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春桃从家里到付群英的小卖部之后,没有见到付盈盈,心里相当失落。
春桃问付群英:「英姐,你家盈盈姐哪儿去了?」
付群英慢调斯理地说:「刚才搭便车回家了,你不早来嘛。」
春桃又问:「回东莞去了吗?」
付群英说:「没有回东莞,回娘家去了,过些天,还要到我这里来的。」
春桃应了一声,失望的脸色有些阴转睛。
付群英看在眼里,嘴上却没有理会他的失望,而是跟他讨论另一件事。
「春桃,昨天蔡得喜跟你说的,想和你合伙贩木材一事,你回家考虑了没有?」
春桃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恍然记起蔡得喜确实跟自己说过这事,可怜他回家时被他娘吩咐做这做那,竟将那事给搞忘了。
「我还没有考虑好呢。」春桃说。
「其实,这生意真还做得,你想想,咱们奶子山林场,什么都缺,就是树木不缺,往年的时候,这树都贱卖了,得喜说,市里的木材交易市场,这松树,七百多元一方,可在咱奶子山,那老冯才收四百块钱一方,中间就差了整整三百元,真是赚死了。」
付群英不愧是做生意的人,对其间的小账,算得非常清楚。
春桃说:「不,不是,我不是不想和得喜合伙赚这个钱,而是我今年冬天,估计要,要结婚,家里没钱,拿不出合伙的钱呢。」
「你,要结婚?」付群英张着嘴,问。
「是啊,我要结婚,怎么啦?」春桃答。
「不怎么啦,我是问着玩儿,你媳妇,是不是上次来那个,瘦瘦高高的,扎着根马尾。」春桃一听她这么说,知道她说的是蒋洁蕓。
他连连摆手,说:「不是那个,是另一个。」
付群英一听春桃这样说,两团眉毛便扬上去了,她浅笑着问:「不是那个,还有啊?」
春桃说:「是镇上的一个女孩,娃都怀上了,也没办法」
「啧啧,看不出的历害啊,小子,不声不响,就将人家给办了。 哈哈,不过呢,这倒也是好事,又娶了媳妇,又添了娃,双喜临门。」付群英说着,将一盒烟丢到春桃的面前。
春桃从烟盒里抽了一支出来,夹在嘴里,说:「好事个屁呀,压力大着呢,要钱整房子,要钱办酒席,呵呵」
付群英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人,便压低声音说:「我想帮你和得喜做这个木材生意,怎么样?」
春桃的嘴张开了「O」型,心中万分纳闷:「你本来就是得喜的媳妇,是一家子,还怎么帮我和得喜做生意?」
付群英见春桃怔住没有表情,接着说:「我开店这些年存了二万元钱,这事得喜还不知道的。现在我将钱给你,你帮我跟得喜合作做生意,赚了钱,咱们平分」
春桃还是理解不透,说:「得喜赚了钱,不就是你赚了钱,你直接出钱帮他便是。」
付群英一见春桃不能理解这件事的原委,便着急着说:「不是你说的那个样,你要知道,得喜在外面赚点钱,就全花在那个女人身上了,我现在拿出一点钱,肯定又被他拿去塞了那女人的骚屄,我才不干呢。再说,我现在不存点钱,不赚点钱,等老了怎么办。」
春桃听她这么一说,心中马上就通快了。不过他心想,这两口子真的好搞笑,婚姻都到这地步,还能维持下去,真的是让人想不通。
不过这世个想不通的事多了。春桃又想。
「我说的这事,你到底答不答应吗?」付群英催问。
「可以倒可以呀,但得喜要知道了,还不被气死?不将我揍一通。」春桃有些担心。
「你不说,我不说,这事还有谁知道,真笨!」付群英已经朝着她小卖部的里屋走去,到了门口,她朝春桃说:「你进来,帮我将钱拿一下。」
春桃跟着付群英进了小卖部后的小屋里,才知道,这付群英将钱藏在了小屋里的横梁沿上。这林场里的小屋,四周都是砖瓦结构,房顶却是用木头搭起来的檀梁和横梁,然后再在上面盖瓦。这付群英将钱就用个塑料袋,藏在小房子的横梁上。
付群英朝放钱的位置一指,「喏,就是那儿」
春桃顺着她的手往上一望,那儿是在小房子的横梁上。
春桃见在那里,便试着跳起来用手去够,结果跳了几次,都够不着。
付群英说:「够不着,搬把椅子来,不就行了嘛。」
春桃一看,也是的,只稍一把椅子,轻轻松松就够着了。可是,这小里屋里却没有木椅,只有一把塑料椅子,春桃将它搬了过来,然后人站了上去。可怜这小塑料椅子,在承受住春桃的重量后,有一种摇摇欲坠折断的感觉。
「你倒帮一下忙撒,没看我要摔下来呀。」春桃準备向上伸手,发现自己要掉下来,忙招呼付群英。付群英一步上前,双手将春桃的身子扶住,她的手,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下就捏在了春桃的裆部。
「喂,喂,我要你扶一下,你在干吗?捏住了我的蛋蛋啦」春桃站着,提醒付群英。
付群英浪笑着:「我就捏着你的蛋蛋,怎么啦?」
说着,她还用两片手指,来回捏着春桃的两粒蛋蛋,还将春桃的枪桿子,也捏了捏。
春桃的那桿肉枪,在她的揉捏下,顿时起了反应,那本来弯弯下垂的老二,竟在剎那间笔挺挺地站立起来。
「你别弄了,我要下来。」春桃已经拿到了付群英放在横梁上的那叠钱,但裤裆里被付群英蹂噬着,只能呆愣着站在椅子上,不敢跳下来。
付群英嘻嘻哈哈地将手放了,而后笑着说:「春桃,你是种马呀,这么一捏,就硬起来了。」
春桃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说:「你这样弄,要不硬,才有问题呢。」
春桃说着话,将手中的钱递到付群英手里。付群英接过钱,将包在外边的牛皮纸和塑料袋给扯掉,然后一边清点着,一边说:「这还有我姐给我妈留的五千块钱呢,她常年不在屋里,说让我多多孝敬我妈,呵呵,你说一个女人嫁远了,也是的。」
说完了,她转身将钱递到春桃手里,然后说:「你千万可别跟得喜说,你就说这钱是你凑起来的,完了我再跟得喜说,让他再掏一部分钱出来,你们两个人的钱凑在一起,放在我这里,我免费帮你们管帐,这样合伙做木材生意,你们就有底气了,还有,你和得喜到时赚到钱了,可别忘记了你姐我。」
春桃接过付群英递来的钱,说:「姐这么信任我,我怎么会辜负你的心意呢。」
说着,他将付群英拥了过来,在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付群英笑盈盈的,擦了擦绯色上扬的脸,说:「你小子真坏呢?」
春桃暧昧地笑着说:「我坏不坏,你又不是不知道。」
付群英伸手将春桃的裤裆里那根已经挺起来的鸡巴给狠狠捏了一下,坏坏地笑着:「你再坏,我将它给割了」
春桃说:「你割吧割吧,你割下来直接塞在你那骚屄里,等于天天日着。」
付群英见春桃这样说,又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打着哈哈骂:「你小子,这都想得到啊,真是流氓到家了啊!」……
两个人闹着,又从里屋走到小卖部里,付群英再次交待春桃,这钱的事,跟谁都不能说,要是和蔡得喜合伙不成,钱还要还给她。
付群英有点可怜地说:「春桃,姐这回就看你的了,你和蔡得喜一起赚到钱了,姐真的感谢你。」
春桃想,我又不花本,又不要掏一分钱,只出点力,费点心,就能赚钱,这也是好事。他说,要这次赚钱了,应当感谢的,还是英姐你。
付群英笑笑,便看着春桃揣着钱,回家去了。
事实上,将钱给春桃入伙和蔡得喜做生意,也是付群英想拴住蔡得喜的办法。这蔡得喜天天在外面,明知道他有女人,但就是自己管不住,也管不了,这让她很恼火。
可这一次,蔡得喜回家的时候,说贩卖木材大有钱赚,但就是自己要跑车,找不着合适的收购木材的人手。付群英当即就想到了春桃。这春桃虽说年纪不大,但做事还是比较牢靠,而且他跟他爹李泽军伐树多年,对怎么装车,怎么量方,怎么将树运到马路上,都有了经验,他应当是就是林场里对这行的不二人选。而且,怎么说呢,自从和春桃有过肌肤之亲后,付群英的心里,时常还想着让春桃的那又短又粗的大棒子给顶一下,这份想法,也让她多多少少对这个男人有些关照。
更重要的,当时付群英想到,这蔡得喜要真是将贩树的生意弄成了,那么,他出门跑车的机会就少了,到这里呆几天,那里呆几天的日子,不就结束了,只要他回了家,收购木材或者卖了木材的钱经过她的手,蔡得喜不管钱,还怕他在外面有女人?
有了这样一层想法后,她才做出决定,将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交给春桃,再让春桃将钱当着蔡得喜的面交给自己,完了蔡得喜也将一份钱交到自己手中,这样,两人的合伙生意,就有了四万元的本钱。有了本钱,才有开展经营活动的可能。
所以,当天晚上,蔡得喜一出车回来,付群英又是端水又是端饭,事无巨细地将蔡得喜收拾得干干凈凈。上了床,付群英也不像以往一样,翘着屁股背对着蔡得喜,让他爱日不日,不日拉倒的神情,而是大展魅功,她用双手将蔡得喜的肉根从内裤里弄出来,然后用手来回撸了撸,蔡得喜那肉根就直立起来了。付群英接着便将那肉根放入嘴里,细心地含吮着,从那晶亮亮的头开始,接着是绕着那圆头下方的沟壑,再下面是皮肉相连的长桿子,都细心地吻了个遍,用嘴亲了个遍。这样弄,蔡得喜就爽了,平素对付群英从来懒得抚摸的大手,也忍不住来揉捏她的奶子。
……两人激情地完事后,付群英躺在蔡得喜的怀里,和他说起来今天春桃答应了和他合伙的事。她还给春桃当了家作了主,说春桃负责组织人上山伐树,负责请人装车,她呢,负责工人们的伙食,负责买菜什么的,还有管帐,至于合伙金呢,先每人出二万,待赚到钱了,再提取一些钱放到合伙本金里,这样的生意就可以做大一些……
付群英这样说,又听说春桃已经準备拿二万本金放到自己老婆手中,蔡得喜自然也不甘落下,况且,这生意确实是稳赚不赔的,现在又有老婆帮衬着管帐,自然赚钱的筹码又长了一层。
蔡得喜一边抚着付群英的后背,一边说:「我这两天去工地结几万块钱的帐回来,也拿本金出来。还有,你要遇上春桃,就让他到林场里放出风来,看哪家要卖树的没,反正我们的价,要比老冯的贵。」听了蔡得喜的话,付群英心里乐坏了,看样子,这合伙做生意的事,就在她的搓合下,进入了预定的轨道。
然而,事情却还是遇上了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