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然而,那人才刚开始,又抱着让她屈服的心思,哪里会轻易地放过她。蒋丞被那紧窄的幽穴压迫,手上放弃了撩拨,只是身下越发勇猛地抽送着,偏偏他的肉棒又长,每次进入不需要多大的力气就会狠狠地凿在稚嫩的宫口上。
“不要了……嗯啊……放……放过我……呜呜……”女孩浑身轻颤不止,细声抽噎着求饶,一个下午被那个东西折腾,现在又被他发狠地捣弄着,身体快要濒临极限,脑子里眩晕得厉害。
可男人哪里会轻易地放过她,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地如同打桩般,她太不老实了,该得到点惩罚才是。蒋丞想着,双手紧握住那纤细的腰肢,跪坐起身,肉棒大部分被他带离出花穴,然后猛地俯沖如同深海里的潜龙般,一下直接撞开了子宫口。
“啊……不要……好痛……”白秀痛呼出声,整个人都快要被劈开了般,以前蒋彦也曾进过那么深,可是她害怕,他就没再进过。时隔那么久,再次被撞开,疼得她身子阵阵抽搐。
蒋丞也是第一回进那么深,直直撞到里面那片软肉才停下,他没想到里面这么紧,咬得他快要透不过气来。如果刚开始只是想惩罚,那么现在就是想攻占里面那张小嘴,看她被他欺负得泪水涟涟,好不可怜。
“不……不要那么深……啊啊……求你……放过我吧……啊嗯……好痛……呜呜……”白秀被他抽插得泣不成声,十指深深地陷入男人肩膀的皮肉里,却依旧抵挡不住花穴深处传来的痛楚。
蒋丞享受着被这极致包裹的感觉,安慰地亲了下她的嘴,舌尖抵开牙关,迅速地鉆进去纠缠她的小舌。
他将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扶着她的腰身配将她上下抛动,这个姿势他入得很深,娇嫩的小穴上上下下的吞吐着紫红的肉棒。
白秀几乎透不过气来,身子发软只能靠他支撑住,她已经认命了,不知为何,不再哭泣求饶,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身子。
~第六十二章
蒋宥在私塾上完课,刚进到院子里就听到大哥和大嫂的房间发出一阵细碎的呜咽声。
这声音很像夜里大哥折腾大嫂时发出的声音,他耳根一阵发烫,大哥和二哥出门了,最迟也要到明天才回来。难道大嫂身子不舒服吗?
他缓缓走近,到门口止步,敲了敲房门。
屋里的两人身子俱是一震,尤其是白秀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因为紧张小穴阵阵缩紧。
蒋彦被她夹得倒抽了口气,忍着抽插的沖动,见她白嫩的耳垂红得滴血般,心里一动,忍不住张嘴含住它。
白秀连忙向前伸脖子试图躲过,她害怕极了,蒋丞这回憋久了要她要得多,从床上闹到床下。此刻,正让她撑着桌子,从后面深深地捣着。
“大嫂,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门外传来蒋宥的声音。
白秀害怕他发现端倪,不敢出声,蒋丞有些控制不住,里面的媚肉好像无数张小嘴不断地吸吮舔弄着他的肉茎,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他开始放慢动作缓缓地抽动着,白秀紧咬着唇,柔嫩的甬道被肉棒上凸起的青筋磨蹭得发麻,刚刚还是风驰电掣般的速度,现在转变成这么缓慢,于她好比折磨。
“大嫂,如何了?我推门进来了……”
“不要,”白秀连忙出声阻止,说完才发觉自己语气太过惊慌,连忙忍着身体不断流窜地快感,有些艰难地补充:“四弟,我没事,只是寻常女人家的小事,你……嗯……不要担心。”
蒋丞轻笑着,腰桿轻轻抽动着,暧昧的搅水声自两人身下传来,双唇咬住柔嫩的耳垂吸吮着。
白秀身子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弓般,扶在桌上的手缓缓擡起捂住自己的嘴。
门外的蒋宥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大嫂,讳疾忌医很不好,我还是请大夫来看看吧!”
如果请了大夫,一探脉便能发现他们做过的事,白秀害怕极了,扭过头向蒋丞求救。
蒋丞坏笑着亲了她一口,见她双眼湿漉漉的如同她养的兔子般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更想欺负她。
他附到她耳边,低声说出一句话,白秀本就绯红的脸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苹果般,有些犹豫。
可是当她听到蒋宥转身走了几步,连忙顾不得羞不羞耻,出声说:“四弟,不要去,不用请大夫,我只是小日子来了。”
小日子?蒋宥一楞,突然想起医书中所写的女子每月会来葵水,俗称小日子,这几日女子都会不舒服,不过好好休息便没事了。而且此事,事关女子的身体和子嗣,因而来葵水时,不能饮食、碰触生冷的事物。
“那大嫂好好休息吧!这两天的饭交给婆子做好了。”蒋宥嘱咐完,便没在多待,怕大嫂尴尬。
蒋丞听到脚步声走远了,才加快速度,粗长的肉棒在臀缝下进进出出,雪白如桃的臀瓣被他的耻骨撞得发红。
白秀没想到他会突然加快,一只手没撑住上半身直接扑倒在桌上。
蒋丞也没来得及扶住她,不过这样她也能省点力气,他微微用力掰开两瓣挺翘的臀瓣,看着自己的肉茎在那狭窄的花口进进出出。由于长久的摩擦,粉色的花唇已经变得嫣红微肿,上面沾满了晶莹的花液,看得他口干舌燥,肉棒在她体内膨胀了些许,腰桿更加有力地抽送起来。
白秀被他剧烈地肏干弄得直翻白眼,又怕蒋宥听到,张嘴咬着手,只发出轻微的哼唧声。
蒋丞闭上眼,神色间带着惬意和满足,身下的律动也开始有了规律,九浅一深,不断地蹭弄着敏感的小核,时不时顶一下伸出的花心,弄得被他压制住的人身下的水儿泛滥成灾,随着两人交接处滴落在地上。
蒋宥再次来敲门是叫白秀吃饭,三哥姗姗来迟,大嫂到现在还没起,这葵水来了真有那么难受吗?
看来等会得到街上去买点红糖生姜来,让婆子煮好给她喝。
白秀听到他在外面叫自己,缓缓掀开有些疲惫的双眼,掀开被子下床时,脚都快站不稳。她没走一步路,腿间便传来一阵胀痛感,只能慢慢地走着。
门终于开了,蒋宥见她双眼水汪汪的,小脸桃红,樱唇红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媚劲儿,完全不似往日羞涩、端庄,就好像话本中描述的勾人魂魄的妖精。
看得他楞了好一会,才回过神,蒋宥连忙别开眼,敛下心里的怪异感,有些支吾道:“大嫂,该吃饭了,再不吃就凉了。”
“好!麻烦你了。”白秀有些不好意思,吃个饭还要他来叫,只是等会儿还要面对蒋丞,她心里又是慌又是怕。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不像村里那些粗鲁的妇人,而是……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有只小猫在心里轻轻地挠一样,让人听了浑身酥麻。
蒋宥连忙摇摇头,让自己摆脱出来,他这是魔怔了吗?怎么竟是想些乱七八糟的。
通知了人,他也不好多待,往膳房走去,却听到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扭头看过去。
只见那人扶着纤柔的腰肢,走路有些虚浮,即便是虚浮,她走得也好看得紧,一扭一扭的,不似一些烟花女子搔首弄姿,十分自然地摇曳着,如同跳舞般。
大哥真是好福气,若是以后自己也能……少年第一回对未来的妻子有了期盼。
~第六十三章
好不容易走到膳房,白秀一抬眼就见到那人正端坐着,等他们一起吃饭。
她连忙移开目光,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现在与他在同一间房吃饭于她都是一种煎熬。
蒋丞见她不想看自己,目光越发放肆地打量着她,刚才她进来时走路有点不对劲,想着那儿都被自己给弄肿了,这会儿难免有些心疼。
她要是少和他犟,他也不至于如此,本来就一心想对她好的。
白秀被他盯得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余光偷偷打量了蒋宥多次,见他始终目不斜视,安安静静吃自己的饭,才松了口气。
在这个家里她对蒋彦是依赖,对蒋珉有些畏惧,蒋……暂且不提,可是对蒋宥她是很佩服的。村里人对读书人都会高看,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何况他十六岁就中了秀才,只是蒋宥意不在官场,要是他继续参加科举,说不定还能中举。
她和蒋丞的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更不想让蒋宥知道,否则她真的没脸活下去了。
吃过饭后,白秀将碗筷收到厨房洗干凈放入碗柜中,準备提水回房间洗澡。
她提不动一桶,只能半桶半桶的提,这样来来回回出了身汗,人也累得气喘吁吁,期间蒋丞想帮忙,可她不肯,蒋宥在家,他也担心闹出太大的动静让他发觉什么,只能作罢。
蒋宥也要洗漱了,以前他习惯在院子里和几个哥哥用冷水洗,如今大嫂在,得顾忌着点,便到自个屋里洗。
他正要脱外衫,摸到一处凸起,掏出来一看是自己下午买的红糖,回来时忘了交给她。
现在晚了,还是明天再给她吧!
他将包好的红糖放在桌上,脱去余下的衣衫跨入水中,闭着眼享受着温热的水浸润肌肤的感觉。
自从大嫂来了,他们的生活变化了很多,开始用热水洗澡,吃着美味的饭菜,还有穿着她一针一线制成的衣服。她喜欢待在屋子里,不大出门,说话总是柔柔细细的,貌美如花却并不多做打扮,对他们笑起来时有点羞涩,乍一看会让人心跳失控。
额!他怎的又想这事了,莫不是他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看着大哥大嫂过得好,心里也想了。
蒋宥暗暗想着,等二哥和三哥的亲事订好了,他也想找个合心意的姑娘,长得不寒碜,不用多么聪明,只要像大嫂那样贤惠温柔,偶尔会脸红娇羞就好。
~第六十四章
白秀洗完澡,就準备吹风睡觉,谁知她刚走到灯前,就看到墻上出现一道黑影。
她连忙转过身,却见那人杵在门口,笑着看着自己。
她明明插了门,他是怎么进来的?
蒋丞缓缓走向她,压低嗓音说:“以前我出门忘了带钥匙,大哥又去了上山打猎,只能学着用旁的法子开门。”
闻言,白秀平静了很多,插了门都防不住他,两人又睡过两回,心里不再向之前那么恐慌。只是今天下午被他折腾了这么久,现在又……她一想到那有力地撞击,双腿就忍不住发软,出声乞求着:“三弟,别来了行不,我真的受不住了。”
蒋丞见她蹙着眉,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反而激起了内心中想要不断蹂躏的欲望。不过,他也明白,她确实受不住了。
他走到跟前,呼地吹灭了蜡烛,就着月色将人拉入怀里:“别怕,我就想抱着你睡一觉,暂时不会碰你的。”
他这话说得好像不是要跟自己的嫂子睡觉,而是‘你吃饭没有?’般平常,白秀有些无力,但到底松了口气。
经过今天下午的调教,她虽然心里没有完全顺从,但也不敢明面上反抗。蒋宥十分满意地将人打横抱起,走出屋子。
屋外月明星稀,照在地上好像凝结成了霜。
白秀不知道他抱自己出来干什么,他说过不会对自己再做那事,可对这个男人她却是无法相信。
他们到了院子里,蒋宥的房子隔得近,怕他听到,她连问都不敢问。
蒋丞自然是想带她到自己屋里睡,这是他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想做的,他们两暗度陈仓都是在她和大哥的屋里。
他只想有一回她睡在自己的床上,陪着他从黑夜到光明。
怀里的人纤柔娇小得几乎没什么重量,抱起来很轻松,又舒服,怪不得好几回他瞥见大哥总是喜欢将她抱起转个圈,逗得她羞赧又高兴。
大哥能给她的,他自然也不会差,如今她身体接受了自己,他只要慢慢来,让她心里也接受自己。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他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
正想着,突然听到对面的屋里传来男子温润的嗓音。
“三哥,你在干嘛?”
怀里人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蒋丞能感觉到她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惧怕,轻咳了声:“能干什么,上茅房啊!”说完,他立刻加快脚步,将人抱到屋里去。
上茅房!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蒋宥听了反而有些怀疑了,按照他的脚步声应该是从东面来的,而茅房在西面。
三哥,到底为何要骗自己?他有些想不明白。
经过这么一段小插曲,白秀久久安不下心来,被他放在床上都没反应过来。
蒋丞吹灭了屋里的灯,三两下脱了衣服爬上床,拉开被子鉆进去,一把将人抱住。
他在她颈项处深吸了口气,有些惬意地感叹:“秀儿,你身上好香,是泡了花瓣还是熏了香。”
还没等她回答,他又说:“你喜欢什么花,什么香,都告诉我,我去给你搜罗出来。”
白秀听到他的说话声,堪堪回过神,心绪杂乱得很,不想回复他。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不是和自己的丈夫,而是小叔子,他们甚至还……这事无论瞒不瞒着都对不起蒋彦,自己寻死又不能,只能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去下,要是蒋丞有了别的喜欢的姑娘就好了。
还好蒋丞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不然,恐怕又被气得七窍生烟,狠狠地欺负她一顿泄愤。
她不愿回答,他也不介意,只是抱住她娇小的身子,亲吻着她的脸,犹疑寻觅到柔软的唇含住辗转,唇舌纠缠的同时,熟练地将她身上的外衣内衫脱了。
白秀被他脱得只剩肚兜和亵裤,害怕他又想做那事,臻首想躲开这霸道的吻。
她动来动去,蒋丞只好捏住她的下巴,将人也锁在怀中,略微粗粝的大手轻抚着那光滑的背,顺着那道凹陷的脊骨,有一下没一下,似乎要抚平她所有的躁动和不安般。
黑暗的房间,呼吸急促粗重,分不清是谁的。白秀几乎要被他亲得溺毙过去,鼻子里发出哼哼声,舌尖抵抗着,却被他宽大的舌头缠住,嘴里的蜜津都快要被他吸吮完了。
等到他终于舍得放开,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
蒋丞怕自己忍不住,没有再碰她,只是简单地抱着人睡觉,而白秀几乎精疲力尽,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六十五章
翌日,金鸡还未报晓,房间只是蒙蒙亮,光线还被深蓝色的床罩挡住,里头昏暗一片。
床上躺着一对璧人,男子缓缓睁开眼眸,感觉到右臂被压住,意识变得清明,想起昨夜他将人抱到自己屋里睡。
听着那轻浅有序的呼吸声,知道她尚在梦中,左手从被子里探出,微微撇开床帘,依稀可以看到她姣好的睡颜。
眉目舒展,睫毛卷翘如同两把小扇子在眼睑处投下一道阴影,琼鼻挺翘,小嘴红润,整个人如同一朵安静的兰花般静静地绽放在枝头。
光是看着她的睡颜,便是一种享受,他的心整个都被幸福充盈着,几乎要溢出来。
蒋丞凑过去亲了下唇,温香软玉在怀,早晨正是男人亢奋之时,她也休息了一个晚上,他给自己找了不少理由,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这会儿尚早,以前蒋彦要带着学徒们早起练拳,都是轻手轻脚,尽量不闹醒她的。当然偶尔他兴致来了,也会将她弄醒……
胸部被蹂躏着,吮吸啃咬着,阵阵酥麻传来,白秀自然能感觉到,但她就是不想醒过来,想翻过身,可身体被压制着,双手伸起来推拒着男人宽厚的胸膛,却反而被他拉住手缠到脖颈上。
蒋丞见她还在半梦半醒中,虽然不愿意,却不像头两回那么抗拒,分开两条玉腿,粗长的肉茎对準水嫩柔滑的细缝插了进去,立刻就被里面的媚肉绞住,也不管她适不适应缓慢抽送起来。
“啊……”小嘴微张溢出一声痛呼,长长的睫毛脆弱地翕动着,翦水般的秋瞳中带着少许水雾。殊不知她这样子,更是让身上的男人亢奋不已,再也控制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啊……好大……痛……不要动……嗯啊……”
白秀还未彻底清醒,还以为是蒋彦,叫起来也不像之前那么隐忍,双腿不自觉地缠上男人的腰肢,扭动着软腰迎合他的插干。
这样婉转的娇吟,蒋丞还是在夜里听到她和大哥滚作一团发出的,没回面对自己她总是咬着下唇,把唇瓣咬破了也不肯发生,除非是实在受不了了,才会向他求饶。这样配合自己,整个人就像个妖精般,几乎要夺去了他的魂魄。
原来两个人都投入进去,这事做起来才是真正得趣儿。
蒋丞也知道,她配合自己,多半是因为没清醒过来,或者把他当成了大哥。但这回他也无所谓了,先好好地享受一回,再慢慢将人驯服了。
腰桿不断律动,五指隔着薄薄的肚兜,揉动搓捏着两团柔软,将它们蹂躏成奇形怪状。
“嗯……好快……。”从迷蒙中陷入情欲,女孩根本没意识到身上的人不对,低声呢喃着,吐气如兰。瓷白的脸颊染上桃红,几缕乌发淩乱地垂在颈肩,越发更衬得肌肤如雪,眉眼间缀着撩人的媚态。
蒋丞本来就对她没有定力,如今看到这般动人的模样,所有的理智瞬间崩塌,双手移开被他蹂躏得乳尖硬挺的椒乳,转而扣住那纤柔若柳枝般的腰肢,粗长的肉茎越入越深,每次都要顶到那敏感的子宫口,撞得身下的娇人儿嘤嘤啼哭。
“蒋大哥……太……深了……受不了……啊……呜呜……轻点……”
白秀尖叫着,声音越来越高,双手滑到男人肩膀处,指尖抠进了肉里。
肩膀处传来丝丝刺痛,反而让男人刺激不已,再加上她失神时叫着大哥的名字,蒋丞心里酸涩不已,更加用力地肏她,低头堵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不让她再叫出别人的名字。
~第六十六章
粗长的肉茎霸道地深入到花穴最深处,九浅一深,刺激得花穴一缩一缩的,里面的媚肉好像会活动般不断贪婪地吸裹着它。
蒋丞被夹得爽得快要登天了,腰桿快速地挺动,肉棒抽送得越发的狂肆,如疾风骤雨般折腾着那紧致的花穴。
白秀叫不出声,身下的快感不断堆积,小舌被他的舌头缠住用力吸吮着,她几乎要溺毙了,玉手开始推拒身上的男人。可是那人纠缠得太紧,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伞状的龟头更是不断地顶撞着花心伸出,时而扣住她的腰,插在里面深深的碾磨那片敏感的软肉。
快感如潮水般一浪盖过一浪,她哼哼唧唧着,指尖无力地掐进男人肩膀处的皮肉里,划出好几道红痕。
蒋丞被她刺激得有些气息不稳地移开唇,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再度膨胀,筋络虬绕,大手移到她胸口眷顾那对柔软的酥胸。
这时的白秀只剩下喘息的力气,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清,身子被男人抽送的动作弄得前后移动,如绸缎般的三千青丝已经凌乱成结。
蒋丞微微瞇起眼瞅着她被自己肏得失神的样子,一股自豪感盈满心房。乌黑的青丝披在脸侧,随着他动作而摇曳着,下垂的发尾与她的头发纠缠在一起。
何为结发夫妻他算是了解了,无需结发之礼,行房时两人的头发纠缠在一起,与结发无异。若是她也能为自己穿上嫁衣那就好了,他想,人真是容易贪婪。
他是主要用力的人,便已到秋天,早晨天气微凉,他的身上依旧起了一层汗,随着他的动作汗珠四射。
殷红娇嫩的穴肉随着肉棒的抽出而被带出,又跟着它插入而恢复原样。
大量的花液随着两人性器交接处顺流而下,打湿了大片床褥。
蒋宥今日要早点去一趟街上,私塾的书都被他看完了,他想在上课前去淘两本书看看。醒来到院子里正要去打水洗漱,刚走出屋子就听到一阵怪异的声音。
“嗯……不行了……别……该起来了……啊啊……会被发现的……”女人的声音娇媚婉转,与夜里大哥屋里传来的一模一样。
难道大哥回来了?可是,方向不对,声音传来的方向是他们这边,清透的眸中渐渐染上一丝迷茫。
没一会他就听到沙哑的男声:“不会,时间还早着呢!三弟这个时候还没起,乖,让我再疼你一次。”
虽然男人情动时声音有所不同,但不可能彻底改变,他隐约能听出这绝对不是大哥浑厚的声音。
“嗯啊……三弟……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住……”
三弟!
蒋宥瞬间如遭雷劈,目光缓缓移向声音传来屋子,双手不断攥紧。
~第六十七章
蒋丞啄着她的红唇,嗓音暗哑而邪肆:“宝贝儿,你多狠心,把它饿了那么多天,这么快就受不住了。”
“下次,下次好不好。”女人撑着他的胸膛细细的啜泣着求饶。
想着她也才十五岁,身子没完全长开,平素伺候大哥已然不易,自己过分了只会伤到她的身子,蒋丞这才退出她体内,躺在她身侧,将人抱在怀里。
“好吧!秀儿,这次我就放过你,以后别再躲着我。”
白秀被他弄怕了,连连点头应好。
见她这么乖巧听话,蒋丞又抱着人亲了两口:“你好好休息下,我去给你打水洗漱。”
“嗯。”白秀除了顺从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蒋丞这才起身下床,穿上衣服,梳理好头发便走出房间。
然而,当他满心愉悦地打开门,却见素来温和的四弟阴沉着脸,目光凛然地睨着他。
他定是知道了,蒋丞心里沉沉,绝对不能让秀儿知道,若是她知道了,还不得寻了死去。
他连忙跨出房门,反手将门带上,拉着蒋宥就想走远些。
蒋宥怒不可遏,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抓得更紧。
毕竟是个男人,要拖着他走,怎么也得费些力。蒋丞心里忐忑不已,尽量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说:“四弟,三哥从小没求过你什么,你想骂我揍我别在这儿,别让她知道。是我强迫她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若这样捅出去,以她的性子怕是要一根白绫上了吊。”
蒋宥听闻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不要沖动,大哥如此喜欢大嫂,大嫂待家里的兄弟也极好,他不想美丽的大嫂因此香消玉殒。
见他稍微平静了些,蒋丞才将人拉拽到外院。
确定够远了,里面的人听不到,蒋宥才挣脱出手。他向来主张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却一拳狠狠地抡在兄长肚子上。
“蒋丞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大哥大嫂对咱们多好,你竟然趁大哥不再欺辱大嫂,非要弄得兄弟阋墻你才满意吗?”
蒋丞知道他铁定是气急了,肚子那一拳不轻,他也没阻止。就如她所说的,这事纸包不住火,迟早会被发现的,所以他一直在做心里準备。
“四弟,你跟她相处不多,根本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那回她差点被人欺负,大哥又上了山,被我救下时,她惊慌失措地在我怀里哭起来,我就控制不住喜欢上她了。我原本想忘了她,找个别的姑娘,可是眼里就是容不下别人了,偏偏她和大哥来了县里。咱们一家人又相处到了一块,他们夫妻恩爱,我在一旁看着……如何能忍得下去。”
蒋宥不想听他这套说辞,对长嫂起了心思便是不对。那个可怜柔弱的女人,昨日中午就有些不对劲,他若早点发现便不会……
十八少年难得面色冷峻,厉声质问:“所以,你就拉着大嫂让她背着大哥与你勾搭在一起,你是没有关系,那大嫂呢?她如此依赖大哥,一旦被发现,她该如何是好?”
蒋丞说:“若大哥不要秀儿,我要。”
蒋宥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你莫不是疯了,大白天地做甚么梦。”
“四弟……”蒋丞拉住他的手,叫着他正要说话。
蒋宥一把撇开他的手:“别叫我四弟,我没你这样的兄弟,蒋丞你给我听着,这次我就当没发现,但以后只要有我在,你就别想碰大嫂一根头发。”
没想到他竟然这般果决,蒋丞微愠:“她已经是我的女人,我若想睡她,谁也别想阻止。蒋宥你生这么大的气,不会也是同我一般对秀儿起了心思吧!”
蒋宥再也控制不住挥拳往他脸上去:“蒋丞,你龌龊。”
蒋丞身子一拐,伸手挡住他的拳头,手背一反成功扣住他的手腕。
“我让着你是知道我有错,但是蒋宥有些事已成定局,你合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是。”
~第六十八章
蒋宥难以相信眼前这人还是他的三哥吗?他也记得有一回冬天自己去学校的路上感染了风寒,书院没人照顾他,大哥二哥都不在家,是三哥不畏苦寒徒步走到书院来照顾他。
原以为他只是心思活络了点,到底是善良之人,他对家里人却是极好,这些年为家里做了多少事。谁曾想为了大嫂他竟然变得这般卑鄙无耻。而他还要顾及着大嫂的颜面,不能将这事捅破。
他心中压抑得难受极了,长呼了口气,才稍微平复些许。不再搭理那人,蒋宥折回的里院,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得看着点这事,不让大嫂再受他侮辱。
蒋丞转身连忙跟了上去,担心他沖动去找白秀。
白秀听到他推门进来的声音,有些忐忑地坐在床上。
“烧水费了点时间。”蒋丞怕她多想,边端着木盆走过去边解释道。
白秀不知道该同他说什么,只是垂着眼帘,目光愣愣地落在自己手上。
男人将木盆端到她跟前放在地上,又走到她身旁坐下,将沉静不语的人揽入怀中。
他缓缓阖上双眼,轻嗅着女孩发间幽香,才勉强将心中的郁气遣散。
他对四弟说那些话时看似很有底气,其实也只是只纸老虎,试图唬住单纯善良的弟弟。可三弟离开时的样子分明没有妥协,以后很有可能会阻止他们俩在一起。
“秀儿,我们的事告诉大哥吧!一切由我担着,大哥不会怪……”说话声戛然而止,只因怀中的人抖了下,轻声啜泣起来。
“你说过不会让人知道的,你说过的,怎么能这样骗人,莫不是真要我投了河你才甘心。”白秀已经忍到了极限,听到他要告诉蒋彦,再也控制不住,一把甩开他搭在肩上的手抽抽搭搭地说。
蒋丞瞧着她还未梳好发髻,长发披肩,两缕垂在脸侧,因为委屈双眸含泪,模样好不可怜。
~第六十九章
她这一哭,他纵然鼓足了勇气也尽数泄下,连忙抱着她柔声哄起来:“你别哭,我不告诉大哥,我保证他不会知晓我们之间的事,不要哭,你哭得我心都痛了。”
白秀被他摁在怀里,带着哭腔继续要求着:“别人也不能知道。”
蒋丞轻叹了口气:“好,我不会让别人知道的。”
得到他的保证,白秀心情才稍微好点,虽然不确定他的话值不值得相信。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伸手抹掉脸上的泪:“你出去吧!”
知道她要擦洗身子,他如果硬要待在这,保不齐她又得哭。蒋丞点头说好,便起身离开了。
待他关上门,白秀才彻底放松下来,缓缓褪去身上刚穿不久的衣衫,看着自己身体满是他留下的痕迹,心尖一悸。
她陡然想起昨日和今晨、还有上回,他们做那事时,他的东西都留在自己身体里,若是有了他的……
她月事日子不太準,比上次迟了五天,她吓得瞬间小脸惨白无色,连忙褪下裤子蹲着边清洗下身,手指探入里面想要将他留的东西都弄出来。
蒋丞、蒋宥两兄弟坐在膳厅等着白秀来用早膳,久等不见人来,蒋宥实在不想看他,起身走出膳厅。
白秀终于整理得差不多才打算出门,她走到门口推开房门,偷偷探出头左右环顾了一圈,确定没有蒋宥的身影,才赶出门。
尽管今晨被索取了数次,双腿酸涩得很,但她怕被人发现自己从蒋丞屋里出来,步履轻快,几乎逃窜般回到她和蒋彦屋里。
待她关上门,蒋宥才从墻后走出来,在院子里站了半盏茶的功夫,他才走向东屋,在门上轻叩了两下。
“谁啊?”
熟悉娇软的女声传来,他抿了下嘴:“是我蒋宥,大嫂该用早膳了。”
“四弟你们先用吧!我马上就来。”
“那大嫂快点,不然饭菜该凉了。”
“好。”
白秀换下蒋丞给她拿的衣裙换上平日常穿的素衣,布料很好,样式精致,她穿了容易被发现。照着镜子,见自己面若桃红,眉眼间满是春色,这些不好掩盖,蒋宥还没有过女人,应该不会发觉吧!
她只能抱着这样的侥幸,往膳厅走去。
三人这顿早膳用得相当安静,各自心里都怀揣着秘密,谁也不舒坦。
终于,熬过这顿饭,白秀收拾了碗筷到厨房洗干凈,又到院子里把自己昨夜换下的衣服洗干凈晾好,再回到自己屋里一待就是一上午。
正午的时候,蒋彦蒋珉两兄弟回来了,两人回来他们三人吃饭没多久,白秀连忙到厨房炒了几个菜,锅里还有饭,怕不够她又蒸了几个馍馍。
~第七十章
蒋彦两三顿不吃她做的饭浑身不舒服,这一顿吃了很多。
他吃饱喝足回到屋里歇了会,很快就缓过来了,毕竟以前待在山上的时间很长,这一天多算不得什么。
他看着媳妇正坐在榻上做针线活,目光从她的手上不断上移,看着那鼓起的胸口,下腹熟悉的热意袭来,再上移到那嫣红的唇瓣上。
这回怎么比以往红了,难道知道他回来,偷偷抹了口脂,他心里一喜,笑着沖她招招手:“秀儿,过来!”
听到男人叫自己,白秀停下手里的事,边走过去边问:“蒋大哥,什么事啊?”
蒋彦没说,只是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待她走近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白秀被他拽得整个人扑了过去,他顺势抱住她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低头亲着她的小嘴:“一天一晚没抱你,快想死我了。”
白秀双手撑着他的胸口,瞅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她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递过来的炙热,尤其腿间被那又烫又硬的东西抵着。
知道他肯定想那事了,可她不确定蒋丞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有没有彻底消失。
她尽量让自己别表现得太惊慌,想要出声拒绝,男人的舌头已经鉆进她的嘴里,灵活地乱窜,浓浓的男性气息充斥着鼻子口腔。
蒋彦一边勾缠着她的小舌,汲取口中甜美的蜜津,双手开始拉开她的衣服,抚摸她的身子。
白秀双手无力地推搡着,还是被他剥了个干凈。
“秀儿,看来你也想我了,这儿又硬又红肿。”蒋彦从来没想过胆小温柔的媳妇会和别的男人在一块,他的目光落在两团丰盈上的樱桃上,得意地笑着。
那是被蒋丞吸了的,白秀眼圈有些红了,咬着唇头一回没去反驳他。
蒋彦也没察觉到,他急不可耐地含住那颗樱桃舔吮起来。
那儿今晨被蒋丞吸久了,本来就脆弱,如今碰上那粗粝的舌苔不断刮弄着,疼得女人不住的抽泣,对着埋首在自己胸口的男人细声求饶:“不要……不要吸……蒋大哥晚上好不好,晚上再弄。”
蒋彦没有理她,他才刚吸,分什么白天晚上,以前又不是没干过,双手不断地揉着她的身子,让她快点陷入其中。
白秀被他揉得敏感的身子不住地轻颤,没多久花心就开始分泌出潺潺花液来。
探到她身下的手感觉到熟悉的湿润滑腻,男人再也忍不住,拉开她的腿,肉棒对着小缝用力挤了进去。
“啊……轻点……”昨晚、今晨被蒋丞弄了那么多次,白秀根本承受不住,只是木已成舟她也只能忍着。男人昨夜没弄,按以往他定然觉得自己休息好了,不折腾一番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蒋彦感觉到自己肉棒被那温暖湿润的花穴紧紧裹住,舒服叹息了一声,下身开始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