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敏敏说着,端着两个碟子进入后面的厨房。
春桃见曾敏敏进了厨房,也跟着进到厨房。
春桃在租了杨二牛的老房子后,嫌门面太窄,放不下多少货物,便将以前门面通向厨房和卧室的隔墻打通,将卧室完全外面成了通间。
而以前杨二牛家那张简易床,就搁在厨房与货架之间的通道里,作春桃和郑彤彤平时看店累了休息之用。
曾敏敏倚着身子,穿过简易床,然后弯腰在水龙头上沖着碟子。
春桃走到她的后面,一声不吭,将她环腰抱住。
曾敏敏挣扎了一下,说「你放开,放开,春桃。」甚至还甩手想将春桃的环腰抱住她的手甩掉。
但春桃抱得紧,搂得实,任她甩,任她揪,也没有脱手。
曾敏敏甩了两下,又用手揪了一下春桃的手,也就不甩了,不揪了,只是很严肃地回过头,似笑非笑,似真似假,带着千万种表情看着春桃,说,「春桃,你干吗呢?」
春桃其实知道这是曾敏敏故意说的,女人一到这时候,往往嘴里与说的,与心里想的,是两码事。那些初次上床说不要不要的女人,说不定等插入之后,折腾得更加历害,更加骚情,更加淫蕩。这一点,大凡经历过女人的男人,都懂。
春桃迎着曾敏敏的笑脸,将嘴唇附了上去,在她的耳畔说,「敏敏姐,我要你!」
春桃懂曾敏敏的心思,懂她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这男人常年在外,她的地荒着,旱着,没有人耕作。 这遇上了自己,就像旱苗遇上了甘霖,就是鱼儿遇上了活水,就像他的硬鸡巴要日她的软塌塌……总之,她一切都巴不得呢。
曾敏敏一听春桃这样说,脸剎时一红。双手将碟子搁下,回头就像擂鼓似的,扑打着春桃,嘴里娇嗔着:「你坏,春桃,你坏死了。」
春桃不接曾敏敏的话,任由她的擂打,他将脸贴在曾敏敏的背部,用脸在她的背部摩莎着,摩得曾敏敏顿时感觉异性身上的那股力量,向自己压过来。
曾敏敏掂着心,也不擂打了,任春桃在后面动作,她将碗沖干凈,又摆好,才细声地说,「春桃,你就不怕彤彤知道?」
不用说,曾敏敏对这种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还是有点担心。
毕竟这邻里,平素来往也多,而且小镇风言风语也传得快,要是真被人知道了,还怎么有脸活?
「敏敏姐,我才不怕呢,她现在还在月子里,下不了床,就算万一她知道,和我离婚,我离婚才好呢,我离婚,你也离,我就娶了敏敏姐。」
春桃笑着,将曾敏敏的身子扳过来,任他的胸膛和她的耸出来的蓓蕾,紧紧挨在一起。
曾敏敏听春桃这样说,心里很欢喜,加之春桃又捧起她的脸,深情地说,「敏敏姐,你长得真的漂亮,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
这样一说,曾敏敏就更加心潮澎湃了。
其实怎么说呢,春桃的话,也肯定是夸赞过头了。曾敏敏放在肥水镇,放在阴泉河畔这些村村寨寨,她真的长得只能算一般般,可以这么说,再年青几岁的许雪丽,也要比曾敏敏长得漂亮,长得水灵,皮肤要好。曾敏敏是属于那种很平凡的女人,脸上有几颗小雀斑,个子也不高,胸部也没有显水露水的丰满,屁股更是小小的,没有丰乳肥臀的肉感,也没有白皙晶莹的气质。但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春桃就是觉得曾敏敏有味道,觉得她有一种人见人爱的内涵,觉得她与自己处得来,更觉得她是一个非常耐看的女人。她哪里好看呢?春桃觉得她的眉毛好看,嘴唇也好看,厚厚的,往外微微翻卷起来,很性感,听说这样的唇用来吹箫的话,男人会更加爽。
曾敏敏心潮澎湃则与春桃不同,她的心里,其实就是一种身体的性饑渴,其实就是对一个男人的需要,对性爱的需要。差不多又快有半年多没有碰过男人,她在梦中,时常梦到男人伏在自己身上插抽,梦到自己骑在那男明星刘德华成龙郭富城的身上,蜜屄里夹着他们的那根大东西;甚至有一次,她在做梦的时候,梦到和不认识的一个男人在野地里操比,操着操着,她就要高潮了,高潮最惊险处,她竟醒过来……醒来后,她才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将两指手指,插进了自己的骚缝里,直插得水液在床单上流出来。虽然流着水,可那里却正处在高潮的边缘,那道道里痒得难受,她索性用手指连续捅几下,就完全地高潮了。
就今天这样的场合来说,假若这时候她与孤单男女共处一室的不是春桃,而是春花,是春桃,春牛,只要他是男人,他有鸡巴,她都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地裸去自己的衣服,脱下自己的裤子,任他蹂躏,任他任,任他捅,任他操。
这样的想法,让曾敏敏在春桃捧着她的脸的时候,也用手来抱住春桃的腰,她将春桃往自己的面前一抵,嘴唇迎着春桃的嘴辰送上去。
「亲姐,嗯,春桃,亲姐」她红唇轻启,娇舌娇轻盈地探出来,朝着春桃的唇边轻吻而过。
春桃自然不会放过她拂过来的嘴唇,而是将厚唇迎着曾敏敏的唇印上来,像充满磁力的铁一样,猛然就将曾敏敏的那块铁吸住。
春桃的舌头,在曾敏敏的两片香唇中伸探进去,绕过她又细又密的牙齿,与她的舌头碰在一起。
春桃的舌头进去,让曾敏敏的身子徒然一软,那本来还与春桃保持着一定距离的奶子峰,一下就挤到春桃的胸前,在他的胸面前随着舌头的缠绵而磨擦着,晃动着。直磨得曾敏敏那本来酥软的奶子,也像男人的鸡巴一样挺起来。特别是那久未被男人吸吮的奶头,似乎像那野地里的狼,隔着几层衣服就已经闻到肉味,它的头不可救药地抬起来。
「嗯,嗯,嗯」曾敏敏被春桃一吻,喉咙里发出听不清楚是什么的声响。
春桃也只觉得口水直往喉咙里灌,咕嘟咕嘟的声响,从脑骨深处传出来。他的背心的脊梁骨,也忍不住抖动几下,双腿之间从鸡巴连扯到脊梁的那几根筋,也跟着抖动几下。这一抖一颤,他大腿根部的那根鸡巴子,就威武地挺立起来,粗粗的,硬硬的,隔着裤子直抵曾敏敏的小腹处,直抵得她的心间一阵心花怒放。
「敏敏姐,我要你。」春桃细语着,一边搂着曾敏敏的腰,一边吻着她,还一边往那简易床边挪。
到了床边沿,春桃的手就不老实了,他那掌在曾敏敏腰际的伸,就伸进了她的内衣后,将她那简单至极的胸罩扣从后面解掉,他的手就往奶子山爬去。
感觉自己的内衣被解开,曾敏敏警觉地将往双手往胸前一拢,说「春桃,不行呢。」
「怎么不行嘛,敏敏姐。」春桃想去瓣曾敏敏护在胸前的手。
「不行就是不行。」曾敏敏却双的一甩,将春桃的双手打开。
「那,我看看行不行?」春桃央求。
「只看看呀?」曾敏敏护在胸前的两只手稍稍松开,将外衣和内衣一齐朝上拢了起来:「又不是很大,有什么看了。」
春桃一看曾敏敏做这番动作,就想笑,他想笑并不是觉得曾敏敏的奶子好笑,而是这曾敏敏的话和动作好笑,既然不让摸,但又让看,这什么逻辑?
曾敏敏的奶子确实不大,用一只小碗就扣住了,但奶头大,圆挺挺的,挺可爱。
春桃说,「敏敏姐,你的奶头好大,好胀呢,真的很漂亮!」
曾敏敏用手将奶头捏挤起来,妖嗔地说,「春桃,你想吃吗?」