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眼:“你的意思是,我们必须宫交才能有效?!”
“对。”
独孤纠结了──阿秋年纪尚小,多年来营养不足身量更是娇小,以她这样的体型要承受他的欲望已经很难了,如果硬要宫交,她肯定受不了的。
他抬起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肩膀,让她的花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的面前。刚刚经历欢爱的小穴泥泞一片,充血未消,阴唇依然肿胀,张合的穴口充满了诱惑力。
他伸进去两根手指,破开层层的阻碍一直伸到最尽头,指尖碰触到那紧致窄小的宫口,那无意识的缩紧让他皱眉。
“太紧了,你受得了吗?”
“可以。”阿秋紧闭双眼,颇有些自欺欺人地大声回答。
可以才怪!独孤忽然想起一件事。一年前阿秋将副蛊植入他体内后,两人还有一次交合的,照她现在这么说,那一次他们也有宫交。
可是,他对那一次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敢用脑袋打赌,那次绝对出了什么事,而且一定是这个女人做了手脚让他失忆的。只是自那之后她就走了,他也没有心情特意去找她问清楚这件事。
看来,今天晚上以后,他还要找个时间跟她好好聊一聊才行。
不过,他得先解决面前的困难。
阿秋感觉他的手指一直留在体内戳弄,还不时弯曲手指上的关节,试图扩张她的甬道。
尽管刚刚经历了一场欢爱,阿秋还是难以适应,紧致的蜜穴一阵阵缩紧,试图将异物排出去。
“你自己试一下。”他忽然说,以迅雷不禁掩耳的速度抽出自己的手指,将她的手指刺了进去。
那种紧致和湿润的感觉让她惊叫,而那属于她自己的阴道被自己进入的感觉竟然是那样的震撼,感官加上视觉的刺激,叫她身体一颤,被卷入无法抵抗的高潮,哀叫出来。
“来,插三根手指进去。”他催促道。
“不,不行……”她弱弱地抗拒。
“快点,你要尽可能扩张阴道,就算痛一点也没关系,要不然我没办法插进你的子宫!”
闻言,她只能顺从地又插入一根手指,强烈的刺激让她咬紧了牙关,脸色潮红,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紧紧盯着她的动作,眼睛几乎要冒火,伸手抓住她的手加快速度,强硬地掠夺更多。等她再次达到高潮,他迅速抽出她的手指,将勃起的巨大镶嵌入她娇臀间,虎腰一挺,野蛮的将自己庞大的长物深深的捅入她狭窄的肉穴内。
“啊……”她没有预料到这一点,抑制不住地叫了一声,然后再次紧紧咬住了下唇,默默承受他强有力的占有。
这一次他没有细细引诱,而是一开始就开动马达大起大落,坚硬滚烫的龟头狠狠撞击着她体内每一处敏感区。双腿被打开到最大,腰臀被他抬起,方便他自上而下的撞击,阿秋侧着脸,咬紧了滑落在嘴边头发,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枕头。
太快太深了,那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像是要顶穿她的五脏六腹,那沈重的铁柱摩擦过每一寸嫩肉,狠狠装上尽头的嫩蕊,强烈的刺激让她痛得直冒冷汗。
“不要绞这么紧……”他呻吟,伸手使劲揉弄她的双乳,下身的耸动越发用力,“让我插进去……”
“唔──”她高潮了,甬道剧烈收缩,似要将他绞断。
他低吼一声,抽出分身将她翻过去,分开两腿狠狠刺入,同时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感觉到那因自己的入侵而明显隆起的突兀,每沖刺一下就用手按一下,感觉自己的位置。
殊不知这种双面夹击更加加剧了她的欢愉和痛苦,几乎没有间断,她就再次攀上的高潮。
她无声地张大嘴巴,失控的津液从嘴角流了出来,张大了眼睛却只能看见白花花的烟火,绚烂绽放,在她的眼前和脑海中层层炸开。
空茫的心反复响着一句话:“会坏掉的、会坏掉的……”
可是他却不肯放过她,而是咬牙伸手扒开她的蜜穴:“感觉到了吗?那是我……我要插进你子宫里,插进你身体的最深处……不管你喜不喜欢我,你都是我的,你的穴口只能被我操,我还要插进你的子宫里,你里里外外都是我一个人的……”
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终于打开了她窄小的子宫口,他看了一眼还留在外面的一截欲根,狠狠心,握着她的细腰狠狠一撞,沖进了子宫。
“呃!”阿秋痛得眼冒金星,感觉再次经历了破瓜的痛,甚至比那种痛更深入、更强烈,感觉她身体的最深处被撕裂开来,硬生生塞进了一根火热的铁棒。
独孤也不好受,那窄小的子宫口正好卡住他龟头上的棱口,每一次抽紧都让他仿佛同时置身地狱和天堂。
“再忍一会儿!”他微微抬起她的腰,抽出欲根又撞击了几下,最后终于挤入子宫,喷射出一股白色的热浪。
喘气,他撑着自己的身子以免压到她,低声问:“你还好吧?”
阿秋气若游丝,但还是硬撑着不肯昏过去:“别……别动……”
他们必须要等体内的两条蛊虫交配完之后才能分开,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独孤自然不敢动,他抬起手,盯着那条紫色的线颜色慢慢变浅,终至消失。
“紫线消失了,我可以出来了吗?”
“……”
“阿秋!”该死,她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