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熙被强迫转过脸,此时眼底含着一汪水,动情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越是这样的眼神,就越让孟案北想干死身下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
他用了力气狠狠地顶进去,抽出又插进间,她穴内的软肉紧紧裹着他的柱身,带出一丛又一丛的春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随着他大开大合的动作,她的奶子鼓胀着摇,色情地晃,架在他腰两侧的白嫩长腿也晃蕩不已,整个人下半身快要被他抬起到悬空的姿势,他就这样一下下地将热烫的阴茎砸进来,两人肉体紧密地相贴,啪啪声不绝于耳,甚至带动车体也跟着微微摇晃。
白熙猛然意识到现在还在外面,想推开他让他不要这么放肆,可是手上的劲软绵绵的,浑身的力气都化作一股股淫水从身下流出,他正在花穴处死命地夯,像要把外面两个囊袋也挤进来一样。
花唇已经张开成不可思议的弧度,他太粗,这样存心让她不好过地转着圈没入,花穴里每一处软肉都被狠狠地撞击和熨烫过,更让她浑身激动地发抖。
他的手又摸了上来,抓住他最爱的奶子,软嫩嫩的,乳波蕩得他眼睛通红,想狠狠吃掉,指尖捻着那处硬起来的奶尖,用了巧劲,让她尖叫连连又逃离不掉,只能在他身下妖精一样地扭,动作间下身又含得更紧,反倒碰到了花穴内最敏感的一处,带动她整个身体狠狠一颤。
孟案北轻笑,早就知道她的G点在哪里,只是一直顾怜着没有主动去撞击,这下见小女人扭动间意外地撞到了敏感点,整个身体软成一滩水,他也不再顾及,直直地一下一下撞击着那处微微凸起的软肉,直撞得她连连求饶,眼里含着的一汪泪顺着脸庞流下,纵横交错,被他细密地吻掉。
她还顾及着现在在车上,不敢太过放浪形骸,却被孟案北撞到神游天外,一声尖叫便泄了身子,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这下完全打湿了坐垫,连孟案北未完全脱下的西装裤都被打湿了一大块。
他还在顶,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她哑着嗓子求饶:“案北,案北,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停一下好不好……”只因高潮过后的身体太过敏感,碰碰阴蒂就能激起一片酥麻的状态,怎能经得起他用力的撞击。
孟案北轻轻啧了一声。每次都是这样,她中途先高潮,然后求饶耍赖,一副爽到了就翻脸不认人的没良心样子。
这次许久不见,他耐不住,不準备和从前一样闻言放过她,而是挺着还赤红坚硬的阴茎,继续毫不留情地一下下凿进去。
刚刚高潮时她流的淫水完全被挤了出来,下身淅淅沥沥像失禁一样,肉体碰撞间拉出细细的丝,有的掉在坐垫上,有的随动作又被撞回去拍击在臀肉上,带着黏腻的啪啪声。
他终于快要到,身下的白熙已经接近第二次高潮,嗓子完全叫哑掉。他加快了速度,一下下捣进最深处,快要撞开她的子宫,终于在她的失声尖叫里,他发泄出来,一股阳精直直喷射进她的深处,烫得她一哆嗦,随即跟着又到了一次高潮,水乳交融,精液淫水完全混在一起,随着他拔出的动作“啵”地一声被带出,身下坐垫湿的能挤出水。
“宝贝,今天真棒。”孟案北心情大好,揽过身子软透还在失神的白熙,帮她擦额角细密的汗。
真的太爽了。
白熙怀疑,再多经过这样几次酣畅淋漓、抵死缠绵的性爱,她还能不能离开这个男人。
孟案北自己穿好衣服,帮白熙将上衣拉回去,见她从脖颈到胸前遍布吻痕,别提胸前两点红,一看就是被玩得狠了,涨大了一圈,沉甸甸地挺立着,半天都消不下去。
内裤被撕坏,穿不上了。白熙瞪了身边男人一眼,直接拉过裤子。修身牛仔裤衬出她挺翘的臀形,让孟案北想起她臀部的手感,一时差点又把持不住想把她再次推倒。
刚刚他灌进来的太多,她又高潮了两次,如今花穴里淅淅沥沥地淌着清清白白的浊液,提上裤子后会打湿。
孟案北抽纸为她擦拭花穴,慢条斯理间,手指还频频故意触及她的阴蒂。
反正她是白虎,阴蒂的位置很好找,他每每一击而中,她就娇吟着,从头到脚一寸寸软下来。
软得想挂在他身上。
意识到这一点,白熙心中有些警觉,竟是清明了几分。她也抽了一张纸,挡过孟案北的手,低头细致认真地擦拭着自己。
“去哪里?”白熙问。
“回我家。晚上我也在。”孟案北低头在她花穴外亲了亲,吓得她赶紧擦拭,提上裤子,生怕这男人兴致到了再来一次。
“好。”白熙转头看窗外。这场性爱时间太长,她下课是五点,现在天已擦黑,路灯都亮起来。
这一个多小时里,有没有人经过,意识到车内正在发生什么,沉浸在欢爱中的两个人都不知道。白熙催促着快走吧,孟案北笑了笑,手打上方向盘。
她太累了,在车上竟然就这么睡着。
起起伏伏的胸口从V领里露出,带着青青紫紫的痕迹,孟案北不再看。
小冉已经在家里等候,见先生扶了白小姐进门,白小姐柔弱无骨地靠在先生身上,面色绯红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刚刚在车上就忍不住做了。
小冉不再看,回厨房将已经做好的饭菜端出来。
白熙是学跳舞的,晚上时常不吃饭。可是孟案北觉得这样不行,见她已经足够纤瘦的样子,更是不同意她晚上糊弄过去,所以还是让厨师做了丰富的晚餐。
每样都是一点点,精致可口又营养丰富,也难为厨师了。
白熙不是不领情的人,筷子夹了菜小口小口地吃。
“多吃点。”孟案北凑近,说,“乖,晚上你还要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