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彤彤笑咪咪地从洗手间出来,将嘴角残留的液体用纸擦掉,见自己将春桃弄爽了,便伏在他的身上,两团肉球压在他身上,喜笑颜开地问他:「老公,舒服不?」
春桃将她的头发抚抚,笑咪咪地回答:「嗯,真爽」
郑彤彤又用手将软塌塌的小鸡巴摸了摸,意犹未尽地说:「软了?」
春桃笑:「都被你吸出来了,还不软」
春桃知道郑彤彤话里的意思,这软了,就再也弄不成了,可她的春情,她上火的身子,还没有被扑灭,没有爽呢。春桃说:「老婆,可你没爽?」
郑彤彤坏坏的笑,装作老成:「有宝宝了,不能爽了,要控制住,弄伤宝宝,事就大了。 」
郑彤彤这样说,眼睛却一直深情地望着春桃,眼眶里有一泡未尽的水影,充满着狂燥的饑渴和期盼,妩媚而又温情。
春桃微笑着,将粗壮的大手沿着她光洁的背部往下滑,再往下滑,在她的屁部停了下来。他的手摸到郑彤彤的屁部是那样的柔软和光滑,这让他的脑中闪过寡妇李美玉的屁部。
李美玉的屁股很大,生养过小孩的女人,胯骨裂开了,皮肤也粗燥了。这还不算,她的屁部有几颗黑痣,或许是常年在家操持家务的缘故,皮肤一日日暗淡下去,用手一摸,就像摸到了脸上风雨日晒的柏树皮一样,手感不再是那么好了。
可郑彤彤的皮肤却是那么滑溜,似乎只要一松手,那手指就能从背部滑到屁部。而且,她的屁部是那么饱满,如同她的两只奶球一样,圆润而饱满。
春桃在郑彤彤手感极好的屁股上抚摸了一会,然后手指再往下滑,轻轻地转弯一抚——这就到了那阴泉河的泉眼口。细细密密的茅草,刺扎着他的手指,传递着那份燥动的激情。那突起了的大小肥唇,让他的手指感受到娇滴欲堕的手感。
就像冬天里的一滴水,挂在屋檐,慢慢地积累,慢慢地沉淀,饱满晶莹,但它未滴,未落,就挂在那里,欲堕未堕,欲滴未滴,泛着饱满的光泽。
春桃轻轻地用手指将肥唇一压,郑彤彤的双腿不觉往中间一夹,嘴唇轻轻一咬,风情无限地「啊」了一声。
「老公,别弄我那里。」郑彤彤用一只手轻轻地护在那阴泉河的泉眼口,另一只手娇滴滴在春桃的胸前摩莎着,嘴里呢喃深情地说。
春桃不顾她的防护,将她的手轻轻拔开,又用手指,按在那两片肥唇上,这下,他已经不再是轻轻地指压了,而是用手指的指尖,在那两片肥唇上来回转圈的抚摸。开始是大肥唇,转了几圈之后,又转战小肥唇,就在他準备将两片肥唇移动,去按压中间的小豆豆时,郑彤彤又将他的手打开了。
「不行呀,老公,有宝宝,不能弄的。」郑彤彤的情欲已经升腾上来,可一想到腹中的胎儿,想到上回和林乐清在床战时的失手,又让她心有余悸。她挣扎着,再次将春桃的手拿开,嘴里却禁不住去舔春桃胸前的两颗小乳豆。
春桃的手被她拿上来,却没閑着,一只手抚着她的美背,一只手揉着她的美奶。他悠閑而又舒畅地揉捏着,抚摸着,怀里赤身裸体的郑彤彤,就像金鳞池中的尤物一样,蠕动着,逃脱着,挣扎着,享受着,娇羞可爱,春情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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