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花花感到一股灼热浇灌到自己那个很痒的深处,那是让她很爽的滋味儿,可是当杨磊落拔出东西,她感到那里面又空了那一刻,她又开始恐慌起 崔花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那个地方,感觉确实有液体从那里流出来,黏糊糊的沾了满手指。
杨磊落也很紧张懊恼地不知所措,他喘息着说:“小婶,不往你身体里射能咋办啊?”
崔花花也不知道咋办,但她知道男人做这事不射出去是不行的,男人最大快乐就是喷射的那个时候,而且那个时候不让男人射出去说不定会憋出病来。她和杨北生结婚后,还想快点怀孩子呢,根本不用想怎样避孕的事儿。崔花花蹲在炕上一边往出控里面的精液,一边沉思着说:“等我回娘家问问我妈妈去,肯定会有办法的,我爸妈生完我们三个孩子后来就不生了,他们肯定会有办法的!”
杨磊落很着急地说:“小婶,那你快点去问啊!”
杨磊落唯恐小婶怕怀孕以后不让他做了。
“小色鬼,你还这样着急啊,刚做完这次就想下一次了?等我把这病传染给你之后,你还想做啊?”
杨磊落有些失望和紧张,说:“小婶,难道我得了那病以后,你就不让我做了吗?难到你不想吗?”
崔花花急忙说:“我咋不想呢,我是怕做的次数多了,会被家里人发现,发现了我们就都完了!”
“小婶,不会发现的,如果放学以后没机会,我就趁着他们都睡熟了以后来,谁也不会知道的!”
“大磊,你快回你们西屋吧,万一一会有人出去起夜发现了,快走!”崔花花很着急地催促着,其实她心里巴不得杨磊落在这里过夜才好呢,但她担心被发现,还是要撵他走。杨磊落也知道时间久了有被发现的危险,就急忙把裤衩穿上了,下了炕,小心翼翼地溜回西屋去了。还好在这期间家里人还都熟睡着,没有谁起夜什么的。杨磊落又悄悄地回到自己的里屋炕上去了。
几天以后,杨磊落确实有了反应。他感觉自己的宝贝的头头上有些痒痒的感觉,隔了一天那种痒开始向整个阴茎蔓延,那上面都开始痒痒的,他借着撒尿的时候仔细查看上面的变化:有些暗红色,龟头上还长出密密麻麻的细信粒,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小婶给传染那种病了。他即兴奋又惶恐,兴奋的是总可以去爷爷那里为小婶讨药了,惶恐的是他怎样过这一关?爷爷会怎样惩罚他,如果爸爸妈妈知道了怎么办?还有爷爷这个老顽固真的会给自己治吗?这些都让他心里慌慌的。已经感染这种病了,他却没有勇气去找爷爷了,他本能地拖一天是一天,今天想着明天去,明天又开始犹豫了。小婶问了他几次,他始终含混其词,说有点感觉,还不确定就得上了,在等两天看看。
杨磊落那上面很痒,这种感觉更让他渴望进入女人的那个里面去,但这几天他没敢再去找小婶做,因为他担心小婶会问起他是不是已经得上了。他又不敢和冯冬梅做,因为自己已经得病了,做了就会传染给冯冬梅。但他每天用自行车驮着冯冬梅上下学的时候,总是有些难以自控,尤其是冯冬梅坐在后座上胳膊搂住他的腰的时候,手总会有意无意地碰到他裤裆里的这根痒的不安分的东西,每一次触碰都让他身体激蕩很久,引发他去回味自己和冯冬梅的那一次快活,更加渴望着自己很痒的硬物,插到冯冬梅那紧紧的小沟里,被磨着被夹着被裹着的那种滋味儿。
冯冬梅却是感觉很奇怪,自从杨磊落要过她第一次后,就再也没再要求她做那事儿,开始的时候,冯冬梅却是很乐意他不提那要求,一来是第一次杨磊落的大东西确实让她很疼,过后好几天那里面都疼着,二来是她怕怀孕,虽然两家已经默认他们是两口子了,可是没到结婚的年龄就怀孕了,那可怎么办?还不让别人笑话死了,还咋上学出门了!
可是当冯冬梅里面的疼痛消失以后,她似乎就淡漠了那个时候的疼痛,回味起来的时候,总是被那种舒服的感觉陶醉着,那种滋味时常也让她神往,莫名其妙地有点期待。而且还有一件让她放松顾虑的事情,那就是她确定自己没怀孕。也就是她和杨磊落做了那事以后的第三天,她的例假按日期如期来临了,这让她心里明亮起来,还不仅仅是因为没怀孕而心情舒畅,更是让她有了这样的想法:也不一定做了那事就怀孕,或许怀孕不是那样容易的吧?还有让冯冬梅心里莫名惆怅的是她的一种忐忑:为啥杨磊落做了一次后就再也没想和自己做第二次?难道是自己的第一次给他的感觉不好,他没兴趣了?要么就是他有点不喜欢自己了?冯冬梅却是因为杨磊落没再要求那事显得心里不安,整天胡思乱想地。逐渐地,她倒是希望杨磊落再提出要做那事儿了。可是她又不能自己主动去要求,就时不时地用言语去接触那个话题,可是杨磊落每次似乎都没啥反应,反倒多半避开了那样的话题。
这天放学又很早,冯冬梅坐在杨磊落的自行车后座上,一直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比以往抱的更加紧,还故意用自己鼓鼓的胸去挤压磨蹭他的后背。冯冬梅昨晚身上的例假就走了,今天她的身体有异样的反应,就是下面有些痒痒的,特别引导她的思绪去回味和杨磊落的那一次好事,甚至回味的时候,那种胀裂的疼痛也是那样的好滋味儿。
冯冬梅红着脸悄悄地对杨磊落说:“大磊,你想不想听一个秘密?”
说着小手就伸进他的衬衫里去。
“你的秘密?当然想听了,那你快说说!”
杨磊落此刻也正在忍受着对冯冬梅的无限渴望,只能用说话去淡漠,就很感兴趣地问。
“我前些天身上来例假了!”
冯冬梅不好意思地吞吐了半天,才说出来。
杨磊落噗嗤一笑,说:“这也是秘密?你们女孩来例假是每个月都来的,这算秘密啊,你以为我不懂啊?”
冯冬梅轻轻地捏了一把他的肌肉,嗔怪说:“你傻啊?人家来例假了,就说明我没怀孕,还不是秘密?”
杨磊落恍然大悟,急忙说:“嗯,我真的糊涂了,这当然是一个秘密,还是一个让我们高兴的秘密!”
冯冬梅犹豫了一会,又说:“大磊,我这些天一直在担心着怕怀孕,原来啊,没有那么可怕啊,不一定做了那事就会怀孕的吧!怀孕没那么容易!”
冯冬梅似乎是在向杨磊落巧妙地暗示着什么,同时她的手下滑到他的裆部,手按的紧紧的。冯冬梅一阵心动,杨磊落裤子里的东西已经棒硬棒硬的了,还是一门拱动。
杨磊落被触摸得顿时心里波涛浪涌的,但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沖动,说:“虽然那次没怀上,可是我们也要小心了,怀上孩子就很麻烦了!”
杨磊落不敢沾冯冬梅,就只能说怕怀孕的理由了。
“大磊,你没有再要那事儿是不是就怕我怀孕啊?”
冯冬梅终于忍不住问出来。
杨磊落当然不能说自己已经得病那事儿,就说:“那是啊,要是怀上孩子了,那我们怎么办?所以我不敢要了,反正有过一次就证明我们已经是两口子了!”
杨磊落说着的时候,那玩意已经有点难以忍耐了。
冯冬梅局促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突然间她灵机一动,说:“大磊,你快停下,我想撒尿!”
以前这样的情况也有过,杨磊落没有惊讶,就停下车,单腿点地,说:“那你就快去吧,路边有高粱地!”
冯冬梅下了自行车的后座,看着路边的高粱地,说:“我自己不敢去,害怕,还是你和我去吧!”
杨磊落知道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一般了,冯冬梅不像以前那样羞涩了,女孩子胆子小,自己进高粱地会胆怯的,就下了自行车,把车梯子放下支在路边,说:“行啊,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