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一条单向流淌的河,踏入其中,留下足迹。无论你哭过笑过,恨过爱过,你的过往,都塑造了今天的自己。
青春的沼泽里,深浅不明,萍姐就是一个温柔的带路人,用她的温柔,抚慰着我的创伤。爱上熟女姐姐,是我自己的选择。一个男人喜欢成熟或是乖巧的女人,先天基因以及成长经历就已决定,与他人无关。
萍姐是一个明媚的人,平时与人说话也总是浅浅的笑着。与其他高冷的OL不同,萍姐一直是一个甜美的形象。
她常说自己要做一个明媚的女子,优雅地老去。这句话用英文说更加传神:I am aging gracefully。性格明朗的人通常也是善良的。
有一个雨天,我们在外地散步,遇到一个因地滑摔倒在地的骑摩托车的人,头摔破了,躺倒在地痛苦呻吟。路过行人纷纷绕路,这年头,多管閑事并非明智。
萍姐凑了过去,我拉也拉不走。萍姐拨了120,为摩托车手撑着伞,一直等到救护车来。我后来说你不怕那人讹上你吗,萍姐依旧浅浅笑着:「怕什么,姐是律师呢。」
我曾送过萍姐一副耳环,附上我手抄的余光中的诗:『我就会赠你银耳坠,蕩在玲珑的小耳垂。守住珍贵的红靥涡,像对辟邪的小守卫。守住唇边的浅浅笑,和你眉下的好风景。不许时间的间谍队,布下细细的鱼尾纹。或是额上的隐隐沟,将你的妩媚暗暗偷。哦,我就会赠你银耳坠。』
萍姐十分喜欢,从此这副耳环经常蕩在萍姐耳垂,取代了她的珍珠耳坠,替我留住她的妩媚。她说:「小家伙,很会哄女人喜欢啊。就凭你的才情,不怕追不上你喜欢的女人。」
我们常自驾游,每次出门,我都要萍姐带上至少一套旗袍,素衣缃裙,峨眉澹扫,纤腰盈盈,乳峰高耸,玉臂翘臀,优雅风情的彷佛融入了风景。
一个周末,我们照例结伴出行,双宿双飞。
酒店附近是一个很大的公园,人工湖假山错落有致,中国式灯柱绵亘两旁,很是漂亮。晚饭后我们出来散步,萍姐穿的是一套粉色旗袍,半高跟凉拖,非常妩媚。我们走到一个小山坡的亭子上,这里可以俯瞰大半个公园,后面就是公园的围墻,行人寥寥。饭后遛弯的人们三三两两的绕着湖边散步。
亭子里只有我们两个,我在后面看着萍姐美丽的身段,心想这是个野战的好地方。我一把拉过萍姐,她哎哟了一声,肥臀坐在我的身上。我轻轻的说:「姐,我想了,我们就在这来一次吧。」
萍姐从我怀抱里挣扎着要出去:「小坏蛋,不行,你不怕有人来啊。」
我说:「姐,不怕,这里没几个人,上次天比这亮我们还做过呢,我会注意看四周。」
萍姐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还是我软磨硬泡,从天时地利人和上去分析,告诉她这是个野战的绝佳场所。萍姐终于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我本来想把萍姐推到在亭子边的栏桿上,从后面进入,但这个姿势太过于狂野,真来人了收都收不回去。最终我坐在亭子的凳子上,萍姐褪下内裤放到包包里,面对面的骑坐在我的大腿上,扶着我的阴茎,徐徐进入她的蜜穴。这个动作,在外人看来就像是一个女孩骑在男朋友身上撒娇。
萍姐在刚才的讨价还价过程中已经动情了,蜜穴里一片汪洋。萍姐的美肉壶永远是我的最爱。我抱紧了萍姐的腰,萍姐也搂着我的脖子,身体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套弄着我的肉棒。
夜色是我们最好的掩护,想着一个成熟美妇坐在我身上操我,我的阴茎怒涨,每一次萍姐身体落下时都狠狠的把萍姐的身体再往下按,让我的龟头进入萍姐肉穴的最深处。起来时双臂夹紧,把萍姐的肉穴从我肉棒上拔出来,继续下一个沖程。
我们速度并不算快,萍姐渐渐很享受这个状态,从开始的咬紧嘴唇到轻轻的「哦……哦!」长长的头发从两肩前面散落下来,与我忘情的接吻着。我们的身体接触发出轻微的啪啪声,还有粘液粘连的声音,感觉非常美妙。
萍姐开始的气息非常乱,一边轻轻唤着:「小坏蛋……小坏蛋……」一边上下抽动着身体,渐入佳境。
我的手向下来到萍姐的美臀,用力揉捏着软软的臀肉,同时送力给萍姐,让他抽插的更加顺畅。
过了一会,萍姐前后扭动着身体,让肉棒在小穴里从抽动变为蠕动,与我研磨在一起。
过了不知多久,我感到头脑一片空白,身体也紧张了起来。我轻轻喊着:「姐姐,我要射了!」
萍姐只有一个字回答:「来……来……来……」同时屁股高速运动。在萍姐里面温润潮热的握力压迫下,我终于满满的射了出来,灌在萍姐阴道深处。
萍姐挺起的背像是突然被抽去了嵴梁,伏在我的肩上直喘。 萍姐香汗淋漓,我们抱得紧紧的,能听到萍姐依然咚咚咚急速的心跳。
缓了一会,萍姐从我身上起身,一滩精液溷合着爱液滴在我的大腿上,我用纸巾擦了擦。
萍姐也想为自己擦的时候,被我一把抢去纸巾:「姐,咱们就这么回房吧。」
萍姐不答应也没辙,我又不答应萍姐穿上内裤,萍姐就这么光着下身,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纠结着双腿与我喁喁前行。
萍姐一路上不停拽着旗袍,唯恐别人发现自己是真空的,更怕精液流出来。但我分明看到,有一道精液滑到了大腿内侧旗袍下缘外,在路灯下反着光,但不仔细看也看不清楚。我自己更加兴奋,牵着萍姐的手,故意不让她走快,在灯光下更故意慢吞吞的走。就这样,萍姐夹着我们的精液和爱液,惶恐且费力的走回了房间。
我和萍姐走回房间,她第一件事就是去卫生间沖洗。出来后给我一顿粉拳:「你坏死了,坏死了。」
我连连讨饶,瞅準机会把萍姐拦腰抱起,向后一躺就躺在了大床上。在一路强烈的视觉沖击下,我下面又硬的不行。我把萍姐双腿分开,吻上我们刚做爱的地方。
这次萍姐很主动,让我躺下,骑在我的身上,把圆圆的屁股送到我的嘴前,自己舔起了我的肉棒。
萍姐现在已经很适应被舔,我们经常玩69。
我把萍姐的旗袍撩到胯上,用心吻着她的整个屁股,和已经有点深色的阴唇。我用舌尖把萍姐的爱液涂到屁眼上,用舌头轻轻的顶。我爱萍姐的一切,她的一切都是乾凈的。
萍姐暂时还没接受肛交,但默许了我吻她的屁眼,而且看起来很享受。我和萍姐像是在竞赛一样舔着对方,但终归萍姐功力深湛,在一个乾凈利索的深喉之下,我的精液爆发在萍姐的口里。
萍姐的口承接着我的沖射,待我慢慢从抽搐中镇静下来,从我身上爬起来,到洗手间去沖洗。
萍姐为了我的身体着想,不允许我每天做太多次,这时软磨硬泡已经不起作用了。她常摸着我的头发说:「小傻瓜,姐现在是你的,别伤了身体,那就想来找姐都不行了哦!」
我和萍姐出游时,极个别的情况下,我会劝萍姐穿上很性感的乳罩,就是那种托着乳房下缘,但根本没有包住乳头的乳罩,乳房挺挺的特别美。
萍姐这时候总是会戴上墨镜,头低低的,怕人看到,样子特别娇羞可爱。我就在她的身侧欣赏着她的美,好女人就像一本好书,只要认真读,永远都有新的韵味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