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军叹了口气,说:「王秀花,并不是我想对你怎么样,也不是一定要问你要多少钱,而是你将我弄伤了,你有点责任心好不好,有点同情心好不好,做人做到这份上,你遇上事了,我帮了你,如今我受了伤,你也不能躲避,要敢担当,是不?」
李泽军的这席话,或许真说动了王秀花。 王秀花从茅草丛里站起身子,走到李泽军面前,仍然高傲地说:「你好好的,健步如飞呢?我看一点吊事儿都没有,要我如何负责。」
李泽军说:「那,那都被你要捏碎了,还说没事,人家都说,那拉伤后,还会影响功能呢!」李泽军说着,脸剎时就红了,王秀花的脸,也红了。毕竟,两人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身体的成熟让他们都知道了男女之事。
「你左一个功能,右又一个捏碎了,好像全是我的责任一样,你倒给我看看,我到底捏碎你哪儿?到底影响啥功能啦?」王秀花的本意,却是想着你李泽军,怎么也不好意思将大鸟给掏出来吧。
但李泽军早就被王秀花气晕了头脑,这会儿又被王秀花一激将,当即利索地裸下裤子,将那软不拉叽的大鸟儿给露出来。他一边露出来,还一边指着桿子下面那一半蛋蛋给王秀花看:「你看,你看,就是这儿弄伤了,还有指甲印呢」
王秀花虽然长在村野,却是十足的黄花大闺女,这会儿,见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露出大鸟,心里是既羞又惊,羞的是那李泽军的大鸟,一大垛的吊在裤裆里,黑漆漆的毛毛将那桿子周围都盈满了;让她惊的是,顺着李泽军手指头扯着的方向,还真看到那皮搭皮的地方,果然有一道红红的手指印。
「咦,不就是划了条道道吗?还说什么功能?别讹我了。」王秀花凑近前去,用手指拔弄了一个李泽军零乱的毛发,朝那桿子下边的皮上看了看,赶紧将眼睛从李泽军的鸡巴上移开,并故作镇定地这样说道。
「还有拉伤了呢?你沉下水下,死劲地拉!」李泽军对王秀花说的话还是不满意。
「拉伤了,你不是去医院治好了吗?」王秀花说。
「治好了是治好了,不是还有影响吗?」李泽军说。
「你放赖,本身就不行吧」王秀花说。
「以前常硬起来的,自从被你拉伤后,一次没有硬过。」李泽军说。事实也是如此,自己的这桿肉枪,以前常会脆生生地硬起来,偶尔还会自己来回撸着打下飞机,自从被王秀花拉伤后,那枪桿子里边完全放空了一样,只要尝试去硬,还有些疼。
「我看看,是不是真拉断了……」王秀花一步上前,再次将李泽军的枪桿子捏住,她尝试着用两只指头,将那软绵绵的一团筋往下捏,一直从香菇头捏到长毛的地方,也没捏出个所以然来。
「咦,又没根骨头,怎么断了?好像没有断的样子呀。」王秀花一边捏,一边将脸别过去,嘴里却朝着李泽军说。
李泽军被她这么一捏,心里一就一战,那细腻而又肥嘟嘟的手,在李泽军的肉枪上拂过后,他软绵绵的绵管竟发生了化学般的反应,那焉不拉叽垂头丧气的东西,竟在她的捏把下变得昂首挺立。挺立了还不说,那发亮的桿子竟还一晃一晃的,挺威武。
李泽军一看出现这样的情形,十分不好意思,王秀花更加不好意思。她将脸别到一边,闷声闷气地说:「不是没事吗?」
李泽军说:「不知怎么搞的,以前怎么就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呢,那些医生呀,那些老年人呀,都说,卵蛋会捏后,会影响功能的。」
「你这个样子了,这么粗,还能影响什么功能?」王秀花十分不好意思。
「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听人家说,好像那里被捏后,就没有水水弄出来了吧,也或者根本就没有水水了……」李泽军知道这王秀花,好呆还上过几年初中,只要上了初中,也就知道男人的那东西的作用。
王秀花一见李泽军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还说得事态万分严重似的,早已又羞又窘的她早没有了那份耐心。她径直站到李泽军面前,说:「李泽军,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泽军说:「我想试试,这东西到底有没有功能受损?」
王秀花说:「你要怎么试?」
李泽军说:「我想,我想,放到你那里,那里,试试?」
「试试,要是好的,就没我的事了?」王秀花问。
事实上,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闪过小小的羞涩加惊喜。因为,就是刚才用手捏着李泽军的大鸡巴时,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那肉缝缝,已经可耻地先湿了。
李泽军点了点头,说:「要是好的,我还有什么理由找事?」
王秀花见他这样说,当即将皮带给解了,将裤子连同内裤给脱了下来,她弯下腰,将屁股微微翘起,又说:「你放进来试试,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伤了。」
李泽军的肉根在王秀花的抚弄下,早就硬得不得了,这会一看王秀花将裤子脱了下来,露出那又肥又美的鲜鲍,他的自制力完全消失了,立即就将肉桿子用手抬起来,对着王般花那露出来的鲍鱼嘴,狠狠地沖撞过去。
王秀花是个黄花闺女,这李泽军也差不多,虽然平时也曾经对着那同学的小黄书撸过,在夜晚的时候还在床上画过地图,但这却是自己第一次对着女人的鲍鱼开炮。而且开炮的女人也是个处。
所以,当李泽军第一次沖进去的时候,王秀花痛得眼花泪儿流。她惹着痛,说:「这么硬,还说拉伤了,是不是骗我?」
李泽军一边做着抽插的动作,一边和王秀花说:「现在还不知道呢,要看能不能射出来再说。」
王秀花便说:「我好痛,你抽慢点行吗。」
李泽军便放缓了抽插的频率,而是一下一下的,中间甚至停顿几秒再抽插。这样一来,王秀花的痛感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快感。
王秀花有了快感,屁股就灵动了起来,刚才还生硬的摆在那里,这会儿已经随着李泽军的抽插而摆动,而扭动。她这一扭动,让初尝女人的李泽军就受不了,随着一阵急促的抽插过后,李泽军将万千子孙齐齐爆发在王秀花的小屄里。
「完啦?」王秀花意犹未尽地问。
「完啦!」李泽军将肉桿从蜜屄里拔出来,顺带还拔出来一些浓稠的液体。
「没事吧?我就说没事!现在,也不关我的事了吧?」王秀花眼前的状况十分满意。
「嗯,功能正常,好像没事了!」李泽军笑着,用手将自己的肉桿摸了摸,又朝王秀花正是白液横流的屁部望了望,有些得意地肯定。
……自那次知道自己的功能正常之后,李泽军便不再纠缠王秀花,甚至有一些日子,他都没有再想自己受过伤的事。
可王秀花却不一样了,自从被李泽军拿来试验是否功能正常后,她的心里就一直掂记着李泽军那东西顶进来的快慰。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睡在床上,李泽军那带着毛耸耸却又黑漆漆的东西,就晃在她的眼前。
想着那东西,她的双腿间总会不自觉地潮湿,而且那该死的像奶子山一样的双峰里,像住了一窝蚂蚁一样,有种挠心的痒从里边溃发出来,让她有种莫名的燥动和不安。
甚至有一次,她在想着李泽军那根肉桿子时,自己的手指不知觉地抠挖到了那两片肥唇之间,她的脑中,就假想着那两片手指,就是李泽军的那东西,就是那根鸡巴。这样一想,再更加用力地来回捏揉,她竟感觉自己的那份燥动平抚了,身子也高潮了,爽了。
但怎么说呢,这种爽,还是没有李泽军放进来的那种爽醉人。哪怕她后来知道用黄瓜这样的器物后,还是觉得李泽军的那东西,更贴心,更能让身子战粟。
所以,在李泽军在她身上试验功能后的半个月,她自动找上了奶子山,要为李泽军再次试下功能是否正常。
对于王秀花的到来,李泽军丝毫没有準备。他在听说林场门口有个女的找他时,还以为是高中的同学什么的,结果跑到林场口一看,却是王秀花。
「你来做甚呢?」李泽军胡王秀花一通吼。
「我,我,我来给你送,送点红薯;还想来看看,你身体好了没有?」王秀花将背上的一个化肥袋子放下来,里边果然是上好的花心红薯。
来者是客,何况人家大老远的送了东西来,李泽军也不好拒绝她,只好带着她到了家里。那时候,李泽军的父母都还健在,都是林场的工人,他们逢上上班时间,不是在奶子山上,就是在林场的办公室里。
一进屋,王秀花发觉他家里并没有人,红薯袋儿一甩,马上将李泽军给抱住,嘴里娇嗔道:「泽军,我还想试试,你的那个功能正常没……」
如此「试验」了几回,两人都品尝出在这试验过程中的快乐,有时李泽军想要了,就去找王秀花,有时王秀花发情了,就来找李泽军。
直到王秀花怀上了春桃,这事就试验不下去了。
于是,理所当然的结婚,生子,养娃……人生就落入了俗套。
……
两人一想起曾经发生的这些事,心中都溢满了甜蜜。李泽军停下辟柴,对王秀花说:「他娘,晚上将家里的那只花母鸡杀了,炖炖汤喝。」
王秀花贫嘴:「天天又没做体力活,要吃那么好,喝那么好干啥」
李泽军说:「我还不是想晚上时,让你再试下我的功能吗!」
王秀花咧嘴一笑,嗔骂了一声:「老不正经,你还以为你十七八呀。」
话说着,她已扭动着那扇生养过的屁股,一掀一掀地往鸡窝里寻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