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沉璧是家里人再怎么劝都不肯出门,她昏沉沉地在屋里躲了一天,醒了睡睡了醒,不知是第几次再醒来时,陈怀先已经在她身边躺着了。
陶沉璧软软地叫声二叔,窝进陈怀先怀里,“你是不是把事情都办好了?”
“差不多。至少是终于跟你弟弟解释明白咱们俩是个什么关系了。也把他哄好了。”
陈怀先有了点儿兴致,抬着陶沉璧下巴吻了她一会儿,陶沉璧迎着他跟他纠缠,梗着脖子把自己往陈怀先身上送。陈怀先一边亲她,一边摸着她耳边,慢慢地替她摘耳环。
陶沉璧好不乐意,从陈怀先那边抽离出来,“你干嘛总盯着我耳朵不放?”
“不是我盯着。你睡觉也不摘,不硌得慌吗?”
“不会啊,平着躺。”
“懒到家了。”陈怀先摘罢了两边,陶沉璧斜着半拉身子追过来,伏在陈怀先身上,“你给我放好了啊!很贵的。”
“行行行,很贵的很贵的。”陈怀先说,“试点新的吧?”
“新……的?”
陈怀先坐起来,架着陶沉璧也坐在他身上。陈怀先靠着墻,陶沉璧边被他脱着衣服边去摸他身后的墻壁,“你凉不凉?”
“不凉,没事。”
陈怀先用被围住了单单薄薄,好像还冒着热乎气的陶沉璧。
“坐上去就行?”
陶沉璧试探地把那挺立着的柱体含进身体,陈怀先被她烫了一下,下意识地“嘶”了一声。
“就,这样?”
陈怀先扶着她的腰,“你得动。”
“哪儿动?”
陈怀先简直怀疑她是故意的。
可是看看陶沉璧大眼睛眨眨,水灵灵的一派纯真,又好像是真的不懂。
他大哥这几年到底在做什么?
这是一点儿都没开发出来埃
陶沉璧待得有点闷似的,“我还是下来吧,一点儿也不好玩……”她说着就要错着身子爬到旁边,却被陈怀先拢着,抓着她狠狠向下坐了一次。
陶沉璧从尾椎骨一路麻到后背,当时就瘫在陈怀先身上起不来了。
他来回推了陶沉璧几下,让她前后动动。他硬得像把兵刃,一直绕着她身体深处最敏感脆弱那处反复研磨。陶沉璧这会儿根本动不了,软趴趴地被陈怀先抱着,咿咿呀呀在他耳边叫着,神志却早就飞到了九霄云外。
陈怀先其实是不大过瘾的。他被陶沉璧叫得心旌蕩漾,偏偏陶沉璧自己还动弹不起来,全靠着他那一点摇晃和挺身。
他不解渴。
陶沉璧那边儿,看样子都快喝吐了。
他咬着陶沉璧脖子,“你倒是动动啊!”
陶沉璧猛地夹紧了他,陈怀先只觉得自己这次泄得不情不愿的,更多是被她突然这一下给吓的。
陈怀先把陶沉璧扶正了,陶沉璧就像没骨头似的,怎么都坐不祝不光没骨头,她还发脾气,“你干嘛!我就是动不起来嘛!我什么力气都没了!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陈怀先稍稍退了退,又是猛一个挺身,陶沉璧直接被他戳得高昂了头,身体绷成一条线。
“你说谁强人所难呢?”
陶沉璧一听都快哭了,他怎么这么认真啊?她知道自己这会儿肯定说不出整话,于是就只敢在脑子里想想:她觉得她跟陈怀先八成的日常矛盾都来自于他陈怀先太认真,不,不光是认真,他是太爱吃醋,有的吃没的也吃。刚才明明就是看那耳环不顺眼,还要硬扯什么睡觉硌得慌。
她被陈怀先毫不惜力地提着撞着,又喃喃道,小心眼儿。
她没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口,吧唧吧唧嘴,又添了一句,好麻烦。
陈怀先神志还在,他忽然停下来,“离我这么近,怕我听不见?”
陶沉璧哪受得了这个,立时掐着后背让他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