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二嘎子十分了解夹皮沟女人的这种病有多邪恶,不管你是多么本分保守的女人,一旦得了这种病,都会变成一个淫蕩的女人。如果女人在这个病发作的时候,会出乎寻常的躁动不安,会用自己的手去抠那个地方,这个时候,如果有男人上去扒下她的裤子,把硬棍挺进去,绝对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信二嘎子当然知道隋彩云这种病很严重,他身下的东西沖动了一阵子,但还是忍住了。因为她是曲海山的女人,不是自己随便可以动的。在夹皮沟屯得这种病的女人中,唯有隋彩云还没人动过。信二嘎子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隋彩云,问:“姐,你的那种病一直没有好?”
隋彩云一边抠着自己的那个地方,一边说:“你见过谁得上这种病治好的吗?”
显然,隋彩云没有忌讳信二嘎子问这个。在夹皮沟屯,对于谈论这种病已经是家常便饭了,就像问候普通的头疼感冒一般自然。
“女人得了这种病啊,真是够可怜的了!”
信二嘎子压抑着自己的沖动,显得很同情地说。
隋彩云突然很气恼地说:“我得这种病还不都怪你的姐姐信大美,那个风骚的女人!”
信二嘎子有点不爱听了,就说:“我姐姐都死那么多年了,你怪她啥?你的病应该是我姐夫传染给你的啊!”
“要不是你姐姐活着的时候,把这种病传染给曲海山,我会得这种病吗?我可不是偷男人的女人!”
“你这话就不对了,明明是我姐夫先得的病,又传染给我姐了,怎么说成是我姐传染给他了?”
信二嘎子不服气地辩解着。
两个人正为这事争论的时候,外屋传 ]隋彩云急忙进里屋去了。
曲海山见信二嘎子在家里等他,想必是有啥重要的事,坐下来后就问:“你有啥事吗?”
信二嘎子今天偷袭崔花花,不但没成功,反倒被杨磊落打了一顿,心里窝着火,就想求曲海山帮自己得到崔花花。他犹豫了一会,就单刀直入地说:“姐夫,你帮我想想办法,怎样才能娶到崔花花啊?都快憋死我了!”
曲海山听信二嘎子找他不是为了啥大事,心里有些不耐烦,就说:“你怎么憋着了?你在夹皮沟玩的女人还少吗?”
“姐夫,那些女人都是得了那种病的女人,又不是对我真心的,我是想娶个媳妇!再者说了,我感觉哪个女人也没崔花花好,插进去别提有多爽了!”
信二嘎子想到崔花花就不能自制。
曲海山一脸的惊愕,打量着他,问:“难道说你已经睡过崔花花了?不然你咋知道插进去那么爽呢?”
信二嘎子自觉失言了,但已经说出去了,也不能收回了,反正曲海山也不是外人,索性说了吧!于是他就把在坟地里强奸崔花花的事说了。
曲海山忽地站起身,惊愕地看着他。“你胆子可真不小啊,这是要揪起来,你会坐牢的,崔花花可是杨北安的弟媳妇!”
“姐夫,没事的,当时崔花花已经昏迷着,根本不知道是谁操了她,再者说了,就算知道,我估计崔花花也不会说的!”
曲海山想了想,说:“操了也就操了,这事你可不能和任何人去说,不是闹着玩的,现在我们不能让杨北安抓到我们任何把柄!”
“我知道了,我这不是当你说吗,我傻啊,还能告诉别人?”
信二嘎子挠着脑袋,但他马上又说道正题上了,说,“姐夫,我只操了她一次,还是偷摸的,那有啥用啊,我想娶她,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曲海山皱着眉头,说:“上一次我不是已经和你说了吗,没那么容易的,如果有那么容易的话,你当初就可以娶到崔花花的。她是在杨北安这棵大树上筑的巣,你只能看着,是够不到的,要想得到她,那只有把杨北安这棵大树砍倒了才可以的!”
曲海山又不露声色地把话题引到他的思维轨迹上来。
“姐夫,杨北安这棵大树能轻易地倒掉吗?你这是在糊弄我呢!”
信二嘎子想象不出支书杨北安会轻易倒掉。
曲海山阴险地一笑:“无产阶级的土壤,是容不得资产阶级的东西的,就算他在根深蒂固,也是要拔掉的,这个你要相信!上次我不是已经和你说了吗,你们要用心去找他的反动证据!而且,在斗争真正发动起来之后,你要有勇气去揭发他,批斗他!”
“姐夫,我们不是已经有了他的证据了吗?就是他利用职权把崔花花硬抢到他家做弟媳妇,你不是说,这就是资产阶级的性质吗?”
“可是,仅仅这一件事能搬倒他吗?还要继续深挖,找出他更多的反动行为来!”
之后,曲海山又趴到他耳边嘀咕了很久。
信二嘎子小眼睛闪亮着,有跃跃欲试的姿态。他已经认同了这个理,只有搬倒杨北安,他才有可能得到崔花花。信二嘎子突然间又想起来刚才和隋彩云争执的那件事,就又问:“姐夫,我问你一件事啊,当初,我姐姐是不是也得了现在很多女人得的那种病?”
“你是说你亲姐姐信大美?”
信二嘎子点了点头。
曲海山眼神黯淡下来,问:“是啊,她得了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知道,是你传染给我姐姐的,还是我姐姐传染给你的?”
曲海山沉吟了一会,说:“实话说,这病是我传染给你姐姐的!”
“那你是怎么得这种病的?”
信二嘎子最好奇的就是这件事,那应该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曲海山是从哪里得来的这种病?
“我怎么知道自己是怎么得的?你问这些有用吗?”
曲海山有些不悦。他当然不能说当年自己操女尸的那件龌龊事儿。
信二嘎子眨着眼睛,似乎在凝思着什么,就又问:“还有件事我不明白,在我几岁的时候,明明我是管你爹叫姐夫的,可是我八岁的时候,突然间你又成了我的姐夫,这是咋回事啊?”
曲海山一阵惊愕,问道:“难道这些年你家里人没谁和你说起过当年的事情?”
“没有啊,我九岁的时候,我大姐就死了,十岁的时候,我父母也都去世了,我那时候还是孩子,谁也没和我说起什么啊,这些年我一直糊涂着。我只记得我大姐是嫁给了你爹的,后来咋又成了你的媳妇?”
曲海山立刻尴尬而眼色阴沉,往事的烟云在他的脑海里翻卷缭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