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山被无限陶醉着,他俺想,成熟的少妇和少女就是不一样,可以这么说,夏兰体贴入微的娴熟技巧,让曲海山的众多女人都失色。 这就是活脱脱的当年的信大美……
曲海山感觉自己在夏兰的刺激下勃起的更大更坚硬了,胀得像要爆开似的。他粗重的喘气声也越来越急促了。布满精力的身体被夏兰的温柔撩拨的快要炸开了。
夏兰从曲海山阵阵痉挛中感觉到他的转变,她松开了曲海山。夏兰里面痒的厉害,想快点让他给自己解除那种痒,她调剂着自己的姿式,膝盖微微抬起,张开双腿,低声说:“你、你进来吧!”
曲海山忙乱的挺起身子,跪在她的胯间,腰向前一挺,刺入了温暖腔道,一阵酥痒快感立即涌遍全身。
“呃……”夏兰和曲海山同时呻*吟了一声,快感也如潮流般在两个人的身体里一浪一浪沖刷。
夏兰白凈的身体随着曲海山的沖击颤抖着,两手紧紧抓着被单,皱着眉头,神情看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坚挺光滑的乳房剧烈的波动着。曲海山迷醉在她湿热狭窄里,坚硬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刺入她的身体。
兽性的曲海山这个时候难免不释放兽性,他有种强烈的征服欲和破坏欲,想要让夏兰在自己的攻击下完全解体。曲海山抱着何晓丽的香肩,更加猛烈的深入她的身体。两人小腹撞击发出的声音盖住了她的呻*吟曲海山的喘气。
夏兰一阵阵的紧缩,从她的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滚热的液体,让曲海山的进出更加便利,每一次的深入都浸泡在她温暖的中,而她每一次的紧缩也带给他更加刺激的快感。 让他似乎漫步在快乐温暖的海洋中。
夏兰的呻吟声缱绻悱恻,刺激着曲海山的神经,曲海山喜欢甚至迷醉这种声音,它给曲海山心理的满足是如此强烈,而她身子的颤抖也象是受惊的小鹿,随着曲海山的撞击如同正在受刑一般。但她脸上迷醉快乐的神情却显示出她也正在享受肉体结合的快乐,更主要的是她的那里面的奇痒得到了缓解。
过了很久,夏兰突然抱紧曲海山的屁股,小腹也用力的向上耸动,配合着他,紧缩一阵紧接一阵。呻*吟声也大了起来,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热流从她的腔道深处喷出,将曲海山烫的暖洋洋的。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漂亮的脸蛋上一片极度欢愉的脸色。那个奇痒的地方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夏兰滚烫的身子渐渐凉了下来,整个人象瘫软似的吊在他的身上。任凭他越来越粗暴的刺入她的身体。
曲海山小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深入了她的最深处。长时间剧烈的运动,曲海山的身上已满是汗水,他们下身的毛发也因为太多的水分而纠结在一起。曲海山将手伸进她的身下,将她丰满的臀部抱了起来,好让自己的进得更深,感受更加强烈的快感。那个硬物狠狠地抵顶在她深处的花心上,也是最痒的地方。
良久,曲海山一阵阵地痉挛,快了,快要到了。"曲海山狂烈的喘气着。
夏兰突然睁开眼,双腿扭动,慌乱的推着曲海山的胸膛,急促的说:“不要,不要,不要射在我里面……”她的挣扎根本无法抵抗曲海山狂暴的力量。而她的挣动只是带给曲海山更强烈的快感。
“呃!”曲海山低叫了一声,随着快感的爆发,不成抑制的喷薄而出,争先恐后的沖入夏兰密道的深处,夏兰停止了挣扎。再次抱着曲海山汗津津的脊背。两腿勾着曲海山的身体,任凭他她的腔道内一次次的爆发。让更多的进入她的身体最深处……
曲海山心满意足地走了以后,夏兰穿好衣服却依旧全身瘫软地躺在炕上,这个禽兽每一次都会把她折腾成一滩泥。空前的满足过后,她里面的痒已经缓解,身体的反应也逐渐褪去,这个时候夏兰就会感到羞耻,懊恼和委屈,虽然这一切都是不情愿的,无可奈何的,但她还是不能原谅自己,不能原谅自己在曲海山身下时候的那种自己控制不了的风骚浪蕩,她恼恨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女人?
夏兰疲惫地躺在炕上,眼睛呆呆地望着棚顶,脑海里翻腾着自己怎么被这个禽兽占有的那一幕幕……
夏兰的娘家在距离这里五六里路的夏家堡子屯,解放前她就嫁到给了夹皮沟屯的楚老田,那一年她才十八岁。夏兰在三里五村也算得上一等的美貌闺女,楚老田却不是一个强壮英俊的后生,但楚老田的家境却是很殷实富裕的,楚老田的爹和楚老田都是一个勤劳苦干的庄稼人,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的,家里有十几坰地,几匹马,几头牛,在夹皮沟屯也是上等的日子。
但夏兰过门后没几年,这样的好日子就结束了,土改的时候,楚家被划成了富农的成分,在成分论主宰一切的时代里,富农就是阶级敌人的范畴,可想而知,楚家的状况已经一落千丈了。解放后没多久,夏兰的公爹就去世了,二年以后婆婆也相继去世。虽然楚家在低人一等的卑微里活着,但本性质朴的夏兰却没有抱怨,她抱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默默地忍受着低声下气的生活,勤勤恳恳地过着日子,她为楚老田生了两个如花似玉的闺女,后来因为楚老田的身体每况日下,就再也没机会怀孩子了。
其貌不扬的四类分子楚老田竟然有这样一个水灵灵的媳妇,屯子里的男人自然眼红,心里痒痒,各种骚扰难免让夏兰不得安稳。但夏兰却是一个本分贞洁的女人,尽管自己的男人各方面都亏着自己,但她一直坚定地守护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哪个男人沾到过她的便宜。但有一个人对她的惦记却让她一直处在惶恐躲避中,这个人就是这些年一直当着大队领导的曲海山。
曲海山是一双色眼,一颗色心,谁家的媳妇招人稀罕,当然逃不过他的视野。曲海山惦记夏兰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的,这些年他一直明里暗里地骚扰夏兰,但夏兰一直在守护着自己的贞洁,没有让曲海山得逞。曲海山恼羞之下,难免不去报复她的男人楚老田,队里的脏活累活都是楚老田的事,开个批斗会啥的,楚老田是第一个遭殃的四类分子。但那个时候楚老田还年轻,扛得起折腾,四类分子又不是他一个,别人能忍的他也可以忍,夏兰也从来没因为这个屈服曲海山。
可是十几年过去了,她的男人楚老田到了三十七八岁的时候,身体就一天不如一天,还得了哮喘病,到了冬天出气都困难,干不了重活,还时常被虐待和批斗,看样子说不定哪天就垮下去了。夏兰看在心里就心疼,有些时候,她看着男人活不起的样子,就真的想去求曲海山,宁可被她沾了便宜,但她还是倔强地忍着,没去找曲海山。
自从杨北安回夹皮沟当支书以后,夹皮沟的四类分子们的状况有了改观,杨北安尽自己的能力最大限度地去阻止人们对四类分子的歧视和批斗,这样,楚老田也就得到了一年多的休养生息。可是后来曲海山去镇里领导那里告了杨北安一状,说他同情四类分子,阻止革命群众对四类们的专政改造。镇领导似乎很生气杨北安的阶级立场,就找他谈了几次话,狠狠地批评他的立场不坚定的错误。之后杨北安也不敢再明里袒护四类分子了,只能任凭曲海山他们去折腾了。于是,夹皮沟大队对四类分子的专政和批斗又开始了。
有一次,四类分子们被批斗了一整天,又被四处游斗了两天,回来以后,楚老田就被折腾的卧病不起了,吃了半个月的汤药才又活过来,但曲海山是不会放松对他的专政的,又派民兵把楚老田揪到队里出工了,而且还要隔三差五地游街批斗。
夏兰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的男人是挺不了多久的,她好几天夜里都辗转反侧地睡不着,最后一咬牙下定了决心,她只能去低声下气地去求曲海山了,让他不要这样折腾楚老田了。
夏兰终于有一天去了大队部去求曲海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