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山坐在炕沿上又开始回味着刚才小妈在自己身体上的那种浪态,和自己被她吞吐着的美妙滋味。就在这时,房门又开了,信大美又眼神迷离地走进来在先前曲扒皮去曲海山的房间的时候,信大美就急忙光着脚丫下地,悄悄地溜到曲海山的门外偷听,知道曲扒皮并没有发现什么破绽,才放了心,又听曲扒皮说要去外面查看庄稼,她心里又是一阵狂喜,可是她马上意识这个机会已经没用了,曲海山刚刚射出去,已经没力气再做了。她怕曲扒皮出来看见,又溜回自己的房里,又上炕装睡。
信大美感觉曲扒皮这次没有回到屋里,就直接出去了,她急忙起身透过窗户看,果然曲扒皮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信大美虽然明知道曲海山不能立刻在做了,但她还是心里痒痒着要去他的房里腻味一阵子,而且她还要和他说起一件事。
曲海山虽说见到小后妈就心情舒畅,但此刻见她满眼迷离地进来,以为她瘾头子还没过,又来找自己折腾来了,就心里稍显紧张,说:“小妈,刚做完,你咋又来了?”
信大美顿时小脸沉下来,说:“难道我想见你,就是为了做那事儿吗?你想见我的时候,也只是为了那事吗,平时你是不是就很烦我了?”
曲海山心里想,你先前进来那样子像母狼似地,当然就是为了那事儿,我几乎是被你强奸的一般。但他嘴上却没有那样说,而是急忙陪着笑脸,说:“小妈,我哪里是那个意思啊!我怎么会烦你呢,我是觉得啊,咱不做那事的时候,少在一起为好,免得我爹怀疑什么,你都不知道那个老狐貍有多精啊!”
信大美被他的后面一绝话说得忍不砖咯笑:“好啊,你竟然骂你爹是老狐貍,你这个不孝的儿子!”
她笑的小衫里的两个肉包包直颤。
曲海山也尴尬地笑了一声,说:“我那不是骂他,是说他精明的不一般,我们稍微不小心就会被他察觉到什么的,幸亏他现在还没有怀疑我,只是看着你,如果他有一天怀疑到我,那就真的很难再糊弄他,所以我才很害怕吗!”
信大美听他说的也有道理,她也知道曲扒皮的阴险狡猾,稍不小心真的就会露馅的,但她还是解释说:“你爹他不是去查看庄稼了吗,一时半会的又回不 ]曲海山就势把手放到她的腿上,嬉戏说:“小妈,我的嘴咋会硬邦邦的呢?硬邦邦的是我的老二。你的嘴才叫有劲儿,裹得我差点把东西喷到你的嘴里去!”
信大美娇羞地用手拍了一下他的手,叫道:“我不用嘴裹你的话,你会硬邦邦的吗?开始的时候你的老二软的就像一个煮熟的茄子,好像见了我都没反应,你还说什么想我的话?”
曲海山在她的腿上轻摸着,说:“那不是我担心我爹会回来吗,那个东西在紧张的时候是不会硬的!”
信大美抹搭了他一眼,又问:“你说实话,你平时老二不硬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我,就比如说像现在这样子的时候!”
信大美说着用手隔着他的裤子捏了一把那个东西。
曲海山凝着眼神似乎真的在想,马上说:“想了,真的在想,就算现在已经没有做那事的心思了,也在想着你,你进来之前我还想着呢M在我爹和我说话的时候,我还想着你在房里做什么呢!”
“你骗人,你是在和我油嘴滑舌,那你说,你想我的时候,会联想到什么,就是现在的你老二不硬的情况下,你快说!”
信大美的手指勾在曲海山的腿上,随时準备掐下的样子。
“小妈,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啊?”
“我生什么气啊,你就快说吧!”
信的美的手没恰他,倒是弹了他大腿一下。
“小妈,每次我和你做完了那事后,不是想着下一次,而是想,如果我们能像夫妻那样时时刻刻在一起该有多好!”
曲海山癡迷着眼神,似乎很认真想出来的。事实上,曲海山这样的感觉也应该是真实的,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和自己同龄的美丽女子真的让自己着魔,另一方面,这种癡迷也不是两个人发生了那事才开始的,也不是她做他后妈以后才开始的,而是在他爹娶信大美之前,曲海山就已经对她很动心了。
信大美迷人的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问:“海山,你这话是心里话?”
曲海山起誓发愿地说:“我要是说的假话,你我就是大叫驴揍出来的!”
信大美一歪身就把去海山抱在怀里了,热热地亲了他一口,昵声说:“海山,你这样想就对了,小妈和你的想法一模一样的,就是总想要永远在一起该多好!”
信大美说的更是心里话,她这种想法远比曲海山更强烈,能和一个年貌相当的壮小伙朝夕相伴在这个曲家大院里,那样她就真的神仙一般的日子了。
曲海山的一只胳膊正挤压在信大美的一只奶子上,弹弹的像个皮球,顿时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忍不住用用手伸进她的小衫里,肆意揉摸起来。而且小妈的香气更让他意醉神迷的,这个时候他真心想,要是总能这样在一起有多好,可是,她却是自己后妈。曲海山眼神有些暗淡,说:“想是那样的想,可想也白想啊,你是我爹的女人,又不是我的女人,我们怎么能总在一起呢,就算是暂时在一起还要偷偷摸摸的!”
信大美蠕动着水汪汪的眼睛,胸脯起伏着想了一会,趴到曲海山的耳边说:“只要我们都有这个愿望,我们迟早是可以没人看没人管地在一起的!”
“迟早是什么时候?”
曲海山想象不出什么时候能随便和小妈亲近。
“当然是你爹死了以后啊!他死了,你就是本家的老爷了,谁还能管着你啊!”
信大美这样试探着引导着,自从和曲海山发生肌肤之亲后,信大美就开始想着这个对自己来说是十全十美的好事。
曲海山却没有为这个憧憬而兴奋,他皱着眉头,说:“这不和没说一样吗,我爹会死?”
确实,曲海山的意念中还没有他爹会什么时候死去的概念。
“他不会死?难道他是神仙啊,还长生不老?你爹都五十岁了,说不定十年八年的就没了呢!”
信大美由于心里焦急着让曲海山接受她的这个想法,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曲海山似乎没有责怪她有咒他爹早死的话,而是无精打采地说:“就算他十年八年的就死了,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根本不可能有很多机会到一起,那还不把人憋死啊!”
信大美的眼神也黯淡着,但她为了鼓励曲海山,就说:“这个也不要急,我们慢慢想办法呗,我们都在一个家里,只要想办法总会找到机会的,就比如今天,不是我们也做了吗,他回来也没发现啊!”
曲海山手里揉着她的奶子,心里想着今天的激蕩刺激事,又有小妈温热的话在他耳边浮蕩着,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就又潜移默化地沖动起来,眼神癡迷地看着她,问:“小妈,原来女人还可以在男人身上做啊?我没想到还可以那样做!”
信大美哧哧地笑着,低声说:“傻瓜,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男人和女人做这种事啊,有很多种姿势呢,你才知道几种啊?别看你爹原先那玩意不咋地,可他的花样可多了,教会了我老多种了。”
“啊?还有很多种?”
曲海山又勾起好奇心,难道还有另外的姿势?
信大美见他又火热着眼神,心里一阵兴奋,说:“要不,现在小妈再教会你一个更好玩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