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花花先前一直趴着窗户偷看着,见楚二丫走了,她又急忙坐回到炕边 杨磊落进来之后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崔花花的身体。崔花花心里也是痒痒的在期待着什么,但她却看着他,问:“楚二丫又找你干嘛?你挺招孩子喜欢啊!”
杨磊落也唯恐小婶也误解什么,就解释说:“前两天她求我一件事,就是她父母逼着她嫁给孙大包,她死活不愿意,让我帮着求求我爹去给说说!这不今天就来问我了!”
“那她咋有啥事都找你来说啊?还说对你没那意思?”
崔花花其实已经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只是想逗弄他一下。
“谁知道呢!小婶,不要说她了,还是快点做我们的事儿吧!”
杨磊落有些急不可耐地说。
“嘻嘻,你吃奶没吃到,很难受吧!那就接着来吃吧!”
崔花花更渴望杨磊落的大家伙快点闯进来,但她想顺其自然,她知道杨磊落吃上奶就有那个沖动了。
杨磊落不客气地扑过来,自己动手把她的背心掀开了,双手捧住一只大奶子就吸允起来。崔花花也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享受着他唇舌带给自己的酥痒。崔花花趴在他的耳边说:“大磊,小婶告诉你个秘密啊,昨天我们做了那事以后,我的里面一个晚上也没那么痒,今天才开始又痒了,你的那个大东西真神奇!”
“啊?真的假的啊?”
杨磊落把她的葡萄吐出来,很吃惊地问。
“我骗你干嘛啊,真的,你的那个东西在里面鼓弄一阵子,之后真的不那么痒了,好像你那东西能治病呢!”
崔花花确实不是在故意说假话,而是自从被杨磊落弄了之后,一夜都没再痒的受不了。
杨磊落很兴奋,说:“要是我的玩意能治餐好了,那样就不用去爷爷那里骗药了,我就用那个东西给你治病好了!”
“那也不行啊,又不能总让你给弄!”
崔花花黯淡着眼神说。
“小婶,那你现在痒不痒了?”
杨磊落虽然手里还捏着她的奶子,眼睛却溜到她双腿间。
崔花花本能地叉开了双腿,用手揉着,说:“咋不痒呢,现在痒的又厉害了!”
“那你快点脱裤子,我这就给你弄!”
杨磊落说着,手就松开了她的肉包,下滑到她的裤腰处,就要给她解腰上那个纽扣。
他还没等解开,突然院子里出来两个孩子的说话声:“二磊,你看,好像咱哥哥也回来了,他的自行车在院子里呢!”
“嗯哪,肯定回来了!”
崔花花急忙推开杨磊落,说:“不能做了,他们回来了!”
杨磊落也知道不能做了,就一脸懊恼地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可是他走到屋门口又踅回来,趴到崔花花的耳边说:“今晚你不要插门,半夜我过来!”
“啊?那能行吗?会被听见的!”
崔花花不安地说。
“没事的,我要等他们都睡熟了,悄悄溜出来,做完了我再回去,不会被发现的!”
一种无限的渴望让崔花花也不顾一切了,就点头说:“那行,我晚上不插门,等你来!”
杨磊落又摸了一把她胸前,就急忙出去和弟弟妹妹玩耍去了。
晚饭刚过的时候,信二嘎子就急匆匆地进了大队长曲海山的家门。出乎他意料的是曲海山还没有回来,只有曲海山的老婆隋彩云和两个女儿在家里。
“姐,我姐夫到这时候咋还没回来呢?”
虽然隋彩云根本不是信二嘎子的姐,但这些年信二嘎子叫的比亲姐还亲。
“我哪里知道啊,他半夜不回来也没啥稀奇的!”
隋彩云对待信二嘎子的态度总是不冷不热的。虽然她不太喜欢这个曲海山前妻的弟弟,但信二嘎子毕竟是曲勇的亲舅舅,想断绝这层关系也是不可能的,况且她还知道信二嘎子是曲海山的爪牙,也就默认了这层关系。
隋彩云的两个女儿正在写作业,见信二嘎子进来了,她们就起身去西屋去了。曲芳十五岁,曲婷才八岁,两个女孩子都继承了隋彩云的美貌,生的水灵灵的。两个女孩似乎对这个不是舅舅的舅舅不太喜欢,从来不管信二嘎子叫舅舅。
信二嘎子看着两个女孩子里去的背影,不是心思看着隋彩云,说:“这两个孩子咋总也不管我叫舅舅呢?”
隋彩云抹搭了他一眼,说:“你本来就不是她们的舅舅吗,她们干嘛叫?你只是曲勇的舅舅!”
信二嘎子似乎已经习惯了隋彩云对自己的一贯态度,只是讪笑了一阵子,说:“你这话说的,我可是拿小芳和小婷当亲外甥女了!”
隋彩云嘴里哼着,说:“我咋没感觉到呢?我的兄弟隋大耳朵,逢年过节的都要给孩子们带些礼物,咋没见你那么大方过呢?”
“嘿嘿,我不是穷嘛,我哪有隋大耳朵那样宽超啊,我也没给曲勇买啥啊!”
说道曲勇,信二嘎子突然问,“姐,说不说的,这几天我咋没见到勇子呢?他干嘛去了?”
“听说去县城了!”
隋彩云简单地回答。
“去县城了?干嘛去了?”
“我哪里知道他去干嘛了,你不是他的亲舅舅吗,你都不知道,我咋会知道呢?”
“这话说的,你是他的妈妈啊,你咋会不知道!”
隋彩云又不悦地哼了一声,说:“我算什么啊,那小子从来没管我叫过妈妈!”但隋彩云马上想到那天自己差点就和曲勇做了那件事,想着曲勇裤裆里的那个硬东西,心里痒痒的,就改变了语气,又说,“不叫妈就不叫吧,本来就是继母吗,我也怪罪他!”
隋彩云想着那天曲勇的硬东西差点就闯进自己的身体里,下面深处的瘙痒突然间就发作了,她忍不住去用手去隔着裤子去抠那个地方,就像面前没有信二嘎子存在似地,这也是隋彩云的习惯动作了,她的这种病比别的女人都严重,上来那个劲儿,想不抠都不行。
信二嘎子在一边看得血液沸腾,身下的东西腾地就在裤裆里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