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差一点叫出声来。
因为他压根没有想过,这对偷情的男女,会是李美玉的婆婆和林场看门的老乔。
先说李美玉的婆婆,在春桃的印象中,一直是个温婉端庄、贤淑知性的女人,不仅高子高桃,身段儿更是漂亮。林场还没有垮台的时候,李美玉的公公以前是林场的出纳,她婆婆是林场的仓库管理员,专司负责发放除林虫害的药物、除草剂之类的东西,不仅是一个工作兢兢业业的职工,也是一个拥有极好口啤顾家的女人。
而这老乔呢,名声历来就不怎么样。在他年青的时候,还是林场正式的职工,那时候林场的职工比较多,男女职工分澡堂洗澡,他有一次就趴在男澡堂的墻上,朝下打望女职工在澡堂里洗澡,这偷看并没有被抓现形,重要的是他看了就看了,还到处嚷嚷,说这个女人的奶子大,另一个女人的阴毛少,甚至那些当官的太太们也不放过。有一回他说副场长刘大国那水灵灵的老婆是无毛逼,是白虎。这事将刘大国惹急了,因为睡白虎在山村里最忌讳了,说这样的屄损男人,损后代。刘大国听说后,气得不行,便将他从职工队伍中开除出去。
后来,刘大国携家带口调到城里去了,这老乔死皮赖皮赖在林场,找到场长,说他年轻的时候贡献在林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工作没了,他技术又在外面使不上,他已经没有活路可走,林场要不给他解决工作,他就一头撞死算了。
说着,他真要往墻上撞去。当时的林场场看他无女无女无媳妇,也确实可怜,再说林场看大门反正需要用人,场长便让他来到林场看大门,每个月450元,后来林场倒闭后,按国家民政救助补贴和城市最低生活保障金来发,每月360元。
单身汉的老乔有了这些钱,倒也没有嫌少,这工作一干就是十来年。在春桃的记忆里,他读小学的时候,就有人老乔老乔的叫他开门,现在自己快结婚了,大家还在老乔老乔的叫。只是让春桃想不通,这李美玉的俏婆婆,怎么就会与这老乔搞在一块呢。
更让春桃感觉惊奇的就是,那老乔都近五十的人了,竟还能御女十多分钟而不射,真是宝刀未老,春心勃发啊。春桃心里都禁不住赞叹。
李美玉婆婆也发现了春桃,心中惊吓不已,一边恨恨地骂臭小子,坏了老娘的好事,一边赶紧让老乔提上裤头,快快走人。
春桃见李美玉的婆婆和老乔发现了自己,赶紧提上裤子,从厕所的隔栏上跳了下来。
然后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往家里走去。
到了付群英的小店站口,却见李美玉的儿子虎虎,正跟着一帮小屁孩在打牌的人群里捉迷藏。春桃凑上去,将虎虎给擒住,然后问他:「你妈妈呢?」
虎虎呶呶嘴,指指不远处的墻根下,春桃这才看到,就在不远处的墻根下,李美玉正跟几个大嫂们在绣着十字绣。
李美玉见春桃在跟虎虎说着什么,便将十字绣丢下,走到春桃的面前,问他:「怎么,找我有事?」
春桃说:「婶,没事呢。」
春桃见旁边还有打牌的人,中规中矩和李美玉说话。
李美玉「哦」了一声,然后就準备走。
春桃又说:「婶,我家来了两个人,準备去你家呢?」
李美玉说:「你家里的人,去我家干吗?」
春桃说:「那两人,让我爹给你说媒呢?」
李美玉白了他一眼,给我说媒?
她剎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转而对春桃说,你意思是,让我先回去,候着他们?
春桃说,你不要回了,那人长得,长得……
春桃一时找不出形容的词,想了想,才说:「长得没有我帅,说话还结巴呢。」
李美玉捧着嘴笑起来:「长得帅,男人长得帅有鸟用?男人,就讲究个才华,讲能力,长得帅能当饭吃吗?」李美玉咄咄逼人地说完,拉着虎虎,径直回去了。
春桃望着李美玉走远了,还没回过神来。
后来细细一想,这女人,定然是没有男人过不下去了,见了公牛都想骚情一把。
这一切,被守在店门口的付群英看到了,她呵呵地笑,朝春桃打趣:「桃娃子,怎么样,我说你多管閑事吧,你还不信。 」
春桃往付群英店外的小板凳上一坐,说:「这算管閑事吗,我这是见一朵鲜花,被野猪给拱了,是心里为她打抱不平,凭什么她就不能嫁个好点的人家,要嫁个结巴?」
付群英见春桃还在为李美玉叫屈,当即从已经打开的烟盒里掏出一支烟来,递给春桃,向她媚情地安慰他:「春桃,管你球事呢,寡妇再嫁人,现今这年头哪个都拦不住,再说。」付群英压低嗓子说:「这李美玉跟她婆婆呀,也和不来,前些天,常吵嘴,婆媳不和呢」
春桃倒是第一次听说李美玉和她婆婆不和的事,这事更让春桃心间起伏不平,他心间寻思:你一个老妇人,大白天的还干出偷汉子的事,有什么资格来教训自己的寡妇儿媳?
不可否认,春桃在这事上,掺杂着自己对李美玉的感情。毕竟,自己与李美玉在奶子山那春山野地交合后,多多少少,他的心中为她有了一丝牵挂,一丝期盼,
付群英见春桃听着李美玉和她婆婆不和,以为他也对这事赶兴趣,便继续说:「李美玉那婆婆,别看外表温柔端庄,可历害着呢,平时在家她啥事都不干,啥事都交待李美玉干,自己一个人天天独快活,嗯……这林场里没有哪个人和她合得来的,就那老乔,还常与她说到一块去。」
付群英说着,春桃一听李美玉婆婆和老乔说得到一块去,就差点就他们刚才在公厕后面的仓库里偷情的事说了,但细一想,这事还是不要跟付群英说为好,付群英嘴碎,爱传话,跟她聊天的人又多,万一她把不住门,说了出去,闹得满村风雨不说,而且也整得李美玉一家不得安宁。
同时,春桃也觉得自己发现李美玉的婆婆和老乔偷情这事,也算是捏住她的一个把柄,以后她婆婆要再对李美玉不好,自己就将这事告诉李美玉,让她「克」下她婆婆。
这样一想,春桃倒觉得今天遇上他婆婆偷情这事,也算是帮了李美玉的大忙。
想到这一层,春桃的脸上就溢开了花。
付群英正说着话,见春桃思忖了一会儿,脸上就独自笑了,便问他:「想什么美事儿呢,脸上浪着淫笑。」付群英历来都是敢说敢做的女人,她也不惧就在旁边还坐了些打牌的人。
春桃笑着说:「淫笑是这样的吗?你见过我的淫笑呀?」
付群英从小店的柜台里掏出一个打蚊子的拍子,在春桃的胳膊上捏了一把:「你这不是淫笑还是啥?眼睛里泛着红光,嘴角泛着口水,一看就是色狼的样子。」
春桃「呵呵、呵呵」笑了笑,然后越过付群英打蚊子的拍子,向小店屋后面的小偏屋走去。偏屋里,付群英的妹妹付盈盈正在裸鸡的毛,正半蹲着,两只奶子搁在腿弯处,滚圆的奶球从衣领处露了出来。
春桃走进去,也不作声,伸出双手,一只手从后面蒙住付盈盈的眼睛,一只手斜伸进她的衣领里,将她的奶子捏住了。
「你要死啊?春桃,我知道是你!」付盈盈说。
其实,付盈盈早就听到他和付群英在外面说话的声音了,只是她要负责晚上的晚饭,得弄几个菜,才没有出门打招呼。
「嘿嘿,你知道是我呀?」春桃将捂在她眼睛上的手拿开了,捏在她奶子上的手相反却捏得更紧了,不仅捏,还将奶头给拿住了。
付盈盈也不挣扎,任春桃将她的奶头捏住,只说:「弄什么呢,你没看到我在裸鸡毛吗,你不帮忙就算了,还来帮倒忙?」
春桃说:「你裸你的鸡毛,我玩我的奶子。」
付盈盈将裸鸡毛的手甩了甩,将春桃摸奶子的手从奶子上打落开来:「你流氓呀,这大白天的,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付盈盈脸色泛潮,轻声地说。
「谁叫你露出来呀?」春桃的手被打落下来,没好气地回答她。
「嗯……嗯……我露出来,管你鸟事呀,你捂着眼,不看就得了呗。」付盈盈用手指,将领子口往上提了提,那两团雪白的奶球,立即就缩了回去。
春桃轻声慢语地笑着说:「我揉都揉了,还藏着掖着有什么用,嘿嘿「。
付盈盈眼睛一瞪,起身用脚在春桃的脚上一踩:「你再说,你再说我就要揍人了啊!」
春桃便不说了,而是用手搭在付盈盈的屁股上摩莎着,看着她裸鸡毛。
这样不说话,做着暧昧的动作,付盈盈相反妥协了。
她在享受一阵抚摸后,扬起白皙的脸颊,张着水灵灵的美瞳,问春桃:「你今晚几时过来呢?我好炒菜?」
「嗯,嗯,我还不知道呢,我尽早过来吧」
春桃吱吱唔唔的,确实不知道自己晚上脱不脱得开身。
林场就那么大,你要躲到另一个人屋里吃晚饭,在人家屋里偷情,而又不被人看见,要做到这一点,真的不容易。
而春桃他娘王秀花,也历来就不準他出来和林场里其他青年人一样,彻夜打牌,酗酒,赌博。她娘说:「你没讨媳妇之前,我定然是要管你的,你讨了媳妇,成了家,立了业,至于媳妇管不管,我就管不着了。」
付盈盈见春桃面有难色,便说:「随你了,你过来时,从后面门来,敲两下,我就给你开门」
春桃应了一声,又在她的屁股上抚了抚,然后準备走人。见他準备走,付盈盈站了起来,眼睛有些迷离地看着他,白里透红的脸颊往前伸了伸,示意春桃亲一下她。
春桃转身,就将这个丰韵的城里女人拥在怀里,有点胡子碴的嘴唇就直直探进了付盈盈香艳的嘴里,他的舌头,就与付盈盈的香舌缠绵在了一起。
「嗯,嗯」付盈盈的舌头飞速地绕着春桃的舌根转,她的喉咙里透出含糊不声的声音,自从享受过春桃的巨根后,如今又被他捏奶子,抚屁股,她的心里早就感觉有股火在燃烧,下身不用多想,也是淫液沾湿内裤了。她已经顾不得手上的鸡毛,而是张开怀紧紧地拥着春桃,仿佛要将他全身都搂得陷入她的身子一样。
吻累了,两人都感觉身上如着火般难受,要不是这大白天的,妹妹的店里也人来人往,付盈盈非得拉上春桃到房里干上一炮,以期消消火。可现实的理智还是让她停止了下一步动作。她将春桃的身子推开来,然后又继续蹲着裸鸡毛。
她眼含春色地说:「春桃,晚上,我,给你留着鸡汤。」
春桃点点头,又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恋恋不舍地走出里屋。又和付群英调侃了几句,无非是些亦真亦假的骚情话,这才往家里走。
春桃刚走到付群英小店与自家房子的拐弯处,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细看,竟然是李美玉的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