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春桃準备随他爹李泽军去奶子山林场伐树。
因为树贩子老冯已经来过林场两次了,催着要树,不然就问春桃家要退订金。
春桃爹李泽军盘算了一下,其实山中早伐好的树,离老冯所需要的树方也差不了多少,只要他和春桃再伐上两天,就必定够车了。
他爹李泽军是桿老烟枪,这上了山,更是没没有烟抽。走到林场门口的时候,他还掏出十块钱,让春桃帮着跑一趟,到付群英的店里买包烟揣上。
付群英其实在今天就心里盘算着,想去找找春桃,让他在合适的时候,帮帮她姐。没想到,刚打开店门,春桃就一头撞了进来。
「春桃,这么早呀。」真是想什么事,就遇什么事,磕睡遇上枕头。
这让付群英喜上眉梢,她顾不得自己刚刚起床乱蓬蓬的头发,也顾不得自己穿着睡衣没有戴胸罩,而是径直站在春桃面前,问他。
春桃一愣,一眼就看到了付群英没穿胸衣的两颗咪咪头。
「我,我,给我爹拿包烟呢,要去奶子山上伐树。」付群英一听春桃说话结巴,立即意识自己的某个地方吸引了春桃的主意力。收拢目光,她才知道春桃正在看着她的胸。
付群英心中暗怔:「看什么看,吮都吮了,吸都吸了的,你又不是没有看过?」可想到这白日里这样挑逗春桃,万一有人进来看到了,多不好。
她马上将睡衣拢了拢,然后摆摆手,转身到柜台里给春桃买了包烟。
春桃递钱的那下,付群英问:「昨天,你来过我家?」
春桃如实答:「来过呀,你不是去出去找得喜去了吗,咦,你家里那人,是谁呢,真搞笑,连生灶火都不会生。」
付群英白了春桃一眼,然后用手指轻轻竖在嘴边,「嘘」作了一个不要大声出声的动作。 「她是我胞姐呢,付盈盈,你没看出来吧?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呀!」
春桃一听,差点笑叉了气:「你和她,你说你们长得一模一样?」
付群英「嗯」了一声。
春桃说,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一样呢?你们一个像非洲人那般黑,一个像欧洲人那样白,还是一样的吗?难道是一个非洲爹的,一个欧洲爹的?
付群英听到春桃是说她那皮肤,心头的不痛快就上来了。当即挤着眼,以恨视的目光盯着春桃说:「你春桃不就是嫌弃我皮肤不好吗?在山村里生活,皮肤能有城里人那样好吗?要是我在城里生活,养得水嫩嫩的,天天抹个这霜那膏的,皮肤能不好吗?」
付群英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心头的火却大,说话急促促的。
春桃见对这样的女人惹不起,便从货架上拿了烟,转身就要往外走。看他那神情,付群英又捉急了,她急急上前两步,说:「春桃,我,我还,想跟你说个事。」
春桃要朝外奔的脚步紧缩回来,他朝门帘外张望了一下,见自己的爹已经走远了,而早起的林场里的人,似乎还很少,反正周边都没有什么人。
没有人,春桃的野性子就出来了,他以为付群英找她,是想约她重温一下野菊花地的温情,或者约好,什么时候再干干炮,消消火什么之类。所以,他小跑两步,径直站在付群英面前,用手在她的突出的没带胸罩的奶头上弹了一下,另一只没有拿烟的手,轻轻地迎上去将付群英的奶子山给握住了。
付群英知道春桃看了外边没有来人,这伙儿姐姐付盈盈又还在屋里熟睡,也没有人。她大胆地往前走前一步,任半只奶子在春桃的手上紧紧抓着。
她说:「春桃,我跟你说正事呢?」
春桃听她这样说,便停止了在她胸前的揉动,说:「啥屁事呢?」
付群英看看春桃穿得破破烂烂的,是一副準备上山打柴伐树的样子,便说:「等你下午代树回来再说。」
春桃说:「到底什么卵子事哩,你先说,我再去伐树。」
付群英见拗不过他,便将春桃的用屁股挨了一下,然后说:「就是你晚上回来,帮姐一个忙。」
「什么忙?」
「你昨天不是帮我姐生火做饭了嘛,她要感谢你哩,你帮我陪陪客,晚上来吃个饭。」
「就这忙?」
「就这」
春桃嘻嘻笑了,说:「那有什么不可以呀,那我晚上,早点回来」
付群英点点头,心里想,臭小子有艳福了,我那么肥美端庄的俏姐姐,竟要白白送到你床上,免费给你日,让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