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老公”两字,余烬眉眼一扬,好像很受用。
温冉觉得无语,她搞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对这个字眼这么执着,大概是为了宣誓主权?
硕大的龟头抵在肉缝中间,余烬摸着那根东西在阴唇处来回摩擦,温冉的腿张得更开,方便他进入。
“你确定?”明明又不是第一次做爱,他偏搞得极为正式。
“等下别哭啊。”
余烬一个用力顶开花穴,即使温冉湿的不行,也猛然感受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太大了……”茎柱直往狭窄的甬道里鉆,温冉发出细微的低喘,“出去点。”
余烬凭记忆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慢慢地进入摩擦,淫液越积越多,流在雪白的床单上。
温冉舒服地瞇起眼睛。
“宝宝。”他哑着声,一边插入一边唤她,“换个姿势。”
“你坐上来。”
温冉听话地坐在他两腿间,脆弱的花穴一点点将他的茎柱吞下,插入到底的时候,她大声呻吟起来。
“怎么样?”余烬宠溺地看她,骨节分明的手插入她的发间,“这样就不疼了。”
“嗯嗯……”温冉攀着他的肩,肉棍在身上剧烈地进出,她的双乳上下抖动,余烬见状低下头含住一只。
“舒服……啊啊——”温冉动得又兇又急,汗水顺着额头落下,她身上散发着栀子花的香甜气息,和情欲混合在一起,余烬吻住她的锁骨,有些情不自禁。
“快到了……”花穴在极具技巧的抽插下喷出潮湿的液体,温冉意识模糊,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汹涌的浪潮,起伏不定。
她没想到自己动也能高潮,搂着余烬的脖子咿咿呀呀喘着气,余烬环住她的腰,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掉下去。
过了阵,他抬眸,问温冉:“休息好了?”
温冉木讷地点头,铺天盖地的吻袭来,余烬伏在她耳畔得意地笑:
“要不要再来一次?”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哪也没去,就待在酒店里厮混,和余烬在一起,温冉似乎有做不完的爱,早饭刚吃完,只对视了一眼,又开始新的床事。
余烬和她不只是身体上的吸引,温冉觉得,他们的灵魂在某个地方缠绕在了一起,不管怎样,这个男人都不会将她扔下。
她极度贪恋这种安全感。
最近的一次做爱后,她开玩笑似的问余烬什么时候娶她,对方沉默许久,吻了吻她的手背。
“等你愿意。”他说,“我随时都準备好了。”
这种极端到疯狂的偏爱,真的是浪漫到骨子里,温冉暂时忘却了现实中即将面对的重重阻碍,只愿意和余烬沉浸在属于他们的世界里。
她幻想的一切,余烬统统都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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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他们穿着正装,出现在拍卖会现场。
温冉一袭红裙,抹胸边用水鉆点缀,裙摆摇曳,乌黑的长发烫成大波浪,张扬又浓烈,余烬挺拔地站在她身旁,只穿了低调的黑白西装,却难掩俊朗矜贵的气质。
这场是世界最大的艺术品拍卖行——佳士得在虹洲市举办的古典绘画作品拍卖会。
温冉在里面有认识的朋友,她这次来的目标是17号拍品,德国画家温德尔哈尔特绘制的19世纪宫廷油画作品——威克罗夫人。
拍卖开始前,她简单了解了一下其他买家的情况,这批次的艺术品收藏价值高,因而各界名流都有参与,原本只估价200万左右的画作,恐怕很难低价获取。
余烬头一次正大光明地挽着她进入,心情愉快,在拍卖厅外逛了一圈后,难掩笑容:
“宝宝。”
他低声,在温冉的面颊上微微一吻:“你今天真漂亮。”
“哪天不漂亮?”温冉不以为然道。
她对着镜子整理发型,发觉自己果然还是适合红色。
还有十分钟正式入场,温冉坐在展厅外的长廊内拿了杯香槟,刚抬眸,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
林予淮?
他怎么来了?
在场的人或许有的不眼熟温冉,但绝不会不认识林予淮,他的皮鞋踏上红地毯的瞬间,周围奉迎讨好的目光袭来。
他穿了纯白西装,身形颀长,看着倒是清风霁月,超然脱俗。
余烬和她对视,两人使了个眼色,打算无视他,却没想到对方自己走过来。
“冉冉。”
林予淮叫得热情,众人一下子反应过来温冉的身份,但看见她身旁的余烬,又极为不解。
“打了好几个电话也不接。”林予淮熟练地挽起她的手臂,装作亲昵道,“怎么一个人来拍卖会了?”
……
以往的公众场合,温冉还会给他几分面子,现在是装都不想装。
“放开我。”她看着林予淮的那只手,淡淡开口:
“林先生,我已经和你分开了,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