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木从王楠的房间出来,又去了秦月的宿舍。
他刚才去过秦月的宿舍,就是追那个水下的淫鬼的时候,拿着强光手电顺着洇湿的足迹,一直追到学校那边去,但那洇湿的脚印很快就没了,也就是能判断是到学校方向去了,到学校门口的时候,莫小木失去了方向,这家伙是进了学校,还是从学校门前的路一直往前跑了?莫小木拿不準,决定先到学校看一下。
到学校门前的时候,莫小木觉得脚下一滑,低头看,原来是一根水草!
看来这淫鬼必定藏在这里了,说不定就是这里住着的其中一个人!
教工宿舍楼是新建的,和桃花峪山庄是一体设计改造的,其中包括两栋教学楼一座办公楼还有一座教工宿舍楼,因为桃花峪名声在外,且各方面的待遇都很好,吸引了一批教师前来支教,而秦月这时候也当了副校长。
教工宿舍楼是两座独立的小楼,东面住男西面住女,莫小木担心那淫鬼再去侵犯女教师,进学校后就直奔女教工宿舍的那座小楼,站在楼下听动静。
听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动静,正想离去,却见二楼的一个房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从里面闪出一个黑影来,莫小木大吃一惊,因为那个房门里面住着的是秦月!
黑影直接走下楼梯,莫小木赶紧隐藏在楼角,看这黑影要往哪里去。
但这黑影只下了一半楼梯却又返回去,还进去秦月那个房间,然后就没了动静,这是搞的什么鬼?莫小木不想有太大惊动,就也悄悄的上楼,到了秦月已经关闭的房门前,轻轻的叩了两下门。
秦月在里面回应:“谁呀?”
莫小木小声回答说:“姐姐,是我。你开开门,我有事情找你。”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呀?不能明天再说吗?”
莫小木明显感觉到秦月对自己态度的变化,尽管表面上还很亲热,但是莫小木能感觉到她心里对自己冷淡了许多,什么原因呢?莫小木一下子想不清楚,但他还是坚持让她开门,说有几句要紧的话,说了就走。
他是怕那个淫鬼是撬门进入,秦月有危险。
“那好,那你等着啊,我给你开门去。”
一会儿后,穿着睡衣的秦月开门,让莫小木走了进去。
莫小木进屋里,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仔细的在屋里搜索了一遍,什么发现也没有,秦月却跟在他身边,一迭连声的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莫小木简单介绍了情况,问她是不是听到有什么动静了?秦月矢口否认:“没有啊!我睡得好好的,就是听见你敲门,迷迷糊糊的过来给你开了门,你是说,你看到那个淫鬼,他进了我的房间?”
莫小木肯定的点点头。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他是进了隔壁的储物间?”
秦月隔壁是一间閑置的空房,后来教师们就把自己暂时用不到的东西放在里面,充当临时储物间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也有可能,这黑灯瞎火的,怎么会把房间门记得那么準?莫小木让秦月拿钥匙开了储物间的门,仔细的看了一遍,仍然没有什么发现,心想这可就奇怪了,明明是看到一个人进来了,怎么就无影无蹤了呢?
回到秦月房间,莫小木说:“姐姐,你睡觉灵醒点,发现什么情况赶紧给我打电话。”
秦月说:“好,好!小木,你对姐姐真好!”
说着就拉莫小木做到床上,头一歪依偎在他身上:“好久没有和姐姐亲热了,你一点都不想?”
说着已经把收伸到莫小木的大腿根,一把握住了他那个东西,“姐姐想吃肉了,给姐姐一回,好吗?”
莫小木不是不想秦月,也不是因为忙顾不得经常来看她,而是因为秦月已经结婚,老公是山下方镇的副镇长邱同,和莫小木称兄道弟两个人关系不错,再睡他老婆莫小木心里过意不去,所以就少来找秦月了。
大概秦月就是因为这个,觉得他冷淡了她,她也对自己冷淡了?
其时秦月的一只手握着他的那个东西,一只手却已经拉着莫小木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脯上。
秦月的胸还是那么大,一点衰败的迹象都没有,圆鼓鼓的很结实,莫小木莫在上面马上身体就有了反应,而秦月也适时的抓起他的手,从胸脯引向她下面的那块芳草地,而且依然不松手,就那样拿着他的手,在自己的那里揉搓着,只一会儿莫小木就感觉到那片草地被水淹没,而他的手也不由自主探向她的那个洞穴入口,抠了进去,秦月一声嘤咛,拉住莫小木压在自己的身体上。
“别,别!”
莫小木忽然惊醒:“水潭那边还有人等着呢!姐姐,对不起,我得赶紧走。”
“那你走吧,以后别理我了!”
秦月脸色一变,转过头去,眼角分明有两点泪在灯光里闪。
“姐姐,”
莫小木赶紧拉住他的两只手,“今晚上的事确实蹊跷,我得想办法查明,要不,会弄的人心惶惶的!”
“那你以后,还会和以前那样,经常来看姐姐吗?”
“姐姐放心,我会的。只是,”
莫小木想了想,没有说出口,他想说的是,结婚了就得好好得过日子,不敢像以前那样荒唐了,但是没这样说,怕秦月伤心,说出来的话却是,“有时候太忙了一点,姐姐谅解一下。”
“只要你心里一直有我,姐姐就满足了。”
“姐姐放心。”
“那你赶紧走吧,别让她们等得心焦,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
“好。”
秦月把莫小木送到楼下,使劲的拥抱了他一下,才说:“走吧,快去吧!”
看着莫小木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秦月才慢慢走上楼梯回到房间里,掀起床单对下面喊了一声:“死鬼,出来吧!”
床下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爬出一个男人来。
秦月指着男人的鼻子骂一声:“付文峰,你这是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