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磊落心里剧烈地涌动着,只要能帮助小婶接触痛苦,只要能让她留在杨家,他什么都在所不惜,他沖动地说:“我不会后悔的,只要你好受了,我就什么也不在乎!”
崔花花眼见着他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在动着,她多么渴望那个大东西戳进自己那个痒的难耐的深处去,她胸脯剧烈起伏着,忍不住已经站起身,就要奔赴到杨磊落的跟前,把他的那个东西掏出就在这时,摇篮里的孩子又醒来,哇哇地大哭。崔花花猛然又回到理智的状态里,她又开始推动摇篮,眼睛盯着摇篮里可爱的孩子,母爱的情操淹没了先前的迷乱的渴望。但这次孩子却怎么悠也不睡了,一直哭着。崔花花只得把孩子从摇篮里抱出来,掀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两个饱满的大奶子来,将一个乳头塞在孩子的小嘴里。孩子顿时止住了哭声。
杨磊落就站在崔花花的面前,眼睛盯着她白花花的奶子,身下更加莫名沖动。此刻他倒是像也感染了种病,那个地方痒痒的胀胀的感觉。他又急切地说道:“小婶,你不要担心,我不会让谁知道的!”
崔花花给孩子喂奶的这功夫,不知道是转移了注意力,还是身下那种发作的高潮过去了,里面的奇痒可以忍受了,她也开始冷静。她看着杨磊落,说:“大磊,我还是不想连累你,这种事被人知道了,你找媳妇都难了,那个冯冬梅就不会做你媳妇了!”
“我不管那些了,她爱做不做呗,我娶不上媳妇更好,那就不娶了!”
杨磊落执拗地说道。
“还有啊,如果让你爸妈知道了,那我们两个就都没脸在这个家里了!”
崔花花冷静后还是想打消这个罪孽的念头。
“小婶,我们不会让他们知道的,平时我不也是经常在你的屋子了吗?没人会注意的,我每天放学都来帮你!”
“大磊,你还是想想想别的办法吧,如果实在不行,你再来帮我!”
崔花花似乎想起了什么,凝着眼神。
“别的办法?还有啥办法?”
杨磊落有些警觉地看着她,不会是要找别的男人吧?
崔花花又给孩子换了另外一个奶子,然后看着杨磊落,说:“你难道忘记了,大伙都说你爷爷能治好女人这种病,都说他有一本宝贝医书,上面就有治这种病的药方,听说他年轻的时候,治好不少女人的病啊!”
杨磊落皱着眉头,说:“都说爷爷能治这种病,可是他已经发誓不治女人的病了。就因为当年他给一个女人治了这种病,差点就丧了命,从那以后,他就开始恨得这种病的女人了,他死活也不治了!”
“那是他不给外人治,如果是咱家里谁得了这病,他能眼看着?”
崔花花眼神里闪着一道亮光。
“可是,咱们杨家这些年也没有得这种病的人啊,爷爷也不允许咱家的人得这种病啊,要是真的有人得了这种病,爷爷还不杀了他啊,还会给治疗啊?”
“我现在不是就得了这种病吗?我也不是和男人乱搞得的,我也是不情愿的啊!”
“小婶,你啥意思啊?你不会是让爷爷来给你治病吧?”
杨磊落有些惊愕。
“当然不是了,我怎么敢说我得了这样的病呢,你说的对,他要是知道我得了这种病,还给治啊,那就会把我驱逐出门的!我是在想啊,你去求他,就说你得了这种病,他说不定就能把那种要给你的!然后你就拿那药来给我治啊!”
“啊?说我得了这种病,那他还不打死我啊?”
杨磊落顿觉脊梁骨都冒凉气,他知道爷爷对得这种病的人有多深恶痛绝。
“你是他的心尖宝贝儿,你又是男人,他打你骂你,是可能的,但他绝不会眼看着你患那种病不给你治的,他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呢,如果你把这病再传染给你未来的媳妇,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当然知道严重性!”
杨磊落仔细想了一会儿,也是啊,爷爷不会把自己怎样的,打就打呗,为了小婶挨打又算什么呢?但他还是为难地看着崔花花,问:“那我该怎么说呢?他会问我这病是怎么得的啊!”
崔花花凝神想了一会,说:“那样你就只能豁出去了,就说你和村子里的哪个烂女人有过那事儿了!”
杨磊落吓得一哆嗦,叫道:“那他还不打死我啊?”
“他不会打死你的,难道你为了我连挨打受骂都不能忍吗,还说你什么都为我可以做?你不会是就想用你的那玩意帮我吧?”
杨磊落被说的难为情了,狠了狠心说:“那行,我就去试试,就算打死我也没啥的!”
杨磊落犹犹豫豫地向爷爷住的那趟街走去。爷爷杨万吉一直在杨家的老房子住,他图清凈,不肯和两个儿子一起住,三年前奶奶去世了,孩子们极力主张他来一起住,但他还是死活不肯,他在老房子开着自己诊所。他靠着自己祖传的医术,这些年一直行医,很少去生产队里劳动,现在老了,就更不去队里干活挣工分了。
杨家的老房子也是三间土坯的茅草房。门楣上还挂着一个牌匾:“杨家诊所”杨家诊所在三里五村都是很有名的。
杨磊落怀着忐忑,站在爷爷的房门前几乎没有勇气进去。就在这时,他听到屋子里传出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大叔,我痒的要命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男人那玩意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