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旺站在外面凝神听着,虽然那是一种折磨,但他还是很渴望听到茅房里,传出的流水一般的声音。 那种刺激他的哗哗声停止了,他身下的东西又自然地挺起来。他在等待着信大美出来。可是等了好久也不见她出来。他有些心里纳闷,明显尿已经撒完了,咋还没出来?他有些着急地叫了一声:“太太,你有没有完事啊?”
刘旺总感觉信大美今天的神色有不对劲的地方,但哪里不对劲,他一时又说不清,很躁动。
茅房里却一点动静也没有。刘旺又接连叫了两声,还是不见信大美的回应,他心里有些慌了,难道她溜走了?他急忙进了茅房。刘旺的眼睛立刻就被里面的情形凝固了信大美还蹲在茅房里,但她蹲在那里的情形却让刘旺热血沸腾。信大美把裤子褪到腿弯一下,白白的两胯间是虚黑色绒毛遮掩着的一个小粉沟,那小沟里已经没有尿流出,而是她自己的一只手在揉着那个妙处;还有不可思议的是她的上身,那个紫花的小衫掀在上面,小衫的下摆叼在嘴里,两个白嫩嫩的乳房全面地在外面露着,她的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一个肉包上揉摸着。
刘旺这是平生第一次看见女人身体的隐秘,而且他更不明白信大美在做什么,他最不解的是信大美撒尿为啥还把奶子露出来,这与撒尿有啥关系?刘旺站在那里张大嘴巴,瞪圆眼睛看着,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不该看的。
信大美见刘旺进来了,却没一丝慌张,而是站起身,却没有提裤子,也没有把小衫放下来了,这样她上下的两处私密就更清晰地展现着。她眼神波光闪烁地看着入魔了一般看着自己的刘旺,娇声说:“刘旺,你从来还没看过女人的身体吗?”
刘旺猛然间从癡迷中醒过来,他慌张叫道:“太太,我不是想看”说着就要转身往外溜。
信大美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说:“刘旺,我没说不让你看啊,你怕啥,我随便让你看,你快看吧!”
刘旺像做梦一般,身不由己地又被她拉着转过身去,这个时候信大美已经站在他面前了,两只白嫩嫩的奶子就颤动在他的眼皮底下,还有下面的风光他呼吸急促地说不出话信大美依旧在握着刘旺的手,眼波扫着他,轻声问:“刘旺,你长这么大有没有沾过女人呢?”
刘旺像做梦一般摇着头,说:“还没呢,家里穷,没钱娶媳妇!”
“那想不想尝尝女人的滋味儿?”
信大美进一步挑逗着,同时把他的手引到自己胯下得到那个地方。
刘旺接触到那个毛茸茸的神秘地方,顿时身体电流涌过,他呼吸急促地说:“我想!”
“那今天我就让你玩一次,你愿意不?”
信大美的眼神里充满了挑逗,这种挑逗没几个男人能抗得住,尤其像刘旺这样对女人如饑似渴的光棍,更是会一触即发。
刘旺感觉真的是做梦,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知道疼啊,他有些觉醒,就惶恐地问:“太太,你为啥这样啊?我我不明白!”
他眼神锃亮,呼吸急促,身下的那个东西不知不觉就支愣起来。
“我说了你就明白了,你知道老爷已经没有了你们男人的那玩意了吧?”
刘旺点了点头,曲扒皮的命根子被子弹打没了,谁都知道啊。很多男人背地里还偷着说他不能再操女人了呢。
“老爷的那玩意没了,我就守活寡了,这个你也该明白吧,我才十八岁,我怎么能忍受那样的寂寞滋味呢,我每夜都想男人,想男人那个东西满足我自从你来到我门口站岗,我看着你那健壮的体格,心里就想我的里面就痒,我想让你操我,想的已经很久了,今天总算有机会了,你快来吧!”
说着就紧紧地抱住了他,很快又腾出一只手来伸进他的裤兜子里去了。
这样的理由这样的撩拨,就算是神仙下凡也难以自制,别说刘旺还是个饑渴的光棍汉呢。他神智昏聩地叫道:“我想要”说着一只手就贪婪地抓住信大美一只肉球。
“你想要就快点脱裤子,免得一会来人看见,不要摸这个,我以后再让你摸!”
信大美就势推开他捏着自己奶子的那只手,眼睛盯着他的裤裆。
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美事,刘旺已经被女人的身体诱惑得顾不得想很多了,他急三火四地就把裤子褪下来了,腾地就弹出来那根棍子。一种与生俱来的本能,让他的那根棍子无师自通地就向对面的信大美双腿那个地方戳过去就在这时,茅房门口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刘旺,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强*奸我小妈!”
刘旺吓得那玩意顿时就软了,他慌忙提上裤子,转身看,见曲海山正抱着双臂站在茅房门口。刘旺脑袋嗡地一声,差点晕倒。他双腿一软,竟然跪在地上了,慌乱地解释说:“少爷不是我想这样的啊,是太太她让我这样的!”
说着就回头看正在提裤子的信大美。
信大美却突然变了一个人似地,恼怒地说:“刘旺,你这个畜生,还敢说是我让你的?我刚才在里面撒尿,你就闯进来,抱住我就说要操我,呜呜”刘旺已经懵懂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他干嘎巴着嘴也说不清什么,这才叫有口难辩呢,后来只能哀求的份了:“少爷,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曲海山和后面的信大美微妙地对视了一下眼神儿,脸上一副得意之色,又看着刘旺,说:“这事要是让我爹知道了,你还想不想活了,大白天就敢非礼太太,你也色胆包天了!”
刘旺急忙磕头,央求说:“少爷,你千万不要让老爷知道啊,知道了,我就真的活不成了!”
曲海山转动着眼珠,说:“你去求太太吧,要是她能饶了你,我就不追究你!”
刘旺紧忙转过身去,又给信大美磕头,说:“太太,你就饶了我吧,千万不要和老爷说啊!”
信大美故意为难了一会,说:“要想让我压埋这件事也可以,但你要答应我的条件。以后,我在这院子里做什么,在屋子里做什么,你也不能和老爷说,我们就当交换了!你看行不行?”
刘旺似乎已经明白了信大美话的意思了,尤其是曲海山此刻突然出现,他更加明白了少爷和太太应该是怎样的关系了,眼下他已经没别的选择,急忙说:“我答应,我答应,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告诉老爷,你们在院子里做什么,我也不会告诉老爷的!”
曲海山在一边缓和了语气,说:“这才是明白人,本来吗,老爷交给你的事情就是让你看着不让太太出这个院子,并没说要你管她在院子里做什么。以后她在院子里做什么,你就当没看见好了,你能做到吗?”
刘旺连忙说:“我能做到,就当没看见!”
刘旺此刻已经明白,今天的事是他们给自己下的一个套,可是已经被套住了,就没法逃脱了。而且曲海山说的也对,老爷就是让自己管着太太别出院子,自己何必多做另外的事呢。而且他还机灵地想到,这个曲家大院里,未来的主人应该是曲海山啊,自己依靠他比依靠曲扒皮更有实际意义。他又重复了一句,“少爷,你放心吧,我什么也没看见!”
曲扒皮安插的这个眼线就这样被解除了,曲海山和信大美心里都是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