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说着这件事,杨磊落的身下的东西早已经顶起老高。 他眼神灼热地望着坐在炕沿边姿态诱人的崔花花。崔花花有些慌乱地垂下眼神儿,但她身体的渴望似乎在升腾着。
杨磊落看了一眼摇篮里还在熟睡的婴儿,呼吸灼热地对崔花花说:“小婶,那我们现在就做吧!”
崔花花虽然异常渴望着他的那个大东西,但还是本能地惶恐,说:“啊?现在就做啊?能行吗?”
杨磊落红头胀脸地活:“只有我快点得上这种病,我才能去我爷爷那里弄药的,小婶,你还犹豫啥啊?”
说到这里,杨磊落突然问,“小婶,我问你一件事儿,就是你在坟地里被那个男人糟蹋后之后多久才感觉得了这种病的?”
崔花花眼神疑惑而羞涩,问:“你问这个干啥啊?咋老提那事呢。一提起来我就受不了!”
“我是想知道,这种病多久才可以发病的!”
杨磊落也局促地说。
崔花花红着脸,想了一会儿,说:“大约是在三四天之后吧,我就觉得那里面痒的厉害!”
“也就是说,我们做了那事以后,还要三四天我才可以发病的,那样,我们就更要抓紧了,小婶,不能耽误的,正好今天家里没人,等他们都回来,我们就不方便了啊!”
崔花花高高的胸脯起伏着,眼神灼热地盯着杨磊落顶起的那个地方,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看了一眼摇篮里还熟睡的孩子,就快速脱鞋上了炕。 低声对杨磊落说:“那你快上来啊!”
杨磊落顿时血流奔涌,昏头昏脑地窜上炕。但他从来没做过这事,很茫然地看着崔花花。
面对这个还什么不懂的小生荒子,崔花花当然要主动地起示范作用,她已经不犹豫了,迅速地解开裤子旁边的纽扣,低垂着眼神把自己的外裤褪下了,当她又把内裤褪下来的时候,发现了自己那个地方夹着的渗着殷红的那团棉布,猛然惊觉了。她急忙有又上裤子,抬眼看着杨磊落,叫道:“大磊今天不行,我不能让你做!”
杨磊落不错眼珠地看着崔花花已经把诱人的风光露出来,他已经像拉满的弓那样在那里蓄势待发了,可是突然听到小婶的这样的话,他顿时大失所望,沖动地问道:“为啥啊?为啥今天不能做啊?”
崔花花更是情绪激蕩,颤声说:“我身上来例假了,这个时候不能做的,你还不懂”“那什么时候能做啊?”
杨磊落眼巴巴地看着她又在把裤子旁边的纽扣系上了。
“当然是等我身上干凈了以后了,大约四五天吧!”
说着,她也不自觉地用手揉着那个地方,显然她更加难以忍受。
杨磊落僵在炕上。他感觉全身都火烧火燎的,连眼睛都冒着热气。更不能忍受的是身下的那个硬的已经不能再硬的东西,憋胀的几乎要爆炸一般。他忍不住用手去揉,但越揉反应越强烈,他忍不仔道:“小婶,我受不了啊!”
崔花花顿时吓了一跳,看着他要五脏欲焚的样子惊慌了。她是过来的女人,当然知道杨磊落此刻会是怎样的欲满难耐的憋闷。他还是一个小童子,一个欲望强烈的猛汉,被撩拨起来的沖动会是火焰,弄不好会把他烧出病来。
崔花花急忙到了他的跟前,说道:“我知道你受不了来,小婶子帮着你消解了!”
说着,就急忙解开他的裤带,把他那个硬棍一般的东西掏出来。
杨磊落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呼吸急促地问道:“小婶,你想干啥啊?”
崔花花红着脸,说:“小婶怕你憋坏了,帮你鼓弄出去!”
说着,她的小手就套在她的大东西上,似乎她的小手只覆盖住了他那根长东西的一半儿。
杨磊落顿时又重温了今天早上茅房里被她握着的感觉,不,比那个感觉更要舒服,这次她握的没有那样紧,而是很轻柔地套在那上面。他正享受的时候,崔花花的小手开始上下动作起来。
杨磊落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快活地奔向那个地方,他快活地叫着:“小婶,太舒服了”杨磊落平生第一次经历这样的难以言喻的快活感觉,他随着她的手的动作加快,呼吸越发急促,嘴里闷哼着。或许他的处子之身太敏感了,没过多久,他就感觉脊梁沟发麻,被她小手套弄的东西无限膨胀,血流汹涌地狂奔着,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射出来天黑之前,杨磊落的妈妈姚丽娟带着杨蕊和杨磊森从县城回到家里。姚丽娟的眼神里弥漫着阴暗的色彩,似乎心里装着很压抑的事情。晚饭的时候,父亲杨北安也从镇里开会回来,他的脸上也是一团阴霾。
晚饭的时候,一家人总算聚在一起了。但异常敏感的杨磊落从父母亲严肃的神情里感受到了一种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的压抑气氛。沉闷的气氛持续了一会,杨北安终于看着一言不发的姚丽娟,问:“你今天进县城,都感觉到了什么?”
姚丽娟美丽的眼睛里阴云缭绕,低沉着语调,说:“县城里确实已经动起来了,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是大字报,满街都是红卫兵,几乎所有的学校都停课了,学生加入红卫兵的行列,机关学校都在揪斗反革命和资产阶级听我舅舅说,连县委书记都被批斗了!”
杨北安的眉头皱成一个疙瘩,说:“镇里也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原先的四清工作组被解散了,说要成立一个发动文革的工作组。在回来的路上,曲海山突然阴阳怪气地对我说,柳奎那个案子,上面要重新审查,说柳奎是被迫害致死的,他的那些罪名是反革命势力捏造出来的!”
提到曲海山,姚丽娟又是一阵心里颤抖,那个男人贪婪的眼神总是让她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