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傅朗的秘密,她有好几天都躲着他。
倒不是害怕,她不会害怕哥哥,只是心里说不出来的别扭。
傅朗感受到了傅星近日的冷却,他不知道傅星心中的波涛汹涌,高考在即,他也不急着问她。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六月将至,傅星的学校开始放考试之前的休息假。傅朗每天上班,白天家里只剩下傅星。
自从那晚撞破傅朗用她的内裤自慰,傅星开始格外关注起自己每晚内裤的去向。
如果某一天晚上,内裤消失,她就会掐着时间点在兄长房门外偷听。
男人自慰时喊着她名字的声音异常性感,每次偷听完,傅星都觉得乳房发涨,下身从未见过光的小穴,偶尔会打湿底裤。
她逐渐迷上了这种快乐。
还有什么比听着所爱之人叫着自己名字射精高潮更能满足虚荣心的呢?
傅星白天独自在家时,学会了看小黄片。
班级私底下建的微信群,没有家长和老师的束缚。少男少女们正是青春懵懂的年纪,对性格外憧憬与向往。群里常常有男生分享出几个网址。她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好奇地点进去,拉到一堆广告的最底下。
上面露骨的视频截图封面和文字描述刺伤她的眼。
傅星无师自通,从一开始抱着枕头夹腿,到尝试着揉阴蒂。
av男主的性器黑紫,下面卵蛋也黑黑的。傅星不着边际地想,哥哥那个也是这样的吗?
那样骇人的东西,怎么能插进那么小的地方里。
女主角放浪不堪的呻吟声透过耳机有些失真,傅星拉好遮阳窗帘,靠在自己床头的抱枕上,小手伸进内裤里。
里面层叠花瓣已被少女蜜液浸湿,细细白白的小手指头不得章法地分开阴蒂前方的小阴唇,前几次自慰下来,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
手指随心地揉弄起来,傅星做贼似的,压抑地轻叫。
傅朗在这时推开家门,客厅里静悄悄的,空调也没开。看来傅星今天真的乖乖在看书,没有偷看电视综艺。
男人放下心来,上楼进书房取些东西。他回来的匆忙,时间紧,取完看星星一眼就得走。
傅朗走到傅星房间门口,房门没关死,他扶着门把手要推门,悄默声地打算给傅星一个惊喜。
“嗯……嗯啊……哥哥……哥哥……”
这声音是……?
傅朗心里一惊,开了条门缝的手顿住。
这情形在上帝视角中,诡异地和之前无数个夜晚相似。
只不过被偷窥和偷窥的男女主角颠倒了位置。
他的小星星,嫣红的小嘴里喊着她,迷蒙的小脸沉入情欲,眼神一派天真,对于即将到来的汹涌浪潮又怕又爱。
“哥哥……”细腰高高地挺起来,傅星的呻吟声中带着绝望的嘶哑。
腰抬起又放下,脚趾蜷缩死扒着床单,手从内裤里抽出来,傅星胸口起伏,粗重地喘气。
而门口无意中撞见这场活色生香的男人,心灵产生巨大满足,眉开眼笑地从家里离开。
前几天星星一直躲着他,傅朗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星星排斥才会这样,因此心情低落了好几天。
他真该好好谢谢自己落在家里的文件,让他意外地撞见了这场活春宫。大饱眼福的同时,又了解了星星的心意。
他的小姑娘表现优异,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他并没有一厢情愿。
偷窥的感觉良好,傅朗一整天下来神清气爽。晚上特许傅星订披萨可乐的外卖。
今天天气反常地炎热,直逼二十七度,傍晚也不见得凉起来。傅星最怕热,缠着傅朗开了客厅的空调,他不许她直吹,怕她高考前感冒。
小姑娘嘬着吸管里的冰可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灵动的杏眼滴溜溜地瞟向傅朗,她放下杯子,抱住兄长的手臂:“哥哥,你这次去洛杉矶,情况如何啊?”
“如你所愿,他快死了。”傅朗言简意赅。
傅星撇撇嘴,心思根本不在那个躺在洛杉矶医院里插着呼吸机吊命的男人。
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傅朗。
“那他死了,哥哥也会好起来了吧?”
“会的。”傅朗年少时的惨痛经历始终是他心里一道坎。
“哥哥,那你……要是好了,是不是也该找女朋友了啊?”
傅星心里膈应,不想说“嫂子”两个字。
“女朋友吗?”他有意地逗傅星,专门说反话:“是啊,哥哥年纪也不小了啊。”
他比傅星大七岁,今年才不到二十五,谈不上年纪大。
傅星立马上当,笑容一下子消失。
男人捏捏她弹软的脸蛋:“怎么了?不高兴?不希望哥哥找女朋友吗?”
如果说不,是不是显得太小心眼了呢?
可是……可是……
难道拿着她内裤自慰,不是因为对她有了超越兄妹的喜欢吗?
坏哥哥。
傅星忽然委屈,眼眶都红了。
傅朗慌了:“别哭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傅星就蹬鼻子上脸,呜咽着哭出声。
傅朗连忙把妹妹抱在怀里:“别哭啊,星星,你怎么哭了?”
“哥哥……你要是找了女朋友,会不会不要我了啊。”
“说什么傻话呢?傻瓜。”
“天上的星星那么多,没了我这颗星星,哥哥还会有更多星星的。”
故去多年的母亲曾说过兄妹俩名字的含义。
月朗星稀,月亮要做唯一那颗星星的光。
可如果有一天,哥哥的光要分给其他星星呢?还会想起他曾经还有一颗依偎在他身边,围着他转的星星吗?
“别哭,哥哥不会,刚刚逗你玩的。”
傅星的眼泪尴尬地停住。
“哥哥守着你过日子。”
他的星星,在他不发光的时候,用他给的光照亮了他。
闪耀的、炽热的、燃烧自己般的发光发热。
傅星破涕为笑:“真的?”
傅朗拿张纸巾给她擦眼泪:“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口说无凭,哥哥你得立字据。”
说做就做,傅星从茶几下面掏出备用的纸笔递给傅朗:“写,写完我裱起来。”
男人笑着接过笔,将傅星圈在怀里,问:“怎么写?你说。”
傅星沉吟片刻:“就写,傅朗永远只有傅星一颗星星。”
男人下笔行云流水,在傅星的条件下面又附加一条——
1.傅朗永远只有傅星一颗星星。
2.傅星永远只有傅朗一个月亮。
他签上自己的名字,又给傅星:“哥哥做得到,你也要做到。”
傅星笑瞇瞇地,不能再同意,生怕他后悔似的,飞快写下自己的名字。
执行人:傅朗 傅星
傅星宝贝一般地将薄如蝉翼的白纸举起来,对着灯看了一遍又一遍,在傅朗的名字上亲了一下。
真好,哥哥答应她了呢。
今夜无人比她更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