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曲海山恨不能把信大美按在身下扒下她的裤子捅进去,以解心里的躁动和下面瘙痒,但他还是不敢动她,因为他是爹的女人,自己的后妈,哪怕是年龄相当也是后妈。 而且,他似乎也没这样的机会,爹经常在家,盯信大美盯得紧紧的,就算爹不在家的时候,信大美虽然见他的时候也眼睛里有波光,但行为上还是若即若离的。
有一天,曲扒皮不得不外出三天了。起因是远嫁到夹皮沟镇的他的二女儿家捎来信,说二女儿的婆婆暴病死了,要吵动三天,作为亲家公的曲扒皮没有理由不去应酬,还不是简单的应酬问题,主要是二女儿的公公是镇警察署的署长,这些年曲扒皮霸气乡里,主要是有这个亲家在照着,平日里巴结送礼啥的还有些唐突,只要遇到人家有大事小情的才可以有机会表现。曲扒皮再不愿意离开家,他也得去维护三天了。
曲扒皮最不放心的就是他的小老婆信大美了,他知道青春年少守寡的女人没几个能捱得着寞的,信大美虽然名义上不算守寡,可是男人的蛋蛋都没了,晚上只能摸摸而已,什么也做不了,就是守寡一样。他总担心有一天信大美会给他戴一顶绿帽子,而且他都不敢保现在自己的绿帽子有没有戴上呢。但那时候曲扒皮还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和后妈会有什么,而是他心里另外有值得怀疑的人。
在他临出门的那天早上,曲扒皮偷偷地把儿子曲海山叫到屋里,关上门,嘱咐曲海山,在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要盯着信大美,免得出啥差错。
曲海山心里有些惊异:爹竟然让自己替他看着后妈,这是啥意思呢?他就试探着问:“爹,你让我怎样盯着她?盯她什么啊?”
曲扒皮低声说:“她要是出曲家大院,你就要跟着她,寸步不离。主要是防备他和别的男人接触,你明白了吧?”
曲海山明白是明白了,但由于他对后妈的心里邪念,有些惶恐爹是不是在试探他,就又问:“你说别的男人是谁啊?难道你心里有目标吗?”
曲扒皮沉吟了一会儿,说:“当然是所有男人,但主要是防备一个人,就是咱们村子那个看病的郎中杨万吉,你要特别注意,你后妈是不是和他有来往!”曲海山听说怀疑的不是自己,心里宽松了许多,但他还是觉得好奇,就问:“干嘛注意杨万吉啊?难道他和后妈有啥事儿!”
“我倒是没抓到她们有啥事,但我不能不防啊,我告诉你吧,你后妈啊,在嫁给我之前,就差点嫁给杨万吉了,你后妈心里肯定忘不了这个男人的,所以我看的紧!”
“哦,还有这事啊!”
曲海山虽然不晓得信大美和杨万吉之间是咋回事,与自己无关他也不想深问,看着就是了呗,他当然也不想让后妈和别的男人私通,这点和爹是一个立场。于是他说:“爹,你放心吧,我一定能看好的,她要是出了这个院子,我就跟她去!”
曲扒皮确实没怀疑到儿子心里会有邪念,还很放心地走了。
信大美见曲扒皮外出了,她心里就像开了一扇门。这个老男人在家,就像防贼一样盯着自己,连行动的 自由都没有,这日子过的真憋屈。曲扒皮前脚走了,信大美就心里盘算着今天出去消遣一下,急忙对着镜子穿描眉打鬓的,又试穿新衣服。
就在这时曲海山溜进来,他见后妈像是要出门的样子,心里警觉,就问:“小妈,你这是要干啥去啊?”
信大美回头妩媚地一笑:“海山,你咋知道我要外出呢?”
“你打扮这么漂亮的,不外出是干啥?”
曲海山盯着镜子里的信大美娇艳的模样,难免心里又动起来。
“瞧你这话说的,难道我平时不漂亮吗?”
信大美在试穿一条花裙子。
“平时当然也漂亮了,只是没穿这样的裙子啊!”
说着他眼神粘附在信大美裙子下面白嫩嫩的小腿上。
信大美舒心地一笑,说:“算是让你给猜对了,我今天去镇上赶集,我一晃都很久没赶集去了,都是你爹不让,像我出去就不回来似地!”
“赶集?”
曲海山想起今天是夹皮沟镇的三六九大集,但他想到爹的嘱托,就说,“小妈,我也想和你去赶集!”
信大美一惊,说:“你去干啥啊?你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还能领着!”
“你十八岁,我也十八岁,我干嘛让你领着?我是怕你路上不安全,所以才说跟你一起去!”
曲海山总是觉得难堪,两个人都十八岁,自己却要叫她妈。
信大美回头看着他,说:“是不是你爹你看着我啊?怕我给他戴绿帽子什么的!”
曲海山尴尬了一阵子,急忙解释说:“哪有那事啊?他才没让我看着你呢,是我自己想和你一起去。难道你就你那么讨厌我啊?”
信大美赶紧嘻嘻一笑,说:“我哪里讨厌你啦?没良心的东西,我对你还不够好啊?行,你想和我去就去呗,我还巴不得呢!”
曲海山心里一阵狂喜,这样既能完成爹的任务,又能和小妈一起出去玩了,这样的机会真是难得啊。他又问:“那你怎么去啊?镇上也有十里的路程呢!”
“我当然是让二老板子赶车去了,咱家不还有一辆棚子车吗,正好二老板子今天没下地!”
信大美说着,似乎已经穿着妥当了。
曲海山想了想,说:“小妈,要不我赶车去镇上吧,就别用二老板子了,那个人不把握!”
信大美心里似乎也是一喜,蠕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问:“你会赶车吗?”
“赶车有啥难的,我经常赶车呢,再者说了,那个棚子车,只要套一个马就可以了,更好赶的!”曲海山说自己会赶车不是吹牛,他是个野性的人,专门能摆弄牲口之类的。
信大美显得很愉悦,就说:“行啊,就这样了,你赶车,我坐车,你快去套车去啊!”
曲海山急忙去了马圈,把一匹膘肥体壮的大红马牵出来,往那辆棚子车的辕棒子里套,别说,这马在他手里还真的乖乖的样子,没费劲就套上了。
曲海山摸起一把缠着红缨的短鞭子,吆喝着牲口,把棚子车赶出大院,在院外等着信大美。信大美上车的时候,一股香气直沖曲海山的鼻息,他顿时有些意醉神迷。
不知道是不是被信大美的香气刺激的,还是他的痒病又发作了,曲海山坐在车辕板子上,顿觉裤裆里的东西痒的厉害,他赶紧伸进裤子去挠。曲海山觉得自己家伙上得的这病很蹊跷,每次痒的厉害的时候,都能想起自己在窝棚里奸污女尸的情形。难道自己的这种病是从女尸那个地方得来的?
想着那个美丽的女尸,他的棍子就更痒,他一边用手挠着,一边沖动地回头看车里的信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