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勇冷凝地一笑:“蔡静,没想到你也是个反革命啊,更可怕的是你竟然伪装的这样好,直到今天才发现了你的狐貍尾巴,你自己先说说吧,是什么时候参加反革命组织的?”
曲勇竟然把一只腿放到面前的桌子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气势。但这个时候,他冠冕堂皇的神色掩盖之下的内心却是狰狞着另一种声音:“小娘们,你终于落到我的手里了!”
忍不住盯着蔡静那高高的胸脯……
蔡静惊慌失措地看着曲勇,说:“你不要诬陷好人,我哪里参加什么反革命组织了?我是堂堂堂正正的革命工人出身,我的家庭背景工作组已经调查清楚了,不然的话,我怎么会划为一二类呢?”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如果没有你的反革命证据,我会抓你吗?”
说着,他就像红卫兵一使眼色。
一个红卫兵举着那本脏迹斑斑的红宝书,问:“这本《毛主席语录》是你的吗?”
蔡静仔细看了看,见真是自己丢失的那本,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恐慌地点了点头。
“嘿嘿,你还说不是反革命?你竟敢将‘红宝书’扔进……扔进……扔进那个地方。”
曲勇没有敢说出“茅厕”两字,仿佛从他嘴中说出这两个字,也是对伟大领袖的玷污。“可想而知,你对我们心中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和导师,是怀着多么恶毒的仇恨!”
“你……们是从哪里捡到我这本书的?”
蔡静还是一时懵懂这是怎么一回事?
“蔡静,你还装糊涂是不是?你自己把这宝书扔进茅厕里,说明你是在仇恨伟大的领袖,这就是反动的性质,你还不承认?”
曲勇不得不说出茅厕两个字了。
到这个时候蔡静才彻底觉醒了,自己的宝书无缘无故地就丢了,还被在茅厕里发现了,这明摆着是曲勇做的手脚,他是想陷害自己。她的心里顿时阴云密布。可是怎么办?不承认是自己的宝书吗?可自己已经承认了啊,而且上面还有自己写的名字,抵赖也不行啊。她紧张地想了一会,说:“我是昨天上厕所时,不小心将揣在裤兜里的‘红宝书’掉进去的。 ”“胡说八道,什么叫做不小心?如果是不小心,那你为何不将‘红宝书’打捞上来。”
“我……我当时是想将它捞上来,可是,我又有点怕……怕脏……”
蔡静吓得张嘴结舌,她知道已经有口难辩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席卷着她的心灵。
“不许诡辩,老实交代谁派你打入我们队级队伍中的?把你的反革命同党都交代出来!”
“我……高中毕业就回乡任教的,哪里有什么反革命同党啊! ”蔡静的鼻尖渗出了汗珠,她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心里剧烈地恐惧着,眼神是那样的慌乱。
曲勇一阵怪笑:“来人啊!快去厕所捞点稀屎,给她灌进肚子里去,看她招供不招供!”
还是那个“立功心切”的小伙子,答应一声就跑出去,没多久,马上就跑着拎了一桶臭气四溢的稀屎回来了。
“是让我们替你动手?还是你自己动手?”
曲勇狰狞地问道,那个时候他已经是恶魔。
蔡静吓得脸色难看,说道:“曲勇,你不要这样报复我好不好,我知道我当初错了,你就饶了我吧,我好歹还是你的老师啊,曲勇,求求你了!”
曲勇哼了一声,说:“你闭嘴,你以为我是在报私仇啊?我现在是代表无产阶级审查你这个反革命分子,不要扯到个人恩怨上来好不好!你快交代你的反革命罪行!”
“我……真的不是反革命,我不是故意把宝书扔在厕所里的!”
曲勇命令那个“立功心切”的小伙子用水碗舀出半碗稀屎,让两个红卫兵摁住她的双手,一个人捏住她的鼻子,蔡静不得已张开嘴,那碗稀粪就残忍地灌进蔡静的喉咙里去了。
当时,她的心中只感到万分有罪于伟大领袖,以为亲口喝下半碗稀屎,就可以赎去自身的罪一样。人体有一种不受主观思维支配的条件反射,当她刚咽下一点自己同类的“排泄物”时,就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
“看来,还得给她点真功夫!先给她来一招‘火烧曹营’。”
曲勇在县城造反的时候,学会了很多摧残阶级敌人的阴损招法,今天他想尽情地发挥一下。
那些和他一起混过的红卫兵,当然知道他说的“火烧曹营”是什么了。来到这里还没使用过呢,几个如狼似虎的红卫兵,一拥而上,三下五除二就将蔡静的裤子扒光。
蒙受奇耻大辱的蔡静叫喊着挣扎着,但面对几个小青年她也无济于事,她耻辱的要晕过去,一个打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张报纸,卷成了一个纸筒,夹在蔡静的那个私密处……
另外一个红卫兵划燃一根火柴,“呼”地一下就点燃了报纸筒的一端。 含有大量大浆的报纸冒着蓝蓝的火苗,慢慢地向女教师的私处燃去。 待蓝色的火苗舔上女教师私处的毛发时,一股毛肉焦糊的气味马上就游散了整个房间……
惊吓和灼痛使蔡静昏死了过去。 一桶冰凉刺骨的井水把她从昏死中激醒。
曲勇恶声恶语地说:“从此以后,你每天要吃一顿抹着人屎的窝头!”
曲勇说着眼睛盯住蔡静那个被“火烧曹营”的私密处,那里的毛已经没有了,只是一道被烧成褐色的小沟,他顿时血液奔涌起来,他急忙向屋里的几个人挥着手,说:“你们都出去,我单独审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