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就像怀着一种乡愁的沖动去寻找平静的家园。无论什么样的感情,总希望给心灵找一个风平浪静的港湾。
年轻时的我们,无论多么强大,总有在人生转型期彷徨的时候。此时,如果能有人指引未来,则会感激终生。
萍姐就是在我成长的关键时期温柔的送一程的那个人。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说,最底层的是生理需要,再高一层是安全需要。萍姐这两层都给了我满满的爱和满满的安全。同时萍姐对我的付出,尊重,和指引又让我得到和成长了许多。
我喜欢精品细琢。在回忆和萍姐的过去时,总是把一个细节,一个场景描绘的特别精确。我本来就是个细心的人,闭上眼睛回忆那些简单却又不简单的细节,每每都有夜阑独品幽香的感觉。
有一次我出国出差,看到一款裸色的镶鉆戒指打折,算了算,加上退税,不算贵,就买了一只,装在一个挺漂亮的红色心形小盒子里。我买了之后一直盘算怎么才能给萍姐一个惊喜,想啊想啊,在回国的飞机上有了一个计画。回来后虽然鞍马劳顿,还有时差,但在租的房子里睡了一个晚上就来到萍姐的城市。
萍姐说要给我接风洗尘,直接到火车站来接我。
我从高铁站出来时,萍姐正在出站口等我,双臂抱在胸前,两腿轻轻交叉的站着,非常迷人。
那天萍姐穿了一身素色的连衣裙,一双鱼嘴高跟鞋,优雅性感。如果说年轻女孩是亭亭玉立,那萍姐就是空谷幽兰。
我上去给了萍姐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萍姐开心极了,我们一起去停车场把车开出来。就这短短的路,我还偷偷牵了萍姐几次手,都被她嗔怪的打开:「小讨厌,这里人多,你注意点。」
到了停车场后,我们在车里深吻,一解相思之苦。
萍姐的温柔总是能让我融化,让我从任何形式的疲劳中解脱出来,变得龙精虎勐。
在车后座上,萍姐就像妈妈抱着婴儿一样把我抱在怀里。我仰躺着,仰着脸,萍姐伏下来与我接吻。萍姐的头发顺从的从两鬓垂下来,盖着我的额头,眼睛轻轻的闭着,睫毛微颤,美丽不可方物。
吻了很久,萍姐拍拍我说:「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然后我依依不舍的挪开,萍姐从包包里拿出小镜子补妆,从侧面看,萍姐的面庞温顺雅丽,我说:「姐,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一句词。」
她说:「是什么词啊?」
我说:「髻玲珑,佩叮咚,石榴噙露低映玉腮红。」
萍姐笑的花枝乱颤:「我哪有这么好啊。」
我说:「姐,你在我心里一直就是这么好。」
我们回到前座,慢慢把车开出停车场,去餐厅,萍姐已经订好了座位。
路上我忽然又有了一个坏主意,让萍姐在一个水果摊边停了一下。
萍姐说:「想吃水果吗?吃完饭再买吧。」
我说你停下就好了,我就要在这里买。
萍姐把车停在路边,我跑下去买了一串红艳艳的葡萄上来,玛瑙一样,很大颗,甚是漂亮。萍姐问也没问,这事小的不值得一问。
到了饭店停车场,萍姐熄火準备下车。
我拉了萍姐一下:「姐,等一下嘛。」
萍姐说:「把包放在后备箱里吧,不用背着。」
我说:「不是那个意思……」坏笑着把葡萄拿出来:「我要吃蜜汁葡萄。」
萍姐啊了一声,拍了我脑袋一下:「你整天想什么呢?」
我说:「还不是你教我的嘛,蜜汁肉。」
其实,我这是从《白鹿原》里学来的,不懂的去看书,《废都》里也有。
萍姐既嫌脏,又怕葡萄放进去拿不出来了,我说你走路时开口是向下的,怎么可能拿不出来。好说歹说,萍姐才同意。
我还是用湿巾把葡萄擦了又擦,才看到它们一颗一颗的没入萍姐同样娇艳的阴唇里面,一连放了六颗。萍姐把内裤向上提了又提,唯恐在路上掉出来。
萍姐小心翼翼的打开车门,迈着小碎步向前走,就像不会走路了一样。我在侧后方跟着萍姐慢慢走着,看萍姐动作夸张时还伸手搀一下,想笑又不敢笑,怕惹恼了萍姐。
尽管如是谨慎,还是听到萍姐轻轻一声叫,有一粒最靠近小穴洞口的圆滚滚的葡萄滑了出来,骨碌碌的在地上滚远了,还好没人看见。
这也是一家西餐厅,萍姐总说我『崇洋媚外』。但每次她这么说,我都反击说你见过中国文化底子这么好又崇洋媚外的人吗?萍姐总是又气又爱又怜的白我一眼。萍姐要拿出来被我制止了,我说刚放进去不着急。
这一顿饭萍姐吃的心慌慌的,我吃完自己的她的才吃完一小半,一推刀叉说吃不下了。剩下的一大半都被我替萍姐解决了。
这时我说姐可以拿出来了哦。长长的桌布成了我们第二次漂亮的掩护,萍姐皱着眉,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双手在桌下窸窸窣窣的摆弄着,把馀下的五颗葡萄从阴道里取了出来,放在了自己面前的小碟里,害羞的推给了我。
好性感的葡萄!用手每拿起一颗,都有粘连的爱液挂了下来,晶莹的葡萄更加亮晶晶,视觉和心理上的沖击无与伦比。我含在嘴里品尝着,澹澹的咸味,许久都舍不得咽下去。最后一颗喂给了萍姐,尽管她非常不乐意,还是被我喂了一颗,就像服毒一样吃了下去。
萍姐回车的路上都噘着嘴,就像个生气的小姑娘一样,可爱极了。
快到萍姐社区的时候,萍姐让我下车,因为社区的保安与她很熟。她开车先进,我自己走了进去。对于我这么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年轻人,普通的要命,保安连多看我一眼的愿望都没有。
来到萍姐独门独栋的房子,敲了门,萍姐开门让我进去。在门廊里照样是一个熊抱,一个长长的深吻。
萍姐的儿子大学已经开学了,现在是她自己住。
我抱着萍姐,吻着她一路到卧室,把她扔在床上,剥了个精光。我分开萍姐的双腿插入时,萍姐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长长的呻吟。她的腿交叉着盘着我的腰,紧紧的抱着我,承受着我一次一次勐烈的撞击。
很快,萍姐就泄身了,香汗淋漓的她下身一股股的收缩,夹紧着我。
我的耐力很好。我没有放过萍姐,站起来,让萍姐勾着我的脖子,双腿盘着我的腰,我托着萍姐的大屁股,在空中托举着她的身体,用一个她从来没有用过的姿势做爱。
她的每一次落下,都狠狠的撞在我的阴茎上,全根没入。萍姐全身的重量都砸进了自己的阴道深处。萍姐的喊声都语无伦次了,看似无力的玉臂把我的胳膊勒得紧紧的。
我的节奏也没有太快,每一次托起来,萍姐都会咬紧嘴唇发出「嗯!」的一声,然而当身体落在我的阴茎上时,这声音立刻会变成销魂的「啊!」
萍姐疯狂的吻我。
过了没太久,我就把萍姐放回到床上。把萍姐美丽的丰臀翻过来,用后入的方式把满满的精液灌进了萍姐的深处。
事罢洗澡,我让萍姐穿上了一套雪纺的长裙,很有波西米亚风格的那种,特别优雅,有点像婚纱。
我拉着萍姐来到客厅,单膝跪地,掏出戒指,对萍姐说:「姐,嫁给我吧。」
萍姐也知道这是我玩的一个情趣游戏,捂着嘴笑,笑的身体都在抖。但笑了一会就变成哭,双手捂着脸的大哭,哭的身体颤抖。
我扶着萍姐坐到沙发上,揽着她,安慰着萍姐。萍姐一边哭一边叫着我的名字:「你不能这样啊!你不能这样!」
我知道萍姐深深的动情了,她想起自己不幸福的过去,对比之下,实在太伤心。我一边道歉一边轻轻吻着她的额头和脸。
过了很久萍姐才不抽泣,侧躺在沙发里面,什么都不说,枕着我的胸膛。
直道相思了无益,何妨惆怅是清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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