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又是周六的那天,这是我陪汪组长玩的日子,天还没黑,汪组长却把我带到一个很隐秘的小旅馆里。
到了晚上,我刚洗完澡出来,我只穿着白色透明的乳罩和白色透明三角内裤,我回到卧室的时候,顿时惊呆了,除了汪组长以外,沙发上竟然还坐着三个陌生的男人,都是很年轻的男人。我立刻羞涩而慌乱,急忙用皂裹紧身体,看着汪组长问道:“你怎么能带陌生的男人进卧室?人家多难为情?”
汪组长嘿嘿笑道:“不要害羞,他们是来我我们一起玩的,你应该开心!”
“一起玩?玩什么?”
我惊愕地问道,眼睛打量着那三个男人。
“当然是玩你了,我最大的嗜好就是大家一起玩了,那样是最刺激的!”
我急忙后退,但一切已经不可避免了,汪组长早已经把房门反锁上了。
由于乳罩内裤都是透明的,两只悬垂晃蕩的大奶看得一清二楚,他的几位朋友两眼紧紧地盯住我的胸脯,我转过身想把衣裳穿上,他的三位朋友马上走过 第二天早上当他的朋友走后,汪组长抱住我说:”
四个男人轮*奸了你这么久,怎么样的感觉啊?昨天晚上舒不舒服?”
我红着脸害羞的点了点头。在那一个月的假期里,我被两个男人调教得彻底变成了一个淫蕩不堪的女人,我那时才只有二十几岁。
罗美兰讲完了她的淫蕩史,脸上似乎没太多的难堪,如同是再讲别人的故事,而且她的眼神里貌似还有某种回味和满足。
曲勇却听得目瞪口呆,血液激蕩,忍不住说道:“我操,姐姐,原来你被那么多男人干过啊,难怪我感觉你比小白鞋还骚呢!”
“女人原本不骚的,都是被你们这些骚男人给污染成骚女人的!”
曲勇尴尬地嘿嘿笑了两声,但他的思绪似乎还停留在罗美兰的故事里,就又问:“那后来呢?你现在还和那两个男人混在一起吗?”罗美兰动了一下白花花的身躯,仰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迷离着眼神,说:“由于我的付出,那次运动我干爹安然无恙,保住了教育局长的职务,但一年以后,上面给教育局派来一个新局长,就是叶茂的叔叔叶天远,我干爹就变成了副局长,不过啊,文革开始以后,我干爹就造了那个叶局长的反,还是把叶局长拉下马了,我和我干爹当然一直保持着那种关系了!”
“那个汪组长呢?你现在还和他有那事吗?”
曲勇直截了当地问。
“他啊?后来汪组长因为玩女人出了麻烦,犯了错误,被撤职了,我当然和他没任何来往了!”
罗美兰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总算摆脱那个变态的色魔了,这个变态狂可把我糟践苦了,我现在这样的浪蕩都是他调教的!”
曲勇被罗美兰那些淫蕩事刺激得似乎疲软的神经又开始膨胀,他忍不住起身去看罗美兰胯间那个还在湿漉漉的地方,仔细看着,想象着那个沟沟曾经被那些男人操过,一种难以形容的刺激激蕩着他的野性。
罗美兰见他又在看着自己的那个地方,就问:“小流氓,你还在看啥?难道又想进去了?想进去就上来,今晚那块地方是属于你的了!”
曲勇此刻当然还没恢复硬度,才做完不到半个小时,他当然知道对付这样的女人需要绝对的硬度,他不想在自己没钢劲的时候动她。于是他就说:“我是在生气,你竟然敢骗我,明明是已经被操的稀烂了,还和我说你是处女?你说,你为啥骗我?”
罗美兰紧张地坐起身,抱住曲勇的身体,浪浪地说:“人家不说是处女,不是怕你嫌弃我,不肯上我吗?就算不是处女了,也没你说的那样稀烂啊,毕竟不是像结了婚的女人那样每夜都被干吧?你姐姐我的小逼难道不好吗?你没感觉到很紧的吗?你的玩意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进去了的,难道我还亏着你了?不比你玩的那个女人紧多了?”
曲勇仔细回味着,觉得真的很过瘾,罗美兰虽然被那些男人玩过,可是里面真的很紧的,把自己的东西夹得生疼。于是他嘻嘻一笑,说:“姐姐,你果真很紧,我不会在意你被多少男人玩过了,你又不是我的女人,只要你让我舒服就好了,我还是喜欢你的!”
罗美兰妩媚地一笑,说:“这话还差不多,算你有良心”然后她眼睛盯着曲勇胯间那个半软不硬的东西,说,“小弟,你一定很累了吧,要不姐姐为你服务一次?”
“怎么服务?”
曲勇有些不解地问。
“你躺在床上,姐姐我把你的东西弄起来,然后我来弄你,让你省些力气!”
曲勇当然感兴趣,就主动躺到床上了,看着罗美兰怎样为自己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