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也醒柳奎脱下一只鞋子,可越着急还越解不开另一只反修鞋的鞋带子,后青草见这个男人真的上了炕,更紧紧地护住身体,吓得哭起来,叫道:“你想干啥啊?”
柳奎也怕把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女娃吓坏了,那样就不好玩了,就开始哄着说:“闺女,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们做的是好事,可舒服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说着就上前摸的脸。
青草已经躲到了炕角,已经无处可躲了,但她还是紧缩着身体,惊恐地叫道:“我不要,我不要,你不要过来啊!”
“闺女,你今晚陪我睡了,明天我还给你馒头吃,不然你会饿死的,你才十六岁,饿死了多可惜啊,死是很可怕的,你不会想死吧!听话,快过来!”
“不我不要馒头!”
就在这时,门开了,小白鞋满脸绝望地进来了,她沖着柳奎作揖,哀求着:“柳书记,你可要悠着点来啊,她那小身体可经不住你的粗暴啊!”
柳奎见小白鞋进来,就说:“你要想让她不受苦,那你就好好劝劝她吧,如果我硬上了她,那就不会有什么温柔的动作了!”
小白鞋苦着脸对女儿说:“青草,你就依了他吧,你受点委屈总比饿死好啊,你要是饿死了,你妈妈我也就不活了!”
青草似乎也在想着饿死的可怕滋味,她抹了一把眼泪,就颤抖着身子起身,但还是站在炕角瑟瑟发抖。柳奎见青草有点认可了,就对小白鞋说:“你还不上炕把被褥铺好,你闺女的小身体能经得起炕席花子的硌?”
小白鞋急忙上炕,把被褥铺好了,又劝了女儿几句,又哀求了柳奎几句让他对女儿轻点的话,就又下炕出去了。
柳奎看着还站在那里颤抖的青草,很温和地说:“不要怕,我不会伤到你的,那事是很舒服的,快点,把棉袄棉裤都脱了,鉆进被窝里去,明天我再给你馒头吃!”
不知道是青草知道今晚是怎样也逃不过了,还是馒头的诱惑力很大,她迟疑了一会,终于低着头开始解棉袄的扣子。
“来,我帮你脱吧!”
柳奎见她动作那样慢,有些等不及了,他急忙起身就不管不顾地帮她往下扒衣服。
虽然青草很不情愿的,但还是被他很快就扒光了。青草羞涩地急忙就鉆到被子里去了,把自己的身体裹的严严的。柳奎很想先欣赏一下十六岁的女孩身体是什么样子,就野蛮地掀开了被子,说:“让我看看!”
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眼睛贪婪地盯住青草的小身体。
青草瘦瘦的身体却是没啥曲线可言,胸前的两个小包包真的没鼓起来,但却是很均匀的,形状也是很诱人的。她的两条小细腿中间的那个地方,才刚刚长成几株绒毛,那个小沟沟细的像一道线。虽然这样瘦的还没长成的身体不是很性感,但一种青嫩的蕴含却勾起柳奎另一种野性的欲望。他把最后的一件裤衩扔到一边去了,就眼睛锃亮地扑向那个瘦小的身体。
柳奎是挨不到饿的大队干部,身体魁梧壮实的就像一头牛,爬上去就把青草完全覆盖住了。青草的身体没什么好玩的,他只想直奔那个地方。
他把自己的膨胀的巨物顶在了青草的小沟上,随时準备开炮。青草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被一个滚烫的硬东西顶住,她立刻哭叫起来,浑身都开始颤抖。
青草的羞涩和恐惧更刺激了柳奎的野性,他大喊一声,身子猛地向前一顶,重炮挤开前面的防御沖进了青草那道狭窄的地方,他粗大的东西开拓着身下少女从未有男人到达的处女地。不过,不顺利,那里面太狭窄了,刚顶进去个头头,就被箍裹住了,一种快感激蕩着他狠狠地用力,又前进了一截。
“啊——疼——”
青草一声撕心裂肺的的惨叫。小身体在颤抖着。
柳奎第三次发力,他的硬物终于刺破了她的处女膜直插尽头,他并没有急于动作,而是把硬物停在了青草带血的缝隙之中,感受那柔嫩的肉壁压迫自己重炮的美妙感觉。而青草此时感觉似乎有一根烧火棍捅破了自己的下体,鉆心的疼痛让她更加难以忍受,她的惨叫声也更加凄厉。
“疼啊—拔—拔出——啊—不——你——不能——啊——疼—啊————”
之后,她就昏迷过去。她的身体本来就没成熟,又饿得虚弱不堪,怎么经得起那样一个大家伙的沖撞。
柳奎唯恐弄出人命来,急忙捏她的人中穴,嘴里还叫着。不一会儿,青草又醒过来。她感觉那个大家伙还在塞满自己的那个地方。
柳奎和青草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结合在一起,从嫩沟里流出的处女鲜血沿着青草的会阴流淌到了褥子上,让他血脉贲张。这样的刺激,柳奎感觉自己身下的阴茎似乎更加粗大,他兽性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他又开始前后动作起来,不过他没有先前那么用力,三浅一深的节奏已经让他飘飘欲仙了,可是这丝毫没有减轻青草的痛苦,她的惨叫让他更加用力起来,整个屋子里,少女被强暴时的惨叫很惨烈:“啊—疼—啊——你——疼——啊!”
柳奎似乎想多玩一会,他慢慢地感受着来自硬物的美妙感觉。青草青嫩的身体让他大脑一次又一次地享受着快感,快感在无限升腾,他开始更加野性,把青草的两条腿扛到肩上,铁硬的东西马上对準青草露出的血红色的沟谷,再一次直插到头。
先前青草本以为他已经结束了,身体已经放松了警惕。谁知他的硬物再一次不知疲倦地沖锋起来,比刚才插得更深更快更疼,她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在疼痛中麻木了。“疼————啊——救——我——”
她的嗓音已经变得沙哑,可是可怕的一切却仍在继续。
20分钟过去了,柳奎已到达了高潮,他俯下身去把青草的腿压到了胸前,双手抓住青草的肩膀,奋力一顶。随着他的一声低吼,他满意地在青草的阴道里射满了液体。
当柳奎拔出家伙的时候,发现青草又昏过去了。他用手试了试鼻息,没有死,他才放心了。但柳奎却没有离去的意思,他两个馒头换的一夜的,他打算这个夜晚就在这个小丫头的身体上度过了。
但他要养精蓄锐,竟然像在自己家那样坦然睡去了。后半夜的时候,他的人醒了,他的那个东西也醒了,他又伸过手去摸着青草那个被弄得狼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