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落被小婶这样一问,顿时脸红起来,急忙把目光从她的胸前移开了,他急忙遮掩着自己的慌乱,说:“小婶你真美,我总想看你!”
崔花花的脸色更加桃红,眼神却是温暖,说:“我哪里美了,你的媳妇不是更美吗?”
杨磊落满脸疑惑,扭头看着小婶,问:“小婶,你说啥呢?我哪里有媳妇啊?”
崔花花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说:“哎呦,你还不承认啊?难道冯冬梅不是你的媳妇?”
她所说的冯冬梅是邻居冯四海的女儿,冯四海是大队的会计。
杨磊落显得很慌乱,就说:“小婶,你不要胡说了,冯冬梅是我的同学,人家才十六岁,怎么会是我媳妇呢!”
崔花花撇着嘴,说:“她咋不是你媳妇了,你爹和她爹,在你们小的时候就给你们订了娃娃亲了,屯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啊?”
“小婶,订娃娃亲那是旧社会的事情了,新社会哪里还有娃娃亲啊?那是我爹和他爹口头上说的,那能管用啊?”
杨磊落还是很局促地辩解着。
“虽然新社会不提倡娃娃亲了,但要是你和冯冬梅长大了都愿意,那就管用的!起码两家父母是同意的,都有那个意思,那你们就能成两口子啊!”
“可是,长大了的事儿,谁说的清楚啊?起码不能现在就说她是我媳妇啊!”
杨磊落虽然在辩解,但语气里显然也存着一种期待。
“可是,看你们现在那个形影不离的亲密劲儿,已经像个小两口儿了,你就不要不好意思承认了!”
崔花花不依不饶地追问着揭穿着。
“我们经常在一起,那是因为在一起念书,每天一起上学放学的,接触当然多了。可是,我们还没有长大啊!”
杨磊落心里当然知道自己确实喜欢模样漂亮的冯冬梅,但他还是不肯当着小婶的面承认。
“哎呦,你还没长大啊?你的个头都快到一米七了,你死鬼小叔长到二十几岁也才一米六十多呢!”
崔花花说着,眼巴眼望地看着杨磊落健壮的身躯。
“个子高,也不能代表就成年了,我的个头高,那都是因为我练武功的结果!”
杨磊落似乎总想掩饰自己的极度早熟的特征。
“练武功就能长个子啊,那你那个大胡子师傅,都六十多了,还没你个头高呢!”
杨磊落急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还是强调说:“我才十六岁呢,怎么算成年?”
“十六岁还小啊?我大舅他十六岁的时候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你十六岁竟然说还是没成年?”
崔花花说的状况也是实话,在过去,十五六岁就娶媳妇的男人不足为怪。
“小婶,我连胡子都没长呢,咋就是成年了呢?”
杨磊落极力不想承认自己成年,就是忌讳他和崔花花的亲密,如果崔花花认为自己成年了,说不定就会为了避嫌,不像以往那样和自己亲密无间了。
“你说不成年就管用啊,男孩子是不是成年,不用看别的特征,看一个地方就知道了!”
“看哪里?”
杨磊落一时没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就是就是你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啊!”
崔花花虽然说得脸红,但眼神还是不自觉地瞄着杨磊落那个地方。
杨磊落又开始慌乱紧张了,因为他又想起茅房磊被小婶握住那东西的尴尬情形,他使劲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玉米馍馍,急忙放下筷子,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的那个地方,呼吸急乱地说:“小婶我的东西还没成熟呢!”
“啊?你还说你的那玩意没成熟?要是再成熟了,你裤兜子里就装不下了的。你死鬼小叔都二十好几了,那玩意还没你的半截长呢!”
崔花花的眼睛溜着杨磊落的裤裆,意识里又膨胀着那个大东西,似乎她的小手掌里还在存留着那个东西活蹦乱跳的感觉。
杨磊落被说的难为情,窘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更让他难堪的是,裤裆里的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似乎有灵感能听到她的话,竟然支愣起来,已经把前开门支起挺高了。他下意识地用手去捂着。
崔花花眼睛盯着他的细微的动作,忍不砖咯笑着说:“你捂着也没用,我已经看见了,还说你没成熟呢,大白天的那玩意就那样了”杨磊落脸色通红,窘迫地说:“小婶你不要取笑我了!”
崔花花想象着他的那个东西,竟然勾起了刚才已经缓解了的瘙痒癥,里面一阵剧烈的难忍,她忍不住用手去隔着裤子揉。但这个动作被杨磊落看见了,他好奇地问:“小婶,你在干嘛?”
崔花花脸红心跳的厉害,急忙把自己的手拿开了,慌乱地说:“我去看看孩子醒没醒一会我回来涮碗啊!”
说着,就很急乱地跑回东屋,哐地把房门关上了。
杨磊落很好奇崔花花刚才的动作和神色,他眨着眼睛一直看着小婶美妙的背影消失在东屋门里。
杨磊落没等崔花花出来刷碗,就自己把碗筷刷了,然后把灶台收拾利索。他做完了这一切,还不见小婶从东屋出来,也没听见她哄孩子的声音,杨磊落有些好奇,就凑近东屋的门想听听小婶在里面干什么。
杨磊落侧耳细听,让他吃了一惊,他似乎听到了小婶的低低的呻吟声。他越发好奇,忍不住轻轻地试探着把房门推开一个缝,他单眼往里面一瞄,顿时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