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到了深处,没有爱,总会觉得缺少点什么。
彤彤这会儿经过与春桃的肉搏战,酒意惭消,那个负了心的男人,在她的心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切。想到这,她禁不住掩着被子「嘤嘤」抽泣起来。
春桃对彤彤莫名其妙的抽泣而不知所措。春桃以为自己在办事时搞痛了她,或者她突然有了悔意,痛恨自己和一个陌生人发生关系?
他轻轻拍着她的裸背,将被子拉过来一截,轻轻盖在她的齐腰处,春桃安慰她:「彤彤,你别想得太多了,我,我一定会负责任的,我会对你好,我,我娶你,行吗?」
春桃这样说,彤彤却不领情,她继续伏在被子里,小声哭。
春桃摇摇头,起身到厨房里转了一圈,在茶几上找到一个空杯,又到饮水机上接了点开水,顺便缀放几片茶叶,然后端到床前,招呼彤彤:「喝醉酒了,起来喝点酽茶,醒醒酒。」
彤彤其实酒已经醒得差不多了,她本来就感觉有些口渴,这会儿有个贴心的人送杯水来,又在招呼她,她马上停下哭泣,和着被角坐了起来。
春桃将杯子递过去,说:「嗯,给你。」
彤彤用一只手护着一丝不挂的上身,另一只手端着水杯,咕咚咕咚便喝尽了。喝完了,她瞪着有些彤红的眼球,问春桃:「你叫什么名字?」
春桃说:「我叫李春桃。」
彤彤说:「怎么取个女孩子名字?」
春桃:「爹妈取的,我怎么知道,兴许,我出生在春天桃花盛开时吧」
彤彤:「你是哪儿的?」
春桃:「奶子山林场」
彤彤:「奶子山林场,那刘乐萌你认得吧?」
春桃:「认得认得,她是我们林场副场长的女儿,比我们高一届,以前在一个大院常玩的,现在听说到北京上研究生的课程去了,去年冬天,我还见了她的。」
彤彤一听春桃说认得刘乐萌,脸上也露出笑脸,说:「她是我玩得最好的同学,在高中时,我们课桌挨着课桌坐了三年。」
两人一交流,就有了共同的话题,一个是儿时的玩伴,是同一个林场长大的职工子女;另一个则是高中同学,是两上玩得较好的朋友。
这会儿的交流,围绕这个叫刘乐萌的女孩开展起来,就变得轻松愉快多了。
春桃说:刘乐萌文文静静的,是咱们林场职工子女的榜样,那时候,我们疯玩,她则斯斯文文坐在一旁看我们玩,很乖巧,很讨人喜欢,我爸妈教训我们,要求我们向她学习。
彤彤说:刘乐萌读书可历害了,我记得那时候我们班才三个人考上大学,其中就有刘乐萌,她还超出分数线不少呢。
……
两人愉快地聊着天,彤彤全然忘记了被男朋友抛弃的事,春桃本来还想着晚上要回家的,这一聊,就错过了回家的时间,待到发觉眼睛的眼皮打架,身子感觉实在太困时,他才恍然大悟,朝彤彤家堂屋里挂在墻上的闹钟望去。
春桃说:「哎呀,都十二点了,我回去了。」
彤彤说:「你杂走?」
春桃说:「我摩托车锁在网吧的车库呢。」
彤彤说:「这么晚了……车放那也没事的,你看,我家没有人,你就在这睡算了吧」
春桃看了半缩在被窝里的彤彤一眼,问她:「你们屋里人呢?」
彤彤说:「我爸在县城开了个店,我妈和我弟都到县城门面上去了。」
春桃说:「那你怎么不去?」
彤彤说:「县城里租的门面太窄,连卫生间都没有,一家人生活不方便,哪有屋里舒服。」
春桃笑了笑,便征询彤彤的意见,说:「那,那我到沙发上睡算了。」
说着,他汲上拖鞋,就要转阵沙发上。
彤彤在后面说:「傻蛋吧你,少给我装逼了,咱俩好都好过了,还装什么纯?」
知会了彤彤的意思,春桃急忙将鞋袜往椅子上一丢,将灯一关,便往彤彤的被窝鉆去,他光着胳膊的赤血身体刚刚触碰到彤彤滚烫的身子,彤彤便发出银玲般的笑声,她用手指使劲地掐着春桃的胳膊,还笑盈盈地说:「你不是要回家去吗,你装,我看你装」
春桃借着这个势,将彤彤搂在了怀里。
依然是一场销魂的肉欲战斗。
不过,这场战争与前面的不同,前面的时候,两人不堪了解,存在着陌生的隔阂,虽然有些陌生人之间的刺激,却少却一份体慰的温情,少却一种身与心的融洽。
这会儿两人经过短暂交流接触,心中已经互相产生好感。
身子互相融入一起的时候,更加紧密,契合度更高。
这一次,在春桃拥抱着彤彤时,他的嘴唇,就在彤彤俊美的脸上探索。
彤彤的回应是热烈的,春桃的嘴还未凑近彤彤的嘴,她的唇已经迎了上来,那鲜艳馨香的舌头,卷起来,直愣愣地往他春桃的嘴里鉆。
春桃将彤彤的香舌含住,用自己的舌头,使劲绕着彤彤的舌转圈。
彤彤像呻吟却又像呓言的哼哼声音,从舌头底下的声带发出来,含糊,且断断续续。
亲吻了一阵,又爱抚了一阵,进入实战程序后,这一次,彤彤竟然占了上风。她向春桃抛了个媚眼,说:「你躺倒,看我的。」
说着,她将正準备上马的春桃给放倒下来,然后巧笑眉兮地将被子一拉,将两个严严实实蒙住了,只有被角星星光光光亮照进来。
虽然刚刚才经历了一次实战,可对春桃来说,今天已经是连着两次将精华贡献了出来,这伙儿虽然也亲吻,也动心,可怜那根鸡巴,却像秋风下的茄子,软不拉几的。
春桃正在为这不争气的老二懊恼时,突觉一个带有热度的湿润将他的命根子紧紧包围起来,待他明白过来,才知道那是彤彤的嘴唇。
那种温暖,那种畅快,让春桃胸部一挺,深深地吸了口气,嘴里「呵」地发出悠长而又沉静的声音,那软茄子在彤彤的口中,立即有了起死回生的作用,软软的桿子开始充血,如给自行车胎打气一样,彤彤每吸一下,那车胎就硬一点,再吸一下,更硬一点。
到了车胎再打不进气,或者再打气就会爆掉的时候,彤彤翻身上马,用手轻轻地将春桃已然高举的桿子往那山涧间一拔,又是一股更加爽滑更加细腻更加贴入肉心的感觉袭遍他的全身,这种感受,不仅让春桃再吸一口大气,更让坐在上面的彤彤「呀呀」有声,那是很痛快和销魂的呻吟。
约摸持续了五六分钟,上面的彤彤已经香汗淋漓,娇喘连连。春桃怜悯她投入劳累的身子,倾身坐了起来,适时将彤彤放在被子的上面,这样平整着,舒展着,让彤彤去享受性爱的欢愉。做这一切的时候,他的那根东西,一直没有离开过彤彤的河流。
又是连续性的机械运作。在彤彤的手指,一声尖利的声音,划破春桃的耳膜,让他血液潮涌——那是彤彤高潮时的声音,她的手指,已经深深掐进春桃的肩膀。
在这种痛感与快感交叉中,春桃又一次将精华全部贡献出来。
风平浪静之后,两人都累得不行,稍稍收拾了一番,便各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