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花花红着脸不说话了,眼波却是蕩漾着的。杨磊落不想让她退却,将东西送到了她的嘴边,当她的头部不由得往后一仰时,他赶忙捧住她的头部,不让她退缩,然后在她的双唇之间来回地扫动,试图再度开启她紧闭着的嘴唇慢慢地,她滚热的双唇开始微启,但仍做着半接纳半抵制的挣扎。最终,她还是逐渐开启了她的双唇,让杨磊落的大东西慢慢地潜了进去。中途她几次试图退却,但表现得并不坚决。
杨磊落的棍子在她的口中慢慢来回抽动着,或许是感觉他的东西有些长吧,崔花花用手指环住他的肉茎根部,使得那东西无法全部进入。当杨磊落挺着臀部抽动时,她的喉咙会发出刺激的“嗯嗯”声,另一只手也扶住他的那根,不停地前后套动。玩了一会,崔花花就吐出来那根棍子,说:“大磊,不要这样玩了,还是快点给小婶捅下面吧,捅完了还要上药呢,已经不早了,一会家该回来人了!”
杨磊落也觉得不能在耽搁时间了,就趴到她的身上,扶着肉棒在洞口转了几圈,藉着滑溜的水,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根,再一使劲,已经插到底了。嫩嫩、暖暖、紧紧的腔肉,包着他的家伙,使杨磊落舒服得深吸一口气,而崔花花也满足地长出一口气,紧紧地搂住他的身躯,自己的身体本能地上挺着。
杨磊落被快活激蕩着,使劲扭着腰,使蘑菇头在花心上研磨,说道:“小婶子,你舒服了吧?”
崔花花搂着杨磊落的脖子,说道:“亲爱的宝贝儿,不要说话,这时候需要的是动作,不是语言。”
崔花花的声音那么温柔,又那么妩媚,极富挑逗意味,令杨磊落感到非常兴奋,那根东西更加粗壮。
杨磊落慢慢地插着,感受着小婶身体的美妙,他感觉那根硬物就像是被她的小手紧握着,进出都撸得龟头酥痒无比。崔花花也轻声地呻吟,缓缓地扭动,杨磊落再也控制不宗奏了,开始加快速度,崔花花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销魂。
杨磊落一边大力抽干,一边说道:“小婶,你叫得真好听,像唱歌一样美。”
他觉得那叫声韵味无穷,婉转动听,就像春天里林子里的鸟儿的婉转啼鸣。
崔花花刚开始还有点顾忌,唯恐再把孩子惊醒了,可随着欲望的升高、他的肉棒的加速,她越发放得开,到后来,则是尽情地浪叫,啥都不顾了。
杨磊落听得越发快活,更加卖力抽插。干到美处,杨磊落将崔花花的胳膊推开,使她的奶子露出。两只大奶子,在昏暗之中,清清楚楚,在肉棒的挥舞下,它们像两朵莲花,有节奏地摇晃、颤动,表现它们高耸的美、弹性的美、青春的美、活泼的美,看得杨磊落垂涎三尺。那是杨磊落最癡迷的风光,他最先接触的就是小婶的奶子,见到那两个美妙的山峰,他就不能自制。
忍无可忍之下,杨磊落两手伸来,一手一只揉弄,恨不得将它揉碎,一会儿,又伸嘴吮吸着,像一个贪婪的孩子。而下面的肉棒,则不停地出入,每一下都顶到崔花花的最深处,带给她极大的快乐。她一边叫着,一边抚摸着杨磊落强壮的身体,腰臀积极配合。这时候的崔花花可不是被动,她也行使着女人的权利,享受着当女人的乐趣。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美,让杨磊落开始疾风骤雨般地进出。
崔花花感觉到他的火棍在自己里面又开始膨胀,知道到时候了,就叫道:“快拔出来!”
杨磊落差点就忘了这个茬,急忙把家伙拔出来,简直有千钧一发的危险,他无限充血的硬棍刚一出洞口,就开始剧烈地发射了,地一发子弹远射到小婶的奶子上,沿着高坡流到乳沟里,接下来无数发都喷射到他的肚皮上。
激蕩过后,喘息了一会,崔花花开始起身擦着身体上的黏糊糊的精液,嘴里还嗔怪着他又差点射进身体里去。杨磊落尴尬地说:“一到那时候就忘记了,以后要想着点了!”
就着崔花花里面被杨磊落的大家伙撑开的松快劲,杨磊落要给崔花花上药了。他拿起那个胶皮管,试探着往她的洞口里插,由于这个管子只有小指粗细,比起杨磊落的那根棍子要细得多,崔花花刚被撑开的密道还没有恢复,所以很轻松地就插进去了,崔花花也没感觉到疼。但插到底的时候还是有点疼,崔花花叫道:“到底儿了,不要再插了。”
杨磊落就停住手,那个管子只插进三分之二,一胸露在外面。
杨磊落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办?他首先打开那个小纸包,里面是不多的褐色中药面,杨磊落想了一会,就把那个展开的纸包卷成一个小圆筒,筒口比那个管子的口小一些,然后插进管子口,用手轻轻一弹那个小纸筒,里面的药就进到管子里去了。下一步杨磊落当然知道怎么做了,就探头到崔花花的两胯间,用嘴含住那个管子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狠狠地吹着管子,他接连使劲吹了好几下,然后他问崔花花:“你感觉到药进到里面了吗?”
崔花花急忙回答:“感觉到了,还痒痒的呢!”
杨磊落这才放心把管子慢慢拔出来,单眼瞄着管子里,果然药面子都吹到小婶的密道里去了,这办法还真管用,爷爷怎么想出来的这个办法呢!
崔花花感觉这个吹药的过程自己是没法完成的,就忧虑地说:“你说一天要上两遍药,可我自己做不了啊,你又没有这样的机会每天给我上两次药,可咋办啊?”
杨磊落想了一会,说:“没事的,我想好了,每天放学给你上一次,那另外一次啊,就要在半夜的时候了,等他们都睡熟了,我就偷偷地溜过来!”
崔花花顿时喜上眉梢,昵声说:“嗯哪,大磊,你真聪明,小婶稀罕死你了!”
说着就又抱住他的头亲了他几口。
第二天早晨,杨磊落还是起的特别早,说是去练拳,今天他没心思练拳,就直接去爷爷家了,今天还不仅仅去洗老二那么简单,他心里忐忑着爷爷是不是已经发现药丢了?他硬着头皮进了爷爷的家。
杨磊落仔细观察着爷爷的神色,没见有啥异常的,但他仔细一想,爷爷现在也不会发现的,只有一会给自己拿药的时候才能发现。他的心提到嗓子眼,盯着爷爷的一举一动。
杨万吉拉开那个抽屉,拿出那个牛皮纸包打开的时候,杨磊落的心都要从嗓子里蹦出来,他眼睛瞪的溜圆盯着。万幸的是,杨万吉并没有仔细查看包里药少没少,就随便拿出一包出去了。
杨磊落顿时心里的一块石头搬掉了,他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这一关总算过去了。
杨磊落心情很轻松地洗着老二,瞄着一边抽着烟袋的爷爷,突然他有心情问一件心中的谜团了。他看着杨万吉,说:“爷爷,你不是说以后有时间告诉我那件事吗?今天还很早啊,我有时间啊!”
杨万吉疑惑地看着他,问:“哪件事?我咋不记得了?”
“就是关于你和信大美的事儿,你不是就因为她才不给女人治这种病的吗?究竟是为啥啊?”
杨万吉的眼神顿时阴暗起来,他喷云吐雾地吸着烟袋,当年的事情也像眼前的烟雾一般在脑海里缭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