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双再度陷入了迷惘。
她在怒海狂涛中挣扎许久,最终发现覆盖在身上的只是一层浅浅的海浪。
在此之前,她曾幻想过弟弟会带着这条内裤来当面质问自己,亦或是她在某天夜里撞见弟弟正用自己的内裤做些下流的事——那时,林双一定会抛却一切的顾虑,将自己的一切交付出去。
然而,她与林承之间的关系并没有任何变化。
在她心中积攒的那种烈焰般的情感,本来好像要因一场奇妙的意外而迸发之时,又即刻被一阵凉风轻轻吹灭,使得她再一次堕入黑暗而冰冷的洞窟。
林双的衣物依旧完整。那条遗失在弟弟房中的内裤,最终也顺理成章地被清理回了自己的衣柜。她与林承依然如往日那般,在校园和家之间往返,日复一日,并无波澜。有时林双睁开双眼,常常忘了自己到底是处在过去还是未来。
在这场没有结果的风波后,林双的心暂时又沉了下来。她试图在命运的封锁中戳破几个洞眼,可它们却以难以想象的速度复合了。她生命中的光永远只给她照耀着同一个方向,无论林双怎样探索那些光所找不到的区域,最终又总是转会到原来的路途上。
然而阻挡情欲的堤坝增高一层,意味着奔腾的洪水不仅不会退去,反而也要上涨一分。林双尝试过了一次激情的冒险,便再也无法抑制那心潮澎湃的感觉。她来到这个世上已经二十九年——做了十三年的好孩子,五年的好姐姐,十一年母亲和老师,端庄、优雅、善良与悲悯已经铭刻在她的生命中。可是,她从未如此刻般,如此渴望暴露自己的肉体——不是以姐姐、母亲或老师的身份,而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让林承看到自己的身体。
「我还没有变老,我依然还是有魅力的。」
在回归平静的三天后,林双再一次跟随了那条划痕的牵引。她仍是在深夜轻轻推开了林承的房门。
这一次,她什么也没有穿。她根本没有考虑,假如林承没有睡着,又该怎样搪塞自己深夜前来的行为。她只是这样做了。
「我想让他看着我这淫蕩的样子,我想让他告诉我,我的胸、我的腿是不是很好看……」
她已在心中作出了这样的决断,可是在步入房门的时刻,仍是忍不住伸手遮掩私处。
一个掩耳盗铃的女贼。
林承躺在床上,没有动作,屋中安安静静,门开之后,只有微弱的呼吸声。窗帘开着一条缝隙,透过微光。
林双慢慢卸下遮掩,步入月光,抚慰着自己的身体,再一次在弟弟身边将自己送入高潮。在月光下,她看不清林承的脸,可是却知道林承若是睁眼便一定能看清自己。她就那样分开双腿,露出高潮过后汩汩流水的小穴,舔舐自己饱蘸淫汁的手指。高潮平息后,林双轻轻离去,掩上房门,犹如一切从未发生过。
林双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停止。她身上已经产生了些细微的变化,常常会在閑暇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却又很快散去;有时她的目光扫过林承,立马便转开视线,可随后又忍不住偷偷打量起来;有是她莫名想要合拢双腿,同时流露出满足的神情来。
而她甚至开始分辨不清梦境与现实的界限。有时,她前一刻正在讲台上讲解试题,下一刻却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躺在弟弟的身边;有时她刚刚将自己送上高潮,却又察觉到自己正站在校门前。这样一来,林双平日难免总显出一副昏昏然的模样了。
当然,只有夏月从老师这些微妙的变化中闻到了甜蜜的味道,但她却并不将此挑明,只是偶尔装作糊涂地旁敲侧击,在得到林双的几句敷衍后便做出俏皮的鬼脸——她从林双发红的脸颊就能看出自己的猜测并不错。
至于林双,这时仿佛在怀里藏了一件珍贵的赃物,既为它的连城价值而欣喜,却又不得不时刻忍受被人揭发的惶恐。只不过,相比承受惶恐,她更加无法忍受的是日复一日的风平浪静。
她原本习惯了穿那些宽大不合身的衣服,认为那种节约又舒适的穿着才是明智的选择。如今她却开始厌恶这种近乎作贱自己的行径——属于她的青春已经快要在那样宽大衣服的遮掩下默默死去。
她已有了做出改变的想法,只是仍没有下定决心。毕竟她的美丽与魅力,只在黑夜中才敢展现出来。直到现在,林双一直觉得,在授课期间在乎穿着打扮,是一件非常违背职业道德的事。同期进入学校的那些实习女教师们,还没有摆脱她们身后的学生习气,总是穿得花枝招展,让人目不转睛。林双对此总是无法接受。她过去并不明白,精心的打扮究竟有何意义,因为她并不需要刻意去吸引任何人。
如今,她却如此渴望林承能够多看自己一眼。只是,她还没有胆量在林承面前堂而皇之地换上漂亮的新衣。她害怕林承发现自己内心的变化,害怕自己为弟弟坚守的苦行原则在弟弟的眼前崩塌。而另一方面,她愈发频繁地流连于弟弟的窗前暴露自己的身躯。纯粹的赤裸已经无法满足她对性爱的探索。
因此不难理解,林双在学会置办自己的外装之前,先学会了搭配自己的内衣。她在网上购买了几套内衣与丝袜。到货之日,她怀抱着盒子,忐忑不安、左顾右盼,直到深夜才终于偷偷打开包装。
她第一次接触到这样的衣服。她的理性完全无法理解,这种单薄而暴露的衣服生产出来究竟有何意义,穿上这样的衣服并不与裸体有多少分别,廉价的衣料还带着毛边与刺鼻的染料气味。然而,当她试着将其穿在身上时,身体的反应却立刻让她明白了一切。透明的吊带睡衣贴在她的浑圆双乳上、带着蕾丝花边的长筒丝袜覆盖在她的纤长美腿上,让林双顿时觉得身体又酥又麻,就像一双滑腻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肌肤。当她望见镜子里的自己时,惊觉那镜中人就像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一般——美艳、淫蕩、肉欲……她的胸、她的臀、她的腿、她的浑身上下都被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中,身体曲线却又比赤裸时更加分明、更加诱惑。而她的脸上,就连那张与平日无二的忧郁的神情都像平添了许多诱惑。
林双站起来,转了一圈,仔细打量自己的身体,却发现自己已经呼吸沉重、脸颊发烫。这时她忽然发现自己竟没有关上房门!假如林承忽然经过,自己这副模样一定会被看得个彻彻底底。她慌忙跑去要合上房门,可是却又停住了。她就这样站在门边,发呆了好久。接着,她关上了灯,走出去,又一次来到弟弟的门前。
她熟练地推开门,走进去。
今晚林承没有拉上窗帘,窗外的月光照进来,将屋内照得通亮。林双看得很清楚林承静静躺在床上的模样:他今晚是裸睡的,似乎是因为太过炎热,也并没有盖上被子,如大理石雕像般的身体与面庞暴露在月光下,只有他的眼睛埋在阴影里。
林双身披黑色的薄纱,月光透过薄薄的纱质,勾勒出酥胸美臀的轮廓,包裹双腿的丝袜泛着浅浅的光泽。而最应遮掩的私处却空空如也,浅浅的黑色树丛与白里透粉的两瓣阴唇在裙摆之下若隐若现。
林双没有试着遮掩自己。她平静地走过去,坐在床边,再度自渎。她抚慰着自己的身体,聆听着弟弟的呼吸声,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可是她并没有满足。月色太美,也太明亮,使林双看得太清晰。她眼看着自己已经与林承近在咫尺,而她也无法再忍受让这段距离变得遥不可及。她再度回想起自己在无数个伴着这个男孩入睡的夜晚,那时的她也正如这月光一般纯凈无瑕。
「那么现在呢?」林双小声嘟囔道。
「至少今晚,我想再触碰他一次……」
她慢慢抬起双腿,搭在床上,接着翻过身,轻轻跪在林承身边。她感到自己正受到强烈的、无法挣脱的引力,如两块磁石,在逐渐靠近后,便注定会连在一起。林双知道,自己想要从弟弟的身上得到一样东西,她必须靠近他。
林双慢慢挪动身体,尽可能不惊扰到沉睡的弟弟。她的左腿跨过林承,让自己跪坐在林承的头顶上方。此刻她毫无遮掩、汁水淋漓的的阴户与美臀便悬在林承眼前。
林双看不见林承的眼睛。可是她此时多么希望,林承能睁开眼。
「好弟弟,姐姐……姐姐淫蕩的骚穴就在你的眼前呢……姐姐现在想要自慰给你看……」
林双继续开始把玩自己的阴蒂与阴唇。
「姐姐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这么做呢。可是为什么……你总是看不到呢?嗯……」
随着林双手指的动作,淫水顺着她的股间流下。她看见自己的淫汁,有几滴慢慢滑落到弟弟的唇上、进入他的口中。
「他吃了我的淫水吗?啊,怎么会?我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吗,竟然对弟弟做出了这样的事?」
她逐渐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下贱、多么不可原谅。然而在快感的包裹下,她竟然又想不通自己究竟错在何处。「难道是错在擅闯弟弟的房间?难道是错在解决身体的渴求?还是说不应该让弟弟吃下这种脏东西?」
林双的大脑一片混乱,直到她又迎来一次高潮,才忽然得出一个答案来。
「我怎么能只顾自己呢?」她顺着月光,欣赏着林承的身体——直到现在,她才终于将目光对準了那自己羞于观看、却又朝思暮想的地方——林承高高举起、充血勃起的阳具。
「弟弟的肉棒已经这么大了……或许他也很想要吧?是啊,我想要他……我想要弟弟的肉棒进入我的身体……那么他呢?弟弟……他会不会也想要我呢?难道我不是他最爱的人吗?难道他看见我穿着性感内衣的样子,就不会动心吗?」
林双想到这里,越发觉得,自己有责任在愉悦自己的同时,也要给弟弟带去同样的感觉——因此,她开始坚信自己去触碰弟弟的私处是一件理所当然甚至十分必要的事情。
她调转方向,想要把身体挪动到林承的腰部。然而刚刚高潮的林双,一时没能把持平衡,身体一下子倾下去,双手勉强撑住,头才未撞在林承的肚子上。臀部高高抬起,淫靡的阴户仍然紧紧贴着林承的脸。她感受到林承的鼻尖微微插入两片阴唇之间,急促地呼吸产生的热气打在自己的阴唇上。她一动也不敢动,害怕这微弱的刺激会让自己的防线失守、淫水倾泻而出喷在弟弟脸上。
而林承竖起的阳具,就正正好好停在林双面前。近在咫尺。
林双闻到上面淡淡的腥臭味,可是却并不觉得讨厌。她心中对这物件已生出近乎病态的倾爱。她简直没有思考,就伸出舌头,在那通红的光滑龟头上舐了一下。
林承的阳具跳动了一下,像受惊的小蛇。林双却觉得这十分可爱。肉棒那欲拒还迎的样子激起了她的挑逗欲。她丝毫不在乎此举会不会将弟弟惊醒,只是大着胆子将脑袋前倾,再次伸出舌头,在那根肉棒上扫舐起来。
「嗯……」林承轻轻哼了一声。
「林承……好弟弟,你也很舒服,对不对?姐姐……姐姐想要你的肉棒,姐姐想要你……」
林承的轻吟不仅没有让林双打退堂鼓,反而更激起了她侵略的沖动。
这一次,她直接将林承的龟头一口含下——她从未做过这等风流的动作,可是当她真的做起来时,才明白这世间有一种事,是不需要学习、仅凭着自己的本能就能做得这样好。
她舔舐着、吞吐着,甚至轻咬着。她丝毫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完全将自己交给了名为饑渴的灵魂。薄纱睡衣与蕾丝长筒袜被她的汗水浸透,淫蕩的肉体被月光所记录下。
「姐……姐……?」
林双听见身后一个微弱的声音。
如梦初醒——她终于想起,他是自己的弟弟,而自己是他的姐姐。
林双慌忙挪开身体,吐出口中又热又硬的肉棒。那一瞬间,林承也迈过了界限,股间阳精迸发,打在林双的脖颈、胸口处。林双的口舌与林承阳具直接留下的涎丝,勾连在林双的裙摆与丝袜上。
她翻身下床,不敢回头再去看,急促地奔回自己的卧室,反锁上了房门,大口喘息着。
许久,她平静了下来,并没有听见再有别的动静。这时她才感觉身体湿乎乎的,才想起自己身上那一串白色的腥臭粘液。
她的手指勾起一丝精液,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