虽如此,下体却毫不迟疑地展开更加猛烈的姿势,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不断深入。
“唔……”她咬着他的肩膀,柔若无骨的身躯被撞击得一耸一耸的,泪水不住地滑落。被充满的感觉很美妙,但是他异常的巨大始终让她难以承受。
眼看她实在撑得难受,下面也紧得不像话,干脆一把抱起她,下身不离,每走动一步就抖动几下,不顾她的挣扎次次顶弄到花心。
“疼!”她敲打他的肩膀,可是每次扭动身体想要离开他都起了反作用,狭小紧闭的花心被他硕大的蛇头狠狠顶弄,剧痛掩盖过摩擦前方带来的快感,让她又急又气。
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乖,等一下就好了。”
“讨厌!”她控诉。
他却笑了──她果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有常人该有的反应,而不是一副木讷呆板的死人样。
将她安置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抬起她的臀部,他对準她深处的软肉就是一阵猛顶。刚刚被折磨一番的小穴被连连刺激,阿秋揪紧身下的被褥一阵痉挛,达到了高潮。
而他也快速沖顶了几下,将她的高潮延续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顶在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喷出了滚烫的浓液。
在她慢慢试图平复自己的同时,他抽出分身查看了一下她的私密,幸好除了些许的红肿并没有出血,伸指进去探了一圈,也没有撕裂或擦伤,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他从袖子里抽出一条丝带蒙住她的眼睛,迅速解开身上的累赘,精壮的身子再次覆盖于她之上。
仿佛知道接下来的命运,还没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的阿秋有些不满地哼哼了几声。
她这娇憨的小样取悦了独孤,一边用牙齿叼住她玉峰上的茱萸扯了扯,一边直接插入了两根手指。蜜穴刚刚被开发过,且有他的精液作为润滑,所以进去的时候并不困难。
他抬起上半身专注地看着她的下体,两瓣丰厚的花瓣中间是粉色娇嫩的花蕊,花蕊被他两根手指撑开,随着手指的抽插不断有粉色的嫩肉被带出来,然后又被“噗嗤”一声塞回去。她不断分泌的汁水混合他白色的浓液顺着他的手指被带出,将本就泥泞的花穴打得更是水色一片。
感觉她花穴上的肌肉随着他的抽插慢慢松开,他眸色一暗,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将她粉红色的花蕊撑得仿若透明。三根手指还不时撑开扩大,在她紧致的甬道内沖撞研磨。
她无力地敞开双腿,在他的折磨引诱下无意识地细细呻吟着,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集中在下面一点,然后在他不断抠弄体内那圈敏感的软肉时忍不住求饶。
“不要了,那里……啊,疼……”
独孤将粗壮的双腿进入她之间,阻止她合拢的打算,一只大掌也有力地钳制着她纤细的腰肢不準她有丝毫的逃避退缩,甬道内的手指愈发用力加速。
“……嗯,呜……”她哽咽,无助地抓紧身下的被褥,仿佛那是唯一的依靠。摇动脑袋,想要抗拒那股浪潮却又被强烈地吸引着,仿佛一处悬崖,引诱着她接近、跳下……
“啊……”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她顶住他的三根手指猛烈地收缩着,声音都已经开始微带沙哑。强烈的快感将她沖上了云霄,同时下身那一处被一点点凝聚累积起来的尿意再也支持不住,随着她的痉挛开始喷射,长长不息。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潮射,但她还是感觉到了难为情,呜咽一声,她用手肘捂住了眼睛──虽然眼睛早就被他蒙起来了。
他癡迷地看着她喷射汁液的下体,本就昂扬待发的欲望更加狰狞张狂,大么指旋转按压她敏感的珍珠延长她的快感,将她喷射出来的汁液撒得到处都是。
终于,他将她翻过身,抬起下体呈半跪姿态,欲望抵住穴口,一个挺身全身没入。
“唔……”紧致的花穴被强行挤迫打开,她依然留在高潮余韵中的身体敏感到不像话,马上开始蠕动肌肉将身体内的巨物吮紧。
“哦,真棒!”他扭动精壮有力的身体开始撞击她狭小的宫口,双手握住她不断抛弄的双乳,食指和么指不遗余力地捻搓她敏感的茱萸。
“唔……”在越来越强悍的侵占中,她忽然有些紧张起来,下体的收缩不再自然,开始带上不惜自伤的杀气。
独孤当然感觉到了这一点,他抬起她一条腿将她下体打开到最大状态:“阿秋,我喜欢你,你知道的……”他带着喘息的声音充满了野蛮的雄性气息,“让我跟你在一起,让我进去……我喜欢你,你不要怕,我不伤你,我发誓绝不伤你……”
也许是他的告白起了作用,阿秋忽然开始失控的哭泣,下体也微微松开,不再不顾安危地绞紧。
他咬牙,撞入她狭小的子宫口,开始最深入的宫交。
“啊……”阿秋咬紧下唇,忍住即将沖出的痛呼。尽管之前已经做了很多次,但要顺利完成宫交对她来说还是艰难万分。
“阿秋,你看这里……”他抓着她的手捂在她小腹处,那里,有一条随着他的撞击而一次次隆起落下清晰线条。“我在你身体里面,你感觉到了吗?”
好深……
阿秋张大嘴巴想要尖叫,却只能颤巍巍地抽了一口气,喉咙深处发出无意识的“呃啊”之音。他在她身体里面,那么明显,那么霸气的存在,两个人竟然可以这么深入地亲密、结合……
剧痛开始离去,她被那激烈得几乎要撕碎灵魂的快感狠狠攫住,一次次沖上巅峰,直至再也没有任何力气。
他将浑身瘫软的她放在床上,在她每次将要昏过去的时候输入内力,无穷无尽地自她身上索取快感和慰藉,直至黎明……
纵欲是要付出代价的。
第二天,阿秋捂着还有些许胀痛的小腹从床上起来,一抬头就看见了面色担忧的独孤。
“怎么样了?”独孤扶着她起来。
“没事。”阿秋仍然有些浑噩,腹内传来声声空鸣。
“我给你準备了肉粥,你先喝点。”幸好独孤已经料到了这一点,早有準备。
阿秋在他的服侍下乖乖喝粥,忽然“啊”一声。
“怎么?”独孤紧张了。
阿秋懊恼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来是想给你把脉的。”
结果一晚上过去了,连他的手都没怎么摸到。
独孤刚要说话,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慕容韬木然的声音传了进来:“独孤公子,请问我的女儿阿秋在哪里?”
独孤听到了慕容韬话里隐隐的王者威胁,暗忖:这算捉奸在床吗?
结果居然是阿秋先开口了:“我在替公子看病呢。”
独孤捂住额头:完了,这话怎么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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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肿莫觉得独孤有种四面楚歌的赶脚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