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塌弟家兄弟三人,他排行老三,老大叫施有方,一直在部队当兵,早早就娶了媳妇,老二叫施有成,去我们村上的章连发家做了上门女婿,只剩下塌塌弟一人还是光棍一条,塌塌弟这个外号的由来是形容这家人太穷了,穷得塌塌地,这家人确实是穷,再加上塌塌弟长得又太磕碜,所以,那些没见过世面的黄花大闺女没有一个看得上这样的农村怪胎,而塌塌弟倒也一点不着急,他凭着那一条手电筒,以及年轻力壮的身体,倒有两三个固定的合作性伙伴,像王寡妇那矮墩墩的丰满身体就一直向他免费开放,还有热情大方的卢建军后妈赵彩花阿姨,她那水淋淋丰满的身子,就曾经隔三岔五地被塌塌弟狠狠地捣弄过,捣弄的赵彩花阿姨那一阵子容光焕发的好像又年轻了好几岁,尽管这赵彩花阿姨浪骚的豪放风格在远近都已经出了名了,但卢建军老爸却差不多跟没事人一般,村里大多数人都免不了会在背后说一些閑话,而卢建军老爸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其实在心里那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卢建军的老爸是我们村的赤脚医生,这家伙常常利用给人看病的机会,在一些风骚肥美的少妇身上吃豆腐,白嫩嫩的豆腐吃久了,竟然会留下来后遗癥,当然这也不是绝对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卢建军老爸还是早泄了,有的时候,趴在她老婆赵彩花的身上,呼哧呼哧没几下就交待了,不过还好,赵彩花是一个豁达大方又知道体谅人的女人,对她这个早泄的丈夫竟然没有任何语言及行动上的鄙视,因此,卢建军老爸的精神压力还不是很大,还是继续时不时地在一些大奶子、肥屁股的少妇身上吃一吃那一盆白嫩嫩的水豆腐,而对于赵彩花阿姨在外面所谓的胡搞,卢建军老爸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两口子的生活态度还真是没话说——太那个想得开了!
卢建军老爸给人看病的时候,会用上听筒,因为有时确实需要去听一听病人的心跳或一些内脏器官的运行状况,这是看病的需要,但有时候,这听筒却成了卢建军老爸吃豆腐的工具!
每当村里一些丰满漂亮的少妇来他这里看病,卢建军老爸总会想着法子把她们带到一个独立的小房间,他会要这些少妇脱掉外套,然后他拿出听筒来,在这些少妇的肚皮或奶子上不断地移动来、移动去,时不时拿听筒探测一下肚脐眼,时不时又跑到奶子上来,那个听筒是铁皮做的,冰冰凉的,夏天还好,要冬天的话,那还真是热奶子遇到了冷听筒,凉飕飕的,有时候这冷冰冰的听筒就直接压在了奶头上,把一只奶子都压扁了,卢建军老爸还一脸的正经,跟真的似的,看病的农村少妇一看他这幅认真看病的模样,竟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任由他的双手在身上探来探去,有的时候,卢建军老爸还会一本正经地用手捏一捏这些少妇阿姨的大奶子,嘴里还会冒出来这样的一句话——从摸上去的手感来判断,基本上没什么问题,我给你开点药,然后再打一针,回去多喝点水,过几天就好了!
这些被他捏了奶子的少妇看他这一幅正而八经的模样,嘴里还一个劲地感谢——谢谢你了,卢医生!
而卢建军老爸则笑了笑,很客气地说——别客气、别客气,这没什么!
卢建军老爸会给那些发烧的病人量体温,好多不听话的小孩子,量体温的时候是直接把体温表插到屁眼里去的,因为放到嘴里怕体温表被咬破了,那些玻璃渣掉到嘴里可就麻烦了,直接插屁眼里倒省事不少,不过有些特别不听话的小孩子量体温需要两个大人,一个按住手,一个按住脚,因为小孩子都怕打针,一量体温就要打针,小孩子们都怕了,有些气性大的,就会颠来颠去,还真是不太好搞!
大人们量体温那都是放到嘴里的,当然,也有例外,这个例外就发生在王寡妇的身上!
王寡妇不知道什么原因,已经感冒好几天了,一直拖着没舍得来看,后来都发烧了,整个人懒洋洋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到卢医生这里来看看!
对于那些有老公的女人,卢建军老爸在她们身上吃豆腐的时候还是有所忌惮的,如果太过份了,吃豆腐的举动太明显了,或者动作的幅度太大了,弄不好这些婆娘们一发飚,回家告诉自己的男人,她们的男人过来说不定会把他家的八仙桌都掀翻了,家里的东西也少不了要被砸,弄不好自己还要挨一顿揍,那丢人可就丢大了!
但王寡妇不一样,没有老公,又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农村妇女,所以,卢建军老爸想好好地在王寡妇的身上吃一顿大餐!
那天,王寡妇拖着软绵绵的身体来到了卢建军老爸的诊所,正巧,那天诊所里没有看病的人,卢建军老爸就直接把王寡妇带到了独立的小房间,手里拿着一只体温计,要王寡妇脱掉裤子,王寡妇当时也小小地惊讶了一下,并问了一声——我记得以前量体温是放在嘴里量的,这一次怎么要脱掉裤子,放在屁股洞里量啊?
卢建军老爸微微地笑了笑,很坦然地回答——体温表放在屁股洞里量得会比较準一点,你这一次的发烧非同猩,一定要把体温量準一点,这样才好对癥下药!
王寡妇一听,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接着就痛快地把裤子脱掉了,露出来一只硕大的屁股,白生生的,看起来特别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