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想到自己的手在揉那儿,白秀心里止不住发颤,羞涩与刺激交杂在一起,让她的手都有些轻颤,身下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流。
“别,白天呢!”光天化日之下在院子里做这种事,让她羞愤得不行使劲抽出自己的手,出声试图制止。
然而,那人却低头直接噙住她拒绝的小嘴,舌头抵入她口中,狠狠地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同时大手开始从衣襟处探入,掀起薄薄的肚兜,再也没有任何遮挡,越发肆意地玩弄那对丰盈。
白秀被他吻得浑身发软,等他移开唇,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蒋彦低头含住那颗已经被他的手指玩弄得硬挺的小乳珠,舌尖在上面绕着圈,或者轻柔地吸吮,或者微微用劲地拉扯。同时手探到裙下,隔着薄薄的亵裤抚摸、摩挲着那张小嘴,弄得怀中的女人又是高吟又是低泣,身下泛滥成灾,打湿了亵裤。
蒋彦缓缓抬起头,有些红肿的乳头被他舔弄得亮蹭蹭的,泛着水光,他哑声笑着:“我的秀儿,水儿真多,湿得好快。”
白秀红着脸无力地嗔了他一眼,她又不是木头,被这么玩弄身子还能没有反应?
美人情动的嗔怒,满是惑人的风情,一般人难以抵挡,而蒋彦享受过多回,更是知道其中滋味有多美好。他更是迫不及待地褪下她的亵裤,又飞快地褪下自己的,抬起她的臀,灼热的粗壮抵着那条一张一合、饑渴得嗷嗷待哺的小嘴。
“去,去房……啊……”白秀骤然想起两人在院子里,刚开口还没说几个字,那物事就狠狠地沖入了她里面,弄得她惊叫出声,半是胀痛半是快慰。
蒋彦拉过她的手圈在自己脖子上,双手握住那不堪一折般的柳腰,下身用力顶撞那片水帘洞儿。他一用力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就紧紧地吸着他的肉棒不让他几乎动弹不得,他往外抽,它们就阻挡着他,把他往里吸,他往里插,则纷涌涌而来阻挡着深入,却正是这样的拉拉扯扯、欲拒还迎,让他每一根神经都快活得绷紧又松弛,反反复复,犹如在天与地之间数个来回。
~第二十二章
两人过得蜜里调油,蒋彦年轻力壮又久旷多年,每天都恨不得抓着她来个三五回。不过顾及着她还没张开,他动作再激狂,也不会入得太深,伤到那幼嫩的子宫壁,免得日后不好怀孩子。
终究是在院子里,白秀放不开,洁白的上齿轻咬着下唇,实在耐不住就咬着袖口只发出哼哼声。夏天天热,身子被顶得上下晃动出了一身香汗,她的双手为了稳住自己紧紧缠绕在那人脖子上如同藤蔓般,丰盈在男人坚硬如石头般的胸膛上蹭动着,蹭得直发疼发麻。只是慢慢地在男人的律动中,快感积聚得越来越多,几近决堤。
“嗯……啊……”白秀终于忍不住溢出了声,翕动的唇离开衣袖,微微仰起天鹅般优美的脖子向男人靠去。
蒋彦内心正是激蕩得难以自抑顺势噙住她的唇,舌头利落地窜入她口中,疯狂地交缠着那滑嫩的香舌,同时大手开始剥掉她身上的衣衫。
白秀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剥得一干二凈,再看他衣着微微有点凌乱,有些羞赧得直往怀里鉆。
然而,这时身体里进进出出、给她快活的巨物却抽了出来。蓦地,她感觉空虚起来,那里面痒得难受,想要他的粗大充满。
白秀微微移开唇,颤颤巍巍地亲着男人的下颚:“要……别停……还要……”
“就给你,”看着那双春色潋滟的美眸,蒋彦站起身微喘着哑声道,将她翻转过来,让她的双手撑着凉椅,又将那有些颤抖的玉腿拉开,掰开两片白皙圆润的臀瓣,从后面看着被自己干得红艳艳的两片花瓣饑渴地一张一合,淫水更是低落在地,这么一刺激,肉棒又大了几分,低斥了声:“欠干的小骚货。”便直直地撞了进去。
“不,不是……嗯唔……”白秀听到他这么说很想反驳,可是下身的水儿不断地流,恰巧他又进来了,紧致的甬道被撑得满满的,让她满足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娇吟声。
肉棒如同打桩般快速地抽出又插入,粗蛮的力度将娇小的女人撞得几乎要倒在凉椅上,两人相接处不断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白秀被弄得发髻散开,长发垂下,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地晃蕩着。
蒋彦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背上的发拨至两边,低头唇舌在吗优美的脊背上舔舐吮吸着。
身上如此温柔抚慰,身下却被疾风骤雨敲打,白秀根本耐不住呜咽着扭过头姣好的脸上满是诱人的风情,双手紧紧地扒着凉椅,努力翘起臀迎合着男人的插干以减少被撞击的痛苦。
~第二十三章
“嗯哈……啊……慢……慢点……太重了……”
“小蕩妇,不重点怎么喂饱你这张饑渴的小嘴……”蒋彦第一回忍不住说这些下流话,却感觉那里包裹得越紧,媳妇儿的反应分明是喜欢的,不由地也就放开了。他的身下每一次插入都将层层阻挡的媚肉挤开,碾平,这个姿势入得很深,直直地撞击在脆弱的子宫壁。
刺激与酸痛糅杂在一起,转变成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感。白秀被他撞得呜咽出声,男人的沖撞没有什么技巧,只是猛地往里撞,霸道蛮横,她躲避不了,只能尽数包容。
“不要……啊……太多了……别…………要被……插坏了……蒋大哥……”白秀忍不住摇头,快慰得泪水直流,双腿崩得笔直,穿在绣着里的小脚脚趾都蜷缩起来,浑身颤栗不止,她感觉自己好像要被他氽穿了。男人却好像是还嫌不够般,不断地用力捣入,两颗卵蛋将女人阴户臀部拍打得通红。丰沛的爱液从两人腿间四溅低落在地上,男人浓密的耻毛也被打湿了。
白秀腿被撞得腿软得站不稳了,脑海里白茫茫地一片,什么也看不见,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花液疯狂涌下尽数浇灌在男人的肉棒上。
眼前一黑,白秀再也耐不住昏了过去。
蒋彦连忙抱住,瘫软而抽搐的娇躯,人虽然昏过去了,花穴却在不断地收缩,将他的肉棒夹得紧紧的,几乎不能再动弹,让他再也忍不住喷发在她体内。
软下去的肉棒缓缓撤出她体内,蒋彦粗喘着将人转过来,见她大汗淋漓,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他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盖在她身上,抱着她往屋里走。
……
这天上午,蒋彦租了辆马车带着白秀前往县里。白秀将做好的衣服带上了,这才觉得好意思面对蒋家三位弟弟。
“坐马车太贵了。”已经做了一会儿,白秀还在念叨这事。
蒋彦笑着摸了摸她柔嫩细嫩的脸颊:“不贵,刘三叔也要去县里顺带我们,只要付点茶水钱就行了。”要是带着她走路不知道得等多久,而且她长得美貌,不便抛头露面,怕引来旁人觊觎。
白秀听他这么说,稍微安心了些许,靠在马车软垫上,身子轻微的晃动着,有些不稳当。
蒋彦一手将她环住,看着她眼下淡淡的乌青,想到自己这些天不上山,身上又有使不完的精力,夜里尽数在她身上施展,着实累着她了。
“秀儿,好好睡一觉,醒来时我们就到县里了。”他说话的同时将她的脑袋按在肩头。
他的肩膀宽阔,让白秀心里很安定,确实累得很,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自然不知道男人轻轻地将她抱着怀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她睡得更好。
~第二十四章
临近午时,他们抵达了蒋珉创立不久的武馆。
白秀一路上都在睡,被摇醒时,舔了舔唇,生怕流口水。
蒋彦率先下了马车,又扶着她下来,才刚到门口就听到打拳发出的声音。
大门没关,隐约可以看见蒋彦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粗布长袍,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高挺的鼻子 ,嘴唇略薄。他在孩子们与沙袋之间逡巡,沉声指导要怎么出拳,立刻感觉到他们在看他,他也看了过来,就见大哥和在他身边衬得小鸟依人的大嫂站在门口,刚要走过去。
“大哥大嫂!你们来了。”蒋丞飞快地窜过去,沖他们笑着。一直以来二哥去学艺,之后揭悬赏令,久不居家,二弟又在县里教学,他跟大哥相处得最多,感情也最好。他都快想死大哥和大嫂……的菜了。
半个月不见,大哥春光满面,精气神十足,而大嫂杏眼含春,面若桃花,本来就精致的五官又张开了几分,青涩中多了几分媚态,看得他呼吸一窒,他在心里暗想:看来这段日子他们过得挺滋润的呀!
“师傅还有个大哥呢!”
“师傅家的兄弟长得个个人高马壮的。”
“师傅的大嫂好美啊!”
“……”
“……”
孩子耐心不强,忍不住偷偷看去,窸窸窣窣地议论起来。
蒋珉哼了声,他们立刻扭过头,状似认真练拳的模样。
见大哥大嫂来了,蒋丞忙到厨房让厨娘加菜。
到了傍晚的时候,蒋宥归家了,知道大哥大嫂也来了,一家人聚在一起,他很是高兴。
晚饭是白秀做的,五人好好的吃了一顿,夫妻两就住在蒋珉预先準备的房间里。
洗漱完后,白秀就让蒋彦去送衣服给三个弟弟,看看哪里不合身,需不需要改。
蒋家三兄弟显然没有想到她会做衣服给自己,前些年家里苦的时候,都是穿得旧衣服,缝缝补补,后来好点了,就去买,还真没个女人给他们做。其实村里也有女孩给兄弟几个做,但他们不能接受。现在看着大哥的日子,心里各自千回百转。
这一天晚上,白秀睡得很舒服,蒋彦没闹她,翌日晨起,就去了厨房做饭。虽然武馆请了厨娘,但张罗那么多人的饭,味道很一般。
一家人吃过早饭后,蒋彦就想带着白秀出去逛逛,难得出来一次,给她置办点东西也好。
白秀也没什么事做,便同意了。
两人对蒋珉说了声,和正好要去绣庄的蒋丞一起出门了。
不得不说蒋丞是个八面玲珑的,在县里十几天,就将附近打听得一清二楚,什么店铺的布物美价廉,哪家的首饰做得最好,哪家的掌柜比较坑人等等。反正店里有人看顾,他索性不去了,带着兄嫂一起去逛。
白秀起初只想逛逛,耐不住蒋彦想给她买东西,她拒绝,他还生气,不得不接受了。于是,这一轮下来,白秀浑身上下都置办了个遍,本来素凈的打扮,右鬓插了一支方壶集瑞边花,白皙的皓腕带着一对儿红珊瑚手钏,越发衬得娇美可人。
蒋丞想着大嫂给他做得秋装,这么好,也应该回馈点,又去八宝斋里买了各女人喜欢的点心,比如芙蓉糕、山药卷之类的。
白秀看着兄弟两手上提满了,还哼哼着继续逛,以前蒋彦给她买的东西,她就觉得不便宜,今日一看才知道他们给她买的够一个普通人家用上两三年,忙说走累了要回家。
~第二十五章
夫妻双双把家还,这回算是满载而归,丈夫贴心,白秀也不好拒绝。
回到家当晚,白秀月事来了,她连忙清洗干凈身子,系上之前早就準备好的月事带。
小腹一阵一阵的痛,让她不禁蹙起了眉,虽然两人成亲才一个月,但那事做得不少,竟然没有怀上孩子。小手在腹部轻轻抚揉着,眸中洋溢着丝丝向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到时候给蒋大哥生个大胖小子,再生个闺女,一家四口和和满满的。
她起身喝了碗红糖水,只盼自己的肚子争气点,寻常家里到蒋彦这个年纪儿子都能遍地跑了。
媳妇儿来了月事,蒋彦挺懵的,只是看着她脸色有些不好,十分心疼,将所有的事都包揽下来,除了不会做饭外,几乎都不想让她下地。
直到七天过了,白秀身子干凈了,他才放心下来。素了整整七日,两人新婚不久,蒋彦年轻欲望强盛,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这几天只能看不能吃的,弄得他欲火焚身无处泄,经历了那紧致的小穴儿,五指姑娘用得根本不得劲。
这晚,前戏还没怎么做,就就急匆匆地潜龙入洞。
“痛,不要……”白秀小日子刚过,花穴有些滞涩,被他猛地一入,差点岔气死了去,下身胀痛得厉害,让她忍住不住反抗想要推开身上的人。
蒋彦只能生生忍住,憋得眼睛都红了,开始胡乱地亲她的嘴和脖子,双手蹂躏着那对丰盈,如同捏面团般,指缝间溢出莹白的乳肉,让他越发忍不住,身下开始缓慢的动作起来。
白秀还不够湿,又不忍他憋成这样,尽量张开两条玉腿,还是有些害羞地细声说:“蒋大哥,你动吧!”
蒋彦本来就压抑着,见她粉面含春、含羞带怯的样子,再也忍不住扣住她那纤细的腰肢疯狂地操干起来。
~第二十六章
几天不弄,里面又紧致得不容通过,蒋彦又难受又舒服,忍不住在她耳边说起荤话来:“我的小妖精,以后天天让我操,把下面的小嘴操松点好生儿子。”边说,身下更加用力地捅入。
白秀感觉自己的子宫就要被插破了,忍不住呜咽着求饶,让他轻点。
第一回蒋彦射得快,他缓了口气,双眸依旧被欲望蓄满,小麦色的面孔染上了情欲的红,见身下的人浑身粉腻,不住的轻颤着:“秀儿,舒服不?”
白秀双手垂落在身侧,紧紧揪着身下的床褥,还未从余韵中缓过来,哼唧了两声,没有回复。
蒋彦也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本事,只有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的份儿。缓过射精的劲后,身下又很快地硬了起来,将她的腿扛到肩上,肉棒几近垂直地对着那还未合拢的小嘴,狠狠地刺入,大力插干起来。
白秀脑子里白茫茫一片,第一回他太过急切,让她很长时间缓不过来,又紧锣密鼓地承受第二回。有些红肿的花唇被猛烈的抽插微微摆动,几乎裹不住粗壮的肉棒,不时地被操弄地陷进又翻出,承欢的细缝被撑开到极限呈O 形,紧绷绷地不留半点缝隙。
蒋彦听着她或高或低的呻吟声,欲望越发强盛,以前还会顾及着她身子尚未张开,如今已经被自己弄了一个月,应该承受得住了,身下越发猛烈地沖撞,每次都要破开子宫口,抵达那小小的嫩肉。
幼嫩的子宫口被屡次沖撞,白秀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地哭出来。就算是第一回也不像现在这般,她每天被他索求,时间长了有些难挨,可是这回男人强横的力度近乎凌虐,每一下又深又狠,本来要容纳下他的肉棒就很不容易,如今这般犹如折磨一样,毫无怜惜。
“啊……痛,不要…………求求你……蒋大哥……轻点……”
蒋彦乌眸中欲火翻滚,听着她低泣求饶的样子,越发撩动着心里潜藏的暴虐,恨不得想将她操穿她。
不过到底,理智回归,俯身亲吻着她的唇,带着抚慰,身下的动作也变得轻缓起来……
被弄了三次,期间不知道泄了几次身,白秀终于被他放过,此时,几乎人事不知,手指连弯起的力气都没有。
蒋彦连忙将水壶中烧好尚温的水到到木盆里,替她清理身子,见她身下一片狼藉、红肿不堪,有些懊恼自己不知分寸。有了婆娘就该好好对待,更何况秀儿这种身子柔弱的,他竟然这般……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了。
翌日,白秀醒来,浑身酸痛不止,想到昨夜他这般对自己,心里难免有些委屈。
蒋彦已经拾掇好了自己,又煮了米汤,想到昨夜自己做的事,大早上杀了只鸡,用滚烫的热水泡着拔了毛,又将鸡放入锅中大火煮着。
出来时见她脚步虚浮时,越发心疼,连忙快步走过去扶起她。
白秀心里不满,想要将他的手挥开,却是不得,越发不高兴了。
蒋彦知道她生气了,今天清早给她上药的时候,还有些肿,可想而知昨晚她有多疼了。
他握着她的手捏了捏:“秀儿,昨晚是我不对,你要生气就打过几下。”
他这么说了,白秀心里的火已经去了大半,轻哼了声:“我打你做什么,你真的知道错了,那接下来七天别碰我。”
又七天,蒋彦只觉得迎头暴击了下:“三天。”
白秀稍稍妥协了:“五天,不许再少了。”
“好!五天就五天,正好我去山里看看。”蒋彦只能认了,谁让自己犯了错,惹媳妇生气了。
白秀微微蹙起眉:“不是已经和二弟说好当武师,怎么还去山里。”打猎毕竟不安全,她想想就担心。
“没事,我打了这么多年猎也没出过什么事,如今家里有了你,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好吧!那你得小心点。”
“我晓得。”
……
~第二十七章
次日,蒋彦就离开了,昨晚白秀给他整理行囊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三日便三日,只要他别上前就好。但蒋彦非要去,男人决定好的事,女人不好干涉,她也只能嘱咐他注意安全了。
蒋彦担心她一个人在家害怕,将黑子留下来看家,黑子是狼狗,又经过训练,灵敏得如同豹子般,一般人还真奈何不了了。
白秀每天在家里也就做做刺绣,做饭喂喂鸡、两只兔子和黑子。
晚上,一个人在屋里,吹了灯后,坐在床上。之前有他陪着,夏天天热,他身上热气重,又爱抱着她,她晚上就没干过汗,如今他上山,她一个人只觉得心里空蕩蕩的。
翻来覆去好一会,她才睡着,次日起得也有些晚了。吃了饭后,她将昨日换洗的衣服洗干凈晾好,就听到狗吠夹杂着人的尖叫声。
她连忙往门口走去,边走边叫:“黑子,回来,别咬着人,”等到她走到门口,看到来人是谁时,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你来我家做什么?”
黑子被喝止后,在门边来回逡巡,目光凌厉地盯着那人。
春杏好不容易等到蒋彦上山,刘麻子一直没动静,她实在忍不住跑上门来想探探底,没想到黑子一下扑过来,虽然没咬她,却也把她吓得花容失色。
“我,我来……”她梗着脖子,看着站在门边美丽动人的女人,想到原本这应该是自己的生活却被她占了,心里的害怕渐渐褪下:“白秀,你最好离开蒋大哥。你算什么,我和蒋大哥青梅竹马,你一个窑姐儿,配得上他。”
“你才是窑姐儿,婚都没成,和野男人在田里滚,还敢肖想我男人,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去村长那儿告发,让村子里的人把你给沉塘了。”白秀虽然不会与人结仇,但也不是随意让人拿捏的,尤其还是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跟别人的男人乱混也就算了,还盯着别人的男人。
春杏没想到她知道,那天蒋彦看到了,她就觉得没脸了,但还是不想看他们一家过得好,没想到他竟然会告诉白秀。
她啊地尖叫了一声就往白秀那儿扑过去。
白秀被她吓到,连忙后退,黑子立刻扑了上去一下将春杏扑倒在地。
春杏见它长大嘴,尖牙正对着自己的喉咙管,吓得她差点没尿出来,连忙求饶道:“我知道错了,求求你,让它别咬我,再也不敢了。”
白秀皱了皱眉,这样的人她真不想放过,刚才她扑过来分明是想行兇,可是她不是判官无权处置她,只得唤了黑子进屋,将大门插上。
春杏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呸了一口,一瘸一拐地离开。
……
“你是说,蒋彦走了,只有一条狗守着。”
春杏连连点头:“只有那只狗,前几天蒋家三个兄弟搬去了城里,前天蒋彦上山了,那白秀长得那叫一个漂亮,跟天仙似的。”
刘麻子见她口里夸着,眼中满是嫉恨,对蒋家那婆娘越发有兴趣了。
“你到底去不去啊!”春杏见他不答应,有些急了。
刘麻子若有所思道:“等我明天摸摸底先。”说完,就去扯她的衣襟,另一只手探到裙下,拉下亵裤,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春杏双腿勾住他的腰,嗔了眼:“慢点儿。”
“你不就是喜欢快吗?”刘麻子快速地操弄起来,见她在身上被弄得一上一下,眼里满是鄙夷。还村花呢?被他设计得手了一回后,刚开始还会推拒,后来就跟只母狗一样,被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要不是她长得可以身段不错,他早就不想碰这个贱女人了。
春杏微微闭上眼,享受着那剧烈的沖撞,她勾搭的几个男人提,刘麻子是村里的二流子,整天游手好閑,不过这事里属他本钱足,让她最舒服。
她春杏长得漂亮,干嘛要和那些农妇一样每天辛苦劳作,年老色衰,男人看上别的女人。她勾搭几个男人,他们有什么都会偷偷送给自己,穿红戴绿根本没啥问题。如果不是看上了蒋彦,她还真想一直这么过下去。
烛光幽幽,床榻咯吱晃动,透过窗户,隐约可以窥见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不断地耸动着。
~第二十九章
已经是第三天了,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待在山上好不好,千万别碰上什么猛兽才好,白秀每天都盼着人回来。甚至还想让黑子带着她山上去,可是黑子愣是待在门口不动,十分听蒋彦的话。
她也没法子,只能乖乖待在家等了。
傍晚她提了小半桶水给黑子洗洗澡,一人一狗待在家简简单单地吃了晚饭。
等到她沐浴完,天色已经黑了,为了省煤油,她晚上不大做刺绣,正好天有点热去院子里乘乘凉。
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犬吠声。
是黑子在叫,声音渐渐远了。白秀起身走到大门口,暗想:不会又是那春杏吧!
蒋彦告诉过她,黑子不是一般的狗,普通两三个人奈何不了它,因而她并不担心,伸手把大门栓好。
虽然男人将狗留给了她,但她一个女人独自在家还是会感到害怕,尤其是这会儿一颗心更是惴惴不安,总觉着会发生什么。
白秀摇了摇头,试图挥退那股不安,还没走几步,听到不远处的墻角有动静声。
她侧眸探去,便见两只手搭在围墻上,紧接着露出一个头,夜色朦胧,她看不清具体样貌,但能确定能爬上这么高的围墻的绝对是男人。
“黑子,黑子!”白秀被吓得惊叫出声,连连后退,退到门旁。她才想起自己把门关了,黑子进不来,连忙拉开门栓。
刘麻子双手用力一撑,双腿攀上墻后,奋力一跳,勾搭妇人的事儿他做得不少,爬墻更是轻轻松松。
虽然没看清猎户这新媳妇长啥样,但这惊慌失措时发出的叫声,好听得紧。
“美人儿,甭叫了,那狗被大爷网了,蒋家盖房偏,你乖乖地让大爷我弄一次,保证你舒舒服服的。”
白秀听了这话,脸色煞白,推开门就要往外跑。
可她哪能快得过刘麻子,刚跑出大门就被逮了回去。
刘麻子不顾她奋力挣扎,抱着她的腰往房里去,只觉得细得跟柳条似的,这身段确实比村里的女人要好,今晚算是有艳福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蒋大哥不会放过你的。”白秀惊慌地不断拍打踢踹却还是没起到什么作用,眼泪盈满了眼眶,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若是真的没人来救她,她就算拼了命也不会让他得逞的。
“乖点,大爷怜香惜玉,别不识好歹,蒋彦他一个猎户哪里懂得疼女人,等你见识了爷的好,以后都巴望着爷来操。”刘麻子说着,边抽出裤带去绑她的手。
~第三十章
白秀哪肯配合,可是抽不出手,没办法她一头撞过去张嘴狠狠地咬在男人手臂上。
夏天衣服薄,女人用劲大,牙尖跟刀子般扎进肉里,刘麻子倒抽了口气,另一只手挥过去,一巴掌打在女人脸上。
暗夜里传来啪地一声响,白秀被打偏了头,嘴里满是血腥味,分不清是被打的,还是她咬人出的血。
脸疼得厉害,却也给了她空挡:“你再乱来,我就咬舌自尽,闹出了人命没那么容易收场。”
刘麻子没想到她人抱起来轻轻软软的,脾气却这么犟。他偷鸡摸狗,玩女人做了不少缺德事儿,还真没闹出过人命,但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心里还是觉得不甘,便道:“少给我装什么贞洁烈妇,我见多了,女人嘴里说不要最后还不是趴着像母狗一样求我。”说完,把人给压在地下,抓着她的衣襟就扯。
白秀听不下这些下流话,越发觉得耻辱,心里暗恨自己不中用,被陌生男人压制住如同砧板上的鱼一般,无力地只想死了去。
“蒋大哥,蒋大哥……”她终于忍不住痛苦出声,不断地摇头避开男人贴过来的脸,双腿不断地乱蹬,甚至想一了百了不顾名声直接踹坏男人那条淫根,却被抓住脚踝拉开。
男人的身体重重地压上来,她躺在地上,想要抓点什么防身,可是地上扑了青石板,什么也抓不到。
白秀绝望了,张嘴咬住舌头正要用力,突然身上的重量轻了。
“禽兽,王八犊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蒋丞远远地听到呼救声,一把推开大门,就见大嫂被人欺负,看身量不是大哥,他连忙沖过去一把将人掀开。
刘麻子没想到会被抓个正着,忙爬起身就要跑,却被踢到腿弯,剧痛传来整个人跌倒在地。
蒋丞气急了,脚下用劲儿自然不轻,他连踢了好几脚,踢得男人抱头乱滚,还是觉得不解气。想着大哥好不容易找了大嫂,大嫂又温柔体贴,差点被这种禽兽给毁了……他面色越发阴沉,全然不似往日吊儿郎当,对着男人裤裆用力一脚踹去。
“啊……”一阵杀猪般的叫声响起,整个屋子被这惨叫声都要震一震,刘麻子抱着胯下勾得跟虾米似的。
“赶紧地滚,小心着点你那条狗命。”蒋丞呸了声,不再看他,走过去扶起大嫂。
刘麻子痛得厉害,但也怕了,忙不迭一瘸一拐地跑出门。
感觉到她正颤抖不止,蒋丞连忙放柔声音安抚道:“大嫂别怕,我来了,没人能欺负你。”
白秀受了惊吓,一头扎进他怀里大哭起来。
蒋丞微怔,身体有些僵滞,第一次被这样女人抱住,心里升起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可是,想到大嫂是害怕了,把他当成家人才……连忙收敛了心思,抱住她轻轻拍了拍。
白秀情绪稍微平复后,这才想起自己在做什么,连忙从他怀里退出。黑暗中沾着泪水的小脸微红,好在无人可以看到。
“三弟,你怎么来了?”
“哦!我要把果园盘了,明天就要交接,今天提前来看看,”怀中一空,心里莫名地有些空虚了,蒋丞抿了抿唇回答了她的话,又说:“大哥去山里了。”
白秀嗯了声。
“大哥也真是的,把你放在家能放心。”要不是今天他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白秀急忙说:“不是的,蒋大哥陪了我好久,他还把黑子留给了我。”
听她这么维护大哥,蒋丞有些艳羡:“那黑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