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向列位看官大致描述一下我们村子的地理面貌——我们村子前面有一条宽阔的河流,河流大概有100多米宽,河流很长,因为在我看来实在是太长了,小的时候我就一直搞不清楚这条河流是通往哪里的!记忆里好像和新安江或富春江有一点关系,有可能这条河是新安江或富春江的一条支流!这条河流的两边筑着很高的大坝,听大人们讲好像是一九五几年的时候造的,附近各村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们都来义务免费干活,干得那个劲头真叫一个热火朝天,尘土飞扬!
因为在纯朴的农民乡亲们看来,这造大坝是一项造福子孙后代的事情,他们绝对是用行动支持的,那是一群多么老实善良的乡亲们啊!
后来大坝造好后,在两边种上了许多的竹子,成片密密麻麻的竹子在大坝两边形成了一道翠绿的风景,而且还迎来许多不同种类的鸟儿们在其中繁衍生息,每当到了春天,我们这些个小屁孩就会到这个竹子林地里去挖竹笋,挖了之后回家让妈妈炒着吃,味道很鲜美!更加有意思的是那个年代,气枪还没禁止,我的一个五叔就有一把气枪,每到了晚上就带着我,拿着一把手电筒,端着气枪,去竹子林里打鸟,说来还挺奇怪,这鸟儿们只要用手电筒一照,它就乖乖地呆在那儿不动了,我五叔就举起气枪瞄準了,碰!的一声,十有八九这鸟儿就死翘翘掉了下来,我高高兴兴地向前检起鸟儿放到竹篮里,打到的鸟儿属麻雀居多,小小麻雀五脏俱全,听说还很补,是壮阳的,月子里的女人吃了奶水会很足!
除麻雀当然也会打到一些个我不认识的鸟儿,羽毛五彩斑斓的还挺好看,总之我是叫不上名字,和我五叔一起晚上出去用气枪打鸟是我童年最美好的记忆之一,我很怀念那片翠绿翠绿的竹子林,我听一些个大人们讲,许多饑饿的光棍汉和风骚娘们常常会在这竹子林里干一些个见不得人的事!
暑假放牛的那段时间,我明显地感觉到塌塌弟叔叔和卢建军后妈出来放牛的次数多了起来,塌塌弟叔叔放得是一条水牛,卢建军后妈放得是一条半大不小的黄牛,那段时间他俩还老喜欢在竹子林里放牛,我们几个放牛的小屁孩都知道肯定又要不干什么好事了!说实话,竹子林里的草并不多,一下放进去好几条牛,本身竹子林草就不多,这下搞得牛更吃不饱了,回家的时候,老爸一看牛肚皮就知道牛没吃饱就骂我——你个兔崽子,这几天怎么放牛的!牛肚子怎么老是扁扁的!
我笑着说——这几天放牛的人多,草都被吃完了!——明天用心点放,不要又让牛饿肚子!——好的!说实话,在我小小的心灵里竟然很想去看看塌塌弟叔叔是怎样和卢建军后妈睡觉的,我知道他俩一定是在那片竹子林里干的好事,但要真正亲眼看到,确实也是一件比较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我平时放牛的时候总在寻找那条水牛和那条半大不小的黄牛的身影,只要看到这两条牛我就知道他俩準在,如果这两只牛没人看管,也看不到他俩的身影,那他俩準定是躲到竹子林里不干好事了!
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我刚睡了个午觉,打着哈欠,很不情愿地牵着我家的那只老黄牛又去了那片竹子林,我又习惯性地寻找那两条牛的身影,好家伙,两条牛都在,但没人看管,我这一激灵,神气突然上来了,哈欠睡意全无,我对一个一起放牛的小屁孩说——你先帮我看一会我家的这条老黄牛,我去竹子林里拉个大便!
我兴匆匆但又做贼似的进了竹子林,往一些个比较偏僻的角落,寻找着塌塌弟和那个骚妇阿姨的身影,突然,我在前方一个四周全围着竹子的密密竹丛里看到那个卢建军后妈露着胸脯,厥着个屁股半弯着身体站在那里,塌塌弟叔叔站在卢建军后妈的屁股后面,屁股一动一动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卢建军后妈看起来那真叫一个可怜,塌塌弟叔叔一手捂着卢建军他后妈的嘴巴,一手扶着屁股,一个劲地往前挺弄,卢建军后妈的脸上似乎看起来很痛苦难受,表情纠结着,一幅很忐忑的样子,嘴里像被一块布捂住了一样,嗷嗷地发出沉闷的声音,仿佛杀猪时的猪嘴被黑布捂住了,原本应该很响亮的猪叫声被闷在了嘴里,跟闷雷似的出不来,只是发着嗷嗷的一些个喉音,仿佛很痛苦却又很享受的样子!到后来,卢建军后妈瘫软在了地上,嘴里只是一个劲地喘着粗气,支吾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大野驴把我吊死了!
这个叫赵彩花的女人在嫁人之前的少女时代就已经和一些个男人们胡搞了!
一些个喜欢嚼舌头的少妇阿姨或婶婶们常常喜欢没事的时候就坐在一起閑聊,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那回事,那回事是所有男人女人们最百聊不厌的事情,那些少妇们剎有其事地说到——那个骚娘们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就不是处女了,在西瓜棚里看西瓜的时候就已经和村上的一个浪蕩男人睡觉了,睡了几次还把肚子睡大了,后来不知道怎么打掉的,年龄越往后就越发的浪骚,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睡过了!
这些个捕风捉影的閑话不能完全信,但所谓无风不起浪,从这些个閑言碎语以及后来的所见所闻,至少可以判断出——卢建军后妈在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很风骚了,这样的风骚决不是某一天的心血来潮,而是天生的某种基因遗传,许多年龄大一点的老人们常常这样说, 一个女人骚不骚,爱不爱睡觉,看她的面相是一方面,但一般来讲,大奶子,肥屁股的所谓丰乳肥臀的女人总是会更多地好一口所谓的肉体运动,因为她们的丰乳肥臀就是为睡觉而生的,古人说过——屁股大的女人好生养!意思就是说容易多生出一些个后代出来,但你想啊,生小孩之前需要干什么?无非两个字——睡觉!
所以,连古人都说——屁股大的女人好生养!那我们这些个现代人就不要对赵彩花,也就是卢建军后妈心生虚伪而装逼的谴责了,那只是她的天性,她只是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一个对肉体运动比较热爱的女人!对于这样的女人我们要多一些理解,多一些关怀和爱护,千万不可像个所谓的伪君子似的——我要谴责,我强烈谴责这种浪蕩的风骚的行为,我强烈谴责她的丰乳肥臀,我强烈谴责她和许多男人睡觉却竟然不和我睡!我强烈谴责这样的不公平!
塌塌弟叔叔和赵彩花少妇两个倒是挺合适,一个是傻逼型的二愣子,但是个年轻光棍,还有着一条手电筒,一个是结过两次婚的少妇,30好几,正处如狼似虎之年,丰乳肥臀的见识过不少的男人,恰好两个人一朝遇上了,正所谓——梦里寻她千百度,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
也就是说,塌塌弟叔叔把卢建军后妈弄舒坦了,卢建军后妈也让塌塌弟叔叔睡享受了,两个人倒是搞得挺和谐,天天没事就牵着头牛出去放,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她俩这阵子干活变勤快了,殊不知,此干活非彼干活,那确实是干活干得更勤快了,久而久之,明眼人都看出了动静,塌塌弟反正是光棍一条,傻逼二愣子型的没什么反应,卢建军后妈竟也跟个没事人似的,让人觉得很诧异,后来一想,哦!卢建军老爸也是一只色狼,不是个厚道人,没事利用给别人看病的机会经常偷偷去摸人家老婆的奶子,这次终于轮到自己老婆的奶子被别人摸,身子被别人睡了,因此竟也不好说什么,也许唯有一个人在家叹叹气——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